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真相資料中修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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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

師尊好!同修們好!

今天借明慧網為我們開闢的平台來談一下自己的修煉的體會,與同修們共勉。我談的題目是《做真相資料中修好自己》。

我是一九九六年九月份接觸大法的,最開始是為了祛病,並不懂的甚麼是「修煉」;真正開始修煉是在九七年三月份,那時去了一個煉功點學功,後又到集體學法小組學法,才悟到了大法的奧妙。經過學法,明白了修煉的真正意義,不僅能去病,還能使思想境界昇華,這樣我開始真正的修煉。

但萬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突然在九九年七月受到邪黨迫害。剛開始我很害怕,不敢出去證實法,但我堅信大法是最正的,我們的師父是最正的。中央電視台播放的內容全是假的。我只有一個念頭,不管常人社會怎麼說,政府怎麼說,我是修煉到底了。所以我就在家和丈夫堅持學法煉功。後來隨著思想的昇華,我和丈夫也去了北京證實法,後來被送回本地洗腦班非法關了兩個半月。

從洗腦班回家後,我和丈夫就做一些發放資料和傳送真相資料的事。師尊在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的經文《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中講過:「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

我記的第一次發資料回家,內衣都讓汗濕透了;累點兒不算甚麼,主要是「怕」。「怕」也是一種物質,隨著不斷的發放資料,「怕」的物質越來越少,後來到哪兒去發也很隨意了。有時正發著,有人來了,也能隨機應變了。

有一段時間因為需要資料的人很多,我就協助丈夫一起擔起了送資料的任務。每週他取回來,我就和他一起裝訂、分送。有一次,他取資料回來,我下樓去接一大行李包資料,有四十多公斤,還有小包。我剛把大包接過來想往身上背,一下子行李包的大拉鏈開了,一大包資料灑落在樓梯口。《明慧週刊》的書皮朝上,擺了一地。我當時也沒害怕,只有一念:有師父、有護法神,惡人看不見。我急忙將灑落在地上的資料收起,放在紙箱上面一口氣抱上樓去。到屋裏後,丈夫告訴我:「我在路上騎車摔了一跤。」我明白了,這是師父保護,路上大包沒有裂開。後來我悟到,這不是在點化我們嗎!師父講過讓「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為甚麼自己不做,卻去一個那麼遠的資料點去取,在安全上對我們對他們都不利。我就說出了我們的想法,丈夫說他也有這樣的想法。

從想到做,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我們都六十來歲了,我們對電腦是一竅不通。前些時候,聽同修說電腦上網看明慧網,在小同修的幫助下,我們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剛學會看網頁,可是點起鼠標來還是笨乎乎的,想做資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了。我們不懂的甚麼打印,只知道複印機可以複印,原材料哪來呢?對下載一點兒也不懂,所以就選擇了買複印機先做做看。一些簡單的,如單張傳單、小冊子、週刊,複印就可以了;可是做《九評》就難了,恐怕我們做不了。用甚麼裁、用甚麼訂?這樣我們就和大資料點商量,《九評》書由他們提供,其它的我們自己複印,由他們提供原稿;可那個同修不同意,說要做就全部自己做。我想是該我們獨立運作了。師尊教誨我們「難行能行」(《轉法輪》),這回我們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只要信師、信法,無所不能。主意打定了,我們就先向別的做資料的同修了解厚書用甚麼裁、訂;搞明白了,我們就買來了設備,開始試做;真還做出來了。經過不斷的總結經驗,越做越好,跟大點上做的差不多少,同修們還以為我們仍是去大資料點取的。

整個做資料的過程就是不斷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做資料本身不是修煉,但我們的修心體現在這過程中。首先得沒有怕心,有的同修連師父的新經文都不敢收存,看完就又還給送經文的同修;《明慧週刊》也不敢存放,給他真相資料也不敢發,就又還回來了。做資料要有電腦、打印機和其它耗材,有些同修認為這是危險的,會被迫害。我們學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甚麼做資料容易被迫害的思想,堂堂正正的就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在做資料期間,經常看到有明慧報導一些資料點被破壞的消息;我們周圍也有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迫害。開始聽到有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也有點害怕。後來不斷學法,加強正念,再聽或看到這類事就不怕了,就只管正念對待了。

有的家庭資料點在奧運前被迫害,我只管正念對待,不管甚麼邪黨敏感日,我們都正常運轉,該做甚麼做甚麼,該做多少做多少,救度眾生的事我們不能停。我們悟到,自己做的正,邪惡不敢迫害。這樣我們一直堅持,無論年節假日,從不間斷,節假日時反而加量。

做家庭資料點,還得能捨去利益之心;買設備、耗材等等,電費也要增加,我思想上有充份準備,即使沒有人幫助,我們也一定要保證我們所負責的這部份同修得到資料供應。當時我們負責七、八十人的範圍。只要我們生活節省點兒,滿可以保證的。想起我們兩年來做資料的過程中,在資金問題上,我們不執著錢,不少同修都主動拿錢來,我們不收,有的同修還不滿意,只好收了,但對這些錢我們嚴格管理,從不與自己的錢混在一起。

我覺的人最大的私心就是「怕」,這「怕」心是一點點去的。開始做資料時,我想這機器要是出問題可就壞了,怎麼辦?自己不會修,又找不到會修的同修,到賣機器那兒去修吧,又怕被人盯上了,被迫害了。由於這不正的念頭,再加上新機器,好多操作不熟練,能不出問題嗎?有時三天兩頭出問題。真有問題,不解決也不行,我就先發正念,用自行車載著去賣機器那家店去修(彩噴打印機)。去的次數多了,也就不怕了。我悟到,在這過程中,怕的物質越來越少了。修機器那小伙子對我越來越好,我一邊看著他修,一邊向他請教一些問題,他也很耐心的告訴我;慢慢的也就不用去修了,小毛病自己都能解決了,除非大的部件磨損了,需換時才去修。

後來另一同修也買了同樣的機器,出了小問題都是我幫他解決的。說到幫助同修解決機器問題,也是一個修心的過程。有時我正忙呢,他來找我,我想: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時候來呢?轉念又一想,這不是私心嗎?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何況他也是做救度眾生的事,並且師父要求我們要先他後我;想到這,我馬上放下自己的活兒,就去幫同修。

在使用電腦和打印機過程中,也處處體現出法的威力和超常,有時機子不動了,我坐下來發正念和它溝通,過一會兒機器又正常運轉了。我使用電腦和打印機是自學的,技術同修來了只是指導一下,剩下的全是自己實踐中學、摸索。用了多半年時間,我學會了上網三退,做電子書,mp3,打印,word排版等。學會這些技術當中,真的體會到了師父一步步打開我的智慧。有時我正憋在一個問題上,弄不明白的時候,突然間用鼠標點了一個按鈕,明白了,好些次都是這樣,而且這一明白就記住了,好長時間不用也不忘。我覺的我的記憶越過往常。比如刻錄光盤,因為我們不經常做,我只在技術同修安裝完刻錄軟件後,在同修指導下試刻了一張盤,隔了半年時間,要刻光盤了,我經過幾次摸索,終於刻出來了。這也是法的威力,表面上是我們做,實際是師父的幫助。

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一個付出的過程,吃苦的過程。無論寒天酷暑,無論颳風下雨雪,我們都照常去做需要做的事。有好些時候一天連一口水也沒空喝。我想修煉就是吃苦來了,師父為度我們吃了那麼多苦,我吃這點苦簡直不值一提。

做資料從下載到打印,這過程中也是經過了很多的魔煉。開始時我們用電話線上網下載,那速度很慢,而且經常遇到下載被中斷,或根本無法下載。我經常利用凌晨時間下載,有時也還是不行。經過不斷的學法、修心,心性提高了,也不怕了,我們就安了寬帶上網;我想,常人中電腦都很多了,有很多人有寬帶,而我們做的是救人的事、最正的事。我們悟到,自己做的正,邪惡是不敢迫害的。這樣我們就能順利下載了,也省下了很多上網時間。不過,還是經常遇到在上網時受到邪惡封鎖上不去,直到下載前的時段裏還上不去網,估計下載時間到了,一下子就上去了。我們體會到實際是師父呵護著我們在做,體現了法的威力。

在做資料期間,我的電腦經常出問題,或死機、或卡住了,每次當我難以進行下去時,搞技術的同修或懂技術的同修就來給解決了。所以我又有一種依賴心,只學了一些簡單操作,而像安裝電腦系統和一些應用軟件的安裝就不會了,這是一個很大的欠缺。前些日子搞技術的同修被邪惡綁架了,這次我的電腦又出現了問題(系統問題)。我急了好多日子,才找到一個會技術的同修幫助解決了。

我認為那個被綁架的同修是因為經常通宵為同修解決技術問題,學法時間受到了影響,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所以我覺的我們做資料的同修應該多掌握些技術,也讓搞技術的同修有時間多學學法,以促使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在去各種心,比如顯示心、歡喜心。一次我覺的做的很順了,心裏很高興,這一高興就是歡喜心,開始大意了,錯把一面打印的和兩面打印的放在了一起;打第二面時,開始沒發現,等到發現時,已經廢了很多紙。我難過的哭了,這不是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嗎?它讓我沾沾自喜,馬虎大意。所以修煉人每時每刻都要嚴格要求自己。做資料的同修容易產生顯示心,這種心最危險,最容易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因為畢竟做資料的人少,就容易沾沾自喜,自以為了不起,在同修中自我張揚,認為自己比別人強,了不起,顯示自己。這就是顯示心,也是不修口,也是歡喜心,必須去掉。否則,就會被邪惡鑽空子,太危險了。所以我要在做資料過程中去掉各種不好的人心,努力按照法的標準去修煉,才能達到修煉圓滿的。

我做的和師父的要求相差甚遠,寫出來是為了與同修們共勉,為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整體提高。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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