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人都重情,容易被感情左右,因此在人與人之間交流時,心理上和感情上的認同感就很重要。
記的師父在法會上講法時,為了我們更容易理解和接受,常常用「我們」「我們大法弟子」(正式發表的講法中用的是「大家」、「大法弟子」等等),借常人話說就是聽起來很親切,一家人的感覺。修煉中我們都能認識到,看似普通的稱呼裏,充滿了師父對弟子的一片苦心、體諒與慈悲──我們畢竟還在修煉的過程當中,還有情在,特別是當被指出問題和糾正思路時,難免有人情的反應。師父的慈悲與體諒,抑制和化解了我們人情的阻擋,使我們能更順暢的接受師父的糾正與指導。
那麼我們在為人講真相時,其實也面臨認同感的問題。如果善用認同感,很多人感情上最後那點抵觸就會失去作用,從而真正得救,我們也達到了更高效救人的目地。
談到這個話題時,有位同修舉了自己講真相的例子。他跟一位也是從中國大陸來的同學講真相,同學有節制的反駁,也就是在接受的同時不由自主的在抵觸。經過幾個回合後,同修發現,自己在談論問題時一直在說「中國」如何如何,自己覺的很客觀,而同學在反駁中卻一直在說「咱們國家」如何如何。同修意識到其中的感情取捨問題,改變了用詞,再繼續談,效果就不一樣了。這是善用「咱們中國人」、「咱們國家」、「咱們留學生」這個共同點,所達到的正面效果。
我們很多人也都有過同類經歷。九九年「七二零」,當邪惡拼命造謠,企圖把大法弟子從千家萬戶中人為的割裂出來、抹黑成社會的可怕異類時,很多常人受到了影響,很多大法弟子的家庭都被邪惡謊言起到了離間作用。有同修的家人也在其中,開口閉口「你們」、「你們法輪功」如何,話語中,好像因為大魔頭決定迫害法輪功,這位學法輪功的同修一夜之間就從親愛的家人變成了「危險份子」、「階級敵人」。在當時邪惡壓頂的情況下,同修沒想出更好的措辭,只是指出:為甚麼開口閉口老是「你們」、「你們」的?我不還是我嗎?誰跟誰是一家呢?我只是修煉大法後身體更好了,心性提高了,你們以前也覺的欣慰,怎麼現在突然把我當外人、當敵人了?共產黨說法輪功六親不認,到底是誰六親不認呢?家人頓時語塞,想起了彼此的共同點,善念出來了,不再不容這位同修開口了。這是「一家人」的感情所起的正面作用。
本來每個大法弟子都是社會一員、家庭一員,在常人層面,我們跟周圍人的關係本來就是「咱們家」、「咱們學校」、「咱們單位」、「咱們知識份子」、「咱們老百姓」、「咱們中國人」、「咱們村」、「咱們國家」、「咱們老年人」的關係。相反,現在的中國人,有幾個還從心底裏認為自己和共產黨是「咱們共產黨」的關係呢?因此,講真相中,其實我們是佔有感情和親疏上的優勢的。如果我們在正面講真相的文章和各類材料中,更體諒一詞一語一稱呼對常人讀者的感情所起的微妙作用,那麼很多人就會更容易對我們提供的事實和評述產生共鳴與認同。同樣的「四二五」上訪,如果是「你們法輪功」幹的,對「我們中國」如何如何,常人的理性就會被抑制,魔性就會佔上風,從而耽誤他得救;如果是「咱們老百姓」、「咱們中國人」需要個有人聽自己說話和申訴的地方,和平申訴對咱們大家的精神健康和社會安定都有好處,聽者的理解和善念的感觸往往會油然而生。
相反,如果無意中讓人感到我們態度居高臨下,說話撇清關係:我們大法弟子,你們民眾、你們世人、你們常人、你們大陸人,你們不懂、我比你懂的多,……,這等於自己把自己隔絕出來了,有切斷交流雙方(比如作者和讀者、製片和觀眾、說者和聽者)的感情和共同維繫的作用,由此而產生的感情隔閡,常常對救人效果起到明顯的阻隔作用。
當然,從根本上說,並非只是表面稱呼上的問題,我們不是為了發表自己的觀點而講,也不是以證實自我為目地;實質上是對世人有多大慈悲心的問題,以及讓自己有足夠的容量,記住自己是為世人能理解和接受、能得救而講真相。
一點個人認識。拋磚引玉,希望更好的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