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清醒走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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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六日】我是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煉功後不久,腰背彎曲的脊柱直立了,幾十年的腸胃病、神經衰弱病好了,心臟病好了,附件囊腫不翼而飛,再也不受病痛的折磨了,心情有說不出的舒暢。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親朋好友和睦相處,受益匪淺。真的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從此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全身心投入到大法修煉中。

一、 去北京證實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以後,看到宣傳媒體對大法的造謠誹謗,我覺得作為大法弟子有責任站出來維護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於2000年2月與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當擺脫了各方面干擾,坐上了去北京的車時,就像卸掉了一個大包袱,心情豁然開朗,全身輕鬆。

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第一次面對這樣重大的事情,心中沒底,看到天安門兩邊停著兩輛警車,心就呯呯直跳,我意識到這是怕心,心裏就不停的背法,並與一起來的兩個同修從兩輛警車中間來回穿了兩次,心才平靜下來。

第二天去信訪局,在去信訪局的路口有三十多便衣攔著不讓我們進去,我就把寫有「法輪大法是正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相交給他們,和同修一起向他們講自己親身受益的經歷及大法在自己身上出現的奇蹟。大家邊講邊往裏闖,過去後由於信訪局的牌子摘了,我們還沒有找到信訪局接待室的門口,就被前去截訪的當地公安局的人發現,強行把我們綁架到警車上押回到本地區的拘留所裏,我們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被中共當局剝奪了講真話的權利。

二、 在拘留所與勞教所裏證實法

在拘留所被關押期間,惡警們不停的審訊我們,我也把每一次審訊的過程當作證實法的過程。審訊中,我不配合惡警們的要求、命令與指使,心裏背《洪吟》「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感覺力量很大,沒有怕的感覺。警察威脅讓我說出同修,不說就給我動刑。我想到師父經文中的話:「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人怕,怕甚麼?」(《大曝光》)。我想在甚麼時候也不能出賣同修,我有師父保護,他們不敢打我。想到這裏,我甚麼也不說,他們反倒笑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順利的過了這一關。

邪惡的迫害並沒有停止,為了達到鎮壓的目地,他們將我們幾個去北京上訪的所謂重點人又非法押送到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裏,我們向其他勞教人員講真相,教她們背《洪吟》。她們從我們身上看到了人生的希望,表示解教後要學煉法輪功。她們說:「要想戒毒,就得修煉法輪功。」我們在新收班,來了新收的人,我們就向她們講真相,明真相後,她們就該下隊了,很多被勞教人員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她們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勞教所的管教隊長向我做工作,我就向她講真相。有個隊長說:「知道你們是好人,也知道被『轉化』的學員都變壞了,可是沒有辦法,為了你們能回家,這個工作也得做。」我說:「我為生命與自由證實大法,不能為回家而『轉化』。」

為了迷惑、「轉化」我們,勞教所每天逼我們收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片,每次看錄像我都想師父「真真假假重在悟」(經文《悟》)這句話,求師父加持,所以每個攻擊大法的錄像我都能看出破綻。看完「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錄像,回去叫我們寫感想,我就寫了「自焚」是假的。管教隊長看了我寫的感想後,就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說「自焚」是假的?我說:「我學過醫,氣管切開這麼短時間,是不能講話的。你們是做公安工作的,如果看不出來是假的,就是白拿國家的工資。」她聽了以後,不但沒惱怒,竟回過頭去捂著嘴笑了。從此以後不再讓我看錄像了。

有一天,管教又找我,企圖「轉化」,我向她講真相,她急了,要懲罰我,正在這時,有人喊:來活了!我就藉機去幹活了。同修笑著對我說:「這是偶然的嗎?」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我。在那艱難的環境裏,無法形容對師父的感恩之心。

三、 痛心的教訓

在勞教所這個黑窩裏,邪惡是無孔不入的,稍不注意,就會被魔鑽空子。由於長時間得不到學法,自己有時不能以法為師,缺乏正念,也不知道發正念,加上人的觀念、執著心,以至於一念之差,向邪惡寫了所謂的「悔過書」,做了對不起師父的痛悔之事。

2001年5月,與我一起被勞教的本地輔導站的一個負責人被「轉化」了。她看到我後,告訴我說師父有新經文,讓弟子「轉化」。當時沒有認識到這是被邪惡的謊言欺騙走上了邪悟,而是學人不學法,認為比自己修的好的負責人都「轉化」了,心就活動了。後來又有一個同鄉的同修也告訴說:「轉化」是提高。我就抱著想提高和求圓滿的心,想和她們談談為甚麼說「轉化是提高」這個問題,就這一念之差,被邪惡鑽了空子,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接見時,外面的同修告訴我們「轉化」錯了,我們幾個同修很快醒悟,都痛心的哭了,覺得對不住師父與大法,晚上在大院裏我們四個同修共同向師父發誓:錯了我們就改,一定要跟師父回家。然後,我們十幾個同修一起把「悔過書」要回來銷毀了。這件事震驚了勞教所,我因此被加期半年。解教回家後,動員我「轉化」的同修向我道歉,說自己錯了,也連累了我。我說不怨你,是我自己沒在法上悟法理,有漏。

四、 再遭迫害,經受五年牢獄之災

2002年3月回家後,由於沒有靜下心來學法提高,用人心去看當時的形勢,帶著常人心去做事,再次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先是與我有聯繫的同修被抓,他經受不住惡警們的折磨,將我供了出來,邪惡隨即將我非法抓捕關押,由於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邪惡將我重判五年徒刑,送進女子監獄迫害。

從走進監獄這個黑窩的那一天,每天早晚點名時,我就想;宇宙再大也沒有師父大,四週都是師父的法身和旋轉的法輪,師父所有的講法書、錄音、錄像、教功帶都在我眼前金光閃閃,每天想兩次,用來排除干擾、抵制迫害。每天的感想,每個月的思想彙報,我都看成是講清真相的好機會。管迫害法輪功的中隊長說,「你的感想和思想彙報簡直就是向我洪法,我都給你留著呢。」她們安排「猶大」們每天對我「轉化」迫害,幾個人圍著我講著歪理邪說,我一邊反駁她們的邪理,一邊回憶師父的講法,這時才感到自己沒學好法,體悟到師父讓我們背法的深刻含義。「猶大」罵我,我想起「忍無可忍」這篇經文,沒有一絲一毫的怕心,把大包夾找來,駁的她體無完膚,馬上把她調走了。又一個「猶大」坐在我身邊罵師父,我理直氣壯的訓斥了她一頓。從那以後她再沒有給我做「轉化」,一個邪悟很深的「猶大」自告奮勇企圖給我做「轉化」,一進門我就把她頂了回去。這以後沒有人再給我做工作。

那段時間,我每天幹活回來,別人都可以上床睡覺,我還要被罰坐到九點才能上床。沒有同修和我交流。那時只要和堅定的同修見個面都是莫大的鼓勵。就靜靜的背能記住的法、經文和《洪吟》等。一天,惡包夾操縱一個所謂神經病,每天罵我,不讓我吃飯,我不聽她的,她就打我,當我告訴惡包有人打我時,她說「誰看見了?」屋裏人都說「沒看見」,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不說假話,不管別人說看沒看見,但是我看見了,我是證實大法來的,不是挨打受氣來的。」這時有一個同修說「看見了」,另一個包夾也大膽的說看見了。惡包當時就蔫了。我找到了隊長要求調養,要對我的安全負責。她們也自知理虧,這樣的事情以後沒再發生。這段時間雖苦,但是卻體悟到法煉人的威力,我的身體在淨化中。

2004年下半年,這個黑窩裏的邪惡又瘋狂的加劇了對堅定大法弟子的迫害,軟硬兼施逼迫我們「轉化」。在嚴酷的干擾下,我一度沒有堅持好背法,正念明顯不足。此時她們讓我的一位親戚(被「轉化」的學員)給我寫信,勸說讓我「轉化」,我不看,她們就讓別人給我念,我聽後,不覺動了親情,被舊勢力再次鑽了空子。過後我用法向內去找,認識到了問題所在。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其實我去聽,就等於接受了,等於去求了,所以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明白後,我馬上嚴正聲明,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宣布作廢,決不放棄對大法的信仰。

這樣一來,管教們氣急敗壞了,對我實施了嚴管,每天從早晨六點到晚上九點逼我坐在小塑料凳子上(凳面上有小孔),保持「三挺一瞪」(胸背、腰、小腿要挺直,眼睛要直瞪前方,不許看別處)的姿勢,二分鐘吃飯,二分鐘洗漱,不讓上廁所。二分鐘吃飯根本吃不完,也吃不飽,她們就不讓我吃了。我想,不能這樣被她們拖垮,想起師父的教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就開始絕食,反迫害。包夾問我為甚麼絕食,我說「吃不飽我就不吃,不是我不吃,是你們不給我時間吃飯,我要吃飯就要吃飽了。」她們看我真正不吃飯了,就把這一條取消了。這一次所謂的嚴管,我被罰坐了120天,屁股一摸一把爛肉,鑽心的疼痛,也沒有動搖我的正念。有了前面的教訓,我不會再被她們使用哄騙等流氓手段欺騙上當了,邪惡想利用我的怕心、善心及對人情的執著鑽我空子的企圖徹底失敗。

五、 一心不亂的背法 從迷中清醒

我有一個迫切的心就是要明白法理,從邪悟中走出來。一天勞作時和一個新來的同修坐在了一起,他給我背了一篇新經文,教會了我15首《洪吟》,當我把15首洪吟背下來後,大廳裏突然緊張起來,我們想見面都很難。我知道師父沒有放棄我,還在管我,給我機會,我每天背一遍這15首詩,對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內涵有了進一步的理解和認識,正念越來越足。

一次,同監室的一個同修在出監前告訴我,一定要脫離開惡包夾,不能再被她控制。我每天就在想,怎麼樣才能脫離她呢?突然有一天腿受傷了,出不了工,就在監室和其他同修一起看錄像,一個同修被罰坐小板凳八個月,屁股磨爛了一個洞,腿不能正常走路,但始終沒向邪惡低頭,她悄悄的告訴我每天背《論語》二十遍。我夜間睡醒覺,看到兩個一尺見方的大字:「學法」。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讓我堅持學法,因為「法能堅定正念」。我想我就從背《論語》開始,一天背她一百遍,誰也干擾不了我。這樣,我就利用腿傷不出工的機會,每天堅持背《論語》一百遍,讓自己時刻溶於法中,從而增強了正念。不出工也就脫離了包夾,包夾就找到大隊長,說我是裝著,逼我出工,並威脅說如果不出工就調監室。我不被其所動,明確表示同意調監室,結果也沒有給我調,因為她這是恐嚇我,其實她也做不了主,都是考驗我這個心出現的。

在我出監室回家前,我堂堂正正在總結裏寫上:「所有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邪惡說給我加期,不讓我回家。我說:「我不能說假話,我說了假話回家心裏難受,癱在床上誰管我?心靈的傷痛誰又能替我承受?我六十多歲的人了,已經不怕死了,還怕加期嗎?我說真話不讓我回家,這是強加於我的迫害,我是不承認的。這裏是苦,但是說了真話我心裏舒服。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師父管我。」聽我這樣說,她們沒再說甚麼。當時我心裏有一個十分堅定的念頭,一定要回家,學法煉功,隨師正法,救度眾生。這天夜裏,我看見一個一尺見方的「安」字,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不要著急,要「心不動」。最後到期,平安回家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呵護的結果。

這次雖然是正念抵制出來的,但是中間的路沒有走好。回家後,我開始集中精力學法背法,要求自己從法上提高認識,用法歸正自己,指導自己認真做好三件事,彌補過錯與損失,儘快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我除了全面通讀《轉法輪》及師父的所有後期講法以外,還背《洪吟》與「正念制止行惡」、「清醒」、「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堅不可摧」等許多經文,感到自己落下的太多了。當靜下心來向內找,看淡名利情時,發現一切都化為烏有,也為自己出現的過錯而痛心。

邪惡迫害九年來,我雖然七年時間是在監牢裏度過的,吃了很多苦,但為了堅守正信、維護大法、救度眾生,再苦也無怨無悔。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師父的法理給了我更大的鼓舞。

仔細檢查這些年自己走過的路,有時走的好,有時走的不好,既有正悟時的神聖,也有邪悟時的恥辱,認識到很多時候是因為沒有學好法、正念不足,不自覺的走了舊勢力的安排造成的。每當想到這些,心裏很是慚愧,覺得對不起師父。今後只有奮力精進,做好三件事,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希望與我有同樣經歷的同修,放下人心,「走出死關」,在師父的洪大慈悲呵護中,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定清醒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全力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同時修好自己,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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