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年我被非法關入新開勞教所。……我回到了十七號嚴管室,心裏嘀咕著,請師父今晚給我送個夢。睡下,還是似睡非睡的狀況下師父送夢來了,先是一團火把我的那個病歷本連檢查結果通通燒掉,爾後我妻子穿著一件花格子衣服給我提著個包,接我離開新開鋪勞教所。第二天早晨就看到關我的籠子四條柱子東倒西歪,像要散架了一樣。坐著站著都有五條龍放著光的眼睛在我周圍空間場身體裏翻騰著。……
──選自本文 |
一九九五年三四月份,一個很偶然的原因,我得到了法輪大法。記的起一個羅姓朋友從另一人那裏看到法輪功第一套功法的幾個動作教給我,我回到家照樣一伸一抻,就感到全身通暢,熱感很強烈,全身非常舒服,飄然向上提升的感覺。當時沒有看到書,只知道煉「佛展千手」幾個動作,也沒有心性方面的要求,就像做體操一樣每天早晚練著。過了個把月的時間,身邊就逐漸出現一些很奇怪的事:一天下班去菜場在地上撿到幾十元錢,心性很差勁,就佔為己有購菜了,第二天在公車上丟了一百元。常有無緣無故的被人指著罵,甚麼好狗不擋路等這些罵人的髒話,睡眠中也經常有人在耳邊說髒話,不善的念頭也常在頭腦裏閃起。有次說北京××氣功師來講課,和一個朋友騎車前往。路上被一個搞裝修的農民工把我撞了,他倒在我身上,還責怪我撞了他,他邊罵也踩我的自行車,但我並不很生氣,只是推著騎不動了的自行車趕到東山舊禮堂,已擠滿了人。我往台上一看,那人身後有三個骷髏,感到很不舒服就出來了。後來學法了才知道,師父已管著我了。
得法精進
一九九五年六月我得到了從北京郵寄來的《轉法輪》,一口氣我就讀完了全書,我心裏明白這是真正的往高層次修煉的書,思想順了,觀念沒抵觸,學習法就沒障礙,以至後來直到今天,多少年來一天也沒停止學讀《轉法輪》。開會,上班,出差,旅遊都隨身帶他,只要一翻開《轉法輪》心裏立刻就轉動起來,全身就發熱,狀態好的時候看到書中的每個字都顯紅的。《轉法輪》讀了多少遍,無法計算了,後來就擠時間抄,《轉法輪》我抄了十遍,現在還在抄。我覺的抄寫比較好,邊抄邊讀,逐字逐句,背書就難些,至今還沒背下幾講。
學法,通讀,背法,抄書成為我日常生活中的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對我的心性,身體,心情,待人接物以至業務能力的提高等許多方面出現了極大改變,別人都說我像換了一個人。
不久我參加了附近的學法小組,準時到煉功點參加集體晨練。集中學法煉功,定時不定時的法會,互相談體會,互相切磋,向內找不足,尤其是不斷學習老師的新經文,不斷的在痛苦、魔難、矛盾、家人的不理解中,提高心性,不斷的消減業力,消減壞的東西對自己方方面面的干擾,天天層層往上升。只要靜下心,功就在演化,特別在集體晨煉,集體學法切磋,洪法後全身有說不盡的愉悅,殊勝。好多次情不自禁的心裏唱著,哎呀!對師父表達由衷的感激之情,不計形式的從心底裏流露出來了。學法,煉功,背經文,在我們幾十個人的煉功點學法組裏,人人都是努力做好,做到,你關心我,我關心你,在法上提高在法上悟,向內找,多看自己,確實成就著我自己,洗滌骯髒的心靈。
我在軍隊服役三十年,帶著一身子病,九八年十一月轉業到地方。三十幾歲就患頑固性季節性角膜炎,不能看書,看電視,眼睛刺痛,流淚,角膜充血。七六年打火箭筒造成雙耳爆震性耳聾,聽力差,耳鳴,四十五歲得了II型糖尿病,這些全是治不好的病。奇蹟出現了,只讀了幾遍《轉法輪》角膜炎就好了,通宵看書眼睛一點事也沒有,煉抱輪一週後,耳鳴沒了,聽力正常了。而且還出現許多神奇的事,比如午睡時肚子裏會說話,睡夢中有幾個神來給我調理身體,自己也能感觸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隱約中知道自己曾轉生成一棵大樹、動物、植物甚麼的,也曾在一處荒僻處結廬修過道。有次去學法,教室門鎖著,那是一把很堅固的雙保險鎖,我沒鑰匙開不了門,我用手一推,門「吱吱」的慢慢的自動開了,我又驚又喜。神奇的事很多,數不勝數,在師父慈悲呵護下一直往前走。
幾個方面的體悟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國內所有大法弟子一樣,遭受過恐嚇,抄家,拘留,降級降薪,拘役,勞教等一步高一步的殘酷迫害。細說起來要寫很長一篇文字。在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努力做好「三件事」的九年中,有辛酸,有美好,有痛苦,有神跡,有魔難,有失落,有收穫。有苦楚難當,更有佛恩浩蕩。想講的有幾個方面。
一是人心凡重,對人的根本執著,是人走向神的根本障礙,也是舊的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最卑劣的藉口。
師父在九五年《真修》的經文中就告誡弟子們:「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精進要旨》〈真修〉)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多次遭到邪惡舊勢力惡警,「六一零」等無理迫害。關過大小拘留,幾次抄家,每次都在師父慈悲佑護下,闖過一道道難關。在講真相,勸三退無論怎樣艱難險阻,但只要心中有法,立掌清魔,馬上就會心生智慧,危而不危。因為真修者都有這樣的經歷,就不寫了。
二是修煉是個人的事。師父說:「我們告訴大家,真正修煉是你個人的事」(《轉法輪》)。幾年來在做好三件事中始終擺正這個位置,學法煉功是自己在提高,促傳《九評》勸三退也是自己在修煉,已從黨文化中清醒出來後出現許多自身的變化,深刻認識到馬克思的邪惡主義在向東推進的時候給人類,尤其是給中國人帶來無窮的災難,中國幾千萬人死亡,自己就是親眼目睹過共產邪惡主義的對祖國人民的侵害,毒害。零四年我是真名退黨,並在支部會上申請退黨的,退過後我感到一身輕鬆,無比自豪,修煉的功和功柱都得到加持,獸記抹掉後,真我出來了。《九評》三退能給人帶來這麼大的好處,我怎麼不把這美好說給別人,勸人做善,行善,脫離邪惡?是責無旁貸的。零四年底,剛看到《九評》心裏壓根就沒有是所謂搞政治的絲毫疑惑,只是感到《九評》很厲害,對常人乃至常人社會,對修煉人乃至修煉界和宗教界都起著巨大作用。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餘波震廢王朝散!
促傳《九評》親自見到過很多奇蹟和現象,比如有人怕,有人恨,有人愛,有人喜,有人笑。零五年三月他們綁架了我,與我接觸的所有惡人都不敢提半個字的《九評共產黨》,而是唯唯諾諾甚麼「妨礙法律實施,影響社會治安」等無知條款來搪塞。反襯著促傳《九評》是大善行為,是去人心的最好方式。也是為自己修煉做鋪墊,在這點上提高最紮實,因為你否認、排斥,擺脫了紅魔。通過幾年的促傳《九評》,現在恨的、怕的人少了,看的、傳的、要的多了,促三退也是如此。
三是師父說到做到,弟子護法神通盡現,而自己心態不穩,人心凡重,修煉中有漏,遭迫害就重。二零零零年我們八個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從購票、出站、到天安門一直干擾不斷,有的沒到北京就被拉走,進了天安門廣場,許多便衣跟著我們。當時我心中沒怕心,就舉手頭前抱輪,後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把我與另一位年歲很大的同修關在一起。我們不配合他們,我拉了一下另一位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派出所。師父保護安全回家。
零四年十月間,邪靈到處抓捕大法弟子進洗腦班,省、市、區三級「六一零」惡警找到我,我根本不配合他們,他們攏不得我的身體,幾天來回周旋,他們沒得逞。此後聽說是單位給他們打了紅包,吃喝一餐了事。零五年三月十八日晚,十多個惡警闖進我家,綁架了我,看守中心拘役一月,我絕食抗議,喊口號,打坐煉功發正念,邪惡不太敢迫害,那時我正念很足。
從新做好,師尊鼓勵
後來被非法關到新開鋪勞教所,不知是怎麼回事,這個修好的部份好像就沒起作用了,逐步人心出來了,怕心也出來了,完全是人在承受迫害。腿腳、手腕腫的嚇人,雙小腿膝前、外踝、腳趾被惡人們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強迫長時間站立,不准解小便。那時人心全出來了,心想這十八個月的牢怎麼坐,正念不足。在威逼下又按惡人們的式樣抄了一遍「三書」。恐怖,強力迫害下又按惡人們的式樣做了所謂的「揭批」發言。一個月內就是這樣被惡人們折騰著,沒有正念,對場所的恐懼,人心凡重。當時就想我這修煉人的正念哪兒去了,我的修煉狀態哪兒去了,一點兒找不到了,頭頂上甚麼也沒有,完全成了常人了。一天凌晨,新開鋪下了一場特大暴雨,電閃雷鳴,沒法入睡,枕頭下有他們要我寫彙報的紙和筆,就記錄下隨心想的幾句話:「雷鳴轟轟一個夜,電光閃閃繞雲徹。瓢雨敲窗瀝聲響,惡風鼓弦弄情節,暗透清香是春息,明報黃湖向心瀉。幾個思敘沉四海,不數苦辛浮雲別。……不向人間求富貴,只問罔奧幾時歸。」每天壓在床底下,後來就不見了,離開新開鋪時他們又給了我這個本子。
所謂的「轉化」給我帶來無窮的痛苦,吃無味、睡不下,連嘴都張不開,皮膚無緣無故出現青紫。慈悲的師父又讓我想起我是個修煉的人,我修大法、做個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應該和師父、和大法聯繫在一起。正念出來了,「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在我心裏耀耀生輝,一下子像醒過來一樣。我理性的清理自己,向內找到了自己隱藏很深的那私心,那顆人心──怕死!其它的都是次要的。記的在派出所惡警用銑鉗打我,因正念強,惡警們不敢怎麼下手。在看守所中我莊嚴抗議綁架絕食一週,後因怕灌食搞掉牙,怕上了舊勢力的當,在身體出現飢餓狀態時,我想到了死,但怕死,想到了許多修的非常好的弟子被奪去生命,像劉成軍這樣。舊勢力看到了我這顆執著的人心。由於怕死,我停止了絕食。沒幾天被宣布勞教十八個月,舊勢力高興了,我也無可奈何接受了。
由於有了正念,我就開始從身邊做起,正身邊的環境,對夾控、對惡警也不怕他們,不按他們的命令指使辦,用行動和語言反迫害。與別的同修說話,傳播《九評》中的一些內容,告訴同修發正念要加上「解體中國共產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因素」,互相聯起來對抗夾控慘無人道的行為,利用接探的時間與同往的幹警講法輪功真相,講善待修煉人會有好報,講強迫下、拷打下寫的「三書」和揭批無效等。幾天後惡警把我關進了第十七號嚴管室,四個夾控不分晝夜的進行迫害,不准睡、不准隨便走動、不准和別人搭話、不准到門口窗戶口站立,明顯的減了食量,又不能自己出錢購物。有次連續十多個小時不准小便,我怒罵,轉身就尿在臉盆裏,裝了大半個臉盆。環境惡劣,迫害的加劇,身體出現一些表面很壞症狀。一天下午,我故意喊著:「小子們,你們用棍子來打我的頭吧,我的頭要炸了。」這一嚷嚷可憐了,第二天他們就偷偷的把我送到市中心醫院檢查,去看醫生,量血壓時我心裏想著師父把血壓提高,當時血壓高達210/136毫米汞柱;做心電圖時,我心裏又想讓心電圖出現異常,心律高達200次/分鐘;測血糖時又想讓它高,結果是40摩爾。結果出來了,回到新開鋪,甚麼措施也沒有,惡人們依然迫害我。
我心裏想快過年了,如果再不闖出魔窟就很難說了,我要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正念一出勇氣也有了。記的那天是星期六,我要求無論如何要見七大隊隊長,我要和他面談。帶進他的辦公室。他問我談甚麼?我說:「請你大隊長為我做個見證人。」他說:「你要見證甚麼?」我說:請你見證我一個大法弟子在新開鋪無故遭非法迫害,從即時起宣布在你們殘酷迫害和誘騙下寫的「三書」無效!「揭批」發言等與大法不相符的言行通通無效、廢除!第二,立刻解除對我的嚴管控制;第三,立即解除所謂的勞教,歸家養病。我來時是體檢過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現在迫害成這個樣子,新開鋪,你們要為我的身體負責。他詭秘的乾笑了一下說:我把你寫的「三書」和「發言」寄到你師父那裏去,你同意不?我說:「可以,我是法輪功弟子,所謂的轉化和三書,是你們強迫下的產物,我被你們打過的傷疤還在,我從此做好,師父會原諒我的。」說完,我撈起褲腿,雙腳被打過的傷口疤痕給他看。他低著頭,只是說了聲:「你不要亂來,今晚是星期六。」
我回到了十七號嚴管室,心裏嘀咕著,請師父今晚給我送個夢。睡下,還是似睡非睡的狀況下師父送夢來了,先是一團火把我的那個病歷本連檢查結果通通燒掉,爾後我妻子穿著一件花格子衣服給我提著個包,接我離開新開鋪勞教所。第二天早晨就看到關我的籠子四條柱子東倒西歪,像要散架了一樣。坐著站著都有五條龍放著光的眼睛在我周圍空間場身體裏翻騰著。
星期一早晨,隊部的惡警交班後喚我的名字。我心裏想著如再不放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剛出鐵門門口的檔,我頭頂上一塊巨大石頭裂開了,崩炸了,解體了,我一下子輕鬆了。通知我:你的東西已收拾好,可以回家了。果真我妻子和單位兩名領導在樓下接我。我心裏由衷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正邪較量中偉大的法──「真、善、忍」的宇宙真理在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微微小小普通的不太爭氣的大法弟子實際修煉中再顯了法的偉大、法的威力、堅不可摧,同樣也有力證明共產邪黨慘無人道的迫害是徒勞的,註定要失敗的,舊勢力的囂張氣燄一定會埋葬,大法弟子必成!
不妥處,請慈悲指出。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