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音樂團十個月的生活(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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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韓國學員,現在在美國神韻藝術團的天音樂團演奏小提琴。

我是在不知道修煉是甚麼、法輪功是甚麼的情況下開始跟爸爸煉功的。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的消息在韓國報紙上登出後,許多韓國人都說共產(邪)黨鎮壓的那一定有甚麼內容,從而引起了許多市民的關心,紛紛來學。我們就第一次開闢了室外煉功點兒,我邊示範動作邊洪法,我就是這樣與大法結下了因緣。

我本來不喜歡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但因為當時沒有人能做功法示範,所以我就開始了。隨著韓國學員的不斷增加,經常參加全國性的活動以及國外法會,接觸了許多學員,漸漸對大法和修煉有了概念,我感到自己修煉的太不好了。

當時我在上大學,再加之學校的樂隊活動很忙,在時間上,心理上都無暇顧及修煉,只是掛著學員的名字,沒能很好的修煉。

二零零一年我參加了華盛頓法會,第一次見到了師父,也不知為甚麼眼淚流個不停。法會回來後決心要精進修煉,但到了韓國又開始不精進了。原來決心畢業後就認真修煉,但畢業以後又要參加樂團演出,又要教學生,反倒越發沒有時間了。

就在那時我第一次得知還有「天音樂團」,我就想,要是能在「天音樂團」演奏該有多好啊。當時我是常人樂隊的成員,再加上教學生,所以經濟和生活環境都比較穩定,要放下這一切去美國確實不容易。尤其是語言不通,再加上有些害怕。我一直沒有離開父母身邊生活過,雖然想成為「天音樂團」的成員但離開家人的生活對我來說還是難以想像的。

幾個月後的七月份,就在華盛頓法會召開的十幾天前,父親說美國那邊來電話,提議讓我在華盛頓法會之後在「天音樂團」生活一個月,如果覺的行,就讓我留下來。我想都沒想當時就答應了。但是父親說,這是嚴肅的修煉要慎重考慮,必須要由自己決定。

我聽到「天音樂團」名字的那一瞬間,就感覺這好像是師父給我的最後的機會,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就會後悔一輩子的感覺。此前我是那麼不精進但師父仍然給我這樣的機會,我由衷的感謝師父。

所以我要去。我覺得連「不去」這樣的想法都是對不起師父,事實上除了要去的念頭外想不起別的來。離華盛頓法會就剩下十多天了,要把身邊的事情整理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本來預想在年末舉行婚禮,還有就是我參加的樂團以及那些我教了很長時間的學生都難以割捨。

我一邊匆忙的整理一邊觀察我自己。我又跟父親確認了我真的能進「天音樂團」之後,就向原先的樂團遞交了辭呈,又告訴學生們不能再教了,和未婚夫也說好了。不過在幾個月前還覺得很難,但在接到美國來的通知後,二天之內所有的東西都順利的整理好了,想到這是師父在幫助我,心中不禁為之感動不已。

二零零七年七月末,參加了華盛頓法會之後,我就和韓國學員們一道去了紐約。晚上,韓國學員們散去後,又乘車來到「天音樂團」的宿舍,度過了第一夜。

第二天吃過午飯去練習的路上,看著湖水我流下了眼淚。大法弟子們都說,來到龍泉寺就像來到了天國一樣,然而我的心卻一片茫然。周圍的人在說甚麼我也聽不懂,不知道,今後又該怎麼生活?今後能做好嗎?等等的想法,心情非常沉重。

從第二天起,在同一宿舍姐姐們的關心和照顧下我的心漸漸的安定了下來。半天在山上幫忙做事,半天練習。一般在常人社會,從事音樂方面工作的人是不用手做活兒的。但一起生活的姐姐們不挑不揀,幹得那麼起勁,那麼好,看著他們那甜美的笑容,我就想,甚麼時候也能像姐姐們那樣做的那麼好啊。

到了週末,大家聚在一起練習。樂團成員們是從各地來的各階層,各行業的學員。雖然大部份的團員們為了排練要趕五-十個多小時的路程,但一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從早到晚一首一首地進行排練,中間休息的時候就煉一套功法,然後接著排練。吃過午飯後集體學法,用中文、英文、韓文各讀一段。用韓國語讀的只有我一個人,非常感謝指揮和團員們對我的照顧。

親自演奏才知道每一首大法音樂都是那麼美,我剛開始演奏的時候覺得都是些很簡單的曲子也沒有認真練習。但看到其他的團員們都在努力的不斷練習,心裏就想,那麼簡單的曲子為甚麼還要下那麼多功夫呢?但親自演奏起來才知道其中的不易,每一個音符都是師父法的體現,想到我們是在用法救度眾生就為自己的愚鈍和傲慢而感到非常羞愧,感到很愧對師父。

在常人的樂隊裏,反覆演奏會覺得很無聊,但我們的音樂總是有新鮮感,在每次演出時都感到不一樣,總覺的很新鮮。每次演出我都想,要用正念去演奏。

從九月開始,要穿演出服進行排練,所以平日還要用半天時間幫助縫製服裝。兩個舞蹈團舞蹈演員的衣服從裝飾到配物都要手工製作,所以活兒很多。剛開始是縫製小飾物,一個一個的往上縫,很累眼睛,因為不熟悉做起來也很累。做活的時候,其他同修們邊說邊做很愉快,但因為我語言不通,只能工作,有時候覺得很孤獨,鬱悶。每當這時,我就想,我是在修煉,就從新歸正自己的心。

最尷尬是,當對方誤解我的時候,因為語言不通也沒法解釋,只能在背後自己一個人哭。這種事情反覆幾次之後我就開始向內找。各個國家和民族的生活習慣都不同,按照我的標準去行動,這才是產生誤會的原因。我對自己的要求更嚴了,那些矛盾也就消失了。

我有太多的部份需要去修好,一個去掉了另一個又找上來了,比如,我就覺的好像是我自己的生活最累,但是看看我周圍的同修,真是要比我累上百倍千倍,但他們總是面帶微笑。尤其是那些小舞蹈演員們,從早到晚練得那麼累,為了練劈腿,要忍受多少痛苦,他們互相鼓勵,一起練習,看著這些小團員們,再看看我自己,就覺得羞愧難當,也就不再有累的想法了。

終於到了九月,我參加了在加拿大多倫多舉行的神韻晚會的第一場演奏。在排練的時候,聽到「法輪聖王」這首歌演唱前的鋼琴前奏,眼前浮現起師父辛苦操勞的畫面,心中無限感慨,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我聽不懂中文,但歌詞大意我卻聽懂了。我深深地知道了自己來「天音樂團」的原因,以及救度眾生的意義。

在演奏期間,我們除了每天個人練習外,還進行集體學法和煉功。需要長時間乘車的時候,大家就在車上學法。中間休息的時候,大家就從車上下來,煉一套功法。

我漸漸的能聽懂中文的日常生活用語,但深入的交流還是聽不懂,很憋悶。但團員們把中文用我能聽懂的中國話進行解釋,英文的用我能聽懂的簡單英語翻譯給我。我再也不孤獨了,我不再是聾子了。

每次演奏會開始前,樂團的團員們都聚在一起發正念,背《洪吟》,然後開始演奏。

起初,團員們在背誦《洪吟》的時候我一言不發,後來我想,我也應該和他們一起背。就讓周圍的團員們一句一句的教我,現在集體背誦的幾首《洪吟》我也都能背下來。看團員們背「論語」我也想一起背,最好是用中文能和團員們一起背,現在雖然背得不好,但已經能背下來了。

在美國和歐洲巡迴演出的時候反響也非常熱烈。演出結束後觀眾們起立鼓掌,久久不願離去,看著這些觀眾我心裏想著希望他們都能被救度,又禁不住要流眼淚。演奏的人流眼淚,擔心別人看起來會怪怪的,就強忍住了。演出結束後,聽說其他團員和我一樣流下了眼淚,我們真是一條心,我有了一種整體感。

在比利時演出的時候,當時神韻紐約藝術團在韓國首爾演出,聽說首爾演出很成功,但釜山演出被取消了,聽了這個消息後我真的難以置信,很傷心。

韓國在甚麼地方有漏呢?師父這麼重要的正法的機會在韓國都被錯過了,這可怎麼辦?雖然知道釜山演出有困難,但我曾相信韓國學員們形成整體後能突破的。聽到那個消息後,演奏的過程中心情難以平靜。但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由師父安排,我在助師正法,不能對韓國這個民族太執著,這樣想著,心漸漸平靜下來,開始集中注意力演奏。

此後當聽說在我的故鄉──大邱又舉行了五場演出的消息後我簡直難以相信,非常感謝師父。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所有的事情都有師父的安排,不要從表面上來分辨好與壞,那僅僅是我的觀念而已,捨棄我的觀念,無論在甚麼情況下都不要動心,只是相信師父,走好自己的路。

在巡迴演出的最後一站瑞典演出的時候,師父又給了我新的點悟。在這次演出中我成為首席樂手進行演奏,其中還有獨奏的部份,絕對不能出錯的想法讓我心理負擔很大。第一場演出後,室友說我好像有些緊張,師父曾對獨唱演員們說(大意):救度眾生有甚麼可緊張的。此後,我就常想師父的這句話進行演奏,心態也逐漸平穩下來。

有首席樂手的時候,我沒有負擔的進行演奏。但當我成為首席樂手演奏的時候,由於責任和義務感我進入了新的正念狀態。此前,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在正念中精進,到了這一步才知道自己的正念狀態還很不足。

在美國,歐洲的巡迴演出結束了,各國的學員們克服重重困難為演出做準備,為神韻藝術團提供舒適和方便的條件,真是非常非常的感謝,更讓我感到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今天借此機會再次表示感謝。

巡迴演出結束後,現在我開始能聽懂一些中文了,與其聽英文翻譯不如聽中文更方便。曾因為語言障礙而害怕總是躲著人,然而現在和團員以及山上所有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樣。有空就到湖邊煉功,學法,剛來第一天的那潭迷茫的湖水已經在頭腦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感謝曾幫助我適應天音樂團生活的團員以及在山上的同修們,感謝師父給我救度眾生的機會,儘管我還有那麼多的不足。

師父!我一定會把師父安排的路走到底。

謝謝師父!謝謝諸位同修!合十!

(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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