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信師父 堅定大法

——穩健走好師父安排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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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本來幾次心得交流會都想參加,但總是感覺自己沒有同修有轟轟烈烈事蹟,還有很多執著沒有去乾淨,沒甚麼可寫的。經過看明慧文章彙編《請同修重視法會投稿》,還是應該寫的,學生寫作業、交作業是必須的,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怎麼能不向恩師彙報自己的修煉體會呢?

一、法難得

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得法的。真是法難得呀,當時我在東北一家國有企業經理辦公室工作。在單位裏前後有三位同事向我洪法。有位同事子宮癌、常年流血不止。我辦公在二樓,她在三樓,經常能看到她很吃力的上樓,經學大法後病全好了。因她管理庫房與我的檔案室很近,經常給我講大法的美好,讓我與她一起學。還有位小車司機、公司經理經常跟我談法輪功的情況。當時不知珍惜機緣,以自己要參加學習(學歷升級)、又要帶孩子等理由沒學大法,經過一年時間後才真正開始學法。得法後真是覺的脫胎換骨一樣,早晨到小公園煉功、晚上帶著女兒到學法小組和我一起學法,那段時間真是非常可喜的。因為我原來一直在惡黨黨委工作,是在惡黨文化灌輸中成長的,而且在機關不良的風氣污染中,身上都是黑乎乎的業力、還有一個骯髒的思想。師父把一個業力滿身的我撈起,讓我變得無病一身輕。我真是太幸運了。一年後媽媽、爸爸也喜得大法,非常感謝師父。

二、經魔難

「七﹒二零」以後,形勢突變。我的心也波動起來了,不能出去煉功了、學法小組也不能去了。大法被誣蔑,邪惡的廣播車就在我單位的窗前來回竄行,邪惡非常囂張。我辦公室的劉主任是軍人出身,非常聽信邪黨的宣傳,在辦公室的小黑板上寫上了誣蔑大法的話,我看到後就給擦掉了,劉主任氣的臉發白。我告訴那些都是是非顛倒,欺騙百姓的,我煉功後人都變一個人一樣,做好人有甚麼錯呢?你不要聽宣傳。但是他還是很邪惡,不讓我在辦公室學法。有一次,把我的書給藏起來了,還不承認,不給我。我說:「給你吧,正好你了解一下,以前讓你看你不看,現在看看吧。」他更加邪惡瞪我一眼。天安門自焚造假後,有一天,我正在檔案室整理檔案,劉主任突然進來了問:「你幹甚麼呢?」我說:「整理檔案呢。」又問:「法輪功自焚你知道不?」我說:「那都是假的」。他氣急敗壞的說:「你太癡迷不悟,年紀輕輕信甚麼不好,共產黨不讓你幹的事,你就少找麻煩。」我說:「不讓吃喝嫖賭,你們哪個少幹了。」(當時是動了爭鬥心)他一聽這話,上來就把我的鋼筆奪下摔在地上,順勢把我推倒,欲行無禮。後來我跑回辦公室,修「真、善、忍」有甚麼錯呢?不能讓他再這樣了。於是,我找到公司張經理把這事說了。經理說:「你要理解劉主任,你看他從小面朝黃土、背朝天,又到部隊大熔爐裏煉了二十多年,都傻了。」「沒事,你放心吧,我找他談談。」從那以後劉主任再沒有干擾我。感謝師父給我安排這樣的經理,他不但使我接觸了大法、保護了我,而且還保護很多同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單位的干擾沒有了,家庭魔難又來了。丈夫本來是不反對我學大法的,他跟別人說我煉功後能幹家務活了、也不經常走了。以前是一、三、五游泳;二、四、六有應酬,孩子也不管,經常打麻將、跳舞、唱歌,現在學法輪功變好了。但是「七﹒二零」以後經常找茬跟我打仗,原來我說一不二,這回騎到我頭上來了。不讓我學大法,讓我去學太極拳,說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告訴他,這個法我是學定了,沒有大法、沒有師父我不會跟你過到現在的,你感謝我師父吧。他看動搖不了我,就把我用來供師父法像的小蓮花燈給扔了,說:「浪費電。」我不理他、他扔我就再買,連續三次他也不扔了。

經常跟我聯繫的同修的丈夫告訴我丈夫說:「你看著你媳婦點,她們在外面租房子做資料,錢都投那上去了。」這一下可觸及他心了,本來他就小氣。有一天,我下班回家,他把家裏的凡是我的東西都搬出來了,說今天用不著你做飯了,你說你是要這個家還是要法輪功吧,你要這個家呢,咱就好好談談,你要法輪功就離婚。我當時覺得很突然,我說:「我修煉後有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對不起這個家的地方、對不起孩子的地方?」他說:「沒有。」我說:「你就是因為我煉功,你與我離婚,是不是?」他說:「是。」我說:「我同意,說出別人不會笑話我,只能說你無情無義。」他看我非常認真就不吱聲了,以後再沒提離婚的事。

三、去執著

修煉十年多了,覺的自己求名、求利的心好像修掉了,但經過一件事後發現這個心還有。我在單位裏已經更換了多個崗位,每個工作崗位,我都按大法要求做。現在從事的是勞資工作。一次,單位要在全公司範圍內競聘上崗。有個分公司的東北大學本科畢業的勞資科科長,要競聘我們單位的我的和另一名同事的崗位。我們部門的主任跟我說:「你可要好好準備準備,競爭不上就下崗,工資由幾千變到幾百元,這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你把手裏的工作先放一放,以競聘考試為主。當時我的心情無法形容,我說:「我讓給她吧。」主任說:「你傻喲,回去準備吧。」

師父在《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講到:「我講我們有的人把自己的前程,甚麼工作呀,事業呀,在關鍵的時刻都能放的下,那麼這個人是不是過了這一關?人活著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人能夠在常人中有前途,有一個自己滿意的事業,以至於自己的理想,想達到一個甚麼成度。如果這些都擺在他面前,真的將要威脅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能不能走出來,真能走出來那不就是走過了生死這一關嗎?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他連這個都放的下的時候,他不就是能夠放下生死嗎?」我反覆把師父的這段法看了許多遍,悟到這就是生死考驗。但是心裏還是放不下,學法、發正念、思想業力不斷的干擾。競爭對手有諸多優勢,競爭不過她怎麼辦?將來沒有工作怎麼辦?別人怎麼看我呢?多讓人笑話呀,心裏翻江倒海的,名利心都起來了。幾天中,一邊準備答辯資料,一邊不斷的學法、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我的邪惡因素。晚上到學法小組切磋此事,同修都說,你要把心放下。在小組上正念挺足,我也說:「聽師父安排讓我在本崗位,我就好好幹,讓我回家,我就專心致志幹大法的事,成為專修弟子」。話好說做起來難,不剜心透骨不算數,回家後心裏又鬧開了,沒有收入孩子怎麼辦,別的還不會,做買賣臉面還放不下。我來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跪下,我在心裏問我自己,你到底信不信師、信不信法?我堅定的回答:信。就聽師父安排,去留師父說了算。這時我感到一塊黑色物質從我的頭頂下去,隱隱約約的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她會放棄的。」從這以後,我真的如釋重負一樣。半個月的時間,我沒有間斷到學法小組學法,而且,單位的工作也沒有放下,考試資料、答辯材料準備的也比較充份。單位主要領導,看了我的自我推薦書後,跟我的部門主任說:「小吳寫的材料非常好,比另外一位同事寫的好,而且是她本人寫的。」參加競聘的時候,我想應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我並不代表我自己,而是展示大法美好,因為上級主考官有的知道我修大法。在與對手抽籤誰先答辯的時候,我讓她先抽,她一看我善意的面容,就說讓我先抽,我微笑著說:「你是客,這畢竟是我單位。」弄的主考官說:她倆認識嗎?怎麼不像競爭對手呀?大家都笑了。後來她先抽了個先答辯,我起身向會議廳外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聽到她說:「我放棄。」那個聲音好像是那麼的熟悉。最後,我以對方放棄,而穩排第一,也用不著兩週公示。經過這次魔難,我深深的體會到:任何時候都要堅信師父,堅定大法。

我是一名比較年輕的弟子,從小就對男女的事很好奇。在學校裏,就看了很多言情小說,再加上黨文化的多年洗腦,在沒修煉前,在生活上很不檢點,修煉後去色心去的很苦。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師父說:「『情』字啊是很難放,我告訴你們啊,人都以為自己的思想感情是自己身體中的一部份,是經過思想所產生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情』恰恰是最不理智的反應。你們是凡被『情』帶動的時候,你們根本就理智不起來。」我有時真覺的不配修大法,辜負師父的苦度。在我剛剛得法的時候就遇到一位輔導員,他與我年齡彷彿,對我也比較照顧,我們在一起煉功,一起學法,漸漸的我覺的有點離不開他了。舊勢力就給你安排你心中愛慕的男子,讓你修不成。因我有這個「色心」,所以就來干擾我。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這些不好的思想念頭,不斷的學師父有關去色心的法,把明慧編輯的婚姻家庭切磋文章選《修心斷慾 正念正行走好修煉路》認真去看、去學,從中吸取經驗教訓。現在,我不再覺的男女性愛是多麼的美好,而且覺的是一件最骯髒的事,夫妻之間也有了節制。

四、證實法

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到了鋪天蓋地的打壓,江氏流氓集團用所有的宣傳工具,對我們偉大的師父,對大法進行造謠、誣蔑、栽贓陷害。不僅廣大民眾受矇蔽,受毒害,同時也欺騙一部份煉功人。我當時心情很沉重,心靈受到極大的壓抑。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我們地區的學法煉點就經常受到干擾,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及全市的大法弟子,就到過市政府集體上訪,說明我們的一切。邪惡它就是毒,它就是害世人的。當時我們沒有真相資料,我就利用工作之便,用辦公室的複印機晚上下班之後大量印製真相資料。怕讓警察看到,我就把複印室的燈關掉,有時機器不太好用,我就跟它說話,請師父加持,你是我們的法器,你也是為大法而來的,每次都非常順利。然後,到同修家,我們大家摺疊後分別送到千家萬戶。有一次,白天工作期間,有同修要印經文要得非常急、量還比較大。我說:「我單位紀委書記在計算機室打電腦呢。」同修說:「我去複印社,他們不敢印,著急給農村的同修送去呢。」我一聽,拿著經文就上樓了。我請師父加持,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我手裏拿一堆文件,很自然的到計算機室印材料。在這中間,辦公室劉主任過來幾次,他過來我就用文件蓋上。紀委書記一邊打電腦還邊與我說話,因是他背對著我,我側身站著,心裏也非常緊張,我心裏背師父的經文:「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經過半個小時,我順利印完,然後,給在樓下的同修送去。我輕鬆的回到辦公室,謝謝師父的保護。

我們地區的同修相繼去北京證實法,我也覺的應該去。但是,有幾次要動身的時候,不是耳朵聽不清聲音,就是腳後跟不敢落地。我心想這怎麼去呀,當時不知是怎麼回事,現在悟到是舊勢力的干擾。後來,我在抱輪時,明顯感到一股力量在拽著我的胳膊,而且眼前出現天安門的畫面。當時,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我的心想:我師父被誣蔑,大法遭誹謗,我怎麼能不去說一句真話呢,我一定要去。當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有好多同修都到天安門相聚,在觀禮台前我與一同修在交流……。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我與同修一起帶著女兒到北京證實大法,我們一路發著正念、背著法,早晨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真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警車、便衣到處都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走著,當走到觀禮台前時,我一看跟我夢裏的一模一樣,我舉起右手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當時我的心非常激動,壓抑已久心聲終於發出來了。奇怪的是離我只有幾步遠小軍警還衝我笑。我告訴身邊的同修,你們怎麼不喊呢?師父就在身邊。又走了一段路,別的同修也發出心聲。我們又到天安門城樓上、廣場周圍發正念,貼粘貼,晚上順利到家。

五、救眾生

師父在二零零二年八月發表了《快講》之後,我先後利用休長假的時間,帶著真相資料(大法書、光盤、磁帶、MP3)送給親戚,從大連、營口、長春、吉林到黑龍江;從農村到城市凡是能想起的親戚都要去,幾十年都不來往的親屬都走遍了。有的明白了真相、有的得了法,大部份人做了「三退」。有的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還不知「三退」的事,我又第二次去,帶回長長的「三退」名單。有的同修說:「你真虎,帶那麼多東西,有多險呀。」我說:「我背個兜子也沒人問呀」。師父不保護你,你還不知道咋樣呢?當時我真不知火車上查那麼緊,在車上還給人講真相、送資料呢,現在想起來太不理智了,又讓師父操心了。

二零零五年前,我一直負責傳遞資料。先後我接觸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其中有兩位被迫害致死。有幾次資料中斷了,在這期間,我也出了怕心。經過多學法、背法、多發正念。跟頭把式在師父的呵護下走了過來。二零零五年末,我自己在同修的幫助下,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上網、下載、刻盤、打印,做書基本是獨立的,算是開了一朵小花。另外,我現在管理近四千人的工資管理工作,還有近二千人的是日常管理工作,能接觸大量的眾生。而且,師父給我安排了比我部門主任辦公室都大的、我自己一個人的辦公室。幾乎平均每天都有人聽我講真相。到外面辦事也要隨時做真相,見到有緣人,講真相促「三退」。「三退」人數很多,我也記不清,因還有外來人、和職工親屬來辦事的,都是我要救的眾生。也有不聽真相的,也有到部門主任那兒說三道四的。主任說不讓我講了,我怎能聽她的呢。我的部門主任已三退,還有,我原單位辦公室的那個劉主任也「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了,還把藏起來的大法書還給我了,告訴我要注意安全,共產黨太壞了。

在正法修煉過程中,我雖然跟師父走過來了,但還有很多人心沒放下。如色心、嫉妒心等都是死關,都是必須去淨的。我要勇猛精進,去掉各種執著,歸正自己,繼續做好三件事,堅信師父,堅定大法,正念正行,穩健的走好自己修煉的路。

因第一次投稿,定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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