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雲花,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我和一同修為了講真相到蒲縣北辛莊散發傳單,被惡人舉報到公峪派出所。公峪派出所的惡警把我和同修劫持到派出所,午飯後便把我和同修送到克城。克城派出所強行給我們照相,我們不配合他們,於是,他們就大打出手,扭胳膊扳頭,我不服從,他們就拳腳相加,就這樣我們被強行照取了相片後把我們關進了蒲縣看守所,交代給當地「六一零」邪惡揚長而去。
隨後,一陳姓惡警對我進行盤問,他問我是哪裏人,我回答,汾西。他又問,資料從哪裏來得,我回答:「撿的」,陳馬上暴跳如雷,說我胡說,並再次問我資料從哪裏來,我就沉默不語,於是他就狠狠打了我兩個耳光,我還是沒吭聲,一會他走了。接下來又來了兩個人,不知名字,一個審我,一個筆錄,問完後就把我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給我們辦了行政拘留十五天的手續。因為我沒文化,對這些法律程序一點不懂,心想拘留十五天就能回家要這個證明有甚麼用,就把它隨手扔了。
十五天後,同修家人被勒索錢財後,同修被保釋回家,我家人沒錢我就被勞教,我繼續被關押在看守所。同修臨走時對我說:他們如果要你簽字,你別簽。我答應了。
同修走後,看守所女犯天天打我,讓我背監規。零六年九月二十號左右,一天早晨起床後,天在下著大雨,吃過早飯我便睡著了,迷糊中聽到有人在叫我,我起來一看是一個名叫圓圓的男犯,讓我簽字,說是讓我回家,我一聽回家就把字簽了,誰知道走後女犯人才告訴我被勞教了,這時我才知道我被他們騙了,就這樣在看守所住了兩個月,十一月一日我被他們送進了山西省太原市新店女子勞教所。
到了勞教所,我心裏想這回我可得操心了,不能再讓他們騙我,要走好自己的路,要見到大法弟子才能說話。然而我遇上了一個被轉化的學員,由於我不知道她是被轉了的,就告訴她現在是揭露中共的邪惡,真相上面講的是天滅中共……結果我被出賣,惡警發火了,帶來兩名吸毒犯把我的衣服扒光,連鞋子也被扒掉,進行無理搜身,我身上的錢和手錶都被搜走,並且兩天兩夜罰站不讓我睡覺,我堅持不下去就寫了轉化保證書,惡警劉中梅這才放話讓我休息一下午,從此以後每天晚上十二點才讓我睡覺,直到十二月五號寫了揭批書並在學員面前念了以後才讓我正常睡覺。
零七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惡警給我們「上課」,上完課讓我寫認識,我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寫,惡警就不讓我睡覺。記得有一次是惡警雷紅珍給我們「上課」,上完課又讓我寫認識,我沒按照要求寫,她就不讓我睡覺,讓我到辦公室繼續寫,過了一會,突然雷紅珍急急忙忙走進來對我說趕快寫,寫完回組休息,說完就走了,我寫完認識到諮詢室門前,就聽見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打來電話說:「快一點了,快讓學員睡覺去。」雷紅珍慌慌張張的答道:「周雲花寫完認識馬上就讓她睡覺。」等她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口,就說「回組休息吧!」
還有一次惡警劉中梅讓我寫認識,我還是沒按照她的要求寫,她就指責我,我沒理她,從此她就一次次不擇手段找我麻煩,鬧我的事,還不給我升級減教,我心裏有些不平衡,就把她們對我施行的卑劣手段告訴了所內的同修,同修讓我給所長箱、紀檢箱裏寫條子,曝光她們的不當行為,但是寫了多次非但不見效果,反而越加變本加厲的迫害我,最後一次投訴後,我打掃院子時惡警李中梅問我,你給所長箱裏寫條子了?我沒答應她,她說你給王所長的條子上還寫的大法弟子!此後我沒再給所長箱裏寫條子,而是把條子直接放紀檢箱裏,直到零七年十一月份他們才給我升級減教。就這樣他們一直用卑鄙的手段來對待我。
零八年一月十日我被「解教」回家,吃完早飯,孔隊長把我和另一同修帶上去體檢辦手續,完事後,孔隊長說,你家已經來人。一會兒管理科的一位不知名字的隊長進來叫孔隊長進去,孔進去後兩人嘀咕了一陣,孔出來對我們說,讓你們去照相,我們只得順從。此後孔隊長才把我送出大門。出來後正好護衛隊程隊長已經下班,他和一位司機在車裏等我們。我坐上車後司機問我們要二十元錢,我兒子掏出僅剩的十元錢,我又掏了十元給了司機,車才把我們送到了我在太原的弟弟家門口。
整個過程中汾西縣佃坪派出所六一零惡警水旺一直跟蹤著我們,後來我們轉坐回汾西的客車,路上兒子才告訴我,他爸把五百塊錢交給了惡警水旺讓他們來接我。我知道家裏人再次被惡人敲詐勒索了,那五百塊錢就這樣被惡人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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