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6月10日---12日,參與抓捕我的瀋陽市鐵西公安局國保大隊劉波、楊海、鄭志國,還有一個不知名的警察,對我酷刑逼供三天。非人的酷刑,使我身體留下很深很多的傷痕。三年過去了,這些被毒刑拷打留下的傷痕,依然清晰可見。
2004年6月12日,我又被投進鐵西看守所。在警察的唆使下,犯人又對我進行毆打,在此期間,我多次向檢察院法院狀告行兇的警察,但一直都無人過問,在此期間,我又目睹了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死後,從走廊抬走的淒慘景象。
2004年10月,我被非法判刑4年,被送到撫順監獄。當時,獄警安排幾個犯人每天24小時監視我。2006年6月23日,一名酒氣熏天的獄警抓住我的脖領子對我一頓毒打,沒有任何理由,他從一樓一直打到二樓,後來他打累了,坐那喘粗氣,我才被另一名獄警帶走。事後我要求見住監獄的檢察官,控告打我的獄警。但是監獄不准,我絕食抗議,監獄就強行給我灌食,他們把一根根膠皮管子從我鼻子插到胃裏,又用一團團的衛生紙,堵我從鼻子湧出來的血,管子把我的鼻腔、嗓子、食道、胃全都捅破了。當時正是高溫的夏天,他們把我捆綁在死人床上,雙手用銬子銬住,腳用帶子綁上,又用棉被把我捂的嚴嚴實實,指使犯人給我灌濃鹽水,用手打我的臉,不准我閉眼睛。每天午夜一過,他們就對我辱罵攻擊。
這段日子我活下來了,但中國監獄是恐怖的,我不知道在獄中瞬間會發生甚麼,行兇者洋洋得意,而我們一直在血腥的恐怖中活著,我們沒有任何自由,更沒有與家人見面的權利。七十多歲的父母,姐姐,年幼的女兒和我的親朋好友,他們一點都不知道我的情況,我也一點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我很想他們。
2005年4月23日,一個叫王文舉的同修,絕食抗暴,監獄對他強行灌食致死。後來有知情者說,他在死前,深度昏迷,受過虐待,死後兩隻眼睛瘀青,可監獄的說法是,王文舉因霉中毒而死。當時的獄政副監獄長在大會上說你們豁出死我就豁出埋,他在話語中帶著挑釁與恐嚇,他說的是實話,他們把人的生命當作兒戲。
2007年12月19日,我身邊的同修被突然轉監,由全副武裝的警察押走,去向不明。當時每人被兩名獄政科管事犯人押著,雙手被扣身後,頭被深深的按下去,一路推搡著,塞進警車。獄警表情僵冷,手拿警具,在四周設防。
今天,我僅以我的遭遇告訴您,中共邪黨的監獄對待法輪功學員真是惡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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