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向內找提高自己 救度更多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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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 二零零一年初,我主動承擔資料點工作。在這個項目中修煉付出比較大,承受也很大,不但要負責本地的真相資料,還要負責外市縣的真相資料,因此非常忙。一天滿負荷的做大法資料外,有時還去掛條幅、寫標語、發資料。這樣學法時間就更少,造成自己只是幹事,沒有在法理上提高上來。

當時,有一個學員剛剛得法,就和我一起承擔這個大資料點。她在常人中膽很大,又很聰明,所以,我很依賴於她,她有很多不在法上的事情我沒有正念對待,都用常人的忍讓混過去了。後來,她又被協調人派到了外地的幾個地方,也是做資料。可是後來她被綁架了,當了惡警的內線,因此我們幾個同修都上了黑名單。但我們並不知道她做特務的事,還把她當作很精進的同修……

──選自本文


尊敬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我很慶幸成為師尊的弟子,偉大的佛法從新歸正了我。在大法中,我走過了十一年的修煉路程,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在正法修煉的九年中,中共邪黨不斷向這個善良的群體犯罪,我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樣,無辜的被迫害,失去了工作、流離失所,家屬被株連。但是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修煉中從未動搖過,堅定的走在回歸的旅途上。

以下是我的部份修煉體會。

(一)修出慈悲心 救度身邊親人

「七﹒二零」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我馬上走出去證實法,用各種方式講清真相,曾經四次進京。因為當時只知道大法好,法理不是很清,很多方面沒有圓容好,更不知道用正念否定迫害,所以,前幾年一直在承認迫害中修煉,失去了工作,沒有了工資。曾被綁架到看守所、精神病院、勞教所等遭受迫害。

我有一個非常讓人羨慕的家庭,在別人眼裏我是一個年輕漂亮、氣質很好,工作優越又很有為的佼佼者。丈夫及家裏的親屬在社會上也都有一定的職位,其中有的是廠長、經理、科級、處級等幹部。我曾經是他們的驕傲和炫耀的資本。

可是突然間我遭受了這些挫折,他們接受不了,認為都是我修了大法造成的,因此他們非常不理解,也很氣憤,對師對法不敬,配合惡人對我加重迫害,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迫流離失所,五月二十二日又被綁架,非法勞教三年。家裏人不但不積極營救,還希望我在裏面關的時間長一點。

我正念闖出後,被人告密,又流離失所。丈夫怨我不要工作,父母說我不要家,做「地下工作」。當時他們也很害怕,親屬、家人都沒人敢收留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沒有忘記大法弟子的責任,一直想辦法和他們講清真相,然而,他們被邪黨欺騙得非常嚴重,根本不聽,甚至嘲笑、譏諷,打罵我,我在常人中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雖然我也知道要慈悲,但是卻沒法兒做到,心裏產生了怨恨。

記得有一年的中秋節,我想借此機會回家講真相,便帶著女兒回娘家,全家人很高興,媽媽做了很豐盛的晚餐,可我看到他們就難受,不想在那裏呆,強忍著坐了半個小時,飯桌都沒上,留下點真相資料,就找藉口走了。那時我的怨心非常大,一想到他們對大法的態度我就受不了,和他們格格不入。我從娘家出來後,又很後悔。他們多希望女兒能幸福呀,我為甚麼沒能替他們著想呢?我不知道如何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講,當時是法理不清,把這當成了人迫害人,認為他們幫助邪惡迫害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也是受害者,是受到了邪惡的操控。

我想,我不能這樣,他們不理解大法,會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我要修出慈悲心,一定要救他們,我不能再怨恨!

二零零四年過大年,親屬相聚過年,邀請我們全家都去。我想這又是一個救他們的機會。九九年以後,我一直沒和他們在一起,今年是第一次和他們相聚,三十幾口人在一起,很熱鬧。我要求自己,一定要把心放下,一定要做好。當時大家對我非常熱情,但是我感覺到那是一種距離,他們是不理解我。我一下子就冒出一種自卑的感受,我又進看守所、又被勞教,現在身無分文,和過去的我相比天地之差,我跟他們講真相,他們能聽能接受嗎?我不知道如何去講,不知道如何去做。後來輪到我敬酒的時候,我對全桌的人說:「我給你們背一首詩吧!」於是給他們背《洪吟》〈遊日月潭〉:

遊日月潭

一潭明湖水
煙霞映幾輝
身在亂世中
難得獨自美

大家都說好,可是當時我沒有勇氣說這是師父的詩。但畢竟這次我開始和他們貼近了,我的心態平和了許多。事過之後,看自己,還是執著自我,那個面子、虛榮心放不下,所以沒能證實法。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煉,我的執著不斷的暴露、不斷的去修,我開始主動的找機會接觸親朋好友。學了師父二零零四年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悟到:正法推進了一個新的階段,救人十萬火急。我開始放下一切觀念,把面對面講真相溶入到生活中來。特別是親屬,他們都是受共產邪黨毒害的常人領導,如何用心救度這些有緣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信師信法,修出慈悲心。

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二零零六年九月我主動的回到家裏對家人說,要放假了,我想給孩子們照照相,你們找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最好離家遠一點(當時還有顧慮,怕心)。這些年,我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高興極了,十分重視,安排了一個較遠的避暑山莊,頭一天就去訂了餐。

這天,一共去了七輛小車,老少三十七口人。我知道他們有明白的一面,表面上是遊玩,其實都是為了明白真相而來。我正念解體邪惡的干擾,堂堂正正的放下所有執著,智慧救人,效果很好。

我在照相中和孩子們的玩耍中講了真相,並都給他(她)們三退了。每個人都拿到了真相護身符。這時下起了小雨,我又進屋和其中的幾個長輩們講真相。這些年來他們第一次見到我,都知道我被迫害的程度,一個長輩抱著我失聲痛哭,久久不能平靜。還有一位長輩流著淚對我說:「我早都知道你們都是些好人。」當時氣氛非常祥和,就像回到了和平時期和他們在一起一樣。這時雨過天晴,有人大喊:「快來看那,彩虹!」在不到千米之處,彩虹跨過水庫,兩端落在兩個山腳,透過彩虹底端,清晰的看到山腳秋色樹木的枝葉。有伸手觸摸的感覺,大家都稱奇。

後來母親住院做手術,家人不讓我去醫院,怕邪惡發現。但我必須去。第一,會來很多人看望母親,我正好可以利用此機會救度他們;第二,我必須放下人心和那些不平衡的心理,讓母親親身體驗女兒的孝道,展現大法的美好。雖然邪惡在找我,我不承認這種安排,否定一切干擾,和家裏人一樣參加排班護理母親。在護理過程中,我智慧的理性的講了大法真相,並告訴母親一人修煉全家受益,讓她默念大法好,師父會保護她,雖然是心臟大手術,但是你不會出問題。她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念誦了「法輪大法好」,她康復的很快,被醫生稱為奇蹟。而和她同樣病例的手術,多例失敗。在這個過程中,很多我接觸到的人都被勸退了。幾年來,我丈夫、弟弟、妹夫、父親等對三退一直不理解,多次勸退都無效,我想首先應該歸正自己。二零零六年我學法時悟到:大法弟子的路是留給後人的,我的路如何能走得正,如何能更好的證實大法,否定舊勢力對我的經濟迫害也很重要。

因為我一直在大資料點,沒有時間去想工作這些事。現在小資料點已經遍地開花,印刷資料也有很多其他同修參與進來。我又長期在資料點中封閉,有很多地方修的很侷限。我悟到該改變一下現狀了。同修在外地給我找了一份工作。由於經濟狀況的改變,減輕了家裏對我的經濟負擔。家裏人不再認為我走極端,他們很認可我現在的狀態。時常囑咐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原來,我一直認為做證實大法的事就是修煉了,不用管身邊常人的感受,走了很多極端,這樣就使家裏人都不理解,對大法造成很不好的影響。現在,我明白了,修煉過程中,更應該圓容好家庭,這樣才能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他們才能得救。

漸漸的,丈夫一改過去的冷冰冰的面孔,也有笑模樣了。特別是今年大年,全家中受毒害最深、最頑固的大弟、妹夫、丈夫、姨夫都三退了。剩下的還有我父親和小弟雖然暫時沒三退,但是我堅信,他們既然選擇了正法時期來到人間,又選擇了大法弟子做親人,他們一定會明白,一定會很快得救。

(二)修去執著心 在法理上提高 堂堂正正救度眾生

二零零一年初,我主動承擔資料點工作。在這個項目中修煉付出比較大,承受也很大,不但要負責本地的真相資料,還要負責外市縣的真相資料,因此非常忙。當時因為學法少,又用人心對待修煉,認為做得越多越好。一天滿負荷的做大法資料外,有時還去掛條幅、寫標語、發資料。這樣學法時間就更少,造成自己只是幹事,沒有在法理上提高上來。

當時,有一個學員剛剛得法,就和我一起承擔這個大資料點。她在常人中膽很大,又很聰明。所以,我很依賴於她,她有很多不在法上的事情我沒有正念對待,都用常人的忍讓混過去了。後來,她又被協調人派到了外地的幾個地方,也是做資料。可是後來她被綁架了,當了惡警的內線。把我們地區的一些情況全都供了出去。因此,我們幾個同修都上了黑名單,邪惡到處找我們,但我們並不知道她做特務的事,還把她當作很精進的同修。

一次,同修把她帶到我們學法小組,她知道了我的住處,邪惡就開始跟蹤我。一天早上,我丈夫接到一個電話,讓他去派出所,他剛走出樓門,邪惡就上來了。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出去了。我插上門坐在屋裏發正念,他們在門外用鑰匙開門開不開(以前他們用鑰匙開過我家門),就開始砸門,砸不開門就爬到樓上窗戶要砸玻璃。當時我八十多歲的婆婆在屋裏,堅決不讓他們砸。樓前樓後布滿警車,這過程中,我一直在發正念。這樣僵持了十多個小時,到了晚上八點多鐘,街道圍了很多人看熱鬧,他們把這段路都封閉了。後來,他們調來了幾輛消防車,六個消防隊員砸破窗戶爬了進來,然後打開門,一夥歹徒幹警二十多人闖了進來,參與欲綁架我的有省公安廳、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管轄派出所、消防大隊、街道社區委員會等六個部門。

當時我很有顧慮,想如果被綁架了,那是大法弟子的恥辱,也會對將來救人造成障礙。我不斷的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幫助我,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絕對不能承認這場迫害。邪惡像一群惡狼一樣,窮凶極惡。進屋後到處亂翻,沒有翻不到的地方。邊翻還邊指揮:「看看陽台!」「看看皮包!」「看看床裏面!」把床板都翻了過來,「看看櫃子裏!」我就這樣聽著他們在跟前的聲音,一直在發著正念。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我在師父的保護下,邪惡就是找不到我。他們念叨著:「這一天的,樓前樓後沒斷人呀,這人飛也飛不出去呀!」他們二十多人折騰了二十多分鐘,把我家裏弄得一片狼藉。最後,他們偷走了我家價值萬元的手錶,搶走了現金等財物,抬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揚長而去。婆婆被嚇得癱倒在沙發上直哆嗦。

如何從這種恐懼中修出正念,在法理上提高,找到造成被迫害的根本原因及整體、個體存在的漏洞,解體這些能被邪惡鑽空子的物質,對走正今後的路,非常必要。經過不斷的學法內修,我悟到以下幾點:

從整體上找。我個人認為:資料點同修必須要由真修的同修來做,一定要有紮實的個人修煉基礎,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這樣就涉及到協調人對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安排和怎樣安排的事。就像前邊提到的資料點的那個學員,得法晚,沒有修煉基礎,只憑著熱心、膽大、聰明,又很主動,就讓其參與資料點,雖然發現她不在法上,經常大鬧,大家卻都很麻木,就是因為她有技術,後來協調人又將其分配到其它市區,以至於她的原因,導致數十人被綁架,幾個市的資料點被破壞。其中兩個同修被迫害致死。至今還有同修因她的原因被關押之中。這說明,我們沒有在法上認識,把資料點當成了常人的工作,按常人的能力安排,完全忽視了修煉的內涵。而這件事的發生,又是在法理上不清晰所致。

從個體上找。自己在常人中有很強的依賴心,並把它帶入修煉中來。依靠別人的時候很多,不自立。這方面的東西自己沒意識到是一個強大的執著。由於這個執著,我一直在遷就上文中的那個學員,對於她不在法上的一件件事,我都無度的忍過去了,沒有修!那時候很多同修都走不出來,而我能在這個時期做資料點工作,我覺得自己修的真好,很榮耀、很了不起,潛在的又起了歡喜心。

還有,我當時沒意識到的執著,就是走極端。家裏很多事情都沒精力管了,也不管,卻認為自己甚麼都放下了,執著心很少了。也造成家人的不理解。同時,在資料點工作中,也一直有很強的怕心,認為邪惡在找我,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迫害,所以招致這次迫害。

找到這些原因後,我能感受到自己心裏輕鬆多了,知道怎樣去修了。在這以後的很長一段修煉過程中,我漸漸的修去了很多執著心,尤其是怕心。

在奧運前不久,兩個派出所的警察到單位找我,讓我到派出所去備案。我當時的心態非常平靜,絲毫沒有怕心。雖然我不知道邪惡是怎樣了解到我修煉大法的(當時在另個城市),但我並沒有去想這些表面的原因,我只想堅決否定邪惡的安排,我絕不配合邪惡。那兩個警察說:「聽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你只去派出所備個案就行,不是不讓你回來。」我對他們說:「你們聽說甚麼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沒做犯法的事,不歸你們管。我絕不會跟你們去」,最後他們灰溜溜的走了,沒有再來。

(三)放下自我 溶於法中 整體昇華

二零零六年八月中旬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工作。第二天我就找到了同修。我感到這裏的同修和家裏的同修狀態不同。我們地區的真相膠貼到處都是,「法輪大法好」和「三退」標語隨處可見,真相資料和《九評》樓道內外都是。可是在這裏很少看到。我就想和當地資料點同修交流一下。那時工作也不忙,就想參與資料點工作,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接觸到的同修都說這裏沒有資料點。我見他們的狀態,認為他們不精進,所以很著急,總是想讓他們提高上來。問的同修多了,他們說我是特務,互相囑咐:「戒備她點別跟她說甚麼。」

一見他們這樣,我意識到是自己該修的地方,就腳踏實地的修吧!於是,我就去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去了。幾個月後,有兩個同修被綁架。我經過核實,將消息上網報導出來。憑以往經驗,我都做得很好,既不暴露同修、又說明了迫害情況。誰知,另有一篇報導寫的非常詳細,把不應報導的事全暴露出來。當時我們也都認為這樣的消息不理性。

同修們看到後,都說是我幹的,對我很有想法。不久,指使綁架這兩個同修的惡警遭報車禍而死。我反覆核對,又和個別同修交流後將此事上網曝光。有同修又對此事很有意見,認為當地同修少,這樣不把同修暴露了嗎?我當時很迷惘,怎麼在我們那裏很平常的事情,很對的做法到這裏都不對了?你們不做,我做你們還有想法?

還有一次,明慧網站發表了師父的新經文,我在第一時間就打印了四份,給了身邊同修三份。結果同修又說:「怎麼隨便這樣做哪?應該統一從資料點出。」經歷了這幾件事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裏,我選擇了不去想它,不再做這些事。不再打聽資料點的事,也不再去比較他們的不足。好像把心放下了,可是就營救同修的事我又有想法了,就去找協調人交流,把我們在家裏營救同修的方法介紹給他。協調人說:「不動,不要常人的那種轟轟烈烈的形式。」我就只好和同修們發正念營救同修。

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和我們原來當地同修交流自己差在哪裏。認識到兩地的同修修煉狀態差距很大,我照搬原來的辦法,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合適,我不是在法理上去和同修交流,而是在事情上說辦法。我沒深入了解同修對法的理解,只是看他們的表面。那時候我沒意識到自己的不足,總帶著想指導別人的心去強加別人。其實兩地同修有落差,不可能一下子就達到同步,我帶著急於求成之心、顯示本地做的好的心去做,結果那時當地的同修說:「你看看她那段時間把咱們這兒弄的……。」當我找到自己這些不足時,同修對我甚麼想法都沒了。整個的一個大轉變。

後來,當地的一個老年同修很信任我,讓我幫他買設備、上網,我找到了懂技術的同修教他。其他的同修也開始主動的接觸我們學技術。

我又在平時注意和同修家屬接觸,幫助他們介紹工作等,利用這種形式和他們講真相,開創修煉環境。使得一些不太理解大法的同修家屬開始接受大法真相,接納同修。我們慢慢有了學法的環境,我們的學法小組也就產生了。同修提高得很快,我對同修的看法也開始轉變,不再看表面。

現在再看當時那位同修對營救被關押同修的看法時,我就能理解了。反迫害的形式很多,不在於採取甚麼樣的方式,只要看心態。任何一個人心摻雜進去都是不正的。這裏的同修少,不適合我們那種大面積的轟動效應。為營救而營救,在法上是有漏的。表面上看起來只是簡單的一個方式──發正念營救,只要按法的要求去做,效果就一定是好的,不被常人的表面形式所限制。

現在我和這裏的同修比學比修,都走在各自的修煉路上,整體不斷提高,整體不斷的昇華著。

(四)修去人心 救度有緣人

自從我來到這個小城市工作後,我一直在想著在這個環境裏如何救度眾生的事。

一次在飯桌上,總經理當著同事的面,說出了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認為這不是偶然的,從此我就開始先在同事之中來講真相、勸退。我和一個副經理講真相,她很認同,就往上海打電話,告訴她的妹妹及父母,幫他們都三退了。這位副經理還把她的丈夫也勸退了。後來,她又把兒子帶來讓他親自聽我講真相,這樣,她兒子也三退了。我當時悟到了講真相要講清的重要,也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就又和另一位經理講真相。在工作接觸中經常和他講,這樣就能講得很明白。他明白後,他的父母來看他,孩子、妻子有事來找他時,我都熱情接待,找機會和他們聊天,並將他們全部三退。在講三退過程中,因為這位經理明白真相,所以我在工作中當著他的面給別人講真相時,他都樂哈哈的靜聽,使我在工作中講真相有了很便利的條件。

後來,我就把本單位職工三十多人全部勸退,包括他們能退的家屬也都勸退。

以後,我不再侷限於工作環境內,開始和一些單位外部的人講真相。因為單位的業務往來,要接觸很多人。這些人關係很雜,有很多事和單位有矛盾,欠我們錢,又需要我去要債等。在這樣的矛盾關係中又要講好真相,就有了一定的難度。我當時有很大的思想障礙,怕人不接受,又怕人舉報。本來在原來的城市是流離失所的,剛到這裏工作也不容易,希望能穩穩當當的。可是仔細一想,甚麼是最安全的?按師父的要求做是最安全的,用正念對待一切是最安全的!

從此,我在業餘時間,有意去接觸他們拉近距離,排除工作中形成的甲乙雙方的那種矛盾關係。建立了很溶洽的個人關係,這樣就好講了。師父看到了我有這個願望,就給我安排了一個非常好的接觸人的環境。我被安排到窗口工作,接觸的人也就更多了,我救的人也就更多了。當然也有一些不接受的,但我一笑而過,希望他下次能夠得救。這時我的身份等於公開了,大家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零七年開始單位擴大經營項目,進行了裝修,來了很多工人。我幾乎追著他們講真相,又退了很多。我在講真相中修煉自己,講退了也不歡喜,不退也不氣餒。對於招來的很多員工,幾乎全部勸退(只有一個信主的沒退)。而且,他們明白真相後,對大法弟子非常尊重,常常邀請我去他們家裏做客。我正希望有這樣的環境好講真相,所以從不推辭。到他們的家裏後,就把接觸到的他們的父母、親戚都勸退了。

因為我處的環境接觸人時,我儘量把真相講清,所以後效應非常好。

一個聽我講真相後,對大法很認同的人,她把她的親屬帶到我單位來聽我講真相,還把我領到她親屬家裏去講真相。就她一個人的親朋我就勸退了十餘人。

零八年年初,單位又增加服務項目。招收了六十餘名員工,我又抓緊時間接觸他們,將他們全部勸退,抹去邪黨獸印。

這次召來的管理人員都是年輕人,由於受現代人變異思想干擾,這些人素質很低,在一起總是爭來鬥去,工作中也不按規矩辦事。在我看來他們就是胡鬧,這樣的人怎麼管理企業,我因此動了人心,越來越看不慣他們。其實這個時候,已經降到常人那裏去了。我知道自己不對,就是放不下,就和同修切磋。認識到自己是名心、妒嫉心、虛榮,覺得自己這樣大的年齡,我經歷的都比你們看到的多,你們這些人盡在這裏瞎弄,今天招聘來的員工,明天就辭退。有的人剛幹十多天又辭退,再去招人。就這樣翻來覆去的折騰。等我找到自己的執著後,靜下心來突然發現:招來的員工我都講了真相並勸退,退完了就被管理人員給辭退,然後再招新人。管理人員不是在為我講真相創造環境嗎?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幫我找有緣人。思維一轉變,從法理上認識問題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我再看人家也不難受了。現在仍然還是不斷的換人,我抓住一切機會,把所有來的人都講明白、勸退。

我還利用休息時間和業餘時間下鄉,到沒有同修去的地方講真相、發資料、發光碟。也聽到一些人說:「再來就把她們抓起來!」但想到還有那樣多的眾生沒有得救,就還得去。正念否定一切邪惡安排,儘量不動心。就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準備到三十年前下鄉的地方去講真相。同修丈夫說:「他們那些人都是甚麼書記、主任之類的老頑固,他們不能退,別去冒那個險!」我和同修認為,應該放下常人的任何觀念,就是去救人。結果,那位當年任邪黨書記的老人,他見到我非常高興,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他說這些年一直都在惦記我,他也知道我遭受迫害的事。當他聽明白真相後,馬上就三退了。還帶著我到很多人家去講。

我還去了很多過去的熟悉的朋友家裏講,只要能想起來的,我都去找他們講。他們都很高興,每次效果都很好。

現在我單位及周圍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有一次一個常人把別人要毀的真相資料搶過來,送給了我,對我說:「我都看過這些,我沒讓他毀掉,我想給你一定有用」。雖然大家都知道我了,我心裏的怕卻越來越少。

原來一直認為工作會耽誤救人,現在明白那都是個人的觀念。一個人只要心放在法上,哪裏都是講真相的好環境。工作更有利於證實大法,當然,要付出很多,要吃很多苦。我會抓緊一切時間,在這偉大的歷史時刻,真正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不斷的修去人心,救度更多世人。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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