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雖苦 雖苦心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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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一九九八年春天,鄰居二嫂到我家串門,和我談起大法的好處,我當時心裏就想,這個法這麼好,我一定要學,就這樣我走進了大法的門。

走進大法修煉以後,雖說沒遇到甚麼大魔難,可是小的魔難也是有的,但我都能時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處處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坎坎坷坷的走到了今天。現在我把修煉中的部份寫出來和大家切磋。

我第一次去輔導員家拿《轉法輪(卷二)》,拿了一本翻開一看裏邊有兩張紙是爛的,心想換一本吧,這個念頭剛一閃,就想起了師父的話,做事先考慮別人,心裏很平靜的付了錢把書拿回去了。到了家裏女兒很高興的對我說:「媽,我去商店買東西,人家多找我十六元錢。」師父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來,我溫和的對女兒說:媽是大法弟子,要按「真善忍」做人,快把錢給人家送回去。女兒當時雖然不理解,還是把錢送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鄰居們知道邪黨整人的手段毒辣,出於關心我,都勸我別再煉了,我堅定的說:現在就是給我萬貫,我也不會放棄修煉。就這樣我每天堅持五套功法照常煉,學法每天一講,從來沒有間斷過。我把《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都背了下來。在背法的過程中,覺的自己完全溶在了法中,心性提高的很快。

共同精進 否定迫害

二零零一年冬天,我和二嫂聽說師父有新經文下來,可是我們原來的輔導員由於邪惡的迫害有一段時間頭腦不很清醒,我們和外村的同修又不認識,我倆乾著急沒有辦法。

臘月的一天,我們在廟會上遇到一個熟識的同修告訴我們,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剛看過,現在在某某村。臘月的天氣剛下過雪,二嫂又是六七十歲的人,但是我們不怕寒冷,不怕路滑,又趕到了那個村。可是同修剛從勞教所回來,又不認識我們,所以為了安全對我們說:有是有,但不在我家,要想看明天來拿。從同修家出來,天已經黑了。我們雖然沒拿到經文,但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們終於找到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又去了同修家,同修見到我非常高興的說:其實昨天就在家,我就看你們是不是真心。從同修家回來,我和二嫂把師父的經文學了三遍,當念到「正法弟子不能走過正法時期是沒有下一次修煉機會的,因為歷史上已經給了你們一切最好的」這句法時,我心裏馬上發出正念:我要盡我的一切能力把昔日的同修找回來。

我先找了兩個同修,叫她們晚上到我家,學習經文以後,大家通過互相切磋,明確了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就這樣,我們從三個、五個到現在的十六個人,每天都能堅持學法煉功。經過我們的幫助,原來的輔導員頭腦也清醒了,而且還很精進。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掛條幅……

二零零六年的麥收季節,惡人在家門口的牆上貼上了反對大法的標語,我們把它撕掉了。第二天,五六個惡警突然闖進我家,叫我到派出所證實一件事情,我說我現在正在收麥子,很忙,沒有時間去。再說我甚麼也不知道,我不去。他們哄我說:一會兒就叫你回來,不耽誤你收麥子。

我堅定的說:××黨的話不聽,派出所不是我去的地方,我不去。嘴裏說著話,心裏背著師父的法。這裏天已經黑了,鄰居說:這樣吧,現在已經黑了,明天再叫她去吧。他們說:可以,明天八點準時報到,不然的話,我們可要強行帶人。

當時我正念一出,說:我沒有犯法,你敢強制執行,我就上告你。他們一聽都笑了:你到哪裏告去?我說:你們以為你不講理,老百姓就沒有說理的地方嗎?我到國際上告你,到神那兒告你。他們一聽,可能是害怕了,因為他們也有明白的一面,馬上就說:閒話少說,明天見。說完就上車了,以後再沒來過。

勸三退

《九評》問世引起三退大潮後,我們學法小組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展,我們深感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重大,也發自內心的想救人,但是就是開不了口,心裏著急。

我們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的勸退文章,心裏受到很大的震動。師父告訴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不聽師父的話,還是師父的弟子嗎?悟到後我們馬上行動起來。

我們先對自己的親人、朋友講,然後有時間就去鄰居家和他們拉家常,勸三退。有時幾天只能退一個人,但是我們不灰心,農閒的時候我們三個人一組,兩個人一組到周圍沒有大法弟子的村裏講。

從不會講到逐漸成熟,現在我們有時一天就能勸退十來個人,在勸三退的過程中,切身體會到了世人要了解真相,盼望被救度的急切心情。例如:前幾天農活正忙,我到地裏收玉米,見到公路邊站了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在等車,我腦中稍有猶豫:他是國家幹部,敢講嗎?師父的話就在耳邊響起來「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於是我走到他眼前,和他聊了起來。我問他在那裏工作,他說在某某鄉政府。我說一看就知道你是當官的……我們談了十來分鐘,我看他人緣很好,就問他:你看過《九評》嗎?他說:沒有。你聽說過三退嗎?他說:我們整天待在機關裏,哪能接觸到這些東西。

這時我從口袋裏掏出一本小冊子,他高興的接住趕緊裝進內衣口袋裏說「回家再看」。我問他哪個村的叫甚麼名字?他告訴了我,又問我:你問這幹啥?我說我現在沒帶《九評》,我想給你送一本看看。緊接著又給他講了為甚麼要三退,最後對他說:把你的黨員退了吧!他高興的說:可以,不過不能叫別人知道。我說:你放心,我給你起一個化名就行了。他點了點頭,同意了。

這時車過來了,他高興的說:大姐,謝謝你,我等著你給我送《九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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