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中有個亮點,即晚會的主持人,那幽默的串詞,純真的話語,深受觀眾的喜愛。在很多場巡迴演出中擔當主持的是一位在美國出生,以色列長大的西方人,他精通英文、西伯萊語和中文。
神韻晚會節目主持人林理善 |
「我中文名字叫林理善。就是雙木林,道理的理,真善忍的善。」
神韻晚會主持人林理善先生接受美國夏洛特媒體採訪 |
零六年新唐人聖誕晚會上,聖誕老人送給林理善說中文的能力 |
被稱為中國通的理善非常喜歡中文,對中國文化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二零零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就上了大學,美國加州一所大學,就開始學中文,那時候沒有想到,會學這麼久,只是想試試。但是,最喜歡做的功課就是中文,真的愛這個語言,這個語言太深了,太豐富了,到現在已經學了六年了,好像還沒有走過路的一半。當然,我學的是正體字,不太喜歡簡體字,(簡體字)有些字的意思和正體字比不了。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功,那麼我對中國文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有興趣,也不會這麼理解,中國傳統文化是人類真正的正統文化,他的藝術,他的音樂,他的一些小說講的理都是非常正,非常純,也非常美。」(錄音1)
和很多法輪功學員類似,理善也是在戶外煉功點上認識法輪功的。在一次去特拉維夫公園看太極表演時,他遇到了法輪功學員。
「旁邊看到有一張桌子,介紹法輪功,我去看看是甚麼東西。奇怪的是我問那個法輪功學員,我想說甚麼,我還沒有問,他就會回答我。也許是有很多人問他同樣的問題,他就知道我要問甚麼。但是那個時候感覺他真的很了解我在想甚麼。我和他們煉煉功,買了一本書,《法輪功》。」(錄音2)
後來理善也有機會看了李洪志先生在廣州的講法錄像,理善說:「我那個時候在想,這個挺好,這個功法真的很好,也許是我要找的,但是我覺的要求還是太高了,做不到。」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讓理善又想到了「真善忍」並真正決定要開始修煉法輪功。
「零一年初在加州,有一天,我和父親有了矛盾,矛盾非常尖銳,生氣了之後互相罵。突然間在矛盾中我想,我休息一會,我回自己的房間,我在想,我現在再看法輪功的書,(書上)說,應該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要求自己,遇到矛盾要向內找,所以,我向內找了,我做的可能是真,但不是善,更不是忍,那我把這三個字放在心裏,做個試驗,看看怎麼樣。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之後甚麼矛盾也沒有了,因為那個念頭改變了,也就沒有矛盾了。我那個時候在想,這個法輪功真的很了不起,很好,我就開始修吧。然後我就找到本地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和他一起煉。」(錄音3)
在修煉法輪功後,理善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述法輪功學員受中共迫害的真相。他覺的:「不管在甚麼地方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這場迫害,知道現在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面臨的是非常可怕的情況。常常有中國人遇到我,問我:『誰給你錢?』我說,誰也沒給我錢,我可以給你看我的銀行(帳戶),我現在基本上一點錢都沒有,他們都不相信,說一個西方人怎麼會主動的去做這些事情。我和他們說,我覺的,(制止)這場迫害現在是最重要的,要讓它快結束,因為法輪功同修們面臨的迫害真的太殘酷了,我自己在北京也被抓了,被打了,他們對一個老外的迫害不會那麼嚴重,但是,我知道那裏的情況怎麼樣。在北京,我看到警察的眼睛,我知道,如果我不是西方人,他會打死我,他的眼神就是這樣,如果你不是白人,就會馬上把你殺掉,太恐怖了。」(錄音4)
作為神韻晚會的主持人,理善表示神韻的節目百看不厭。「我覺的非常榮幸,能夠不斷的看這個(神韻藝術團)演出。(神韻藝術團)去年巡迴演出了共有九十多場,如果加彩排,有一百多場,但是每次,直到最後一場,如果很專注的看,還是會落淚。煉了法輪功以後,很少會有怕的感覺。讓我當主持人,站在舞台上,面對幾千人,給他們講中文,大多數人,讓他們講母語,都不會舒服,但是,我說,如果讓我去做,那我一定做的到。
「我覺的,主要是出發點不一樣,我在舞台上要儘量放下自我的想法,真正的要做到無私無我,就是為了觀眾而表演。如果心能達到這個狀態,觀眾會非常感動。我的一些搭檔,他們的心真的是這樣,有的觀眾因為語言障礙聽不懂他們說甚麼,但是非常感動,因為他們感到慈悲的力量。我覺的作主持人,把節目串起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和觀眾交流,和他們說話,問他們問題,和他們溝通,這是非常難得的。如果我站在那裏,覺的自己了不起,是在給你們講甚麼的,那就沒意思了,甚至會起到反面的作用。但是如果能把自己的心放下,這是為了別人,為了他們好,為了他們更欣賞這個演出,更了解我們節目的內容,我們做的事情的涵義,那就是最好的,我覺的。」(錄音5)
許多神韻藝術團的演員們也談到,自己在演出時,就是想著觀眾,希望把純真、純善、純美的演出呈現給觀眾。如果您有機會觀看神韻的演出,可千萬不要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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