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得法
一九九七年四月份經一位老年同修介紹,我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得法前,我疾病纏身,患有全身關節疼痛坐立不安、心臟病、萎縮性胃炎、頸椎病等。在痛苦中掙扎著。得法第五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給了我生存的希望,讓我得以重生。於是我把大法的美好、殊勝、神奇以及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告訴我的親朋好友、同事,讓他們與我分享。那時我們也是正如師父所說的:「因為學了功,總喜歡煉」(《轉法輪》)。每天不間斷的學法煉功修心性,還經常騎自行車到幾十里以外的鄉下洪法,使更多有緣人得法。
堅信師父 堅信大法
正當我沉浸在師父洪大慈悲的救度中,沐浴著佛光普照,風雲突變,大法遭到了中共惡黨的殘酷鎮壓,一時間,到處都是誹謗大法、誣蔑師父的謠言。這時我們幾個同修找到一起,我們心中都有一念: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最正的。我們坐不住了,於是同修相約去北京上訪講明真相。出租車到了北京郊區,警察把我們攔住,不讓進京。回來後,派出所、單位派人來我家,說不讓煉了,國家定性了。此後天天有人來騷擾,不讓我出門。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有的點頭;有的不願聽還威脅說:「再說把你送到派出所。」不管這些人怎麼說,我心有一念:堅修大法心不動。
二零零零年迫害還在升級,彌天大謊愈演愈烈,師父遭到惡毒的誹謗,我傷心的流出了眼淚,心想,當師父遭誣陷,大法遭迫害時,我們這些弟子在幹甚麼呢?師父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們決定向眾生講明真相。第二天,我到商店買了不乾膠、紙,開始寫真相標語,自己寫自己貼,還掛真相條幅,後來有了真相資料,同修們大多數走出來,把手中的資料發到有緣人手中。
有一天晚上正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發現,拽著我,喊出十來個人,不容分說把我按倒在地一陣亂打,還說要報警,我心裏一動,怕心上來了。這時我腦子閃現出師父的話:「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他們打得我疼痛難忍時,我不由得喊了一聲「媽呀」,但我馬上想起師父說:「很多當被打的很痛的時候嘴裏卻在喊:『媽呀!媽呀!』完全把這迫害視為常人對人的迫害了。那麼這個時候我去保護他,這些舊勢力它就不幹了,因為它在維護著舊的宇宙的理。它認為那是宇宙的唯一理,新宇宙它看不到。它就要說:『這是你弟子嗎?你看他把你當師父了嗎?他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了嗎?他有正念嗎?他放下生死了嗎?他做到金剛不動了嗎?』這個時候師父真的被它們指責的無話可說呀。」(《北美巡迴講法》)想到這我立刻喊:「師父,師父啊!」惡人馬上停下溜走了。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深深感到師父的慈悲。
還有一次發完資料,有幾張不乾膠,剛貼到電桿上,一回頭,一個騎摩托車的警察從我身邊過去十幾米遠,馬上掉頭回來,停在電線桿前。這時我心裏說: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讓世人明白真相得救。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他掉頭走了。這真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呢。
二零零一年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負責傳遞十幾人的真相資料,同修們都參與到講真相中來。不管大街小巷、菜市場、醫院、公交車上都有我們的講真相救眾生的身影。二零零三年兩位同修被綁架,在看守所酷刑折磨下,承受不住時,說出了幾位同修,導致同修也受到了不同成度的迫害,有的被綁架、有的被非法勒索罰款。孩子們在惡警們的恐嚇下,瞞著我被迫交了六千元罰款。後來同修們就這件事情切磋,發現我們講真相執著數量,沒有真正站在法上救度眾生。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做事不能代替心性的提高,要達到法對自己的要求,就必須下功夫修自己的這顆心。
平衡家庭關係,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初,我的老父親來到我這兒,女兒生了孩子,老伴又得了腦血栓。這些事情把我拴在家裏出不去,救不了眾生,我心裏很是著急。這時師父看到我的心,巧妙安排眾生到我家來,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有時也擠時間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零六年老伴臥床不起,吃喝、大小便甚至翻身都由我照顧。那時我學法不入心,又不能走出去救度眾生心裏著急,心性有時守不住,發脾氣。後來覺得這種狀態不對,還不如常人哪,這是被邪惡鑽了空子。我隨手拿起《洪吟二》從〈無阻〉中看到「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是師父點醒我哪,又讓師父操心了。從此,我利用環境修自己,向內找,提高心性。家人鄰居、親朋好友都讚揚說:煉法輪功的就是不一樣,把病人照顧的這樣好。讚揚的話聽多了,我心裏一震,感到不對勁,我想決不能為這些讚揚的話動心,我不求這些。
後來我想:我不能出去,就擠時間在家做真相資料。沒幾天協調人告訴我去一個地方把刻錄機帶回家,這真是師父精心安排。第一次刻錄排除不正的想法後,做的很順利,心裏暗暗高興,當時有一念,千萬別起歡喜心,這樣容易被邪惡鑽空子,要給我來一把怎麼辦?就這一念導致第二次刻錄出現了問題。我馬上發正念:清除干擾我製作光盤的一切邪惡因素,然後對著機子發正念,並溝通,共同清除邪惡干擾。一會兒,一切正常了。後來刻錄師父教功盤,我很細心,生怕不清楚,做好後,拿一張光盤一試放很好,心裏高興,然後進行分類,剩下最後一張盤不知甚麼內容,一試放圖象斷斷續續,心裏一急是不是都這樣?馬上對著電視和VCD發正念,並把所有的光盤都試放一遍,結果都很好,就連斷斷續續的那張盤也正常了。
由於我們這個住宅區住的人員較複雜:有鄉黨委書記、部隊退休的團長、還有單位領導,這些人受惡黨毒害很深,搞運動搞怕了,又由於聽信電視媒體對法輪功的污衊謊言,所以有一個女離休幹部見到法輪功發放的資料就撕,揚言還要舉報。針對這種情況,同修們在一起切磋,認識到:除了加強發正念以外,還必須單獨的面對面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雖然他們沒有三退,但已明白了真相,他們的子女大部份都三退了。現在我們的環境寬鬆多了,學法小組也一直正常的運轉著。
只有用心學法,才能清醒、理智、穩定的走好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我所做的這些講真相救眾生的事情,都是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做的,與精進的同修相比,差距還很大,今後一定按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