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底,我有緣修煉法輪功,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從此我懂得了做一個好人的標準,時時用「真、善、忍」準則歸正自己,我的生命有了真正的意義,生活充實樂觀,做事先想他人,從中也在法輪功修煉中身心受益匪淺。多年的胸膜炎、胃炎等病竟不藥而癒,家庭生活也和睦了,再也不和妻子吵架了,周圍環境充滿祥和。我八十來歲的媽媽也煉功,身體可好了,一片藥不吃,也沒病等等,我慶幸自己真有福份,遇到了這千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正因如此,全國有上億人走上了佛法修煉之路,足以證明法輪大法深得人心。
榆樹公安局和拘留所的毒打
可是在八年多的紅色恐怖日子裏,僅我一人就被惡黨政府非法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三次,不僅對我身體上、精神上、經濟上的野蠻迫害,而且對我親人身心的傷害也是非常巨大的。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了,我為了說真話表達真實情況來到吉林省長春市省政府,被警察強行押到臨公里警校一天,九月二十日臨近「十一」,江氏政府又大肆抓捕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又被本村治保主任李鳳超配合青山派出所所長張德志綁架到榆樹公安局,遭到政保科惡警的毒打後被非法關押七十天放回。在這些日子裏,我和這裏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惡警的毒打、體罰,他們打煉功的女法輪功學員,半夜拉到外面挨凍,不讓穿棉衣,戴腳鐐,給法輪功學員劉淑霞上大掛,就是把兩手抻直,用螺絲固定在鐵架子上,動彈不得,拉著戴腳鐐的學員在院子裏走,不一會兒就血肉模糊,學員在室裏背經文全所幹警都出動毒打法輪功學員,我記得當時有韓玉珠、路樹林、焦明峰、焦傳付、王先友、單振雙(六十多歲)、譚秋成等,後來把韓玉珠、陳榮輝、譚秋成等押到看守所繼續迫害。有一個叫大孫的警察在外面丟了錢,回到所拿法輪功學員出氣,大打劉淑春數十個嘴巴,毫無人性,在這裏還不叫我們吃飽飯,晚上不給被蓋,強行讓家屬交伙食費、住宿費等。
憲法規定公民有集會、示威、遊行、上訪的權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我依法上訪,到北京信訪辦說理,可剛到長春火車站就被便衣綁架並遣送回榆樹公安局,在政保科又遭一頓毒打後非法關進拘留所。在這裏我和鄭福祥、韓玉珠、陳文彬、劉文喜煉功,被值班惡警陳岳國告訴了管教王非,王惱羞成怒,把我們幾個脫去棉褲,和惡警楊志飛、高勇等用塑料管(又稱小白龍)輪番打我們,皮膚打成紫黑色,腫起老高,臀部不敢著地,但還得照常跑步,坐板體罰。這次我和韓玉珠、鄭福祥同時被非法勞教,關押在長春葦子溝勞教所。
長春葦子溝勞教所的奴役和折磨
本來關押犯罪分子的監獄現在卻非法關押大批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也只有最邪惡、流氓、無恥的中共才能幹出這樣的醜事來。那一天是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七日,到這個人世間最低級最骯髒的地方,刑事犯們的侮辱、欺凌,骯髒的思想行為,簡直讓人難以接受,我被分到三大隊一中隊,管教是培裴。在這裏犯人們打我、罵我、取笑我,髒活累活都叫我們法輪功學員幹,當時二班被劫持的王學友(榆樹市人)、三班被劫持的梁振興(長春市人)都是法輪功學員。打掃衛生、擦樓梯都叫我們幹,我們住在三樓,每天還要下樓打水,供一百多人生活用水,當時勞教所為了賺錢還出賣勞動力到市裏勞務,都是那些很髒、很累的活,我們在打罵聲中使勁幹活,完不成任務惡警就打、罵,還加期,回去不叫睡覺。
勞教所為了掙錢,在這裏還有內工,給藥廠糊紙盒,千方百計奴役迫害法輪功學員。在二班有一個叫於佔春的農村法輪功學員,家住雙陽,除每天打掃衛生、掏鋪、擦樓梯等,還和其他人分一樣的活,糊不完就不讓睡覺,我看見老於好幾宿都沒睡覺。
同年六月,邪黨要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一時間全所上下對法輪功學員猛施暴行,警察還鼓勵刑事犯幹好了有獎勵減期等。於是這些平日在社會上無惡不做的犯人更肆無忌憚地對法輪功學員下狠手,惡徒們讓梁振興、於佔春開飛機,即頭朝下與腳垂直,兩手後背伸直朝上。一宿不讓動,痛苦異常,一般人幾分鐘都受不了,汗水像大雨一樣往下滴。一大隊的韓玉珠被犯人打昏好幾次,時值六、七月的盛夏,惡人讓韓穿上棉襖棉褲,頭蒙上,還拼命的用木板打他,還造謠說韓是精神病。二大隊劫持的鄭福祥、辛世文、單振雙、殷相輝,四隊的張偉都被打的遍體鱗傷,鼻青臉腫。
奮進勞教所的酷刑
七月十二日,上面突下令把我們法輪功學員都轉到奮進勞教所關押,還有朝陽溝勞教所劫持的學員。到奮進後才知道朝陽溝勞教所更邪惡,所長王延偉慫恿刑事犯打法輪功學員更是歹毒。農安的趙祥被歹徒差點把睪丸捏出,惡人讓王俊腳尖站地,腳跟離地光腳站著,不讓睡覺,腳跟下面放按釘,腳一落下來按釘就實實紮上,莊顯昆等還被鋪板打,每次五十下,蹶著晚上不讓睡覺,王天明因承受不住折磨以死相抗,用頭猛撞暖氣片上,當時昏死過去。所裏怕出事擔責任,局裏就把所有學員轉到奮進勞教所集中迫害,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是長春司法局教改處副處長張健華,奮進勞教所副所長李相輝。
在這裏邪惡之徒也是變著法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有專門刑事犯看管,不讓我們睡覺,成天坐板(體罰的一種)到晚上十二點,有時到後半夜三、四點鐘,可五點照樣就得起床。強行讓學員們在大熱天走隊列,有一個叫白依拉的蒙族人操練,此人當過兵,性格暴躁,犯盜竊罪,強迫法輪功學員超負荷運動,稍有不滿就拳打腳踢,白小軍的腿都被他踢折了,學員莊顯坤渾身長滿疥瘡行動十分不便,他們還強迫他照走不誤,一班的鄭紅星家住河南,在長春某高校念書,被犯人孫天軍毒打多次,生殖器都給踢壞了,鄭忍受不了這裏的殘酷迫害,被逼的在一次早操時從四樓跳下以死抵抗邪惡暴行。法輪功學員王先友被勞教所野蠻灌食迫害致死。直接責任人張健華、李相輝、尹波、李長春,管教沈全紅、潘樹強、鐘文革等。他們還秘密把韓玉珠、梁振興、馮立平等轉回葦子溝繼續迫害,韓玉珠就是在葦子溝被迫害致死的。那一天是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農曆正月十七,也是這一天,我們法輪功學員又被押送到邪惡的朝陽溝勞教所。
所長王延偉道貌岸然地說這裏不許打人罵人,文明管理,背地裏給刑事犯開會說不打能轉化嗎?幹警、刑事犯在這種囂張氣燄指揮下,對法輪功學員痛下毒手,一大隊四班是全所最邪惡的班,班長叫許輝(黑社會性質),所裏把他們認為最不好管的學員都送到四班,一來到屋裏就是五十大板,還整天讓學員大盤腿,不許動,動一點就遭暴打,我知道當時在四班的有宮長華、於春海、單振雙、楊樹、魏立生、顧大朋、殷相輝等,殷相輝被他們折磨二十多天,路都不能走了,用人架著,當時隊長陸佔民,副隊長呂之聲,三班管教李軍,四班管教王凱,幹事於青春,二班管教顧力。我和付嚴、安立國、鄭福祥在三班,後來我被迫害得全身長滿疥瘡,生活自理困難,就這樣榆樹「六一零」和勞教所還勒索我家屬二千多元錢,才把我放了。
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個月,邪黨江氏一夥不僅迫害我,連我親屬都受到很大傷害,不論身體、精神上還是經濟上的。邪惡把我關進牢房,青山派出所還來我家勒索五百元錢,當時我父母七十多歲,而且父親雙目失明,無錢醫治,孩子才十歲多正在上學,家中一切負擔都落在妻子一人身上,本來就生活拮据,我一個普通農民家庭更是雪上加霜,還遭受社會上的冷淡,鄰居親戚不敢親近,怕被邪黨牽連,孩子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學習成績下滑,孩子失去父愛,老人失去兒子的侍候,妻子失去丈夫的依靠,這樣艱辛的日子多難啊!
朝陽溝勞教所的殘毒
在我第一次被勞教回來不到半年的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中午,我在家休養,因身體還沒康復,不能幹活,青山鄉派出所所長張德志夥同其他幾個警察在村治保主任潘振江的協助下,又把我綁架到榆樹拘留所,非法關押八天。二月四日,我去四河鎮功友家,被四河鎮派出所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我不說姓名、住址,他們就毒打我,當時被綁架的還有呂先鋒、焦傳付、李滿庭、彥士俊、周其俊等,後被送到榆樹公安局,政保科的惡警把我弄到正陽派出所四樓非法審訊、刑訊逼供,用電棍警棍、拳腳狠命地打我,還說不用任何證據勞教我二年。因當時離過年沒有幾天了,政保科的惡警不通過任何法律程序把我們送進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這是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我又被關進了邪惡的朝陽溝勞教所,這裏已經成為吉林省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了,邪黨花人民的血汗錢專門蓋的監獄大樓用來迫害好人。共產邪黨與江某某一意孤行,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的邪惡政策,陷害、造謠的謊言欺騙廣大中國人民及世界人民。為了讓人們知道真相,法輪功學員梁振興、劉成軍等人利用有線電視網向長春、松原兩市人民播放真相「天安門自焚騙局」等,惹怒了江某某一夥流氓集團,江某某親下口令「殺無赦」,幫兇羅幹親自來吉林省指揮,一時間吉林省各地大肆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五千多名,各地監獄、看守所爆滿。僅朝陽溝勞教所在幾天內就被送進三百多名法輪功學員。
四月五日,勞教所開始對法輪功學員下毒手,所謂攻堅戰。全所幹部、幹警親自下毒手迫害法輪功學員,其手段野蠻、血腥至極:電棍、警棍、竹皮子、三角帶、鐵筋、鍬把、拳腳、開水燙、涼水澆、灌辣椒水。一大隊白小軍當場被打死;二大隊孫福生、劉國柱、三隊馬勝波、徐洪軍,六隊的邢躍山(長春法輪功學員)、鐘喜都被打得死去活來,我也被打得人變形。六大隊副隊長李鐘波、管教王濤把我雙手背銬上蒙上頭,脫去褲子讓刑事犯按著,然後用電棍、鐵筋、竹劈子警棍拼命的打了兩個多小時,打的身體都是紫黑色,非得逼著你放棄信仰。他們把農安的馬勝波脫光衣服用電棍、三角帶、警棍等打了整整半天,渾身上下體無完膚,然後拖到水房,用涼水澆了三個多小時,還不時地往身上撒鹽,刑事犯魏安參與迫害。白山法輪功學員鄭永平、孫權福、鄭福祥、常帥、李萬雲就是在六大隊被迫害死的。六十五歲的孫權福被迫害的不能上下樓,吃不進去食物,副隊長李東波還叫人硬拖著上下樓好幾天,直到人不行了,才送去醫院,結果死在了半路上。
法輪功學員白天到農田裏幹活,晚上不讓休息,坐塑料凳體罰。一天,陳明顯(六十二歲,梨樹人)要求同其他刑事犯一樣休息,被值班管教王濤用三角帶打得遍體鱗傷,用鋼化塑料凳砸陳的頭,砸頭把凳子都打碎了,第二天中午又打了陳好些大嘴巴、耳光。遼源的胡世明寫信向隊長高鐵成反映此事,被刑事犯張軍告訴了王濤,王濤又把胡世明打了三個多小時,體無完膚,腦袋跟倭瓜一般,隊長怕出事,就把胡世明調到裏邊的三班遮醜,又有一次胡世明看經文,被李忠波、王濤、高鐵成、李東、劉管教用電棍、三角帶、拳腳打、開水燙等,折磨了一天,打個半死。所有被關押在邪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史無前例的酷刑折磨。當我到期時,當地鄉政府、派出所張德志不給開證明,勞教所又找藉口多關押我三個月,中國大陸的法律只是個形式,權力在法律之上。
再次被劫入奮進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日,楊木村邪黨書記李鳳超將我告密,青山派出所所長張德志帶領幾名警察又把我綁架,不用任何法律程序把我送到榆樹公安局非法拘留後又被勞教一年。在拘留所因我不穿囚服,一金姓管教打我。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送進奮進勞教所。在這裏邪惡的警察用軟硬兼施的辦法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他們給法輪功學員每人單關一個屋,然後由惡警帶領幾個猶大當說客,成天成宿給學員們洗腦,還單獨給學員做炒菜等偽善手段迷惑學員,用加期等威脅學員,法輪功學員王志發、胡世明、焦明鋒、陳威、安忠星、杜喜山、張介山等就是在這裏被強制轉化後放出來的,不轉化就不放人。而法輪功學員金啟輝則被惡警綁在床上二十六天,手腳不能動,吃飯、大小便都不能動,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無奈地寫了「悔過書」後才鬆綁,鬆開後好幾天四肢都不能動,差點殘廢了。其主要責任人:所長李長春、隊長劉振國、魏隊,最邪惡警察沈全紅操縱法輪功中的敗類祝家輝、張繼旭(音)范氏姐妹等。在這次勞教中,邪黨警察又藉口說我不服從管理,不能轉化等原因不放我,後由我妻子上勞教所要人,他們多關押我四天後才釋放我。他們知道超期關押違法,但還是執法犯法。我回來後當地派出所還常到我家騷擾,弄得家人膽戰心驚、不得安寧。
共產惡黨與大魔頭江氏集團互相勾結,惡人為虎作倀,對大法、法輪功學員及世人犯下滔天大罪,罄竹難書,就我認識的與在一起生活過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的就有二十多人,其中有劉成軍、魏修山、劉海波、韓玉珠、鄭福祥、王先友、白小軍、金俊傑、鄭永平、孫權福、岳凱、李淑花等,這只是我所見證邪黨所犯下罪惡的一部份,在邪黨惡人的罪惡史中還只不過是滄海一粟。
天理昭昭,善惡有報,天滅中共在即,我揭露邪黨的罪惡是為了讓世人認清邪黨本質、不與邪惡為伍、早日退出其邪惡組織、為自己及親人選擇一個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