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路上的故事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我五十年代出生在大陸北方農村一個普通人家,剛剛記事的我就嘗到了挨餓的滋味:吃的是粉碎了的玉米秸、豆秸加一點玉米麵、橡子麵、野菜的混合物。在那多災多難的年月,父親被病魔奪去了生命;小妹還沒滿月,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離開了這個世界。那年月,餓死的、吃野菜中毒的人很多。母親含辛茹苦帶著我們兄妹四人,我的童年辛酸苦澀。

苦難讓我百思不解 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

由於營養不良,我體弱多病,特別是一九八零年結婚以後,連生兩個女孩,丈夫重男輕女,經常找藉口,不是打就是罵,搞的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一有風吹草動心就狂跳不止,身體越來越差,先後患上了心臟病、風濕關節炎、神經衰弱、神經性耳鳴、子宮肌瘤、遺傳牛皮癬等病,真是活的好苦好累。我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麼生而為人?人生的真正意義到底是甚麼?

一九九七年五月,自己萬幸遇到了法輪大法,從此明白了我一生中苦苦思索而又不得其解的迷,我的腦子像開了一扇大門。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我明白了病的來源──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所致。從此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一切病症先後消失,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是大法師父從無邊無際的苦海中把我撈了上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修煉中的曲折

可就在上億人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違反憲法,開始對法輪功瘋狂迫害。

面對大法遭到破壞,師父被攻擊,我心裏翻江倒海,徹夜難眠,心裏難受極了,無法平靜。作為弟子,難道只能從大法中索取、連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勇氣都沒有嗎?那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四日,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走上了進京上訪之路。我和另兩位同修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正乾坤」三米長的橫幅。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和娘家嫂子在天安門廣場機智的衝出武警、便衣的層層盤查,在金水橋上打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的橫幅,並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我們被非法抓到北京海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並遭到嚴刑拷打,眼睛被打的充血,背部紫黑,手、腳腫的像饅頭。警察唆使吸毒犯、賣淫女打我們,並說他們表現好給加分、減刑。難道這就是中共江氏集團宣稱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嗎?後來我們被當地派出所劫回,因體檢不合格,看守所拒收。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又匯入到正法洪流中。

修煉中再出曲折 再次堅定正念正行

由於自己逐漸生出了歡喜心、幹事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做真相時,被惡人綁架。當時在本單位派出所,警察都熟悉,值班所長馬上兩眼盯著我,意思你交了錢,我馬上就放了你。我堅定的說:「我沒煉法輪功的時候患有多種疾病,煉法輪功以後,病都好了。政府不了解真實情況,我才這麼做的,目地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做的是做最正的事,罰款一分我也不交」。後來他們非法將我勞教二年,我請師父加持,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在勞教書上簽字,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

看守所管教見硬來不行,就假惺惺的勸我和另一同修說:你們到勞教所別說身體有病,如果本市不收,會送到很遠的某市監獄去,那裏專收法輪功有病的,家人想探視就不方便了。我悟到:這是不法人員想利用我們沒去掉的人心、對親人的情、對子女的情迫害我們。通過和同修交流悟到:決不能配合它們。過了一會管教問:商量的怎麼樣了?留在本市還是去某市監獄?我大聲對它說:「到哪兒我都要講真相、證實大法,死都不怕,還怕到遠的地方嗎?」他一看沒達到目地,氣急敗壞的說:「你快點趕緊收拾行李,今天我先送你!」

在被非法送往勞教所的路上,我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到了勞教所,他們想方設法讓勞教所留我們,我當場揭穿了他們的陰謀,結果勞教所拒收。我和同修又被送回看守所。在這期間我和同修背《洪吟》,師父的新經文,向同號的犯人洪法,講真相。四川一個販賣假鈔的女犯人,因睡不慣涼床,經常肚子疼,她偷偷燒點報紙說能驅寒辟邪,被號長罵了一頓。我和同修給她講法輪功是正法,教人向善,做好人,修真善忍,敬師敬法,師父給淨化身體。我們教她們煉功,煉完功後她們都覺得渾身輕鬆,說法輪功太好了,有的表示回家以後煉法輪功。

後來看守所想勒索家人錢財,我悟到:這裏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出去,救度眾生,助師正法。在我正念之場的作用下,家人沒有配合他們。之後我身體出現嚴重消業狀態,吐苦水,吐血,六天不能進食,他們也怕出現生命危險。就這樣,我又一次正念闖出。臨走時,一個善良的所長送我到大門外半開玩笑說:你可走了,我們這裏的人,都要被你轉化了。以後多加小心,不要再進來了。我告訴他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

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要立即終止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理智清醒的做好三件事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也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史前大願。我們是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是神聖的,偉大的,在任何時候,我們就是要多救人。自從《九評》發表以來,我抓緊一切機會向世人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家人,親戚,同事,熟人,陌生人,馬路邊兒買菜的,信佛教的,基督徒,出租車司機,婚禮上的賓客等,用各種方式講。有一天到商業城購物,回來路上勸退兩位有緣人,這時走過來一位大姐說:我看你好面熟,看你挺善良,要給我辦「三退」。我一看是同修,就說:我還要給你「三退」呢。之後,我倆互相配合,發正念,兩個多小時勸退了二十二位有緣人,還給了他們真相和光盤。人的大腦裝進甚麼就是甚麼,眾生看的,聽的真相多了,他們就會更深入的去了解真相,也就得救了。

有責任帶好緣分極大的親人

我們不僅要走好自身的修煉路,而且有責任帶好緣份極大的親人。

在二零零六年新年前,家住農村的姨家表妹結婚,那是我的故鄉,需要坐火車,為了救人,帶上真相資料,就回了家。北方鄉村的夜晚是很冷的,俗話說:臘七臘八,凍掉下巴。西北風刮在臉上像刀割一樣,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姐夫(常人)說:快過年了,挺嚴的,讓別人看見舉報了呢?我笑著對他說:過年了,給父老鄉親送上最好的禮物,是救他們來了,他們還得謝謝呢。姐姐說:這麼多,你一個人甚麼時候才能發完,數九寒天,外邊那麼冷,那麼黑,誰家有狗你也不知道,我幫你發一半,你去發正街。我告訴她救人是積德。

再說說我姪兒起死回生的神奇經歷。二零零六年深秋的一個傍晚,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但不幸中有萬幸,是慈悲偉大大的師尊把他從死亡線救了回來。

經過是這樣的:我姪兒幫親戚收稻子,騎摩托車回家,酒後行駛,摔成重傷,頭部摔出一個窟窿,腦漿流了出來,碎裂的腦骨丟了兩片,還有一片紮在腦組織裏面。輾轉送到醫院已經是半夜了,醫生檢查,當時沒有脈搏,沒有血壓,作CT發現腦骨都變形了,像西瓜摔在地上一樣,七裂八瓣的,醫生說百分之零點一的希望都沒有了,準備後事吧,也沒做消毒處理,只是簡單的把頭皮縫上。

我知道後趕到醫院,醫生正在給我姪兒做CT,我在他耳邊大聲喊著他的小名,告訴他:你可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好!師父能救你,你主元神回來,主意識要強啊。我反覆的大聲喊。當時在場的醫生,護士,醫護人員,親朋好友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默默的。

在焦急等待漫長的黑夜裏,一個親戚說:如果能活過來,我們都相信法輪大法好。幾天以後,奇蹟出現了。姪兒的頭骨合上了,摔進腦組織裏邊的那一片骨頭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能說話了,不用做手術了。醫生說:太神奇了!也許像乒乓球一樣癟了,用熱氣一薰,自己鼓起來了?你們家運氣太好了,這小伙子命也太大了,真不可思議!

在姪兒住院期間,我每天給他聽師父講法。他沒發燒,也沒感染,身體迅速好轉了。在師父慈悲呵護下,他恢復起來,很快出院了。現在他記憶力基本恢復正常,精神特別好,自己能慢慢的散步了,每天堅持和母親學法煉功。他說:如果我學法煉功,不喝酒,也不會出現這事了,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姪兒的故事傳遍十里八鄉。凡是目睹他死而復活的醫護人員、患者與家屬、親朋好友、同學、同事無不稱讚法輪大法好,明白大法真相的人紛紛「三退」,有的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在他住院這段時間,我和嫂子勸退了七十多人。一位信佛教的,聽了師父的講法,也修大法了。

結語

我知道師父一切都安排好了,很多眾生都在等著我們大法弟子去救度。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美國首都講法》中說:「下到三界來的雖然有不同層次的神,他們都是抱著對大法對正法堅定的信念才來到人類。他們都想來這得法,同時助大法在洪傳時期一臂之力。所以對於這些生命來講,無論層次如何,他們堅定的正念就極其的珍貴。因為在神的境界裏看人、看人類社會可怕至極呀,特別是他們還可以看到人類最不好時期是甚麼樣,他們敢於這樣下來,那就是抱著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他們認為正法必成。法一定能度了他們,大法一定會成功,正法一定會成功,所以他們才敢冒著天膽來到人類。」我們沒有理由不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

我深知自己還存在很多不足,如證實自我的求名之心,怕心,幹事心,爭鬥心,求安逸心,對時間執著的心,對親情執著的心,還有對迫害大法弟子之人存有仇恨之心等等。但我會在法上歸正,去掉它。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關鍵時刻,珍惜萬古不遇的機緣,勇猛精進多學法,同化大法,向內找,溶於法中,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神起來,滿載眾生跟師父回家!

因我只有小學文化,如有不妥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