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車上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惡警們的邪惡因素。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責任是救度眾生,我沒有錯,我是神,不能讓他們對我行惡,對大法犯罪。到了政保大隊,他們把我扔到椅子上。有人說:從他們家搜出那麼多東西來,得判她好幾年。我心裏對他們說:「是舊勢力鑽了我有漏的空子,想來迫害我,它說了不算,是我師父說了算。我要否定舊勢力,我要走我師父安排的路。」我昏迷不醒,躺了三個多小時,醒來時我想,光躺著也不行呀,我得給他們講真相呀!
睜眼一看,只有一個女警察,我就給她講大法有多麼的好,我以前身體有多種疾病,現在都好了,你要好好了解了解法輪功,煉功人都是好人等等。她一開始對我很兇,經過給她講真相,發正念清除她背後邪惡因素,對我有了善心,怕我冷,給我蓋上被子,她的態度也轉變過來了。到天黑的時候,有一個人說找筆和紙,要給我錄口供。我一聽要錄口供,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不說話,堅決不配合邪惡。他們見我在昏迷中也就沒有說甚麼。只聽門銧的一聲,幾個惡警又把我抬下樓扔上車。我一路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要回家,去講真相。
沒想到他們又把我送到了縣看守所,我聽所長問打傷了沒有?一人說「沒有」,所長上前一看見我昏迷不醒,就說:這人不行了,這樣的人我們不收。又叫來醫生一檢查,血壓120─190,我接著發正念清除醫生背後的邪惡因素,醫生馬上說:「不能收,人要有了生命危險怎麼辦?」看守所決定不收。我在看守所的值班室裏躺了一夜。
三月十四日,六一零惡警又把我送到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醫生要給我輸液,我想這是邪惡因素在繼續迫害我,我要否定,我要救這裏的醫生,我不輸。一女醫生說:「你來到我們醫院,就的聽我們醫生的,我們醫生的責任就是救人。」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善意的給她說:你是醫生給病人治病是在救人,可我是大法修煉人我沒有病,我是被他們迫害成這樣子的,你要是給我輸液就是在害人,我先給你說明,你要把我治壞了,你要對我負責任的。她還是不聽,就把針扎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甚麼對我都不起作用,我的正念一出,瞬間全身就顫抖的不停。一會兒醫生來了一看,說:真奇怪,一點液也沒有輸進去,這才把針拔下來。
三月十五日,鎮裏派來看我的人是個小伙子,對我惡狠狠的說:「坐起來,煉功人我見的多了,沒有像你這樣的,裝甚麼裝,快點給我起來。」我沒理他,只是發正念,他坐在我跟前,見我不動,就用嘴吹我,抽煙嗆我,我還是不動。他見我一動不動的,心裏有點害怕,在屋裏走來走去的。在這時我腰疼的很厲害,心裏就喊師父:師父呀!弟子一點也承受不住了。就這麼一想,那小伙子就出去了。我這才翻了翻身,活動活動好多了,這時我的眼淚流了出來,我知道是自己有執著心不放,被鑽了空子;我堅定正念,否定迫害。
第二天,醫生來了又要給我輸液,先叫我吃點東西,我不吃也不輸液。她就取笑我說:你不吃東西,又不輸液,有能耐你現在就下地走回去,就叫你回家。我對她不客氣的說:我也不是自己走到你們這兒來的,是他們綁架我到這兒來的。他們把我咋弄來的我就讓他們咋送回去。這句話真起了作用,最後就是他們把我送回家的。
她們強行給我輸液,輸上液就和昨天一樣全身發抖,小伙子見我越抖越厲害,趕快把醫生叫來,又把針拿下來。醫生說:和昨天一樣一點也沒有輸進去,真奇怪。這會可把小伙子嚇壞了,就打電話,把六一零頭目叫來。
我把眼睛閉上,惡人到了我跟前摁我的頭部,掐我的人中。又叫醫生給我灌食,醫生說:人都成了這樣了,不能再灌食了。
等屋裏只有我一個人時,我就坐起來發正念,瞅瞅四處,看看窗戶,就想現在我就有能力從窗戶跳出去。可是又一想要是出去了,我就得流離失所,這可不行,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家,我要把迫害我的人給救了。我又躺了下來,聽到門響,小伙子來了,把我推了一下。我想我還得給他講真相,睜開眼就給他講,我說:兄弟,你千萬要了解法輪功,共產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我們煉功人都是好人,我們沒有錯,是中共惡黨打擊錯了等等。
到了晚上,我聽到外邊像救護車的聲音,來了好多人。醫生給我檢查,我就請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回家,這時就感覺到我的能量從手通透了上半身,醫生一量血壓,120─190,又檢查出心臟病、低血糖等。醫生對六一零頭目說:人有生命危險,我們治不了,你們趕快送縣醫院吧!惡警一聽有點害怕,就說:讓誰來誰都不來,還好我來看看,要不人出現了危險,那可壞了。這時可把他們急壞了,趕快往縣醫院送吧,拿擔架把我抬到車上。
到了縣醫院,我發一念我要救度這裏所有的醫生,清除醫生背後的共產邪惡因素,進急救室,醫生問:「誰是病人的家屬?為甚麼人成了這樣才送來?」醫生、護士和不法人員忙的團團轉,六一零小頭目給大頭目及鎮領導打電話說:人有生命危險。在這時誰都怕承擔責任,都不來。到醫院,一開始他們沒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要押金的時候他們才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人,值班醫生給院長打電話叫來主治醫生,給我輸上液和氧。我把氧和液都拔掉,我給醫生說:我沒有病,是他們迫害我成這樣的,我要回家。我這麼一說,醫生們都走了,剩下四個看我的人,我給他們講真相,還囑咐他們以後不要掙這樣的錢了,對他們不好。
三月十六日早晨,前一晚送我那幾個人來了,醫生給我檢查病情特別嚴重,人有生命危險,他們又怕擔責任,小頭目給大頭目又打電話,他們還是不來。他們就通知大隊幹部把我女兒找來,女兒到醫院一看,見我被邪惡迫害的不成樣子,哭了。在這慘不忍睹的情況下,他們還逼迫我女兒寫所謂的保證書,女兒對我說:他們叫我簽字,我就走。女兒要走了,他們怕孩子走了,他們推卸不了責任,趕快說:不簽就不簽吧!就把條子撕掉了。
出院時,他們用車把我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