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是甚麼病,她說沒查出是啥病,就是光發燒,不能吃飯,燒一直退不掉。
我是教師,立即與同事換一下課,就趕往阜陽,見到弟弟那精神萎靡消瘦的樣子,心裏想,可能是弟弟的緣份到了。我就婉轉的講:「我已經十年沒吃藥了,你看我現在,你嫂子說我是鐵打的,根本就不知甚麼是病。你也信大法吧。」他聽了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他以前極力反對我煉功,當然是受中共邪黨邪說影響,是怕心在作怪)。
誰知他打的另有小算盤。中午吃飯時才知道,他找塘子(狐黃白柳之類)瞧了並講挺管用。這時,我警覺起來了。我鄭重的告訴他:「你不要信那些東西,一旦陷進去,極其危險(其實是有生命危險)。」但他不以為然。為甚麼呢?因為信大法,他不敢,害怕邪黨迫害。我懷著沮喪的心情回來了。
我回來後的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弟弟打來的,沒等我說話弟弟就講了:「(從他的話裏已聽出他的心情十分沉重,他講又已兩天高燒不退了,吃藥打針也不管用),我也跟你信大法,好不好?」我一聽,喜出望外,就說:「那太好了,我明天給你送資料去。」
我帶著大法資料,就風風火火去見弟弟。我第一眼看到弟弟,就覺得他變了,好像成了另一個人。他告訴我:「昨天,給你打電話,就那樣一講,最多五分鐘燒就退了,體溫正常了,全身感覺很舒服。」我聽了弟弟的話,心裏也感到十分欣慰,打心眼裏感謝師父,感謝無邊大法。我把大法資料送給他看,臨走時,我鄭重的告訴他:「很多法理你不明白,以後你慢慢學就明白了。當然,你以後還會有難,有你要過的關,你一定要挺住。大難挺不住時,就喊師父,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要記住啊。」
弟弟體溫正常的第三天,接著又發燒了。弟弟問我怎麼回事,我反問弟弟:「你是不是動心了?」他含糊其辭的也沒講清楚。後來我才知道是弟媳在做怪。她極力反對弟弟信大法,兩天時間裏摔筷子、擲碗的,甚至跪下求弟弟,不叫他煉法輪功。並揚言:再信就離婚,不過了。並且勸弟弟還去信塘子。你想,弟弟能不動心嗎?無奈,弟弟又去信塘子。
塘子說保證給他治好,結果,在塘子那裏住了七天,七天裏燒一直沒退,第七天夜裏,大約在十一、二點時高燒起來了。(弟弟後來告訴我,要是在城裏,就叫救護車了。)簡直處於病危狀態。這時想起了我對他囑咐的話,弟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接著,奇蹟出現了,十分鐘的時間,高燒退了,體溫正常了。全身感覺很舒服。
第二天早晨,我還沒起床,妻子就喊上了:「快起來。老二(指弟弟)馬上就要來了。」(是她接的電話。)一會兒,弟弟又給我打手機說回來跟我學煉法輪功。見了弟弟,他把夜裏發生的事告訴我,也讓我十分激動。深深感到師父真是大慈大悲呀。當天在我家裏,我就讓他學法。學累了,就躺一會。一躺下,奇蹟又出現了:他講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給他清理身體,並一整天都覺得小腹發熱,有法輪在旋轉,給他淨化身體。我十分激動的告訴他說:「你得救了,感謝師父啊!」他當然更激動的無法形容。欣喜的說:「今天,我才真正知道沒有病的滋味了。」
可是,到了第三天,他又開始發燒了,一整天沒退燒。但不是十分厲害。我深深理解是師父在提高他的心性而設的難。我就告訴他:別理它,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咬咬牙就過去了。但是儘管這樣鼓勵他,對於一個剛得法的人,承受力畢竟是有限的,哪能放的下呢?此刻,我也動心了:「心想,要出了意外(不可能的事)跟弟媳不好交代。」於是,就近請醫生給他打了點滴。很快又好了,好了我就開始教他煉功,他也很誠心,然而又過了兩天又發燒了。這下,我也迷惑了。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最後從他的話裏才恍然大悟!原來,在我家住了五六天,他還一直帶著塘子給他畫的「符」。當時我就講:「趕快扔了它,它差點要了你的命!你還帶著它呢。」
弟弟後來又找醫院去檢查,並到合肥醫學院,結果也沒查出甚麼病。現在,通過不斷的學法,心性也不斷的提高。身體也早已恢復了健康。我深深理解是師父,是無邊大法拯救了我的弟弟。
心性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