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煉法輪功前,我被嚴重的腸胃炎、神經衰弱、小腸火、肩周炎折磨,瘦得皮包著骨頭。在我只剩一口氣的時候,幸得大法。隨著學法煉功,所有的病全都好了,我像換了一個人,走路生風。大法給了我新生,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二十五歲那年,落下了腸胃炎的月子病。每次吃飯前必須得先喝熱水或熱米糊,否則就會肚子疼,疼上來就像刀絞著一般,全身發冷,馬上就得上廁所,便出白痢或像青蛙卵一樣的東西,一蹲就好長時間。涼的、酸的、辣的、甜的東西都不敢吃,任何一種水果都不能吃。在這種病磨的折磨下,根本吃不了多少東西,早上吃一點,下午就不能再吃飯,否則就會撐得四肢無力,全身的筋都動不了。腸胃炎折騰得我四肢無力,全身沒有血脈。這種病狀一直折磨了我三十四年,直到學了大法才好了。
一九九五年,我又得了嚴重的神經衰弱,剛開始時用藥物控制還能睡十分鐘。後來藥物不管用了,白天晚上睡不著覺,痛苦的滋味真是沒法說了。到臨沂市醫院找了專家,專家開了藥,說吃一個星期就見效。我按照專家說的吃了一個星期的藥,沒起一點作用。專家又給開了一個星期的藥,說吃了再不管用,就無能為力了。因這藥毒性很大,一天只能吃一次,一天吃兩次就會使人變啞。專家把藥物的毒性瞞著我告訴了家人。我吃了一次藥不但不管用,還真的不會說話了,只覺得舌頭發硬,把家人都嚇壞了。沒有辦法,家人又四處打聽到淄博市有一教授能治這種病,教授診斷後說:「這種病兩年不睡就導致人死亡。」他給開了兩個藥單,每個單上六付藥,十二付藥輪流著吃,吃了一個月,仍然是白天晚上的不閤眼。失眠一直折騰了我一年零兩個月,直到我得法後的第一個晚上就好了。
這十二付藥還沒吃完,又得了小腸火。這種病犯上來嚴重時尿血,全身抽筋,疼痛難忍。這種痛苦真是一言難盡。又加上當時得了感冒,三種藥合在一起吃,把我燒得喉嚨發乾,胃裏往上躥火,我只能靠喝涼水往下壓火。
我還患有肩周炎,夏天從不敢搧風扇,若受了涼,就象骨頭節扯開一般疼痛。在多種病痛的折磨下,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到了一九九七年的夏天,一法輪功學員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時我瘦的皮包著骨頭,只剩一口氣了。我想吃了這麼多藥都不管用,煉功能有用嗎?還有兩付藥沒吃,等吃完了再想辦法吧。轉念又一想,教授、專家都找過了,最終自己還是爬不起來了,想去煉功點都已成了問題,要不試試看。我懷著矛盾的心理艱難的到了煉功點,我問法輪功學員:「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你們還要我嗎?」這些法輪功學員馬上把我扶進屋裏。那晚我聽了一盤講法帶,看了看煉功動作。十點鐘回到家後,躺下就睡,一覺睡到早上七點半,我一年多來不能幹家務活、吃飯需人伺候,醒來後覺得渾身是勁,我把家裏裏裏外外收拾得乾乾淨淨,幾個月換下來的衣服全部洗出來。家人看到我僅聽了一晚上的講法,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都覺的大法太神奇了。
一年多來不能入眠,只聽了一盤講法帶,便奇蹟般的睡了九個半小時,結束了我不能入睡的痛苦。親身的受益增加了我學煉法輪功的信心。在我堅持學煉到十六天的時候,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突然感到肚子疼,但疼起來與過去疼得不一樣,疼起來肚子也不咕嚕了,疼了半個小時後,便出了一個帶有血絲的膿蛋蛋,肚子就不疼了。二十一天時師父又給我淨化了一次身體,一天拉了三次後,折磨了我三十四年的腸胃炎症狀全部消失,一天能正常的吃三頓飯了,甚麼東西也能吃了,也不用再忌口了。
過去遇到開著風扇得繞著走,生怕風吹著。得法後在電風扇底下學了一個夏天的法,不但沒事,肩周炎在不知不覺中也好了。學法煉功兩個月後走路生風,走親戚爬五層樓也不覺得累。
中共邪黨殘酷鎮壓法輪功,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的信仰。我原是一個病秧子、一個快要死的人,得法後重獲新生,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怎能放棄大法修煉呢!
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是發生在億萬大法修煉者身上奇蹟的縮影。常聽有思想的人這樣分析:法輪功還是好,要不然中共這麼打壓怎麼還有那麼多人煉?連八十多個國家的外國人都跟著煉,而且煉的人還越來越多了,這不最說明問題了嗎?
所有善良的人士都有權利接受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佛光普照、得到大法的庇佑,這就是為甚麼法輪功學員要把真相傳遍四方,讓更多的人受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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