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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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底得法的大法弟子,在我們地區算是得法比較早的。但後天觀念多,影響了自己的悟性,在這十多年的修煉與證實法的路上,也是走得摔摔打打跟頭把式的,幸好有師尊的呵護與法的指導走到了今天。

前些日子,當我一看到《明慧週刊》徵稿的文章,我就很想參加這次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談一談自己在最近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好自己的點滴體會。

我二零零二年退休在家,不用上班,早晨煉功,晚上九點以後學法,近幾年堅持學到十一點五十五分,發完正念睡覺。學法是以背法的形式,我覺的背法能集中精力,沒有雜念,使自己真正主意識學法得法,效果很好,對法的理解,認識更深。

白天做好家務事外,同修需要資料我就幫忙做,以前我是以發資料講真相為主。這兩年我以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為主。開始是從親朋好友鄰居做起。對不太熟悉的人與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就不知如何去講,往往失去救人的機會。過後心裏直後悔,也有點著急,不知如何來突破這個關。後來在背法時,我明白了,做救度眾生的事要真正放在心上,用心去做就會做好。今年五月份以來對接觸到的陌生人也能勸退,而且講的越來越自如,有時還覺的形成了一種機制似的,自然而然會知道怎麼講。我悟到了在講的過程中,一定不能講高,就從世人能看的到、接觸的到的社會現實講起,一般人都能明白。當然也碰到過幾個不理解的或害怕的,我也不放在心裏。我想到師父說的,不被常人的心帶動。

有一次,同修邀我到一個偏僻山區去看看那裏的同修現在的修煉情況(九九年之前在那裏洪過法,這麼多年,也不知他們修煉情況怎樣)。我們約好,第二天早八點二十分在站售票廳等。第二天早八點我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上,就向車站出發。那時正是奧運前,聽說車站查得很嚴。在路上我一邊走一邊想,如果問我包裏是甚麼書,就怎麼講……全是常人的想法,實際是人心與思想業力的干擾。剛想了一下,我突然明白,這是不對的,不是我自己的思想,立刻排除它,否定它,但還沒有發正念清除就到了車站。到車站等了一刻鐘轉了一圈,還看不到同修,我知道是有了干擾,立刻發正念清除,剛發完正念,就看到同修正在門口焦急的找我。同修說她比我還早來五分鐘,在這裏轉了幾次都看不到我,心裏正著急呢,但忘了發正念。

在車上(半路上)看到乘警查身份證還要登記(我是帶了身份證的,因為住宿也要用。)當時思想上緊張了一下,馬上想到他們不配查我,同修也正念很強,乘警從我們身邊走過,看都沒看,就到後面查去了。這是師父的呵護。在車上我們沒有向旁邊的人講真相,而只顧和同修談自己的修煉狀態,結果到站了,卻不知道下車,等發現了來不及下車,車就開了。我們立刻醒悟到應該講真相救人,就又找位子坐下,我和對面的小伙子講真相,同修發正念,小伙子是個大學生,講到他同意退團了,他還帶了一個小姪子退隊。車又到了下一站,我們趕快下車,小伙子高興的和我們再見。下車後,立刻買返回前一站的票,在返回路上又勸退了三人。到這個地區的縣城已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只有找旅店住下。

第二天接著坐汽車向山裏去,經過一些曲折到中午時找到了山裏同修,原來是輔導員,他的狀態有點害怕,他說原來這一片有九十多人修煉,現在可能只有二十多人在家裏煉,不敢出來,互相之間也不來往,師父的經文與大法資料都很難看到,講真相不知怎樣講,解體黨文化的資料都沒有看過,只知道有三退這回事,卻不知如何做,連那些大法弟子本人都還沒有退。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很著急也很難過。晚上來了好幾個同修,看了帶去的光盤,大家切磋了一下。我們決定回來把他們要的東西準備好,再給他們送一次。這裏有一對夫婦不識字,倆人學法就是看字,不識字也每天堅持一個字一字的看,後來給他們送去了一套師父講法錄音帶,回來時帶回幾十個三退名單。

再一次送資料時,我想我們是去救度眾生的,是去送寶,一切由師父安排。所以這次特別順利,當天晚上我們就回來了,來回路上都給人講真相勸三退,還幫同修帶回幾十個三退名單。

我深切體會到山裏同修多麼需要城裏同修的幫助。如果原來到外地洪法的同修能去看看他們,給予一定的幫助,他們也一定會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我感到一方面是證實法,另一方面也是我們歸正自己、同化大法的過程,而且在這最後救度眾生的時刻一定要正念正行,才能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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