大陸法會|我在大法中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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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在正法修煉的十二年曆程中,我對師父和大法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懷疑,完全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堅信,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中,一步步走向成熟。這其中有幸福也有痛苦,有玄妙也有辛酸。回顧自己所走過的修煉路程,每一步都溶入了師尊的巨大付出,我深感佛恩浩蕩,大法無邊!下面我把自己十二年來修煉體會與同修們交流。

喜得大法

我從小就相信神佛的存在,經常在夢中看到另外空間的生命。夢中所發生的事情,多數都能夠在現實中實現。有時大白天也能見到常人肉眼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我對神佛的存在深信不疑。因我找不到名師正法,更不知道如何去修煉,所以就錯把附體當神靈虔誠供奉,不敢動那附體一點,結果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全身酸軟無力,胸、背就像有甚麼東西纏著,吃不下飯,合不上眼,也躺不下,後來竟到了不能出門的地步。

有一天,我覺的血液下撤,從頭涼到腳,而且涼一截就軟一截。特別是晚上附體成群的來,它們竟想帶走我。夢中只見一個漆黑大漢瞪著又圓又大的眼睛,形像怪異,非常可怕。兩手端著一盆紅紅的鮮血向我走來(我明白它的用意,只要將那一盆血潑到我身上,我就會隨它而去)。我想,這回可完了。沒想到就在那一瞬間,一隻巨大的手將我身體突然托起,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抓住紅燈!」我定神一看上面有很多紅燈籠。我手抓紅燈往下一看,見那大漢一盆血潑了個空,急的它腦袋左右搖擺,好像失去了致命的東西一樣。而且渾身洩了氣,然後無可奈何的走了。
夢中驚醒,好險啊!尋思是哪位神仙救了我?我命不該絕!兩天後晚上睡下覺,剛關掉燈,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團團白光,光團漸漸擴大象禮花一樣,光花四濺,照的滿屋子通亮。我靜靜的看著,忽然想到這是怎麼回事?頓時光芒消逝。但我知道這肯定是好事,是佛光普照。但不知道將有甚麼好事要降臨到我頭上。

第二天早上,我強打精神到街上看常人出殯,恰好遇上我讀高中時的一位教師,他向我介紹了法輪功。從此我得到了亙古不遇的宇宙大法《轉法輪》,真是喜出望外,愛不釋手。當時由於身體太弱我就先看書,沒學功。一天天由躺著看到坐著看,還不到一週就能很輕鬆的做家務,我們全家人甭提多高興了!

明法理,師父給我清理附體

一天晚上,似睡非睡中,我突然聽到有一個聲音問我:「你還要不要我們?」我一下明白是它們(附體)。因剛學法,頭一遍《轉法輪》還沒看完,甚麼也不懂,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一二,心裏好害怕,只怕它們再害我。於是我抓緊時間把第一遍《轉法輪》看完。我明白了師父講的關於附體這段法的法理,於是我下決心真修大法到底。

一個晚上這個聲音又出現了:「你到底還要不要我們?」這回我肯定的說:你們趕快走吧,我不要你們,我要修大法了。它們又說:「你高我們還高呢!」我說:「你再高也沒有佛高,佛度人是不講條件沒有代價的,而你們呢?」瞬間我感到空間場是那麼清淨。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那時五套功法我還沒學會,就會雙盤坐、合十、會一二個手印的動作和結印。晚上夜深人靜時,我正在打坐,忽然就覺的自己身體五臟六腑都沒有了,就剩下一個空殼。肚子裏就像一個旋風洞,法輪由下而上快速旋轉到嗓子,然後一股廢氣從口中吐出去。這種現象持續了將近一週。我還有一個胸口痛的毛病,從胸口到嗓子就像有一根刺,別提多難受了,多少年來求醫問藥都無濟於事。煉功後,有一天晚上突然嘔吐,吐出很多黑紅色的血水,還帶有一塊一塊的黑東西。吐完後我看到底是甚麼東西。一看,啊!原來那黑東西裏有「茄籽」。我想起來了,生我兒子滿月時,飽餐了一頓茄子,從此就落下了一個胸口痛。十多年的痛苦啊,從此消除。

在九七年的正月,人們都沉浸在過大年的歡樂中,我也不例外。玩著玩著,身體一下就被定住了。家人見我不動了,就問怎麼了?其實我心裏甚麼都明白,就是說不出話也動不了。就覺的有一個像金剛鑽一樣的東西從百會穴飛快的鑽下去,涼颼颼一下,非常舒服。大約過了不到兩分鐘恢復正常。一會兒同樣的狀態又重複了一遍,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大腦。我從小就患有頭痛病,有時痛的快昏過去了,醫生也找遍了,藥也吃了個沒完,也不見效。就這樣折磨了我三十年的頭痛病一下子不翼而飛。

人生生世世不知造了多少業,就這樣一個滿身病業的身體,是恩師給我全部淨化,讓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使我脫胎換骨,在人生道路上有了新的起點。自修煉大法以來,從未吃過一粒藥。我深感自己真是太幸運了,就像枯苗喜逢甘露,滋潤著我生命的最微觀。

師尊的點悟

我剛學會五套功法,要領還掌握不好,但很喜歡煉。當時正是九六年,我縣煉法輪功的人還不多,大部份都不知道。我們那塊只有三兩個人煉,但誰也不和誰聯繫,都獨自煉功。

一天晚上,我煉第二套功法正在抱輪,因家人看電視,孩子們在玩,環境嘈雜,於是我就跑到院裏抱輪。一會兒院裏刮起了大風,我就又跑到家裏抱輪,一會兒又跑到另一屋,就這樣抱著輪跑來跑去,好不容易煉完了第二套功法。這天晚上在夢中就聽師父說:「煉功的時候不要亂動。」從此以後我才懂的了煉功的嚴肅性。(後來在《法輪佛法大圓滿》書中看到了師父在這方面講的法理)。還有一次我生丈夫的氣,(剛修煉心性不高)晚上就聽到師父的聲音:「又生氣呢?」慈悲的恩師啊!您無時無刻都在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

隨著大法的洪傳,我們這裏的學員越來越多,各片都成立了煉功點和學法小組,同修們都努力按真、善、忍標準去做,比學比修。不但得到了身心健康,而且對我縣的精神文明起到了促進作用。直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江澤民的小人妒嫉,它的假、惡、鬥容不得真、善、忍,對法輪功進行了瘋狂的鎮壓,造謠誣陷我的師父。

在那狂風暴雨般的日子裏,我非常非常的難過,整天以淚洗面,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不知該怎麼辦。電視假新聞的狂轟濫炸整天不斷,再加上人們的紛紛議論,那時我真是……於是我暗下決心,即使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跟師父走到底。就在這天晚上似睡非睡中,只見師父那高大魁偉的身材,穿著灰色的西服,來到我家外屋,我趕快迎上前去,跪在師父面前叫一聲:「師父!」此時我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連頭也抬不起來(這時我左邊有兩個身影也隨我一塊跪下)師父用那雙溫暖的大手將我面部慢慢托起,親切的說:「不要這樣,要振作起來堅定實修。」說罷就慢慢的隱去了,我哭著喊:「師父……」

夢中驚醒,我仍流著淚。想起師父剛才說的話,我就對自己說:「我要振作起來,做我該做的事!」緊接著這些日子邪惡逼著大法弟子們把所有的大法書籍包括師父的法像全交出來,如果不交大有「天塌之勢」。面對這種情況,大多數同修都配合了邪惡。有的同修說:「我家裏有三套呢,交一套,家裏還有呢,這樣也好擺脫邪惡的騷擾。」當時師父《精進要旨》中的一段法出現在我腦中:「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明顯就不符合法的要求,這是用人的觀念去對待修煉。那法的背後都是層層疊疊的佛、道、神,每個字都是師父法身的形像,能把這麼珍貴的法隨便就交給邪惡嗎?這不是出賣佛嗎?明白法理後,邪惡們一本大法書也沒從我手中拿走。

護法

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放下了個人的一切,於九九年十月二十四日踏上了進京證實法的征程。二十四日下午,我和兩個同修結伴踏上了進京證實法的路。一路旅途順利,深夜十二點我們到了北京南站並暫時歇息。二十五日上午十點多鐘,我們走上了天安門。只見天安門廣場警車像幽靈一樣到處遊蕩。這時一輛警車突然開到我身邊,一個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搭理他,然後不容分說就把我非法抓上警車送到了天安門分局。一進院就聽到一片掌聲,原來警察已非法抓捕了數千名大法弟子關在這裏,我和同修們站到一起,大家齊聲背誦師父的《論語》和《洪吟》。惡警們圍著大法弟子團團亂轉。這時我突然冒出了怕心,人的觀念也接踵而來:如果怎麼怎麼樣,結果是甚麼甚麼樣,越想越怕。正想著,一個穿紅衣服的同修走到我身邊(我不認識這位同修)抓住我的雙手親切的說:「你不要害怕,是師父讓你來的,師父就在你的身邊……」。此時我的頭嗡嗡作響,她的聲音在我耳邊好像是帶有立體聲的迴盪著,像是從空中傳來的。我淚流滿面呆呆的望著她,似乎定住一般。

這時我突然說:「師父,是師父的聲音。」她向我微笑著。我說:「我為甚麼淚流不止?」她說:「你看到了,你那一面已經見到了師父。師父為等著弟子們頭髮都變白了,眼睛流出了紅黃色的血淚。(大法弟子在個人層次中所見)」聽到這我的心都碎了,同時怕心也不翼而飛。

師父為度我們傾盡了所有,如今大法受難,師父蒙冤,我們做弟子的不能為師父鳴冤,不能為大法討回公道,還算是大法弟子嗎?既然走出來就沒想到回去,要助師正法到底。想到這就覺的渾身非常輕鬆。下午邪惡把我們送到一個大體育場,當時體育場內足有幾萬大法弟子。大批惡警披掛上陣,手拿警棍和槍如臨大敵,對著手無寸鐵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它們不許我們上廁所也不許動,甚至隨便就抓一個大法弟子進行毆打,真是沒有一點兒人性。但是眾弟子們不畏強暴坐地煉功,後來環境才有所改變。到了晚上邪惡把大法弟子都分散開,我和一塊兒來的兩位同修也失去了聯繫。我被送到北京大興縣監獄非法拘留。惡警搜我身,我僅剩下的五角錢也被他們拿去;讓我光著腳走路,給我一隻很髒的破碗,惡毒的說:「就讓你光腳走路,好碗沒你的。」可見他們是多麼的邪。

我所在的那間屋子聚集了大陸各地的大法弟子,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還相互交流了各自的修煉體會。其中使我印象最深的一個同修是新疆某大學教師,她談了此次來京的體會,她說:「前幾天我正在辦公室上班,忽然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就聽到裏面說去北京,去北京,然後就沒聲音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電話又響了,還是那個聲音。」這個同修當時就悟到應該去北京證實法了,於是就買了去北京的車票,當她上了車時,人心出來了:到底該去不去?此去結果會怎樣?想來想去還是不去為好,正想下車,對面坐著一個老頭突然打了個噴嚏,正對著同修的臉,滿滿噴了她一臉唾沫,同修正要責怪老頭,忽聽耳邊有聲音:「看你髒的。」她恍然大悟:我怎能讓人的觀念障礙本性的一面去證實法呢!我聽著這位同修的體會,就更覺的我們走出來證實法,其內涵是深不可測的。

晚上警察提審我:「你來北京是正法來了還是護法來了?」當時我有些好奇,這警察也知道正法和護法!我說:「我護法來了(我悟的是只有師父在另外空間正法,大法弟子只是護法),要向政府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警察問:「你要向哪級政府說?想說甚麼?」我說:「我要從上到下,讓層層政府都知道法輪大法是一門真正的強身健體的好功法,我從中受益匪淺。」我看著警察寫在了紙上。他又問:「你來你的家人知道嗎?」我說:「不知道。」他又說:「我替你通知你的家人,免的他們著急。」我說:「不用了,我自來了就不想別的。」……是啊,大法弟子如果放不下名、利、情就很難走出來證實法,常人是理解不了修煉人的。

師尊呵護 化險為夷

三天後在返回的路上,我經過了層層政府辦事處,向他們一一道出了一個大法弟子的心聲,講述著大法的美好。特別是在經過省駐京辦事處,當我走到大門口時,一個像是有點常人職位的人問我:「你們修的是甚麼?」我說:「我們修的是真、善、忍。」就見此人像瘋了一樣向我撲來,這時他旁邊有一個人(也是他們一夥的)將那人一把拉住並向我微微一笑,我才走過去免了一難,但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了我!

在車裏惡人讓我坐在帶有硫酸的電瓶上,當時我甚麼也不知道,只想著怎樣和他們講真相。一會兒只見我的雙手染上了紅色,再一摸我的褲子大面積成了碎片,我只是奇怪不知甚麼原因。當回到本縣同修說你坐的是帶有硫酸的電瓶。這時我才明白邪惡在害我,但我雙手完好無損,身上連一根毫毛都沒傷著。我知道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這一切,弟子深感師父大恩無以回報,唯有精進。

師尊點悟,魔難中再生正念

回來後我被送到了當地公安局關了七天,然後又被送「洗腦班」。由於我不配合邪惡,決不出賣師父和大法,決不出賣同修,當地公安局夥同「六一零」的惡警們相互勾結抄了我的家,妄圖獲取甚麼證據加劇迫害,結果一無所獲。他們變著法的給我施加壓力,逼我放棄信仰。還有來自家庭、社會各方面的魔難和名、利、情的考驗。有時真是感覺喘不過氣來,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邪惡的非法逼供和恐嚇;家人的打罵,哭啼和下跪,還有社會的輿論等,略有人心就很可能被其帶動。由於那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對法理認識還不是那麼清楚,很大程度上都是在消極承受。在那種紅色恐怖中,那種身心的摧殘和巨大的精神壓力,使我感到隨時都有生與死的考驗。在邪惡的環境中由於長時間學不到法,正念不足,也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但是大法已在我心中紮下了根,任何力量都不可能使我對師對法堅定的心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夢中,我看到師父特別特別的高興,在一條又高又窄的渠堰上大步流星的飛快的跑著。師父每跑一步都會留下巨大而又深深的腳印,我緊跟在師父的後面,按著師父的腳印也快速的跑著,我覺的有點力不從心。這時就聽師父說:「跟著師父把你的路走到頭。」同一句話師父說了好幾遍。夢中醒來我眼裏充滿了淚水,感到一陣陣心酸。我明白了,我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而且是充滿複雜和艱險的正法之路。必須堅信大法,緊隨師父一步一個腳印,完成自己的使命隨師還。此時我心中升起了強大的正念,否定阻礙我正法修煉的一切邪惡因素,跟定師父走到底。二十八天後平安回家,我又溶入了正法洪流。

堅定正念闖情關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到當地「六一零」說明真相,被邪惡非法關押在村委會。他們為了讓我放棄信仰,百般刁難於我。「六一零」派出所和政府的惡人們用極其下流的語言侮辱我,辱罵師父和大法。還利用我丈夫對我大打出手,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等,妄圖達到其目地。任憑他們怎麼惡毒,作為大法所造就的大法徒的正信是他們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他們見這樣不行就改變方法,用名、利、情逼我讓步,並叫囂:「要讓人們都知道你是反革命四類分子,還要反黨,你準備交罰款數千元,我們去了你家,你的丈夫要和你離婚,孩子也不認你了,你毀了他們的前途和家庭。」

當時擺在我面前的是放棄家庭還是放棄信仰。我想如果只想從大法中獲取,而不想為大法付出,形勢好時修大法身體健康,家庭平安心裏就高興;大法受難時就脫離大法,這算甚麼修煉人?良心何在?想到這我坦然說:「那就離婚吧!我決不會放棄修煉。」他們說:「像你這樣的離了婚你的戶口也沒處落,誰敢要你?」我說:「你們放心,我不會連累任何人的,戶口我會帶在身上。」他們又說:「離婚證明已經開好了,你丈夫拿著,就等你簽字了,再給你最後的機會好好想想。」我說:「已經想好了。」見此情景他們知道這一招又落空了。然後村委會書記和鎮長忙又想叫我去「勸一勸你們的同行,讓他們表面轉化也行,以後給你安排適當的工作」。

這時師父的話出現在我腦中:「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精進要旨》〈大法金剛永存〉)我心裏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點化。於是我鎮定的對他們說:「我是決不會配合你們的。」就這樣三天後順利回家。

向內找 在矛盾中提高

師父讓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多年來我和我周圍的幾個同修相互配合,默默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我們自己做條幅,寫真相標語,寄信,和世人面對面講真相等,用多種形式救度著被邪惡迷惑的眾生。

二零零三年我和我女兒開了一家小服裝店,生意還算不錯。師父說:「常人社會的各個階層與不同的職業都能成為修煉的環境,在被迫害中也都能講清真相、救度被中共邪黨領上邪路的眾生。」(《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音樂創作會講法〉)從此這裏就成了我修煉證實法的環境,同時也是同修們互相切磋交流的環境。同修的理智,智慧幾年來證實法的工作比較順利。今年租房到期,女兒要擴大買賣增加人手,就又加了她的兩個姑姑(常人),我的修煉環境明顯受到干擾,心裏就不是滋味,七上八下的。正那幾天,我地三個同修送資料被惡警綁架。這天我這裏陸續來了十幾個同修,大家商量怎麼去要人,同時也配合發正念。這事被我大小姑看在眼裏。等同修們走後,針對此事她與我發生了爭吵。我嚴厲的對她說:「別的事你可以管,唯獨這事不用你說,你少管。」這時她火氣更大了,嚷嚷起來。我也動了心,心想你在我店裏幹活,倒管起我來了,這算甚麼事。我說不要你,你就得走人。我一心想攆她走,但我強忍住沒把事情擴大,從此她再不理我。

中午因店裏忙沒能回家做飯,於是我打電話給婆婆,讓其給丈夫做飯。婆婆很高興的答應著問我:某某中午回家?(說我小叔子的名字),我說:您聽錯了,是我!只聽電話「噹」的一聲摔打著掛了。我的頭「嗡」的一下就像挨了一棒,當時說不出話來。原來婆婆以為是我妯娌打的電話,就爽快的答應了,後來聽說是我,就做出了這種反應。當時我有點受不了,心裏想我今天要不是修煉了,非得治治你。我繼續忙著,這時女兒買回了午飯就喊她的兩個姑姑吃飯,就沒叫我,而且對我面目非常冷清。我心裏就更不平了,怎麼連我自己的女兒也對我這樣?今天是怎麼了?由於人心的驅使,使我再也沒心思呆在那裏,就早早回家了。晚上和丈夫說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沒想到丈夫竟說:「是你不好,你怎麼就不理解別人?」這時女兒說:「媽,以後你就別去店裏了,省的你看誰都不順眼。」

這些天我心裏真的很亂,於是就學法向內找。是呀,我怎麼就不聽師父的話向內找?為甚麼老看別人不好呢?這不是向外求了嗎?修煉人最終要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我為他人著想了嗎?小姑子雖然明白真相,但畢竟是常人,她能對修煉理解那麼深嗎?她也是為生意著想嗎!我和她爭執是爭鬥心在起作用,也沒做到善,忍就更無從有了。婆婆和女兒至於那麼做,完全是針對我的心來的。婆婆對妯娌好,女兒對姑姑好,自己就不平衡了,這完全暴露出了自己強烈的妒嫉心。別人好了不是為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師父為甚麼要把妒嫉心拿出來單講?並明示了妒嫉心要不去就不能圓滿,多麼可怕啊!弟子感謝師父利用這種形式暴露出我的執著,為弟子的提高用心良苦。認識到這些執著後,我也沒有特意去做甚麼,對方的態度卻發生了轉變,一切和好如初。否則就會將其推向反面,給大法造成不良的影響,給自己修煉的路上增加更大的魔難。

學好法 圓容整體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更加認識到學好法,圓容整體的重要性。師父曾經講過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的法理。那我們就要成師父所成、要師父所要。圓容整體是每個大法弟子份內的責任。於是我們幾個同修相互協調認識到:只要學好法,對高層次法理必須有一定的認識,才能夠更進一步做好大法工作。

前一階段,我地區出現了資料點與資料點之間,同修與同修之間在相互配合上不協調的問題,由於沒去掉的人心,在某些問題上各持己見,僵持不下,給我地整體證實法的大局造成了一定損失;給大多數同修間造成了很大的波動,使同修間四分五裂。

用人維護人的觀念對待問題,就會使問題複雜化。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修煉中不管遇到甚麼問題,不管誰怎麼樣,我們都不能心如浮萍,盲目去做。大法修煉沒有榜樣,真正的衡量標準只有這大法。

通過這些事情,我意識到了我地存在問題的嚴重性,同時有一種強大的責任感。於是我和甲乙兩同修商量,既然意識到了,我們就要起到一個法粒子的作用。要為宇宙正的因素負責,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我們找到部份當事同修,在法理上進行了切磋交流,善意的提醒同修在發生矛盾、問題時和作為協調人首先應學好法,提高心性;要各自找自己的不足,站在法上正確對待同修的問題。不要老盯著對方的缺點不放,要看同修閃光的一面。如真看到對方的不足時,也要慈悲的、不帶任何觀念的、善意的指出,對方是能夠接受的。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用正念看問題,甚麼事都會變成好事、變成有利於我們修煉與整體提高的因素。其實這也是大法弟子整體提高與昇華的過程。如果我們不負責任的隨便在背後指責同修,就是給同修空間場加敗物,這樣會給整體造成更大的間隔,也不符合大法弟子的修煉原則。那樣只能入邪惡設下的全套、只能給大法造成更大的損失;那樣不但沒有維護了法,無意中維護了邪惡的利益,高興的是邪惡。

通過我們在法理上相互溝通,同修們都有很大的昇華,對我地證實法的大局起到了穩定作用。我們幾位同修還決定每週用半天的時間,對在大法工作中所遇到的問題進行交流,取長補短,相互圓容。在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的同時,要擴大範圍的與同修溝通,消除間隔,幫助新學員和那些走不出來的學員組織學法小組,在法中歸正自己,提高自己,使大法弟子形成合力,達到不同層次法對我們要求的標準;使百脈連成一片,「達到無脈無穴」(《轉法輪》)的境界。

同修們,我們歷盡了坎坷,經受了魔難,風風雨雨走到了現在是相當不容易的,我們要珍惜自己所走過的路,過程中沒有師尊的呵護,沒有同修間的相互圓容與配合是很難走過來的。因我們還在修煉中,免不了有人心的碰撞和在世間名利情的侵蝕,時而有不清醒的時候,所以我們要互相提醒,互相加持,在助師正法的最後時刻,去掉執著,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滅盡邪惡走向圓滿!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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