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元月五日,我參加了戶外集體煉功,遭到當地惡人的綁架。他們十幾個人同時打我,直至把我打的昏死了過去。那些惡人一棍接一棍的向我打來,我感到哪兒有點不對:他們為甚麼打的我這麼兇?是不是我的語氣不對?我發現了自己那顆爭鬥的心,隨即改變了原來那種不服輸的語氣。他們再問我還煉不煉時,我平和而堅定的說:「煉。」這一聲「煉」,是發自於我堅如磐石的內心深處,滲透了我所有細胞,好像那種聲音來自於好遠好遠……震撼天地!十幾名打手頓時呆住了,互相觀望著,既大失所望又心懷恐懼,很狼狽的結束了這凶殘的一幕。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首先跪謝師尊!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給弟子這次珍貴的交流機會。我錯失了前四次大陸大法弟子書面法會交流投稿的機會,很懊悔,一直盼望著師尊能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好讓弟子向師尊及同修們分享我得法後無限的喜悅與幸福。當看到「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後,心裏高興無比:感謝師尊,我終於有了了結心願的機會。
絕處逢生得大法
我出生在農村,雖是女性,卻自小就好強、不服輸。這種性格再加上惡黨文化的灌輸,使我好爭好鬥,這真讓我嘗盡了人間的苦難:婚姻過早破裂、做買賣不賺錢,人際關係又緊張,……三十歲不到的我竟落得了一身的病。精神與肉體痛苦的煎熬,讓我痛不欲生,有多少次真想一了百了,可一想到那三歲就失去了父愛的女兒,我還是硬撐著。在生與死的徘徊間,我苦苦的思索著:人活在世上到底為甚麼?就是為了來吃苦嗎?……
一九九七年十月,我絕處逢生──有幸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我讀後心中豁然亮堂,一切疑問頓消。我知道了來到人世的根本目地就是為了返本歸真。我欣喜無比。
從那時起,我利用早晚時間到煉功點學法煉功,路上及閒暇時間就背法。平日裏盡力做到事事按師父說的去做。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得到淨化。得法不久,我忽然發現讓我整天喘不動氣的氣管炎、鼻炎症狀不見了,讓我經常疼痛難忍的膽囊炎沒感覺了……一身的病全都沒有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讓不修煉的大弟媳驚嘆不已,她逢人就講:「我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我看我二姐可神了,滿臉的雀斑沒有了,皮膚又白又嫩,人也精神,整個就像變了個人。」當時,認識我的人見到我後幾乎個個都要驚訝地問:你怎麼變化這麼大?
我在離家鄉不遠的一座城市裏做個體生意。得法前生意總是付出的多收穫的少,我經常怨天尤人,自謂不公。修煉後,心胸寬闊,精神爽朗,態度和氣,善待顧客,生意也神奇般的好起來。當時市場疲軟,周邊的商家一天到晚賣不動貨,而我的店鋪從早上沒等開門客戶就等著排號拿貨了,一整天都忙個不停,而且進甚麼貨賣甚麼貨,有多少賣多少,幾乎天天供不應求。買賣越做越大,客戶的需求量越來越多,我不得不再擴大門面。幾年下來,我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小老闆」。我知道這些都是修了大法得來的福份。
慈悲待眾生 大法解怨緣
正當我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中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江澤民一意孤行,挑起了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為了抗議迫害,我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五日,參加了戶外集體煉功,遭到當地惡人的綁架。我與六個同修一起被送往城郊的一個鎮政府所謂的「轉化點」。當時的邪惡因素充滿了一切,十幾名鎮政府的工作人員及派出所警察都被邪黨矇蔽了,個個充當了邪黨的打手,只要說煉,就不停的打,我們六位人同時遭到常人根本是無法承受的暴打。
他們十幾個人同時打我,四、五把笤帚打碎撒滿了地,又換了膠皮棍繼續打,直至把我打的昏死了過去。在長時間被毒打的中,我也在選擇著:我該怎麼辦,煉?還是不煉?那時根本沒有讓自己回憶過去的時間,但大法已深深的在我心中紮下了根──這是我生命的根本。同時,腦海裏清清楚楚的閃出了煉功前後的變化,好像時間濃縮了,一念看到了整個煉功前後的過程。我心意已決:「今天煉功是煉到底了,因為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我。」我把心一放到底,你們看著辦吧!自己好像處於無人境地,也就是在同時,惡毒的暴打落在我的身上變的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的疼痛;笤帚打碎了,再換一把新的,第一下打在我的背上,發出的聲音就像打在金屬上一樣,整個身體略感麻木,笤帚頓斷兩截散落在地下。當時我心裏就感到震驚:是師父給我下罩保護了我!
他們每打一下,就問一聲:「還煉不煉?」每次我都大聲的說:「煉!」就這樣反覆著。但心態不穩的時候,簡直就是疼痛的無法忍受,但一想起慈悲的師父給予了我這麼多,相比之下這點承受算的了甚麼?這時,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情景浮現在我的眼前,那個釘子放在胳膊上,用錘子狠狠的釘在十字架上,血肉模糊,清晰無比,我立刻感到這才是真疼啊!相比之下我挨了這點打算的了甚麼?說來真奇,我反而感覺不到疼了。同時我感到師父與眾神都在我的上空看著他的弟子能不能闖過這一關。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我決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儘管我想到了這些,但那些人還是一棍接一棍的向我打來。我感到哪兒有點不對:他們為甚麼打的我這麼兇?是不是我的語氣不對,激起了他們惡的東西?我發現了自己那顆爭鬥的心,隨即改變了原來那種不服輸的語氣。他們再問我還煉不煉時,我平和而堅定的說:「煉。」這一聲「煉」,是發自於我堅如磐石的內心深處,滲透了我所有細胞,好像那種聲音來自於好遠好遠……震撼天地!十幾名打手頓時呆住了,互相觀望著,既大失所望又心懷恐懼,很狼狽的結束了這凶殘的一幕。
當時的我,整個背部與兩條胳膊都腫了起來,腰部打起一個厚厚的血包;呼吸急促、口乾舌燥、面部冰涼……,慘狀令領著打我的那個鎮政府小頭目都看不下去了,跑出去流下了眼淚,心想:「這麼個小小的女人為甚麼遭這個罪?如果是自己的妹妹遭這樣的挨打,我得怎麼痛她啊!」(這是後來在他明白了真相後,自己跟我們說的)過後我得知:一些打我的人也感到驚訝:「她那麼個小女人怎麼承受住的?我們這些男人也承受不了啊!」其實只有我自己最明白,是師父為我承受的太多太多。這一夜幾個同修沒能睡著覺,擔心的守候了我一整夜。我反而靜靜的睡了一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盤腿打坐,莊重威嚴,平空而起,隨著身後發出「轟轟」的聲音,飛的很高很高。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呢!同時,晚上師父用法輪給我調整身體,法輪在我身體上不停的旋轉,我整個身體熱乎乎的,只要不動就不疼。
第二天,同修們驚嘆我怎麼睡的那麼香,驚奇的問我:「你疼不疼?」我說:「只要不動就不疼。」在人這一面的表現,同修們驚奇的看著我,臉色紅暈、面帶慈悲、祥和。有一同修說:「你看她睡起來真舒服,就像個菩薩。」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跡,也堅定了同修的正信。
鎮政府的工作人員上班後,屋子裏來了很多人,擠的滿滿的。我要同修把我扶起來,開始了我對鎮政府工作人員洪法講真相。當時我頭腦空空的,除了大法甚麼也想不起來,以前常人中的經歷好像打入一個很深的空間去了,離我好遠好遠。我沒有任何的觀念,更沒有一絲怨恨的向他們解說著大法的真相及我修煉前後的神奇變化,認真回答他們提出的每一個問題。大法不斷的開啟著我的智慧,容量也在不斷的加大著,那種正念(當時還不知道是正念)之場震懾、解體著邪惡。開始時還有人對大法不敬,慢慢的再也沒人說話了。偶爾有人發出一聲:「你看她就像小燕子似的。」「她說的都是高一層次的東西」。讓他們看來我是那樣的純真、善良且知識淵博(其實我初中都沒畢業),他們不時的發出驚嘆之聲。
那次是集體戶外煉功後,本市邪黨市委開了一個口頭會,聲稱:「對這次被綁架的,只要不打死就行。」邪黨區委書記派他的秘書到鎮上了解一下強制轉化的效果如何。我向他祥和的說明大法給我帶來的美好,他默默的聽著,不住的點著頭。最後他說:「看來你是真受益了,如果都像你這樣,確實是受益了。你寫一份材料,我給你遞上去。」此後,鎮上的人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無論問我甚麼都是滿臉笑容,還得用一種商量的語氣。按當時一同修的話說:他們和你說話還要看著你的臉色說,對我們卻那麼兇。其實,是因為我符合了法,體現了大法的威嚴;因為善的力量是無限的,邪惡的因素也就自行解體。
被非法關押的十幾天裏,我與同修幾乎天天向接觸我們的人洪法講真相。我的身體也不知不覺恢復正常,鎮政府的工作人員無不更感到神奇。邪黨對大法弟子的一次強制轉化的陰謀,結果變成了大法弟子向他們洪法的機會。
為了有緣生命能從根本上得救,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另一同修再次來到了這個鎮上,找到了當時領人打我們大法弟子的那位鎮政府小頭目的家。他妻子在得知我們來的目地後,驚訝的說:「他對你們那樣,你們還來看他啊?」在她了解真相後,主動向我們要了《轉法輪》。那位小頭目也很受感動,雙手接過我們遞給他的真相材料,表示一定要認真看看。還說:「那次虧的你有功底,要不真的能要了你的命。」「你們要是不早走,都得煉了法輪功。(指政府工作人員)」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我回了趟與我積怨很深的原來婆家(我離婚),因當時我被綁架後,我幼小的女兒被她奶奶接回去了。神奇的是,大法善解了我們的怨緣。那時我不知道是業力輪報,也不找自身的原因,只感覺到被他們一家傷害的太深了,就是看到通向他們家去的那條路,我都氣的渾身哆嗦,就更不用說提起他們了。
我從邪惡的「轉化點」回家後,第二天買好禮物,不加思索的就到了女兒奶奶家。與婆家人見面後,彼此間就像從來甚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親熱的互相問候。然後我告訴他們我被綁架的原因及大法的真相……。在領著女兒去我附近娘家的路上,遇到了原來的鄰居,他們都感到吃驚,因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當年受了那麼大屈辱的我,怎麼還會到婆婆家?我向她們說:「我煉法輪功了,大法教人向善,在哪裏都要做好人,過去發生的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這些都是因為我學了大法才改變的。」晚上我坐在床上,回想整個過程,沒有一絲怨恨,就這樣平平靜靜的去,平平靜靜的回,讓我震驚的是,心底積怨已久的怨氣沒了,那種輕鬆、舒服真是無以言表,高興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同修無私的境界感染著我
我按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幾次進京為師父為大法上訪說公道話,當權者不僅不聽,反而殘酷的迫害我,就連我不修煉的娘家人都遭到了被勒索萬元資財的迫害。我不僅生意做不成了,就連自己的家也不能呆了,不得不流落在外。
零二年冬天,我來到資料點。有一次和資料點上的同修吃飯,快吃完飯的時候,有一個菜底沒吃出來,我說:「菜底都吃出來吧,免的不好刷碗。」有一同修說:「不是不吃,是不捨的再吃了,下一頓還能再吃一頓飯。」我聽後感到震驚,心裏酸酸的:點上同修平時的生活是甚麼樣?我被同修的境界所感動。不由生出敬佩之心,相比之下相差多遠哪!我感歎大法的神威,造就出了這麼多無私的大法徒。本來每個同修都可以不用這麼艱苦,但他們無私的選擇了這條路。有同修說:他們是被邪惡逼迫的上了資料點。我說不是。邪惡迫害不能在家,在外地一邊打工一邊講著真相,生活的一定也很好。同修們選擇了到資料點工作,能夠放下自我的得與失,完全是為了自己的使命與責任!資料點的同修大多沒有經濟來源,僅有的也是平時的積攢,平時除了能吃飽飯和必須日用品外沒有人捨的再去買其它的。穿的衣服,大多都是在家同修付出的衣服。
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以前對吃上還可以將就,但對衣著打扮十分講究。修煉後儘管不是那麼好穿了,但還是較看重的。這次受同修無私境界的感染,我平時在吃穿方面變的更加節省,基本上很少添置新衣服,有時就穿同修捐贈的衣服,省下錢救人。夏天我覺的好過一點,穿甚麼都好說。可到了冬天,尤其是到過年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犯難:人們都穿新衣服,自己穿著舊衣服過年親朋好友看了怎麼說?那不太失大法弟子風采了。可想想同修,我也就不買了。在家同修付出的衣服雖不少,但穿在自己身上合適的就太少了。那時我心裏就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真不捨的去買新衣服啊,那要少做多少真相材料救世人啊,如果同修拿來的衣服,哪怕有稍微合適的也行啊!」幾天後,有一位同修付出的衣服,大小、肥瘦、包括顏色都是我喜歡的。我知道,這其中也摻雜了我要修掉的人心。意識到後,我就不再注重這些了,穿著得體大方就行了。
做協調工作不畏艱險
零四年上半年,我市主要協調人與資料點上多位同修被綁架,其中包括我原來搭檔的同修。那時我們當地主要依靠大資料點,家庭小資料點很少。我當時才學電腦剛好一個月,最紮實的就是學會了上網,其它很多東西都不會。此時我處於兩難之中,如果繼續學電腦,大資料點缺人協調,而其他同修對這週邊需要資料的地方不熟悉,就要耽誤各地方同修真相資料的提供。最後我決定,一邊做著大資料點,一邊建立小型資料點,逐漸減少大資料點的工作量,使各地真正達到遍地開花。就這樣,我與另兩位同修擔當起周邊一千六百多名大法弟子經文及相關材料製作與傳送。
有很多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我原先與同修配合,只是協助同修做一些大法工作,採購各種耗材、裝訂、資料的進出……等等,沒操甚麼心。這一下全落在自己的身上,我感覺到很大的壓力,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大法弟子的責任感與使命感沒使我生出一絲的退縮心。
我剛開始承擔這項工作不久的一個晚上,兩位同修做好材料已是晚上十點半多了,為了不耽誤明天的事,我一個人拉著滿滿的一三輪車資料向裝訂點上送。三輪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田野小道上顛簸著,路兩邊的高高玉米讓風吹的發出唰唰的聲音,思想中返出一些不好的念頭:警車來了怎麼辦?被抓了怎麼辦?怕的因素慢慢集聚我全身,心裏怦怦亂跳,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這時,「刷」的一聲,車上的材料撒落了一地,我一下意識到:「讓你怕,再給你來一下,沒一點大法弟子的樣子。」我用顫抖的手從新綁好車子。又轉念一想:我怕甚麼?有師在有法在,有甚麼好怕的!我一邊發著正念,不斷清除那些令我害怕的物質,一邊向前走,怕的因素越來越弱,正念越來越強,最後安全的把材料送下。
幾年來,我與資料點同修一年如一日,不管颳風下雨、嚴寒酷暑,邪惡無論多麼的瘋狂,只要做出真相材料,連夜送到同修手中,以便同修儘快救度眾生。一直到了各地家庭小資料點同修能解決當地資料,我們的大資料點才平穩的停下。
推廣家庭資料點
隨著正法的不斷推進,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是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世人的必然。我們在從零四年下半年開始推廣家庭小型資料點過程中,做到每建一個小資料點,先和同修在法上認識,直到同修真正認識到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才教她技術,然後,每建立一個,就起到一個家庭資料點的作用。師父經文、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各地自行解決。
幾年來,我們和各地同修接觸時,注重以學法修心為主,建立學法小組,使同修們形成一個學法修心的環境,只要發現哪裏同修出現問題,我們就及時在法上交流,在建立家庭資料點方面,由於各地同修的積極配合,還是比較順利的。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有的同修,只做材料,耗材等就認為那不是她的事,還得給她送,成了大資料點不送材料換成送耗材。
開始做《九評》時,我們將裝訂、分頁,傳送一步到位,儘量減少中間環節。開始同修也是不願接受,他們認為那不是他們的事,是資料點同修的事。有一次我有事到一個資料點去,正好趕上他們裝訂《九評》,一進門,同修就抱怨上了:「太費勁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手裏拿著四邊冒茬的《九評》讓我看。我說「這樣不行」。當我和他們交流完後,沒人再說話了。後來我再去時,當地協調人對我說:多虧你交流了交流,都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再裝訂時都積極配合。
隨著不斷的提高,各地同修對法的認識也越來越深。很多同修認識到,小型資料點我們做的太晚了,如果提前兩年就好了。
學好法,向內找是修煉人的關鍵
在大法工作中,當矛盾衝擊到心靈時,感覺到修煉太苦了,簡直是剜心透骨的疼痛;當學好法,按照師父所說去做的時候,每當突破心性障礙、轉變觀念向內找時,那種心性飛躍式的提高,心性容量加大後,那種舒服,輕鬆;讓我體會到修煉的奧妙、大法的超常、師父的無量慈悲。
從零四年開始,我感到工作量越來越大,大資料點《九評》的製作、小資料點機子的維修、購、送耗材、各項的協調,還有好多沒在打算中的事。我忙的不亦樂乎,幹事心越來越強,這直接影響到我的學法,學不上法的時候,有說不出的焦躁不安,心裏真急啊!我想這樣下去不行。以前各大資料點一次次被邪惡破壞的教訓我銘刻在心。大都是因為先前同修們為了大法的工作,一次次擠掉了自己應該學法的時間,忽視了向內找,讓邪惡鑽了空子。師父決對不希望我們這樣。我強制自己靜心學法十幾天,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人修煉主要是修心性,他還不懂這一點,他以為吃苦就能修煉。」
我一下意識到了我的不足。長期以來,我一直處於一種無形的壓力中,邪惡對大法及大法弟子幾年的瘋狂迫害沒使我後退半步,但我感到來自於同修的壓力真讓我透不過氣來。我仔細想一想,前幾年我在大法工作中,覺的自己傾盡了所有,幹了很多事,吃了很多苦,很忙很累,而有些同修還處於嚴重的等、要、靠的狀態,不知不覺中有些「怨」同修。把幹事的多少當成了修煉的主要因素。然而,協調人的職責到底是甚麼?是把整體同修所做的大法工作都包下來嗎?我意識到自己還有顆「自大」的心。對同修做甚麼都不放心,好像甚麼事離了自己都不行。師父要的是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如果這樣下去,我不但學不上法,還阻礙同修走自己證實法的路。對同修來講,沒甚麼不放心的,都是師父的弟子,相信同修一定會做好的。
如果平時多學法,聽師父的話,以組建學法小組為主,使同修形成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不斷提高心性,每個同修在各自的修煉路上發揮最大的作用,還用我們吃這麼多的苦嗎?還用師父為我們操這麼多的心嗎?平時認為自己好像做的還不錯,認為在修煉的路上,已無憾事。當我意識到自己並沒有達到師父對自己的要求時,對同修那種的「怨」立即完全消逝了。
後來,我和周邊各地協調同修開了個交流會,表達了我當時的想法。有的同修當時的反映比較激烈,甚至不願接受。但我相信同修一定能做好。當同修真正認識到自己那顆依靠、安逸心的時候,一定會突飛猛進的。因為能夠在大法中走到今天的都是師父的真修弟子。後來這幾年家庭資料點的遍地開花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正念闖出魔窟
除了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外;我先後被綁架起七次,每次都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幾天就正念闖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與另一同修到一山區發真相材料,被惡人舉報,綁架到山區看守所,因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就把我送往當地醫院,強行灌食。晚上有兩名警察輪班看著我,一直在銬著我的床前來回走動著,沒有一絲睡意。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解體惡警背後及操縱這次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請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定要闖出魔窟:「大法弟子不能被關押,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到了大約三點多,警察就在我隔床空間坐在一小凳子上,胳膊放在膝蓋上支撐著頭,背對著我,我一看:「這就是我要走的機會。」其實惡警背對我一分鐘也沒有,就這樣我脫了手銬,在邪惡的眼皮底下走脫。
今年的八月中旬,我和一女同修在路上講真相的時候,被惡人舉報。當我們在往前走的時候,只聽有一個聲音「站住」,我回頭一看,三個警察向我倆追來。兩個警察追到了我跟前,我和他們講著:「我們素不相識,無怨無恨,我也沒做錯甚麼,你這樣做對你不好。」他們被正念之場所抑制。當我回頭一看,同修被另一邪惡警察抓住不放時,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厲聲說:「你把她放開,要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其中一警察說:你怎麼對我不客氣?抓同修的警察驚了一下,就對另一警察說:快,趕緊打電話再叫人來。我們兩個同時大聲制止:「你打不出去,再打你的手機就壞了。」我拿鑰匙要打開車子鎖帶同修走,但同修讓惡警死死抓住不放,我就向圍觀的眾生講真相:現在法輪功在世界上傳遍八十多個國家,世界上的人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抓同修的那個警察看來是個頭目,在大聲罵這兩個警察,說他們都是吃白飯的,做甚麼都不中用。後來他兩個每人抓住我的一隻胳膊,想抓住我,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我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今天誰都動不了我,決不能讓邪惡帶走。」當我掙脫他們的手時,我就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但最後還是讓四個惡警綁架到車上。
在車上我向內找:今天為甚麼碰上這出事?是甚麼執著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回憶平時的心態,認為這好長時間一直很注重向內找,有甚麼執著只要抓住它,我就不放過去;再說,無論如何邪惡也不配迫害我。我默念「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別哀〉)。我知道邪惡對我們無能為力,因為我們有師在、有法在、宇宙中的正神也絕對不允許舊勢力黑手爛鬼對大法弟子的肆虐迫害。我相信同修也一定會做好的。到了派出所,我心態祥和的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派出所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解體惡警背後操縱他們迫害大法弟子邪惡生命與因素。希望他們將來好得救。
我對警察沒一絲的恨意。有時頭腦中也返出一些不好的念頭,只要一出來就正念清除它,決對不承認它。我們大法弟子是唱主角的,誰都說了不算,只有大法弟子說了算,師父說了算,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與指使。發出的正念之場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查體時,針對儀器發正念,不讓它們被邪惡利用。送往看守所後,邪惡們很想送下我們兩個,它們與看守所交涉了好長時間,我們就一直發著正念,邪惡迫害不停正念不止。眼前無論發生甚麼事,都不被其帶動。又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正邪大戰,邪惡們不得不在可恥中收場。最後看守所拒收。晚上九點多,我們兩個同時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回家後,反思整個被抓過程,開始我不明白為甚麼我們兩個同時大聲制止:「你打不出去,再打你的手機就壞了。」發出的正念沒起作用呢?還有我發出的一念「誰都動不了我」,為甚麼還是讓它們抓去了呢?
通過靜心學法,發現有三個原因:一是心態不穩,回憶一下當時意識中還有怕的因素。二是法理不明確。當時制止邪惡放開同修的時候,應該正念正視惡人,尤其對邪惡頭目,發正念清除它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把邪惡頭目制止住,其它不打自散。「我這個人不願意跟人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因為他老幹壞事,他破壞我傳大法,我就把他徹底銷毀了。銷毀之後,他的師姐、師妹、師兄、師弟都想動。當時我說了幾句話,他們都感到震驚,嚇壞了,誰也不敢動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轉法輪》)其實師父在法中早已把我們平時碰到具體事時,該怎麼對待都講給了我們。三是:基點是為私的。「今天誰都動不了我」,沒有站在救度眾生和真心為警察好的基點上,僅僅是誰也動不了「我」。如果真正達到無私無我,為的是救度周圍的眾生,那大法的超常一定會顯現在我們的眼前。
我為自己有如此慈悲偉大的師父、又能有幸當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感到自豪。我感到自己是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同時,我也知道作為正法弟子,我還承負著救度世人的重大使命。我要正視自己的不足,更好的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再精進,讓期盼弟子「好消息」的師尊感到欣慰。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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