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百感交集匯成兩個字:感動,無法用語言表述的感動。今天我談一下與工作和神韻晚會有關的修煉體會。
一、協調好工作與正法修煉
我在美國大學裏任教,自修煉以來我一直沒放過對任何一門課的學生講法輪功的真相。目前我教授上百人的一門社科方面的普教課,法輪功受迫害、中共活摘器官、中共對中國環境的破壞等成了我課堂講課內容的一部份。我教授的一門關於中國的課上播放的DVD就包括《九評共產黨》。我的研究工作是中國的環境問題,在大學內外常被邀請做關於中國環境問題的講座,我在講中國環境受破壞時自然提到中共的本質問題,法輪功受迫害的話題也能自然切入。
一次在市場發真相資料,在熙攘的人群中我聽到一個路人正跟他的同伴解釋法輪功如何受迫害,並提到「我的一個教授……」我認出他正是我教過的學生,心裏非常感動,感謝師父對我的鼓勵及給明真相的常人的機會。
兩年前來到夏威夷大學之後,我與在校學習的另一位同修牽頭成立了「法輪功俱樂部」,以此組織為依托,大法弟子在校園裏做過不同的講真相活動,包括放電影「沙塵暴」,器官移植講座,「中國人權週」等;也發過神韻晚會的傳單。
去年秋天,我們以「法輪功俱樂部」的名義邀請到加拿大的兩位調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人權律師做「器官移植講座」。雖然同修決定贊助,但學員們的經費有限,我們很快要舉辦神韻需要周轉資金。當時我想,像他們兩位這樣在常人社會有名望的人,大學應該出錢資助,這樣對學校有好處,同時有助於讓更多的人關注此事。整個爭取經費的過程對我來說是在學校上上下下講真相的過程。我從所有掌握經費的辦公室做起,然後從大學總部,分校校長、副校長做到院,最後到我們系;過程中我不斷告訴自己,我是為講真相為他們好。與我的院長及系主任談之前,我心裏還是有些顧慮的,怕他們責備我佔用工作時間。但我馬上否定這一人念,換成「為講真相為他好」的正念。最終講座由學校學生聯合會,我所在的學院和繫共同資助,當地同修在校園上下鋪天蓋地的發了七千多份真相傳單。新聞快訊是從校長辦公室發出的,副校長在講座時致了開幕詞。講座吸引了很多人;中國學生有參加的但沒有一人干擾。
整個過程我更明白了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以及怎麼樣「堂堂正正的修煉」。其實常人社會有很多機會和資源可供大法弟子善用於救人;但要利用好這些資源,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社會脫離。修煉人不執著於吃肉,但怕吃肉也是一種執著。當時為了擴大「器官移植講座」的影響,我們在大學裏辦了「中國人權週」。當時我是大學裏唯一的大法弟子,為此花了大量時間。系主任不但沒責備我佔用工作時間組織講座,在學期末的總結上還專門提到此事,表揚我對學校的貢獻。今年四月我們辦神韻,正巧這學期繫裏因為工作上的原因給我減少了一門課。
雖然在利用工作機會講真相上我一直很用心,在協調修煉與工作的關係問題上我一直做得不好。由於對研究課題興趣減低及證實法項目的繁忙,我在工作上沒有做到盡心盡力。教學上我沒有任何敷衍,但在搞研究寫文章上我花的時間顯然少了。最近由於舉辦神韻我在工作上的時間更少了,不能很好的圓容,不能達到法對我的要求。加上看到自己的各種人的執著心,有時真感到修煉的艱難,好像自己永遠也達不到標準。慈悲的師父只看弟子好的一面,把威德給予弟子;但我自己明白,不管自己作了甚麼,任何威德都是師父的慈悲。
最近通過一個同修的提醒我認識到,自己工作沒圓容好,是因為自己沒有擺好在正法中的位置。我的專業研究就是中國問題,我做的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直接與講真相接口;而我卻沒有主動去寫東西,而是把大量時間用於翻譯。審視自己沒有做好的原因,有人的惰性和在正法中避重就輕(因為翻譯對我來說得心應手),也有對自己能力的懷疑,而這種懷疑實際是在信師信法上打折扣。今天說出這點是為去掉這障礙的物質,從而在正法修煉中做的更好。
二、感動 - 在辦神韻晚會中修煉
兩年前,我認識到自己在修煉上的一個障礙:對師對法信得不夠真。之後,在背《轉法輪》第三講開頭時,我注意到師父多次提到「真正的」,例如,「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很多法理我也明白,三件事也在做,但總感覺好像法沒有進入自己的更微觀,自己與法有間隔。師父講的法我也信,但總是要經過自己的所謂「理解」,而這個理解的過程就是人的障礙。
當我有了更好的同化法的願望之後,師父幫我拿去了那個障礙的物質。我只能這樣講。因為慢慢的,在讀法中我不再尋求自己又明白了甚麼新的法理,而是儘量靜心去讀。有時感覺讀法好像回到了家一樣,有一種歸宿感。當我讀進去的時候,只是一種感動,從生命微觀來的一種感動,感動於法的博大及師父的慈悲。在這種感動中,我的心變純,不再用人心去理解法;這感動也在融化我那頑固的對自我的執著。
在辦神韻晚會中這種感動尤為突出。二零零七年初我在網絡直播上看到神韻,就感受到那種靈魂深處的感動,好長一段時間一想到神韻想到師父就要流淚。這種感動每在我給人介紹神韻時總在心底湧起,成了促我前行的重要動力。
1) 弟子的正念,師父的慈悲
我們地區學員少,參與證實法項目的機會少,所以在二零零七年初提到神韻晚會時我的一個念頭就是辦不了,沒再深想。當時我把精力用在翻譯及營救大陸被判刑的親人上,無暇顧及其它。而從當地同修的情況看,要辦晚會需要我起到關鍵的協調作用。
自去年夏天起發生的一系列與神韻有關的事情讓我深深感動於師父對弟子的苦心及救度眾生的慈悲。首先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從夏威夷來到美中地區見到了一位協調神韻晚會的加拿大同修。這位同修還單單關注起夏威夷來,說夏威夷該辦神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說不可能,我們人太少。
接下來的交流使我認識到自己在修煉上必須要提高的:遇事要用正念(神念),而不是用人念。神韻是師父在正法,在救人。既然是師父要做的,弟子就要毫無條件的圓容。人少,但大法弟子的責任大,人少做不成這是人念;只要弟子用正念去做,就能做成,因為在另外空間師父已經把神韻做成。
這時我想起師父在一九九九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的一個故事,說一個修道人要收一個路人為徒弟:
「他問這個人:「想不想跟我去修道啊?」此人悟性和根基很好,就說:「我想去啊。」「你敢不敢跟我來呀?」他說:「我敢!」「我去哪裏你都敢跟著嗎?」「敢。」「好,那你跟我來吧!」他說著把那一掌大小的酒壺往地上一擺,打開蓋,一下跳進酒壺裏去了。他一看師父跳進去了,也學著師父的樣子一跳,也進了酒壺。」
我當時對辦神韻的感覺就好像師父讓我跳進那個酒壺裏。突然我對正念有了更深的理解。那個道家徒弟在跳進酒壺的一剎那,如果產生了一絲人念而不是無條件的跟隨師父,他都跳不進去;即使跳的過程中人念出來,他都會被擠出酒壺口。我問自己:難道我的正念還不如那個修道人的徒弟嗎?面對師父如此博大的法及無量慈悲,我深感羞愧。這時,修煉似乎一下子變得很簡單:跟師父走,守住那一念。
參與神韻晚會是我在修煉路上對師父的一個莊嚴承諾:不用人心,用正念。此後在整個辦神韻的過程中,我不斷這樣提醒自己,因為我知道,不用正念我們做不成。有時我會感到這種正念擲地有聲的堅硬。在做的過程中,有很多東西要克服,也有過干擾,是師父的法促我前行。過程中,師父顯示的神奇也讓我對大法修煉的廣闊世界有所領悟。
2) 在整體中修煉
神韻晚會是師父正法救人的一部份,其重要性自然凸顯。晚會的重要也更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我們的責任的重大。在師父的正法面前,在救度眾生的責任面前,我認識到個人執著的任何東西都太渺小,太渺小;甚至個人圓滿也只有在正法中才顯示其意義。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斷意識到自己不正的念頭,執著自我的不好的想法。由於同修少,我們最大的挑戰不是不同意見造成的協調上的困難,而是需要同修主動承擔責任。很多事情我不只是協調別人做,而是要自己做。逐漸的對自我的執著不斷從頭腦中往外冒,沾沾自喜於自己做了甚麼。有時更骯髒的思想也會往出冒,聽到別處神韻賣票不順利,第一個念頭不是想到正念幫助,而是自喜於我們賣票狀況好。細究來,是一種私心,對自我的執著淹沒了對師父正法的珍重。是法大、師父無量慈悲,才使我有機會繼續在法中清洗自己。
我更加注意審視自己的一思一念,抑制任何偏離法的想法;法的威嚴讓我不敢妄想。如果我個人有漏,邪惡會利用來干擾神韻的順利進行;而干擾師父正法救人的後果太嚴重了!
從法理上講,神韻是師父給我們弟子整體的正法修煉機會,如果我們不能從整體上提高,那麼就會給神韻帶來阻礙。用人心看,學員做的事有輕有重,但從修煉上看,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同修心純,不管做甚麼,一心一意的做。老年同修不懂英文不會開車,但她們學會說一聲「Chinese Show」盡心盡力的發資料。還有同修從早到晚在市中心一個個辦公樓走,發資料介紹神韻。每次劇場演出後發資料都沒落過。每個同修不管做甚麼,一心一意沒有怨言;即使在一次我犯了一個嚴重錯誤時,同修不是埋怨而是積極想辦法將錯就錯把事情做的更好。同修的心讓我感動,督促我做的更好,也幫助我淨化自己的不純的人心。
我們也有矛盾出現。從我自己來講,除了努力找自己外,也看到同修的執著或不在法上。有時看到有同修同樣的執著一直不放,又不向內找,也感到困惑,擔心會對神韻有負面影響。是師父近期講法幫我走出困惑。
師父說,「大家都能向內去找,很多問題都會解決,也就沒有那麼多矛盾,也不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但是師父說是這樣說了,畢竟是人在修煉,儘管是大法弟子走過了那麼多的路程,修到了今天,可是畢竟還是人在修,好的那部份已經是神了、隔開了,所以還會有人心表現出來。」(《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除了你們個人在走向最後圓滿的路上所要經歷的、所要開創的,你們最主要的、也是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啊,我跟大家說,你們的修煉早就結束了。」(《美國首都講法》)
從師父的法中我認識到,不要擔心同修的執著;自己不也有各種沒去掉的執著心嗎?關鍵是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在救度眾生中提高自己。正法唯大,只要不影響到整體的要慈悲寬容的對待;很多不正的在正法中都會歸正。有師父管著,師父的法講的那麼明瞭,同修自有修煉路。這樣想了之後,對同修的好處更看中更珍惜些。感受到師父對弟子對眾生的慈悲,也會對同修多些慈悲。
除了努力包容同修,辦神韻中我感到法在擴大我自身空間的容量。記得剛開始有一天,我感到那種累的物質幾乎要把我的身心壓垮。晚上讀法讀到「一粒沙裏含三千大千世界」及「往下追下去是無窮無盡的」宇宙結構時候,我突然感到那種累我身心的物質消失了。
干擾也有過,包括令我難以置信的干擾。神韻推票開始不久,謠言從某處傳開,說我是中共特務試圖控制夏威夷,把神韻的錢歸為己用;說我們的票賣不出去,其它州的同修不要支持我們。我當時聽到時頓時語塞。在師父面前我的心是赤裸的,任何辯白都感蒼白。我似乎明白了甚麼感覺是委屈。但當時我沒時間多感受自己,因為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對神韻的干擾。我的意念立刻變得堅定:否定任何對神韻的干擾!個人修煉上的考驗我不在乎,但神韻是師父在救人,決不允許邪惡因素以個人修煉考驗的名義來干擾師父的正法。可以說我當時能做到「意猛」但不能做到「心慈」,而是充滿戒心。而法讓我明白,只有「心慈意猛」才能「通天徹地」。在這件事上,另一位協調同修和加州一協調同修的正念支持給了我很大幫助。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才逐漸去掉戒心,相信正念能夠清除干擾;同時真正去包容參與傳言的同修。最終干擾沒有波及到整體。
辦神韻中,夏威夷的整體延伸到加州及其它地區。報紙廣告是丹佛同修做的,電視廣告是舊金山同修做的;沒有加州同修的參與,我們在晚會期間既沒後台又沒保安人員。所有這些同修都做的那麼全心全意,這是又一個讓我感動的。他們心在法上的修煉狀態也督促夏威夷的同修們在法上提高。這裏只舉一個例子。丹佛的一個同修是設計專家,廣告做的又好又快;可每次廣告我都會提出意見讓他修改,或顏色太藍,或空白太多,等等。這位同修每次都耐心修改,直到我滿意為止。先不說我的意見是否合理,單就內行聽外行這一點,不修去自我就不容易做到。還有很多給過我們各種幫助的外州同修。感謝大法好,同修好。
回顧我們整體在辦神韻中的修煉,我想每個弟子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盡了心,而且能很好配合,這是我們在整體上提高的關鍵。有同修說,通過辦神韻,夏威夷整體修煉達到了幾年來最好的狀況。
3) 奇蹟
在做神韻中,目睹師父展現的奇蹟,難用語言表達我的感動,更知神韻是師父在做;在神韻全球巡演的地圖上是師父在太平洋中心劃上了一個救度的亮點。這裏只舉兩個例子。
找劇場:神韻從新西蘭到夏威夷,由於二十二個小時的時差,搶出一天的時間,而這一天正是檀香山唯一適合的劇場唯一能拿到的一天。當我接到劇場的電話時,我的感動無法用語言表達:感謝師父用這樣神奇的方法給我們夏威夷大法弟子以參與神韻晚會的機會。
做廣告:由於只有一場演出,我們的廣告預算很緊。一次別人臨時取消,我們只用一千美元拿到原本二三千美元的週日全版報紙廣告。當我翻開廣告時頓時吃了一驚:大幅神韻彩圖下面漏印了兩行字,其中一行是演出日期和時間。我檢查了廣告設計,沒有任何問題,一下子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們:因為大部份廣告內容在,劇場信息在,實際作用出來了;但出現這麼嚴重的錯誤,報紙一般要給補償的。果然第二天早上報紙廣告部的聯繫人馬上電話回我的電子郵件,一再道歉並說要重印大版彩色廣告。此報紙除週末外一天印兩次,早報和晚報。最後結果是重印兩次,週二早報和週三晚報。實則花一千美元做了七八千美元的廣告。
報紙的設計人員檢查我們的廣告設計,那丟失的兩行字完好無缺;但把廣告文件一放入報紙設計檔中,這兩行字就頓然消失。她講搞了十年廣告工作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廣告部的聯繫人更是莫名其妙,問我說,是不是有鬼呀?我說,有鬼就有神,這演出不是叫「神韻」嗎?
目睹這些奇蹟,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神聖感使命感伴我前行。在整個辦神韻的過程中,不管遇到甚麼,我都沒有懷疑過。記得在開始時我就想,辦成神韻是奇蹟;現在回頭想,更是奇蹟,因為那是師父做的。雖然每個弟子在師父安排的參與神韻的修煉路上盡了心,我們整體在修煉上還存在很多的不足。由於師父對弟子對眾生的慈悲,我們一場演出近二千一百張票基本賣完,最後只剩下五十八張。神韻演出那天,我看著滿場的觀眾疑惑的問自己,他們都從哪來?
結語
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是師父的法把我這個迷失的靈魂引向正路歸途,是師父的法把我這個慾望滿身的生命一點點洗淨。我看不到另外空間,但師父的慈悲讓我感到新宇宙伸手可及;家甚麼樣我無以想像,但師父的慈悲讓我感到家園的無比美好。法在洗淨我的靈魂和微觀,每個被法同化的細胞、粒子都無言感動於法大,師父慈悲。為甚麼修煉?是師父和法的慈悲感召。面對師父慈悲救度的海洋,我只有一汪感動的淚水相報。
再謝師父!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八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