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歸航要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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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我原本於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然而在邪惡黨魁江××發動「七•二零」之後,我卻一直沒能走出來。八年過去了,這些時間裏,我不但沒有精進實修,還造了一身的業力,面對師父,面對大法,我真感到無地自容!直到零七年六月,在一次感情挫折之後,我才回到修煉的路上。那些天,我帶著執著於情的痛苦,一遍又一遍的讀著《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還有同修的心得體會。我感到自己是多麼的骯髒和懦弱,開始努力回歸。

那個時候我用同事的電腦上網,把師父在濟南講法的錄音下載到我的手機上,以便走路或坐車時候學法。同時又下載了師父全部講法的電子書,放在手機的深層目錄下。通過學法,我逐漸清醒。當時,同修的一些心得也給了我啟發。從我走回來的第一天起,我一直擔心的就是:時間太緊了,而我又做了錯事,回頭太晚,我還有機會麼?師父還會管我麼?與弟弟交流的時候,他說:「對時間的執著也是一個要去的心。應當放下一切顧慮,只管勇猛精進,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們要想的了。」我想也是,但始終不能釋然。有一次我夢見自己考試作文,自以為寫夠了一百字,可以交卷了,哪知快要結束時發現規定是要寫八百字的。我就想,是不是大法弟子的修煉也要「交卷」了,而我自己未能精進,最終不能圓滿了?心中特別失落。而那種失落,不等同於常人中失去的任何東西,而是千萬年以來的等候一朝錯失時回頭無路的悔恨。好久,我都回不過神來。弟弟對我說,他也經常做類似的夢,而每當做這種夢時,就是自己不精進的時候;師父既然還在夢裏點化我們,那就是還在管我們,否則,這個夢也不會做了。於是,我從新打起精神,立志精進。

從那以後,我讓自己放下心來,一步一個腳印,認真紮實的修下去。由於掉隊太久,當我看到同修們一個個早已走出來講真相,救眾生,就想馬上成立個人資料點,走出去真相。我向弟弟表達了這種想法。他覺得由於我迷失太久,正念還不夠強大,剛一進來就講真相,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從而帶來不必要的危險和損失;加上長時間不讀書學法,自己學法都不深,講真相就很難收到好的效果。我想想,覺得有道理,就下決心儘快學好法,救度眾生,踐行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和史前大願。

師父在《洪吟二》《快講》中講:「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於是,我就想,自己要創造條件,主動走出去。有幸能與正法時期的師父同在,是每一個人千萬年不遇的機緣。然而在惡黨一輪又一輪的煽動和欺騙之下,他們中的一些人迷失了本性。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是大法弟子樹立威德、走向圓滿的過程。於是,我利用出差的機會,向一個來我們單位實習的同事開始了第一次講真相。首先,我打開單位的手提電腦,播放了之前我拷進來的《九評》以及《風雨天地行》,並有意把聲音放大,使他聽到並引起注意。很快,他湊過來和我一起看了。但一開始,他還是有點懷疑,對其中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慘狀有些猶豫,並不時的自語「是真的麼?」我抓住機會,向他講道:「這些都是已經發生或正在發生的真實情況。共產黨封鎖了一切消息,矇蔽了世人,使人們無從了解真相。今天是一個機會,讓你了解周圍正在發生的事情。其實,還在我讀高中的時候,我們縣城的一位法輪功弟子就被勞教判刑,先是四年,又延長到七年。家中本來還有妻子和孩子,很久以前就妻離子散,音信全無了。我們武漢大學就有學生和老師被綁架至洗腦班非法關押、判刑。這是我所知道的。重重封鎖之下,被掩蓋的罪惡又何止這些呢!想必你對『六四』那場鎮壓至少是有所耳聞的吧?直到現在,廣大群眾對於爭取自由、抵制腐敗的『六四』學運諱莫如深,那都是中共血腥鎮壓之下恐怖的餘波啊……」他聽到這些,若有所思,對我講的並不抵觸。為了使他進一步了解中共的罪惡,我又給他看了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這一段使他產生了很深的共鳴。他講到自己的爺爺以前就是地主,但一直與人為善,從未做過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在當地有著極好的口碑,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在清除「地富反壞右」中被批鬥,落得一個悲慘的結局。我也趁機講了自己朋友中相似的情形,讓他很是唏噓。我看得出,他已經基本接受了。這樣,下一次我再次提及的時候,他很痛快的退了團和隊。甚至有時,當我給別人講真相的時候,他也會在一旁幫著說話。

就在那時,我感覺到從新找回了自己,找到了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位置以及在正法時期所肩負的歷史使命。那天,我第一次把盤腿時間從半小時突破到四十五分鐘。寫到這裏,我又覺得慚愧了。由於趕著準備器材、做資料,已經好久沒有系統有序的煉功了。現在認識到了,就要保證做好並從新補回來。

能夠走出來,「怕」是第一個要去的執著心。有一次,我去郊區做外業。在一家門口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問我關於行業內的事情。我想到,每一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惡黨鋪天蓋地的謊言的欺騙,每個人都有清醒的一面想要了解真相。而在這樣緊迫的時間裏,每一次相遇都是一次久遠年代以來的機緣的促成,我們不要錯過每一個可以得救的人。我就問她家裏有沒有影碟播放機,她說有。我拿出一張光盤,對她說:「你可以看一下這張盤,對你一定有好處的。」見她猶豫,我繼續說:「這是免費的,我肯定不會害你。」她問我是甚麼內容,我說是關於傳統文化中的預言,看了你就知道如何做一個好人了。她說:「我們本來就是好人。」收下後我就想,我的措辭在一些細節上沒有處理好。就像我的最後一句話,有一種暗示別人之前並不是一個好人的嫌疑,可以換一種更有針對性的表達。因為,對於預言,人們會感覺它是宏觀的、大體上的,對於個人似乎沒有甚麼直接的利害關係。而且人們普遍有一種觀念,所謂「天塌了大家攤」。如果可以進一步說明每個人的作為都在擺放著自己未來的位置,這樣效果會更好。當我離開之後不久進了另一家大院的時候,碰巧見到她也在那裏。我心裏一驚:如果她已經看了光盤,認為裏面的內容如何如何怎麼辦?這念頭一閃,我馬上告訴自己: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做著救度眾生的事,如果她的認識還不對,我剛好借此機會直接向他們講真相;有師父在,我甚麼也不怕!這麼想著,我便從他們身邊自然的走過。而她,只是看了我一眼而已。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其實一切表象,都是衝著那顆人心而來的;只要那顆心能夠安然不動,就再沒有甚麼可以撼動我們!

我是做戶外工作的,因而有機會走遍市區、郊外、鄉村等每一個角落,而那裏,就有急切需要救度的眾生啊!每一次出去,我總是帶著自己的小包,裏面有頭天晚上做好的真相資料、光盤等等。見到有人家敞開門,家中又有影碟機的時候,我就藉口作圖,請求進屋,再把同事支開,順手就把資料放好了。我還發現,當我心存一念,欲救度他們之時,那人家對我也是特別熱情。有一次,一個四個月大的嬰兒竟對著我笑。我知道,這是他們明白的一面在感謝大法的慈悲救度。有時候進了工廠,我就把資料放在一些公共場所,甚至直接送進宿舍。宿舍裏白天沒人,我帶把捲尺,借故進房作圖,讓同事在下面等著,然後一個人上樓挨個兒發。每當這種情況下,自己隨身帶的二十份資料一般不夠幾分鐘發的,我就覺得非常可惜。我經常想,人海茫茫,而時間緊迫;錯過了我一個大法弟子,他們再結下另一次了解大法的機緣便不知是何年月了!

和我一起畢業並進入同一單位工作的同學,一年後都獲得了升遷,或者有了其它更好的出路。而我,在學校年年被評為「社會活動積極分子」、「優秀學生幹部」等諸多獎勵以及稱號,卻一直做著艱苦的外業工作,無甚起色。當時雖然也心知自己走得正,就一切不必掛慮,但心中總不是十分坦然,遇到一些舊友,不免牢騷一番。後來,我漸漸熟悉了做資料、刻盤、講真相,才猛然發現,師父為弟子的修煉以及講真相安排了一條最好的路──由於每天出去不同的地點做外業,才有了更廣泛接觸眾生的機會。

我有一些同學,他們讀過書,有知識,往往在觀念中受惡黨毒害較深。相對於其他一些思想簡單純樸的農民,他們更難救度。針對這兩種文化背景的不同,我講真相也有所偏重。對於那些樸實的農民,我想可以從因果報應入手,講惡黨在歷來對中華民族犯下的滔天罪行,並自然的過渡到現階段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從而使他們識真相,明善惡。對於一些讀過書,有一定文化的同學或同事,我就從世界文明中關於人和神共同的記憶等等切入,逐層引導,直到正題。而此後,我往往給他們一定的時間思索。幾天後,重溫當時的話題,會發現,他們的思想戒備已經鬆動了很多,甚至可以直接「三退了」。比如「十一」期間,還在學校讀研的幾個朋友過來玩,我對其中的兩個朋友基本採取了相同的方式切入來講真相:「……其實,迄今為止,世界上有很多古老民族的文明中都有關於大洪水、泥土造人、以及人神雜居的記憶,這麼統一的『不謀而合』,都能用所謂『人腦對自然界的歪曲、虛妄反映』來解釋麼?中醫、周易、太極還有河圖洛書你肯定是知道的。可是,你有沒有仔細想想──咱們就說這個中醫吧,三千年前產生的,對於其中的經絡、穴位,到現在我們都沒能真正搞明白,而它的治療效果卻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認的。這還在一個前提之下:當時人的思想是遠不像現代人那麼複雜的──他們怎麼創造出這樣早熟了幾千年的文化的?中醫講『望聞問切』,『望』在先,望甚麼?望的是氣。氣,你看得見麼?可古人就行。扁鵲見蔡桓公而旋走,就是望見了病氣。你怎麼解釋?其實古代的名醫都是有透視功能的。再如華佗一眼看出曹操腦中有瘤,也是一證。……在中國的文化歷史中還存在著這樣一種現象,也就是很多文化,影響了中華民族幾千年的文化,往往都是在某個時期大爆炸產生的,那時的人會比我們聰明麼?歷來都說,中國文人的骨子裏要麼是老子,要麼是孔子,可見傳統文化的根深蒂固,影響深遠。放眼當今社會,這是一個人們變得聰明了的時代,可並不見再有像中醫、周易這樣的曠世文化產生,這怎麼符合達爾文的《進化論》思想呢?其實中國古代的文化是半神的文化,直接走了和現代科學不一樣的路子,也就是『人體─生命─宇宙』這樣天人合一的路子……」再結合世界其它地方史前文明的遺蹟,還有唐山大地震後一些人的瀕死經歷來講,會使他們打開眼界,開始接受新的事物。這個時候再講法輪功講修煉,他們就不會太抵觸,而共產黨對「真、善、忍」的殘酷迫害也變得不可思議。這樣又自然引出邪黨的歷史以及《九評》。兩個晚上的時間,他們被說動了,並且還帶了一些資料回去。

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摸索並嘗試著多種方法。比如在人民幣上寫「天滅中共,退黨平安」,經常抄錄一些張貼廣告中的電話等等,有時來不及,就直接用手機拍攝下來回家處理。我想,這樣可以為打電話講真相多提供一些有緣人。還有就是在人流比較多的公共場所(如電腦城)或道路上直接發放不帶光盤貼的光盤資料,並對他們說:「免費贈送,祝您幸福。」當然偶爾也會有人懷疑,甚至拒接。比如有個白領模樣的男青年,就覺得這是「天上掉餡餅」,擔心盤中是否有病毒以竊取個人銀行賬戶等等;我給他善意解釋,並兩次找到他,希望他收下,最終還是未果。後來我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有以下疏漏有待改進:一,怕心未去,不敢直接講出光碟內容,以打消別人「病毒」之疑慮(當然,這樣一來,也可能把別人嚇跑而不敢接收,但至少保證收下的應是會看光碟的有緣人);二,可以動些心思,裝入信封,做得精美、平易一些,否則僅有一個光禿禿的光盤,沒有其它包裝甚至內容說明,難免使人猶豫著不敢接;三,正念不足,未能及時清除邪惡和干擾。以上三點,認識到之日起,就應該改善並做好了。

其實,如果能聯繫上本地的其他同修,大家互相配合協調,就會避免盲目性。因為很可能某一地點已經有了其他同修的真相資料;若自己再重複發放,不但浪費,而且不能做到有地放矢。比如某個地方基本對《九評》耳熟能詳了,那我們就可以合理調整一下真相內容,以確保實效。

在決定寫心得體會之前,一直感覺自己荒廢這麼久,已經沒甚麼東西可寫。一旦下筆,又覺得許久以來,有太多的話想說。我耽擱的時間太多,現在發誓精進,其實無論如何,我知道已經失去了大好的時段。然而,老牛自知夕陽晚,不用揚鞭自奮蹄。在剩下來有限的時間裏,我會做好師父交給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以上心得,都有自己在現有層次的所想所悟,其中難免存在著很多有漏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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