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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在三水勞教所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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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我被三水勞教所非法勞教過,親身經歷了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那滅絕人性的折磨。現將我之所見所聞所歷寫出來,揭露邪惡。

一、初入勞教所

最初,我被綁架到三水勞教所的出入所大隊,那裏只有我一個法輪功學員,兩個包夾(其他勞教人員)日夜看管著我。為了防止我煉功和有其它舉動,除吃飯外,日夜都不准我起床。有一天,惡警、包夾要我剃光頭,我不配合,兩個惡警和兩個包夾用手銬把我鎖起來,摁著我強行剃光頭。在那裏一個星期,我多次要求洗澡都不給洗。

之後,我被戴上手銬綁架到專管大隊。剛到那裏,被帶到惡警辦公室,裏面有多個惡警,其中一個惡警要我蹲下,我沒有蹲下,幾個惡警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恫嚇我。剛到勞教所的都被嚴管,我獨自一室,有兩個包夾看管,執行惡警的要求,嚴禁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每天要多次清點人數,每次點到名都要蹲下。我覺得這是奴化法輪功學員的一種迫害,所以沒有配合。為了要我屈服,惡警天天恫嚇我。有一天,惡警把我叫去辦公室,命令我蹲下,我沒聽他的。惡警說,這是紀律,你不聽便作襲警處理。於是叫來包夾,要包夾將所謂的過程記下來,並簽名作證。惡警拿著那張紙說,有這張紙作證明,可以對你作任何處理。

有一天,惡警氣勢洶洶的大罵那包夾,並指著我說,這個法輪功學員已經來了半個多月了,一點都沒有改變過,連最基本的「紀律」都沒遵守,你是怎麼管的?你寫一份檢查來(寫檢查意味著要加期或其它處理)。包夾有點不服氣的說,你們幹警都改變不了他,我又沒甚麼權力,我能有甚麼辦法呢?惡警更加惡狠狠的說,你不要講理由。惡警壓那包夾迫害我,從此以後,那包夾天天對我軟硬兼施,叫我遵守那所謂的紀律,甚至是對我動手動腳的。

每天強迫我看那些抹黑大法的錄像和邪書,我如果不看,就叫包夾讀。為了不讓我看到、接觸到其他法輪功學員,整天坐著矮凳子不准動,面向陽台;室內放一隻馬桶。我剛到專管大隊的時候,「嚴打」迫害法輪功學員剛告一段落,所以迫害還不算很嚴重。那時惡警使用的手段主要是威脅利誘,沒有大的酷刑迫害,但惡警一天也沒放鬆過嚴管,大年三十晚照樣迫害。

農曆新年剛過天,專管大隊的大樓前面便新掛了兩條製造緊張氣氛的橫幅標語,高音喇叭不停地播放誣蔑大法,「嚴打」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高壓宣傳。第二天早上,專管大隊又召開會議將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操場中間,周圍站滿了惡警,有的拿著手銬,如臨大敵。大隊惡警頭目分別講話,內容惡毒,氣燄囂張,揚言要「嚴打」迫害法輪功「頑固分子」,決不手軟。大會將要結束時,宣布對幾個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當即給戴上手銬,進行禁閉(關小號),加期等處理。這是邪黨殺一儆百的一貫手段。

當時我對勞教所的迫害手段還不很清楚,只感到氣氛非常恐怖,壓力很大。法輪功學員A住在隔壁,那天晚上,在後陽台他把情況告訴了我,叫我要有個思想準備,邪惡新的一輪迫害要開始了,鼓勵我要堅定大法,談了以前反迫害的一些做法;也講了惡警迫害我們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如何不讓我們法輪功學員睡覺的過程。惡警首先把法輪功學員銬起來,使你睡不了覺,不准閉眼睛,一閉眼包夾便會制止;當你很困時,包夾動手腳都睡過去了,包夾便來拔頭髮,或拖著你走來走去;如果還不醒的話,邪惡就拿電棍電,這樣反覆折磨長達10天。

二、惡警「嚴打」迫害法輪功學員

開會後的第二天,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嚴打」迫害真的開始了,我被惡警關進了一個沒有窗戶,整天關著鐵門的黑房裏,牆壁上貼有很多抹黑大法的標語,如「轉化」就是硬道理等。惡警的兇惡、黑房、標語等製造出這樣一個恐怖環境,會令你感到心驚肉跳。黑房裏只有我一個法輪功學員,有2~4個包夾看管,包夾根據惡警的指令,強迫我蹲著,不准坐,不准站。惡警還整天的威逼、恫嚇,說甚麼要你蹲著就是給你一天的時間思考問題,如果還不想「轉化」,明天開始進行24小時的嚴管教育,就是一天24小時都可能不讓你睡覺或採用其它更殘酷的迫害方法。

1、體罰。從第二天的早上8點開始一直蹲到晚12點,以後天天這樣蹲,而且要標準的軍姿,有時蹲到半夜2點,甚至半夜。雙腿又疼又麻,蹲的時間長了,雙腿失去了知覺,身體便自然倒下,可是惡警仍然不放過,指使包夾摁著我繼續蹲。要起來吃飯時,根本站不穩,走不動,包夾就拖著我走。開始那幾天,兩個膝蓋又紅又腫。再折磨一段時間,腳趾腫到潰瘍流出了膿血。惡警不但不同情,還要讓你更難受,命令包夾把我的鞋拿走,逼我赤著腳蹲在硬地上,腳趾疼的更難受。還有夏天在最熱的時候要我在烈日下蹲練或曝曬。

2、不准睡覺。開始的時候,睡覺時有蚊帳,後來便被收走了。那裏的蚊子非常多,晚上隨手一抓便可抓到十數隻。包夾在室內坐著,蚊子來咬他就打,一晚下來能打死幾百隻。如果不是因為很睏,根本就不能入睡。有時遇上還有點良知的警察值班,晚上有4個小時睡覺時間,可是往往剛入睡,又被蚊子咬醒了,用手一摸那臉腫腫的。惡警還特意叮囑包夾不准幫我打蚊子,不准用任何東西把臉蓋著。就是要讓蚊子咬你,使你睡不著覺。

有的惡警還會有意折騰你,搞的我一夜睡不了,還憋一肚子氣,深夜1點半才讓我睡覺。剛要入睡又被叫起床,說甚麼起床「學習」、「教育」,一折騰就2個多小時。折騰完後,又叫我睡,但10分鐘左右又叫起床,如此反覆一直到天亮。有時一晚讓我睡上一、兩個小時,最多不超過4個小時。這樣的折磨長達8個月之久。

3、不准上廁所。去廁所要經惡警批准,嚴打期間不准去廁所是經常的事。那裏的飯菜很髒,經常有拉肚子的事,拉肚子時,不讓上廁所就更難受,憋的肚子很疼,坐立不安,面青唇白,一折騰就是幾小時。有一天早上吃稀飯,上午九點鐘要求上廁所,惡警不給去。後來見到一值班惡警,向其提出要求,說不關他的事,就走了。後來還多次提出要求,惡警就是不給去。最後實在憋的慌,只好把紙巾塞到褲子裏面去。後來惡警又用另外一種方式折磨,要高喊迫害我們的口號才能去廁所,我被迫絕食抗議。

有一年元旦,上午十點拉肚子,疼的很難受,向包夾要求上廁所。包夾說幹警正在喝酒,去廁所會掃他們的興,我們都要挨罵的,等他們喝完酒去吧。憋不住了再要求去,他們還在喝酒。反覆的要求,艱難的等了足足三個小時。

4、不准洗澡。惡警給不給我們法輪功學員洗澡,那得看他們的心情好不好。法輪功學員堅持要修煉,惡警就升不了官,拿不到獎金,覺得很丟臉,就沒有好心情了。有一次,惡警連續十五天不給我洗澡,更不給時間洗衣服,有的衣服穿了兩個月沒洗,那惡警過宿舍時聞到衣服發出的異味便離的遠遠的。

有一次在夏天的烈日下我被體罰折磨,衣服不知被汗水濕透了多少遍,我連續三天七次要求洗澡,惡警就是不讓我洗。我叫包夾幫我向惡警要求讓我洗澡,包夾說,你給我工資了嗎?

這次嚴打迫害結束後,有機會和法輪功學員住一個房子。那天和法輪功學員B交流被迫害的情況,才知道他四十多天沒洗澡了。我們在冬天要求洗澡,惡警則用另一種方式折磨,就是到深夜一點鐘左右才讓你洗冷水,冷的睡不著覺。有一次深夜一點半鐘讓我洗澡,兩點上床睡覺,冷的直到天亮都睡不著。

5、日常生活的折磨。嚴打期間,不給法輪功學員發放生活用品,自己購買的全被惡警沒收去,包括衣物、日用品、食品等。我們要用自己的物品時,要向鄧惡警打報批,他心情好時給你一點點,等到下回,你還得去求他。他心情不好時,報告便白打了。有一次,我要求拿我自己的紙球用,由於我堅持不放棄修煉,惡警一直對我懷恨在心,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一直過了幾天都不給。沒有紙球生活多麼不便可想而知,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受到過這樣的折磨。有一天,我見到一個「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因「轉化」了惡警相對管的就不那麼嚴,我叫那個法輪功學員給我拿來幾個紙球。勞教所是嚴禁我們法輪功學員之間送任何東西的,如果被惡警知道我們法輪功學員之間送東西,就會招致各種迫害,惡警對包夾的處理就更兇。我聽說隔壁的法輪功學員C沒有紙球用,我給他送去一個紙球,後來被惡警知道了,我被惡警臭罵了一頓,可那個包夾則被加期了。從此,惡警、包夾對我們就更加嚴厲了。法輪功學員之間要送點急需用品幾乎是不可能了。

有一次,家裏人帶了點水果來探望我,我拿著水果到辦公室時,惡警大隊長說以後的水果不准拿進來。後來家人所帶來的水果都被退了回去。當我把水果帶回宿舍後,被惡警馬上取走。當另一個還有多少良知的幹警來時,我說水果幾天可能就會爛掉,怎麼能收走呢?那幹警對包夾說,以後每頓飯打報告拿一個水果來,可包夾拿了幾個後就不願再去拿了。有很多衣物、日用品、食品等被惡警收走後就永遠失去了。嚴打迫害結束後,多次尋找被惡警收走的物品,結果多件衣服找不到。還有鞋襪、餅乾、方便麵等很多物品丟失了。多次向惡警討還,惡警卻漠不關心、一味的迴避。

6、強迫包夾行迫害之事。包夾一般是其他勞教人員,在勞教所的邪惡環境中和惡警的淫威下,使包夾非常害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高壓電擊、毒打、體罰、侮辱等,惡警叫其幹甚麼就幹甚麼,完全淪為惡警耍流氓的工具。有一天中午,我覺得很睏,頭有點不舒服,對包夾提出想洗頭。包夾說要向惡警報告,惡警同意才能洗。我說這麼小的事不用報告了吧!那包夾說不行,甚麼都要向惡警報告,連放屁時走開一步都要報告。有個包夾怕惡警處理,惡警叫他管的事他要管,不叫他管的事他也管。我見他蠻不講理,就問他,你這麼害怕加期,如果不殺人就要加期,你會不會殺人?那包夾說,我寧願殺人我都不願加期。

有一天,惡警叫包夾寫一些侮辱大法的東西,我把它抹掉了。惡警表面上對我不怎麼樣,卻對包夾進行臭罵,並責令其寫檢查,寫檢查意味著會被加期。之後,包夾對我便一下子變的窮凶極惡起來。惡警給我劃定一平方米的範圍,不准逾越。一逾越那包夾就要和我拼命。一次我超出了劃定的範圍,包夾便拼命的把我拽回去,甚至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並向惡警報告說我不聽話。惡警便為包夾撐腰壯膽,當面指著我對包夾說,如果我不聽話,怎樣對付我都行。

經過了八個月的「嚴打」迫害,受盡折磨,但我堅修大法的心沒變。在將要結束「嚴打」的時候,惡警最後還利用包夾耍流氓。有一天,來了一個非常兇惡的包夾,我有點甚麼動靜,他都要破口大罵,還氣勢洶洶的恐嚇說,如果你不老實的說話,我就打你。我就和他講道理,告訴他不要打人,打人會造成不好的後果。包夾說就是大隊長叫我打你的,大隊長說,出了事他負責任。我說,你要是真的打傷了我,或把我怎麼樣,你肯定會有事的,肯定會受到處理;大隊長也保不了你,他也不會保你的。我這樣一說,包夾就心虛了。他說,看來你真有點來頭,那你就不要讓我難做就是了。以後那包夾對我也好多了,惡警叫他拔我的頭髮,他也只是做個樣子。

7、威迫、恐嚇與欺騙。從「嚴打」迫害的第一天就使用這一招了,迫人的氣勢,兇惡的表情,粗暴的話語,人多勢眾的圍攻、恐嚇,一直到「嚴打」迫害結束都沒有停止過。「嚴打」迫害開始時,多名惡警恐嚇我,說甚麼如果不「轉化」就禁閉(關小號)。當時我並不那麼清楚禁閉是怎麼回事,惡警就叫包夾詳細的給我說一遍。包夾說:「禁閉室很小,高度、長寬度約1.5米,睡覺和站立都要屈曲著身子;睡、食、拉都在裏面,沒有水,沒有生活用品,髒臭難堪,蚊子成群,坐臥不安;被禁閉的人只准穿一條三角內褲,並要戴上手銬,春夏秋天被蚊子叮的不能入睡;冬天光著身子冷的難忍。每天還要遭受酷刑折磨兩個小時以上,毒打或電刑。電刑時先把你捆綁在電椅上,俗稱老虎凳,然後接通電源讓電椅通電進行電刑,使人痛苦難忍;再加上用八至十支高壓電棍同時往你的身上電擊,身體的那個部位敏感就往那裏電,如陰部、頭部等位置,電的暈了過去,便用冷水潑,等你醒過來繼續電,最少也要連續經歷七天時間,七天就像是漫漫長夜,難捱至極。有時在禁閉室門口電,預先將水潑在草地上,增通電強度,使受刑者更難受,所以禁閉室門口草地上的草都被電死了。被禁閉的人的伙食就更差了,每天只給一小碗(不足二兩米)白飯吃,甚麼菜都沒有。從那裏出來的人,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身體非常虛弱,體重下降五公斤以上,全身上下傷痕累累。惡警還補充說:「法輪功學員的禁閉是沒有期限的,不『轉化』是不讓出來的,沒有哪一個受得了的,也沒有那一個不『轉化』的,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了。禁閉室是勞教所用刑的地方,禁閉室用酷刑是合法的」。

當時,「嚴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正是在禁閉室的前面,幾乎每天都能聽到電刑時的慘叫聲。有一天,當聽到電刑的慘叫聲時,惡警對我說:要不要到禁閉室看看電人的情景。我當時說,有甚麼好看。威脅、恐嚇的方式很多,有很多已記不清楚了。惡警見用硬的不行,便用軟的。有一天,惡警說,現在政府不讓煉,你就「轉化」吧,如果政府說給法輪功平反,我馬上讓你煉,甚麼經文都能提供給你看,甚至可以用勞教所的名兒作保證。

8、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的迫害。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很多法輪功學員用絕食抗議惡警的迫害。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抗議,不但沒有停止迫害,反而加重迫害。對於惡警的邪惡迫害,我也多次絕食抗議。有一次,我已經五天不吃不喝了,可惡警還強迫我去操練;還對我進行體罰,長時間蹲著。體罰完之後強行灌食,當我進入到灌食室的時候,看到死人床上和地上有多處新鮮的血跡,聞到一陣陣血腥味。我想,可能剛才有法輪功學員被折磨過。過後從包夾那裏得知,有幾個法輪功學員也絕食抗議,惡警為封鎖消息,對法輪功學員分開來在死人床上灌食折磨。我也被強行在死人床上灌食,兩隻手被惡警用手銬扣在床架,兩條腿被兩個包夾坐壓著,並用手摁著,使你動彈不得,然後從鼻子將管直接插到胃部,幾乎每次灌食都要多次插管,鼻子經常被插破,鮮血直流。咽喉、食道、胃部等經常被插傷,血從嘴裏吐出來,大便時也有血排出。

後來我被送醫院留醫,在醫院我遇到了法輪功學員D,已經絕食近兩個月了,由於長期被插管折磨,胃被插傷,連續兩次大量出血。惡警為推卸責任,把搶救D的過程錄像,然後通知家屬到來,說甚麼D自傷自殘,勞教所以盡責任搶救、醫治,如果D出現生命危險與勞教所無關等,坑騙家屬,並向家屬施壓叫法輪功學員D配合惡警。D沒有屈服,忍著極大的痛苦,堅持絕食近八個月,體重由原來的150斤降到期110斤,最後勞教所不得不把他放回家。

三、「嚴管」階段遭迫害

1、用嚴厲的紀律約束剝奪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嚴打迫害告一段落之後,勞教所的迫害並沒有結束,只是迫害的方式不同而已,用嚴厲的紀律約束以期達到迫害的目的,特別是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管的更嚴厲。惡警明目張膽的說:專管大隊已經定死了,不「轉化」的就讓他沒有好日子過。同時在嚴管中觀察尋找法輪功學員的漏洞。哪個法輪功學員服從它、配合它,惡警就認為有轉化的機會,就被惡警找出來迫害,強迫「轉化」。

「嚴打」迫害的時候,參與迫害的惡警,除了專管大隊的之外,大部份是從勞教所其它部門抽調來的。「嚴打」迫害結束就只剩專管大隊的惡警,他們為了便於迫害,根據堅定成度分別管理,我和幾個比較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住一室,惡警同時安排了幾個包夾來監控我們,我們到哪裏,包夾便跟到哪裏。有一次,我坐矮凳時間長了,覺得很累,站起來活動活動,被一惡警看見了,便大聲命令我坐下。我說坐累了活動一下,不行嗎?惡警說不行。還罵包夾為甚麼讓我起來,如果不制止我,就加包夾的期。還有一次,我在室內站著,惡警要我坐下,我沒理睬他,那惡警帶著幾個包夾氣勢洶洶的破門而入,對我大喊大叫。法輪功學員B的手放在床上,那惡警要法輪功學員B把手放下來,法輪功學員B也不理睬他,那惡警就氣勢洶洶的把法輪功學員B的手拿下來,反覆折騰了幾次後,責令包夾,法輪功學員把手放到床上就要拿下來,然後灰溜溜的走了。坐床上更不行,任何時候都不能隨意坐床上,甚至是睡覺時間都不能坐床上,我就有多次坐床上被罵或被拉下來的經歷。有一天早上,還未到起床時間,我起來在床上坐著,惡警大隊長路過時見著,用手指了指,包夾馬上命令我睡下或下床。

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雖然住在一個房子,可是包夾將我們分隔開來,連相互說話都不准。有一次,強迫我們看錄像,聲音放的很大,我們法輪功學員之間又被隔開,相距很遠,幾乎不可能談話,也沒聽到哪個法輪功學員講話,可惡惡警硬說我們講了話,幾個包夾全都要加期。所以包夾就嚴禁我們法輪功學員之間講話。有一次,法輪功學員B和我說了句生活上的話,包夾非常緊張,立即制止,並質問法輪功學員B說,是誰批准你說話的。法輪功學員B反問說,說話是人的權利,為甚麼不准說話?包夾說,我是代表惡警來管你們的,你們是被管理者,惡警說不準你們說話你們就不能說。

在中共的社會裏,每逢節日和重要會議等所謂敏感日之前都要進行「嚴打」,勞教所也不例外,以整頓紀律為名借故整人,把氣氛搞的特別緊張。平時惡警都有休息日,這時就不准休息,加強巡查,加強應急處理。有一年大年三十,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起吃飯,吃飯時被包夾分隔開來,而且專管大隊的全部惡警都在看場,哪裏發出聲音,惡警馬上圍過來,整個過程都非常緊張,幾乎沒有人敢說話。那個惡黨書記還大聲叫嚷,我們幹警為了大家過個愉快的新年,都不回家吃團圓飯了。還有一年「國殤日」,加了一點菜,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坐一起吃飯,剛剛開始,大隊長帶著惡警、包夾大喊大罵,動手動腳的把我們分開,之後法輪功學員們都不想吃飯了。節日實際上是中共迫害的代名詞。

2、暴力迫害。勞教所強制法輪功學員遵守所謂的「紀律」,是對法輪功學員的嚴重迫害。所以法輪功學員反對、抵制其迫害。如惡警清點人數、找我們談話、要我們反覆站起蹲下,法輪功學員們認識到這是對我們的侮辱和迫害。所以我們都不去配合它。有一次,當點到我的名字時我沒有蹲下,那惡警兇相畢露,叫來了八個包夾強行把我摁下去。惡警問我,還遵不遵守紀律。我沒理睬他,惡警再來二十多個包夾。包夾把我的手給摁傷了,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紅黑相間的傷痕。後來,當惡警使用暴力迫害我們時,我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這時惡警變的非常緊張,非常害怕,並令包夾用毛巾塞我們的嘴,有個法輪功學員嘴都被塞破了,鮮血直流。惡警還是不能制止,於是又改用更邪惡的方式。法輪功學員高呼「法輪大法好」時,包夾就用拖地布在廁所沾上髒東西往法輪功學員嘴裏塞。

隨著中共對法輪功非法定性的不斷升級,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不斷升級。自從中共把法輪功定性為敵對勢力後,在勞教所裏面,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迫害變的毫無顧忌。有一次,惡警把我騙到辦公室,用手銬把我鎖上後,令我蹲下來。當時我就站著不動,這時約十個惡警一擁而上,有的用腳踢,有的用手摁,硬是把我摁在地上,然後將我拽來拽去,把我的衫都給拽開了兩道約二十釐米的口子,褲子破得不能穿了。惡警還不罷休,仍然繼續天天這樣搞。我就開始絕食抗議,但惡警沒有因為我的抗議而停止迫害,而是變的更加瘋狂和殘暴。大隊的惡黨書記說:中央已經把法輪功定性為敵對勢力,絕食的好啊!餓死一個少一個。而那惡警大隊長則天天用電棍電我。絕食到第四天,大隊的惡黨書記說:你不聽我們的,你就是我們的敵人。然後拿出高壓電棍,對我講:你聽不聽我們的,不聽,我們就用高壓電棍電你。他見我不聽他的,就帶領五個惡警、包夾,把我鎖起來,五支高壓電棍同時電約兩小時之久。手、腳、頭、身體多處電傷。惡警大隊長還揚言,不但辦公室能電人,在宿舍我都敢電你。

其他不配合惡警的法輪功學員,也被惡警集中力量一個個的迫害,多人被禁閉迫害,多人在辦公室被電刑。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很多法輪功學員相繼絕食抗議。由於在那樣邪惡的環境,法輪功學員之間很難協調、聲援,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更加嚴厲的迫害。很多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中都出現生命危險,可惡警不但沒有停止迫害,還要往死裏整。有個法輪功學員已經絕食五天,可惡警連過問一句都沒有,後來暈過去了,惡警將該法輪功學員強行灌食後,在宿舍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E也是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被惡警拖到辦公室,扒光衣服,戴上口罩,用八支高壓電棍同時電刑達兩個多小時,然後連續禁閉兩次,共二十天。禁閉期間幾乎每天被電刑兩小時。法輪功學員E絕食抗議兩個多月,惡警也一直在死人床上灌食迫害,最後不得不送醫院治療。法輪功學員E由於遭受長時間的殘酷迫害、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據包夾說法輪功學員E從那以後面無表情,從不說話,猶如木偶一樣。法輪功學員F和我同住一室,絕食到第五天,在辦公室被惡警用五、六支高壓電棍同時電刑兩個多小時,後被禁閉十天,期間,惡警用多根電棍多次電刑,每次兩個多小時。禁閉回來時,只見他體無完膚,全身上下傷痕累累,身體消瘦,臉色青黃,精神呆滯,很少說話,一個多月傷疤還未痊癒。

法輪功學員C自從被綁架到勞教所後,一直口念「法輪大法好」和煉功,被惡警禁閉四次,並多次遭受電刑。惡警、包夾常用暴力阻止他煉功。自從中共定性法輪功為敵對勢力後,為阻止他煉功的暴力也不斷升級,包夾連續多天把他抬到辦公室,進行暴力折磨與電刑,晚上銬吊,睡不了覺,連續多個晚上。手銬都陷進肉裏去了,銬的手臂發紅發黑,鮮血直流,傷勢嚴重,疼痛極了。中共定性升級時,法輪功學員B擺脫包夾監控,把誣蔑大法的大橫幅標語給撕了,被迫害的就更嚴重了,當天被用多根電棍電刑,然後禁閉,兩個月後見到他時,身體極度消瘦,體重不到四十公斤。

勞教所打著「整頓紀律」的幌子,對法輪功學員採取集中力量,各個擊破的邪惡手段,用暴力把敢於反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打壓,製造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氣氛,對它所謂的「紀律」就再也沒人敢抗議了。這時惡警就利用這一毒招去「轉化」法輪功學員。它們的所謂紀律就是白天對法輪功學員體罰加精神折磨,晚上是體罰、精神折磨加不准睡覺。如不遵守,則施以暴力、電刑等。「轉化」了就沒有這樣的「紀律」,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樣的淫威下被迫表面「轉化」的,做了一個修煉者不應該做的事。我們看到法輪功學員F就是這樣一個例子。他無可奈何的說:日子難過啊!

四、強迫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

最初,勞教所主要以加期來脅迫包夾去迫害法輪功學員。後來由於法輪功學員在社會上不斷的揭露勞教所的邪惡,使廣大民眾認識到勞教所的非法性,是踐踏人權的邪惡黑窩。為掩蓋其邪惡,不得不偽裝文明,就儘量的不加期。因為加了期,從勞教人員解教時的釋放證就能查到勞教所踐踏人權的證據。而勞教所在背地裏使用暴力強迫包夾,外界不容易找到迫害證據,所以,後來勞教所就用這一招來強迫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例如:有個包夾在監控過程中打瞌睡,被惡警大隊長看見了,那大隊長兇相畢露,脫下皮鞋便向那包夾雙臉瘋狂的擊打,一直打到自己累了,又勒令包夾用那隻臭皮鞋自己打臉,直打到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青紫腫脹,傷勢嚴重。

從中共惡黨把法輪功定性為敵對勢力後,暴力強迫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就更嚴重。那些沒按惡警要求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力的包夾,立即就會被電刑。那段時間我經常能看到、聽到包夾被電刑。例如,有兩個法輪功學員住在一室,惡警勒令包夾安排兩個法輪功學員要分別在室內對角位置開床,其目地是要把法輪功學員間隔開來。第二天惡警發現沒按其要求開床,就馬上將包夾電刑,並勒令立即按其說的去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他包夾被電刑的還有很多,不一一列舉。

五、惡警為甚麼這樣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

1、中共的層層施壓與鼓動。

中共的組織原則是「個人服從組織,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鎮壓法輪功是中共頭子江澤民親自發動的,而且江魔把鎮壓法輪功提高到關係黨國命運的高度,並利用全國所有電視、電台、報刊等輿論工具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煽動廣大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同時利用各級黨政幹部在黨文化中養成的政治敏銳性,寧左勿右的思維邏輯,各級負責人為緊跟中央的形勢,專門召開會議,統一思想,統一認識,人人表態,人人過關;並使出慣用伎倆:領導負總責,措施落實到人,層層加壓,層層鼓動。勞教所經常召開迫害法輪功會議,專管大隊每週至少召開一次。為鼓動惡警行惡:領導對專管大隊的第一要求就是要同中央保持一致,打擊法輪功的態度必須要堅決。

勞教所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重要基地,各級邪黨、政府為表示對這場運動的支持,給予大量的撥款和人力、物力的支持。從邪黨中央到省、市主要負責人頻頻來勞教所督導對法輪功的迫害。有那麼多各級邪黨頭子親臨勞教所,對勞教所的惡警來說,不但感到臉上增光,而且認為是撈取政治資本的難得機會,因此迫害時特別賣力。

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違反國家法律、法規的。那麼惡警為甚麼敢知法犯法呢?主要因為有邪黨各級頭子及部門的撐腰,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勞教所從領導到職工,絕大部份都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形成了人數眾多的集體犯罪,他們相互隱蔽犯罪事實。各級的指示都是口頭傳達,多數不形成文字文件。如邪黨中央定調「轉化」就是硬道理。邪黨各級頭子們講,只要根據中央的要求搞上去,可以因地制宜採取靈活措施。那麼直接參與迫害的兇手們自然是心領神會,說白了,就是甚麼手段、方法都可以用來迫害。而迫害又是在背地裏秘密進行的,當迫害死法輪功學員時就說是自殺或自然死亡,甚至可以毀屍滅跡。

2、推廣邪惡的迫害以驗。從邪黨中到地方每年多次召開所謂的「轉化」經驗交流會,那些「轉化」率高的勞教所與惡警要在大會上發言,總結他們邪惡的迫害經驗,並把發言材料印發,製成光碟發到各地有關部門、勞教所和其它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單位,如所謂的「馬三家」經驗等。邪黨中央610辦還選派一些特別邪惡的傢伙到各地勞教所進行巡迴現身迫害示範。

各地勞教所不但有自己的一套迫害方法,還積極吸取其它勞教所的迫害經驗。還引進迫害競爭機制,充份調動迫害者的積極性,不斷創新迫害手段。如設立嚴打「轉化」分隊,下設小組,每個小組有多名惡警,分別負責迫害幾名法輪功學員。分隊長、小組長都是些心狠手辣、迫害經驗豐富的傢伙。我們都能經常見到大隊長、分隊長、小組長給普通惡警做迫害演示。他們為自己、自己的小組、自己的小分隊以及勞教所「轉化」率高而自豪。如一惡警分隊長講,經他「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有一百多名,吹噓自己能力如何的強。還有一個惡警小組長說,他「轉化」法輪功學員如何強,還說該勞教所曾是「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先進單位,並被作為典型來推廣。

3、惡警在迫害中得到眼前利益。我們看到,那些被升職當邪黨大隊書記、大隊長、分隊長、小組長的惡警,都是表現的最邪惡的傢伙,還有許多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被升任勞教所其它職務,有的調到工作輕鬆、經濟效益好或容易獲得晉升的崗位任職。迫害積極的獎金高,據說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可獲兩萬元獎金。有一次,有個惡警迫害我,我向其講真相,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那惡警不相信,還說最初帶頭使用最流氓、最邪惡手段的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但沒有遭惡報,還得到所裏的表彰獎勵。

惡警只要達到「轉化」的目的,根本不管對與錯,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有一次,我對惡警說,你們的邪惡表現符合邪教的特徵。惡警說我承認我們是邪教,也承認我們在搞恐怖迫害。可是,這是共產黨的天下,勞教所是我們的地頭。是邪教搞恐怖又怎麼樣?在這裏你就要聽我的。

六、對法輪功學員生活上的迫害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不但伙食非非常差,而且經常吃那些帶有各種異味的劣質、變質飯菜,更嚴重的是食品、環境衛生非常差,根本不是給人吃的東西,飯菜裏經常有蚊子、蒼蠅、蟲子、垃圾、動物糞便、泥沙等東西。有一次,法輪功學員的飯堂,那個米飯有濃烈的蟑螂糞便味,遠遠就能聞到,這樣的飯連續吃了十多天。沒有一個能吃飽肚子的,有的一口都沒吃,自己找東西充飢。如果有肉食時,那個肉同樣可聞到糞便味,非常難下咽。

有一天惡警問我對飯堂有甚麼意見?我說飯堂做出來的菜太髒了,我自己一份菜就有十多條蟲子。那惡警瞪著眼很不滿意的說,你講話可要負責任,不要瞎說,你明天要是找不出蟲子來,你可要承擔一切後果。那惡警回去後,特意通知飯堂把菜洗乾淨,沒有蟲子就有意整我。第二天分完菜後,在包夾的監視下,我的那份菜還是找出了十六條蟲子,並給那個惡警過目,那惡警看了後,就再沒話可說了。其實這次的蟲子算是比較少的了,有時一份菜便能找出幾十條。

那麼,勞教所的飯堂衛生是怎樣搞的呢?據曾經在飯堂幹過活的幾個包夾說,那些大米、肉類、蔬菜等根本沒怎麼清洗,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如一大堆的蔬菜用水管一噴便完事了。包夾說,有一次,飯堂的職工叫他清理飯堂周圍的水溝,那些溝渠都很髒,蒼蠅、蚊子非常多,而清理溝渠的工具竟然是炒菜用的鏟子。

據說法輪功學員的伙食標準比其他勞教人員高出將近一倍,按理說不會那麼差。勞教所裏的負責人採購的食品價格那麼高,他們是怎樣剋扣伙食費先不講。我們經常都能看的到的,飯堂採購回來的肉類,好的全被他們分贓,一部份給惡警飯堂、一部份飯堂職工或惡警拿去開小灶,甚至拿回家。經多方宰割剩下的就不用去說了。

法輪功學員惡劣的生活環境還有很多,如宿舍裏放著便桶,整天關著門,室內沒有衛生間,又不能出去大小便。住的是幾年來從未搞過清潔衛生的房子,蓋的是好幾年沒洗過的被子等等。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過的。

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層出不窮,我所經歷和了解的只是冰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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