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八年下半年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在修煉之前,滿身的疾病把我拖的痛苦不堪:腰痛、腿痛、肩痛、手麻、眼睛乾澀。但是得法後,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不斷要求自己,不長時間,全身的病都好了。因此家裏人都很高興,都很支持我。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惡的鎮壓開始後,各種媒體的造謠、誣陷鋪天蓋地而來,欺騙民眾。我作為一個親身受益者,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來到了北京,結果剛走到天安門東側外圍的人行道上,就被一個站崗的武警喊住了。當時的天安門十步八步就是一崗,我隨即掏出真相橫幅,表達了我的心聲。武警搶下橫幅,拽著我的衣服,用拳頭把我打倒在地,用腳狠狠的踢我,使我難以站立起來,之後把我劫持到了前門派出所。下午,把我和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關押到離北京一百多里的一個拘留所裏。那裏的警察對我們非法提審,不給飯吃,強行照像、按手印,同時不斷恐嚇我們:不報姓名地址就上交。晚上八點多,他們把我們一車人拉到了廊坊火車站。
回到家第四天,當地派出所的楊春鵬等人闖入我家,把我帶到派出所,強迫我放棄修煉。所長劉曉偉聽我講了一些身心受益的事實後,仍然強迫我表態,問還煉不煉了?還沒等我說話,就狠狠地打了我兩個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並且要拘留我。我丈夫跪下央求所長:看在孩子小的份上別拘留了,也沒管用,惡警最後還是毫不留情的把我綁架到北鎮拘留所。
十五天期滿後,因我拒絕寫保證書,惡警就把我轉押到看守所。十天後,家人給了當時派出所的何景龍三千元錢,我才被放回家。
從此以後,常興派出所的楊春鵬等人,經常來我家騷擾、恐嚇,特別是所謂的敏感日。
二零零一年,陰曆十九晚上,楊春鵬夥同指導員程林明等人追到我娘家(當時孩子有病,我住在娘家),進屋就亂翻一陣。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們不但不聽,程林明當時就給政保科打電話,隨即就把我和我父親(也修煉)都綁架到派出所,當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所長劉曉偉不容我說話,動手就打人(打耳光),並威脅說要拘留我。連夜政保科的車就把我綁架到拘留所。午夜十二點左右,他們又非法抄了我的家。第二天,政保科的一個人把我叫到拘留所的走廊,對我宣讀了非法的拘留證。第四天,楊春鵬勒索我家四千塊錢後,放了我,拘留所強行收了一個月的伙食費。
八月份,派出所的楊春鵬等人到當地所有法輪功學員家,強行按手印、寫保證,我拒絕配合,他們給我戴上手銬,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楊春鵬辱罵我,指導員程林明叫我抄報紙,我拒絕,他們就把我關入一個屋子,叫兩個警察看著我。之後,楊春鵬進屋看我在立掌發正念,過來就打我的手,打嘴巴,一邊打一邊說:我打你,我寧可下地獄。不知打了多少下。幹警王永金對我也是大打出手,打嘴巴,用拳頭打,同時用惡毒的語言侮辱我,並揚言要拘留我,並威脅說,拘留也要寫一份材料。我因拒絕楊春鵬的審問,他用手狠狠的掐我的大腿內側(當時穿的是背心短褲),當時就掐青好幾處。最後他們脅迫我丈夫逼我抄了一段報紙才放了我。
二零零六年春天,正是抗旱忙種的季節,惡警們不顧百姓的死活,無理到我家騷擾,整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結果甚麼也沒找到。派出所的楊春鵬、符慶山、何野、左志,還有政保科的劉純祥便謊稱,「有人舉報我」,之後就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份,北鎮國保大隊的劉純祥、肖玉傑,夥同派出所的楊春鵬、符慶山、左志等人來到我在集市上的攤位前,勒令我馬上收攤到我家去一趟,我不同意。附近的好心人也解圍說,有事去她家裏說。他們堅持要去我家裏。就這樣他們圍著我把我逼到家,我的摩托車也不讓騎,到家後上廁所肖玉傑都看著我,劉純祥說,有人舉報你有法輪功宣傳品,有你就自己拿出來,你不拿我們就翻,接著他們把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甚麼也沒翻到,最後劉純祥說,舉報不成立,就溜了。
以上都是我被中共迫害的親身經歷。到現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已經九個年頭了,在這九年的時間裏,參與迫害我們的政府官員及各級部門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也給我的親朋好友造成了無盡的精神傷害,特別是自己的家人,聽到警車叫心就蹦,都作病了。這場邪惡的迫害給國家和人民了帶來了巨大的民族災難,勞民傷財,怨聲載道。有多少人有家不能回,有苦不能言,有多少人妻離子散,有多少人被非法關押,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而更多的人被中共的造假所矇蔽、利用,生命已滑到了淘汰的邊緣。
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迫害好人必遭天懲。希望尚有良知的人們能認清中共的邪惡嘴臉,更多的了解真相,明辨善惡,更希望在這場即將來臨的天滅中共的大劫難中,您能平安。
2、我們一家被迫害事實真相
我是遼寧義縣法輪功學員。我們全家都按照「真、善、忍」標準修煉,通過修煉我們一家人都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個人妒嫉,瘋狂鎮壓「法輪功」,但是我們堅持修煉這麼好的功法。
二零零零年農曆正月初六,我們正在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被村長許繼明、書記許香去舉報,當晚聚糧屯鄉派出所惡警們把我丈夫、我二兒子用手銬銬上,又到我家後院把我大兒子、大兒媳和五歲的小孫兒也帶上警車,然後送到鄉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夜。第二天都被送進義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最後被勒索三千二百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十日中午,我丈夫剛從地裏回家,鄉派出所所長周寶軍和多名惡警闖入我家進行抄家,搶走大法書,把我丈夫綁架到鄉派出所,讓交一千元錢才肯放人,農村沒錢,最後說拿五百元現錢,才肯放人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鄉派出所所長周寶軍由村長郭瑞成帶路再次闖入我家,當時還有縣刑警隊的潘國棟、國保大隊的王軍林、王佔林等多名警察,他們像土匪一樣搶走了兩本《轉法輪》,然後把我們老倆口推上警車送進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關就是五十二天。聽到我們非法關押,我二兒子從外地打工回來,結果被警察綁架,逼他寫保證,還罵我們師父,我兒子不寫就被送往義縣看守所,那天是十月二十五日,被非法關押二十二天。
在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後,又被送往錦州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在教養院期間遭到嚴重迫害,強制洗腦、轉化、坐板等,參與迫害者有白金龍、李松濤等多名惡警。在我們被非法關押期間,鄉派出所和縣公安局聯合向我大兒子勒索錢財,其中許多貴重禮物給周寶軍,最後被勒索二千八百元錢,我和我二兒子才被放出來。
聚糧屯鄉的父老鄉親們,我在這裏真誠的告訴您一句發自肺腑的話:雖然我們全家因為做好人屢遭迫害,但是我們並不記恨那些曾參與迫害我們的人。我們是希望他們回頭是岸,終止迫害,也希望所有的人們,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善惡有報天理,神佛會保護所有善良的人們,願大家都能有美好的未來!
3、義縣城關鄉派出所和錦州教養院對我的迫害
我是遼寧義縣義州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修煉法輪功後我以前的疾病,例如胃炎、風濕病、皮炎等都好了,按大法的真、善、忍要求做一個好人,身心受益。我本著向政府了解真相的願望於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結果在北京被綁架,先綁架到北京體育館,於七月二十三日被義縣城關鄉派出所非法帶回,被惡警毆打後回家。
同年十月,城關鄉派出所惡警陳乃蓮騙我到東關村,被非法關押兩天,後交二千元錢保證金放回。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又是陳乃蓮到我家非法敲詐五百元,不給就拘留。
二零零二年二月,為了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讓世人明白真相,我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打出真相橫幅,喊出了心裏的話:「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後被武警抓捕,送天安門派出所,當天送龍鳳賓館,兩天後被聚糧屯鄉派出所帶回。當晚派出所多名警察用粗棍毆打我,打的我兩腿受傷、行走困難,後又押送我到看守所,我又遭到犯人毆打,致使耳部受傷、耳鳴。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被義縣公安局送錦州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在新收大隊遭到七、八名犯人長達三個多小時毆打,使身體多處受傷,然後放在鐵椅上用酷刑。在當年九月份,被邪惡二大隊強行迫害,強制轉化、洗腦、坐小板凳,用電棍電擊頭部、臉部,不讓睡覺連續九天九夜,長期站立、毆打,導致雙腿傷殘、行走困難長達兩年之久,其中還有被關小號等。在錦州教養院迫害我的惡警有:李松濤、楊庭倫、張春風、張家彬等。
這是我被迫害的事實,只是無數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瘋。我只是想告訴善良的人們,不要被謊言矇蔽,明白真相,早日退出邪黨,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