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在單位裏甚麼活都搶著幹,也一度引起了人們的好感,由於當時心性還不高,「平均主義」的想法很重。當自己多幹一些而他人有「蹭滑」時,心裏也往往不平衡,甚至為此還鬧過意見。現在感到做善事、好事是對的,但不要強為,要根據自己的狀態順其自然的做較好。師父在《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曾講:「你不要有為的自己給自己安排找苦吃,安排修煉方式,或者是你自己非得去做一些你認為是好的事情,自己找點難,或者非得如何如何,這都是有為。而在這些問題上,大家儘量保持無為,隨其自然的修煉。」「其它一切給自己找的你認為好事,認為有益的或者是其它甚麼事情,說不定就是障礙。」這段法點到了我的「強為」,頗受啟發。
幾年來,看到誰被欺負了,心中不免同情他,在語言上給以安慰。這樣,難免引起他的仇人們的敵視,雖說我保持著我和誰都過得去,與人為善的信條,但還是給自己帶來了好多的麻煩,使的一些人認為我在參與甚麼事。其實,這些想法、做法都不在法上,是「打抱不平」的觀念在起作用,沒理解好,沒看透人與人之間是有因緣關係的,是有原因的,而沒能做到「無為」。
修煉中經常碰到矛盾,有時能悟到,就做的好一些;有時守不住心性就向外找指責別人,給別人「治病」。這樣的事過一段時間再回頭看就發現都是自己當時「容量」不夠造成的,是為提高心性而設的。其實,指責別人就是沒修好自己,就是用「德」跟人家換「業」,是得不償失的。倘若對方真的錯了,那也應該用善心,語氣和道理,慈悲的告訴他,效果才好。
有一次,當我又想指責別人時,頭腦中出現了「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精進要旨》〈何為忍〉)的法理,於是我沒有發作,當時突然有一種很熱奇妙的感覺浸遍全身。隨之,奇蹟發生了,我要指責的那人對我突然和善起來,氣氛也和諧、輕鬆起來。我突然悟到「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人在高層次中修煉的時候出功了,發出的是高能量物質,這確實能夠治病,能夠制約病,能夠起到抑制作用,可是卻不能夠根除」(《轉法輪》)法理的又一層涵義。
修煉不是可有可無的點綴,不是蜻蜓點水,必須得實實在在的去修,做到是修,功是修出來的,在碰到的每件事上,放入了多少修煉的成份,那一部份就是神;保留了常人的甚麼或哪一部份,這一部份仍然是人。
萬事開頭難,第一步邁出去,以後就好辦多了。第一次發光盤,第一次講真相,第一次發傳單,第一次掛橫幅,第一次往紙幣上寫真相,第一次做資料,給我的印象都很深,當時的感覺真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時就得需要勇氣(來源於法)。可以說,每次都是將生死置之度外,才能邁出這一步的。而過一段時間再回頭看,這些甚麼都不是,而是觀念和思想業力。一旦走出去,就不那麼怕了,甚至是忘了怕或者來了膽量。現在感到:都是師父看我們有救度眾生這顆心,在另外空間給我們去掉了這些怕的物質,並加持、保護我們,才使我們得以成功的。所以,本質上是師父在救度,是大法的威力。
有一次,早晨剛上班搞衛生,我邊發正念邊拿塊布擦拭電機上的油污,突然不慎電機上的皮帶把我的手套捲進去了,我一驚一掙,手抽了出來。是師父保護了我,才沒有發生事故。
與此類似的事情還有幾例,在此不一一例舉。每個真修弟子都是深有感觸的。
講真相需「擴大面」
回顧自己幾年來講真相的經歷,還是有侷限的。比如:樂意向一些老年人講,中年人講,對公、檢、法系統的人或當官的幾乎沒講過。這無疑是有人心在的,是在選擇著講。另外,我市以往哪個同修被迫害了,同修們只是做一下搜集資料曝光,發發正念幫助。而去邪惡黑窩直接要人,講真相,就幾乎沒做,這不能不說整體仍需在法上提高,克服這些薄弱環節。
一點感想
北京奧運快到了,邪惡綁架了很多大法弟子,而且手段更殘忍,幾天甚至幾小時就把一些大法弟子給迫害致死。
我們都知道師父揮手之間就能把邪惡滅盡,那為甚麼師父沒這麼做呢?我感到:師父把這個救眾生,除惡,建立威德的機會留給了我們,也看一看修了多年以「真善忍」為準則的大法徒在邪惡猖狂時,在眾生面臨危難時如何做。
邪惡雖然猖狂,其實仍是一個假相,對此我們要有清醒的認識:邪惡正在走向滅亡,大法弟子也正面臨著圓滿。我們一定聽師父的,我們現在所思所想所做的就是講真相救眾生,解體邪惡。不管邪惡造的假相如何狂,我們救眾生應一如既往。
正法越到最後對大法弟子的要求就越高,考驗在表面上會顯的更加嚴峻。而救眾生就是一種綜合性的考核。甚麼是無私無我,做事先考慮別人,光嘴上說是說明不了甚麼的。如果對眾生的生死漠然,那麼所修的「善」體現在哪兒呢?要有考驗,而且很嚴肅。大法弟子們更要精進,整體配合好,以大法為指導,走好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