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看,洗腦班就是一間終日大門緊閉的法制教育學校,除了每天進出的警車,除了每天早上廣播體操的聲音外,外人幾乎感覺不到甚麼異樣,甚至您真的走進去,也絕不會讓您見到那些不能見光的東西。因為那些外聘的保安,所謂的助教人員,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早已知曉,否則1000多元的工資就會全部泡湯。
我被劫持進去的時候,被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黑屋子裏,裏面的條件真的是「一流」。桑拿房才用到的單人沖澡房,透明的,便於監控人員觀察;有空調,書台,電視機,單人鐵架床,便盆,房頂上裝了針孔式錄像機,警察值班可以隨意打開觀看各個房間的動態。總之這一切裝備足以讓人一年四季足不出戶的長年累月被關在房間內,而外人一無所知。這些設備是根據被洗腦的學員的所謂「態度」來配備的,認為洗腦徹底的,可以開空調,看電視,換透氣的房間等。當晚,校長告訴我,早日轉化,主動交待,並且暗示我主動變成被動就很麻煩了!隨後有主管警察來做我的所謂「思想工作」,每個警察都分配迫害3至5名學員。
堅定的學員有被困在黑房裏一年以上的,在法律上他們變相延期拘役,當時有北大畢業的女學員在三水勞教所未被轉化,後轉到這個洗腦班仍然非常堅定,被長期關押在三樓。學員是被分別關押的,門上露個三角形的觀察口,保安進行巡視,監控電視在值班室觀察。學員絕食被強行綁架在凳椅上灌食打吊針。長時間的單獨囚禁,並在精神上受到創傷折磨。在單獨囚禁中,他會利用室內的電視機強迫學員聽看邪惡內容,若有不從則由保安施壓出手,在這種痛不欲生中消磨學員的意志,迫使學員放棄修煉。
我問過保安,如果讓你們來關在裏面會怎樣?保安說那一定會瘋掉。有良知的保安說,找到其他工作就儘快離開這裏,並會在生活上照顧學員,但不能太明顯,否則警察知道則會被打入「冷宮」。
有個女保安在這個洗腦班幹了有6年左右吧,叫李婉霞(音),講廣州話,是保安的領班,站在大法的對立面,配合警察迫害學員,在生活上經常為難學員。這裏的保安一般都幹不長時間,除非是生活所逼,因為在私下與學員交談中,這些保安都有同情心。個別的被警察長期利用,幹邪惡之事。
洗腦班主樓共三層,一樓關押男學員,二樓關押女學員,三樓是辦公室。廚房(分管後勤的所長姓賴)在另外一幢平房,由專門工人做飯,一般警察與保安、學員的飯都從廚房統一分配。大門是長年緊閉的,由保安專人值班,只有車輛進出時才打開,外人根本無法知道裏面的情況。
最邪惡的是被利用的猶大,2007年期間,廣州市610專門從北京請來三女一男組成的「洗腦團」。大徐,男,北京人,50多歲;田斌(音),約40多歲;另一個女的未接觸過,希望知情的同修可以見此文後詳細補充說明。這些猶大對洗腦工作表現得非常積極,他們自身也是定期向有關部門寫思想彙報,用他們自己私下的話來講就是:共產(邪)黨對我們根本也不會信任。
在這個洗腦班,無論其表面如何營造溫和的氛圍,如何在生活上提供便利,那都是為洗腦而有目的的使用的,最終目的只有一個,逼迫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離開這個洗腦班後,內心的陰影很長時間無法消失,常常在睡夢中驚醒。
我曾經在廣州市赤坭勞教所非法關押,在禁閉室遭受酷刑,用繩子將手腳頭捆綁成「球狀」,口被布塞住,吊綁至幾近昏迷。這樣的迫害,為的就是逼我放棄法輪功。當時的教導員是李國明,非常凶殘,在他的指使下迫害過無數法輪功學員。李國明的幫兇還有畢德軍等。
廣州市法制教育管理所(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地址:廣州市新市槎頭西洲北路4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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