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 做身心健康的好人
我修煉前患甲狀腺腫大、卵巢肌瘤、心臟病等多種疾病。欲做手術治療,病痛的折磨使我身心疲憊、煩躁、抑鬱,出不起太多的醫療費用,我和丈夫決定將房子賣掉。加之人世間爾虞我詐,吃虧也不得好,深覺活著的艱難、沒有希望。
這時,親友向我介紹法輪大法,我發自內心的想修煉。98年7月25日的早晨,我來到了煉功點,隨著大家單盤打坐40分鐘。多年不能做家務、不能接送孩子上學、還未真正修煉、還未開始看書的我,竟然馱著孩子上街,一身輕鬆,真是像有人推車子一樣,兩個月後我身體所有病症全無。我深感大法的神奇,且開了天目,驗證了大法的超常。讓我及親友鄰人感觸最深的是,大法從內心深處改變了我,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知曉「不失不得」的理,原來心理不平衡的東西沒有了,與家人鄰里之間無論遇到怎樣的衝突,我都能心平氣和、誠善相待。親人左鄰右舍都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邪黨徒欺壓良善 無端騷擾、抄家、勒索錢財
99年7月20日中共無端非法迫害法輪功以後,我逢人便說電視電台對法輪功的說辭全是謊言欺騙。99年末我欲進京上訪被擔心的家人在車站截了回來。這一消息被派出所知道了,2000年1月8日大清早,新工地派出所片警和兩個居委會主任來到我家,將我帶到派出所。問我想不想進京上訪,我說想去北京證實法。他們如臨大敵,將我扣在派出所不讓回家,揚言要拘留我。鐵鋒分局批示拘留手續,鐵鋒區政法委劉書記、新工地辦事處主任和居委會主任都集中到派出所,家人也全都找來了,逼我寫不煉功保證,我拒絕。這時新工地派出所王明江親自寫一份不煉功保證讓我抄寫,遞到我手裏時我將那張紙撕了。五分鐘後他們將我釋放。事後才知道,家人被無辜勒索了3千元錢。
大年前臘月二十幾,鐵鋒區區委徐書記、政法委劉書記、新工地辦事處主任、新工地派出所所長王明江、副所長付景雙、副所長王××、外勤邢惠民等多個警察,謊說扶貧來到我家。一進屋見室內整潔明亮便說:你是正經過日子的人哪。他們儼然關心的問「生活有何困難?為何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祛病健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大法使我做最好的人。修煉後家庭和睦、鄰里融洽,社區居民的衛生費難收,我都主動交,這是我修煉前做不到的……他們一聲沒有都靜靜的聽,被一種祥和慈悲的氣氛包圍著。最後主管領導握著我的手感慨的說:好就在家好好煉吧。可是,日後他們擔心我上北京,多個警察、居委會、辦事處人員到家騷擾,沒有安寧日子。
2000年8月的一天,早8點多,王副所長、樊凱(現在曙光派出所)及另一警察,到我家亂翻一氣,一無所獲,便逼著我去派出所,我不去,王副所長陰險的說:「拿槍逼著你去呀?」並命令兩個警察:「把她抬到派出所去。」我說:「今天打死我也不去。」他們說:「給你點面子,一會兒自己去一趟派出所。」便灰溜溜的走了。
新工地派出所所長王明江捏造假證 將我非法勞教
2001年8月,鐵鋒分局刑警隊到家瘋狂砸門,警車兩頭堵,迫使我流離失所。2002年4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家洗衣服,新工地派出所王明江、郭X及另一警察,闖進家門便非法翻抄,沒有找到所謂的證據,便強行抬我去派出所,我拒絕。這時鄰居出來二十多人正義的責問:「抓她幹啥?她是好人,她家又沒人,你們憑甚麼抓她?」我高聲說:「你們看到了吧,他們就是這樣迫害法輪功的。」他們又欺騙我說:「你到派出所核實一下就放你回來。」我當著眾人揭穿他們說:「哪次去你們那裏你們不勒索錢財?不拿錢你們能放人嗎?」他們又找來幾個警察硬是將我抬到派出所。把跟隨來的親友鄰人全攆了回去。把我關在一個房間裏。所長王明江叫囂:「你不在眾人面前說我迫害你嗎?今天我就迫害迫害你。」他們將窗戶擋嚴,將我的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同時向家裏勒索錢財,兩天內漲了三次價,家人實在拿不出,他們就把我送到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繼續迫害。
看守所監舍只有一個大板鋪,擠五十多人,還得輪番側身睡覺;吃的是發霉帶綠毛的窩頭;爛菜葉子湯,沒有一滴油星兒,碗底有泥沙;幹一點的菜都被刑事犯撈了出去。因我發正念,姓國的女警察連罵帶打的將我弄到她的辦公室,揚言給我戴手銬腳鐐再串起來。問我你要幹啥?我說要見辦案警察,他們迫害我。
新工地派出所所長王明江,惡毒的捏造事實做假證據,還誣說煉法輪功不要家不要孩子,將我非法勞教一年。2002年8月26日,鐵鋒區610主任陳××等將我劫持到齊齊哈爾勞教所繼續非法迫害。
齊齊哈爾勞教所對我非法奴役、圍攻轉化
一進勞教所辦公樓,男女眾警察就迫不及待的逼我寫三書、簽字,我拒絕。他們吼道:「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我決然答道:「我沒錯,不寫。」他們說:「到裏邊就寫了。」
她們將我安排到嚴管的專門強行轉化的小號,小號內有兩個包夾日夜不離左右。當日下午,被強迫轉化成為洗腦幫兇的人員,強逼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不看,她們六、七個人圍上來按著我的頭迫使我看,我就閉上眼睛拒看。她們就七嘴八舌的用邪悟歪理誤導、誹謗師父和大法,我正告她們閉嘴。小號內上演的這一幕,樓下監控室的郭麗、王梅等惡警們看的清清楚楚,她們在察言觀色,伺機乘虛而入下手轉化迫害。翌日王梅找我談話:「我們勞教所有指標,98%的轉化率,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我說:「我不轉化。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那些被轉化的洗腦幫兇人員起哄的說:沒事兒,她三天就能搞定。
洗腦幫兇人員不分晝夜的輪番圍攻我,換了一波又一波。我開始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非人迫害。三天後大隊長張志捷找我談話,我向她談了我的親身經歷:如何在大法中受益,大法如何使我成為為他人著想的好人,家人鄰里和睦 ,給我送到這裏來就是對我的迫害。我有家有丈夫孩子不能照顧,還說我不要家不要孩子,把我關在這裏,怎麼要家呀?
十七天以後,她們對我無能為力,便讓我離開轉化室,將我送到另一嚴管的監舍,與三位堅定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室內有三個包夾。勞教所迫使我們挑筷子、串筷子,非法奴役我們,從中牟取暴利。每天一大絲袋子工作量,幹不完不讓休息。吃飯、洗衣、小便均在小號內,不許說話,無任何行動自由。冬天她們又將我弄到一大隊灌農藥,生產農藥是重體力勞動,不適合婦女勞作。而且農藥危害身體,又沒有必要的保健措施,農藥非常辣,從嗓子直到胸腔辣的疼痛難忍。可是為了一己私利,勞教所不管我們的死活。致使我們流鼻血、時常暈倒。
從勞教所出來之前的一週左右,鐵鋒區所有辦事處主抓迫害法輪功的人員,組織到勞教所找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幫教、座談,欲轉化我們的思想。我問他們:「想把我們往哪裏轉化?」他們說:「轉化成正常人。」我說:「我們哪裏不正常?」那人說「你為了我轉化吧,你轉化了我就可以高升了」。我對他們義正辭嚴的說:「我不抽煙、不喝酒、不打麻將、不上舞廳、不閒扯,這不好嗎?!」他們說:「你也快出去了,出去我們得常去看你,有甚麼事得向我彙報。」我說:「行,你們去,我讓你們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2003年4月23日,飽經精神與肉體摧殘的我,終於走出人間地獄──齊齊哈爾勞教所。
新工地派出所惡徒目無憲法 私自銷毀我家的戶口
2003年6月,新工地派出所外勤找我:「求你點事,你們回來都得按手紋,上邊有令。」我說:「你把所長王明江找來,他製造謊言,將我非法勞教,我的家造這樣兒就是你們造成的,我沒犯法,按甚麼手紋?」片警灰溜溜的走了。
社區要求辦第二代身份證,我到社區怎麼也找不到戶籍卡。我深知這又是派出所對我的迫害,我就到派出所找所長王明江。王問:「你找我有事嗎?」我質問他:「別人都有戶籍卡,我家為甚麼沒有?我跟你說,你咋把我非法勞教的你自己知道,都是捏造的事實。你胡說我煉法輪功不要家,你把我關在那裏咋要家?孩子你管啦?你必須將勒索我家的錢款如數償還。」王說戶籍卡不歸我管,他找來外勤吩咐給我辦理戶籍卡,自己溜之大吉。外勤說:「我馬上給你辦戶籍卡。」又將我送到派出所門口。
正陽派出所打手田春立、董紹康、李斌等將我劫持到秘密地下室刑訊逼供
2005年,為澄清法輪功遭迫害的事實,我與學員共同向世人講明真相。一天,正陽派出所惡警董紹康、李斌等四個警察闖入我家,將我家翻的亂七八糟,之後將我帶到正陽派出所。董紹康將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問我認識××嗎?我說不認識。田春立所長指使他們:「把她反吊起來。」兩個人拽繩子,將繩子在反銬的銬子中間穿過,將摩托帽戴到我頭上,屋頂有一滑輪,然後拽繩子,我便身體懸空,身體重心全部落在腕部;他們邪惡的用棒子猛打摩托帽,讓我疼痛身體抖動,使腕部增加承受;往我鼻子處塗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煙熏。目的是逼我出賣學員、說出資料點。還開車帶著我到處找資料點,我說記不清了。他們惡狠狠的說,看回去咋收拾你。晚上九點多他們把我帶到酷刑房,把我吊到棚頂的鐵管子上,其間不吃、不喝、不讓上廁所,他們拽繩子,不斷的將我拽上來、拋下去,不斷的悠我的身體,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將我放下。當卸下刑具時,我的雙臂已無知覺,仍保留吊掛姿勢,雙臂放不下來了,他們硬是將我的手臂掰了下來。我的雙臂、雙手腫大變形、呈紫黑色、無任何知覺,不能自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毫無人性的用大棉襖蒙住我的頭,不讓我看,將我拉到一秘密地下室,專門實施酷刑的地方(一廠保衛處,位置在合意路)。這個地下室陰森森的,有2層樓高,又大又闊,有多個酷刑房,牆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痕,地上堆積著打人的鐵管子。他們依舊逼我出賣學員和資料點,我說不知道,這時正陽派出所一南方口音的警察,用實心兒的膠皮管子猛擊打我的胯部;董紹康、趙士民等幾個惡徒,在我雙臂腫大、無知覺的情況下,將我雙臂用布單子勒緊,吊到棚頂的大粗繩子上,推我身體悠來悠去,酷刑折磨一上午,下午將我拉回正陽派出所。正陽派出所所長張俊峰陰險的說:「不說就往死裏整她。」不給我吃飯、不給我喝水,渴的我嗓子冒煙兒,他們不顧我死活,依舊將我反銬,穿上繩子,反覆拽上、拋下、不斷的悠,晚上田春立見我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就說:「這哪能行,給她抻上。」說著他親自將手銬打開,將我雙臂抻直,雙手一邊一個銬在兩側的鐵管子上,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們將我弄到警察休息室。我立在中間,三個警察圍成三角形。三個惡徒對我拳打腳踢,我被踢過來、踹過去,還拿最大的裝滿飲料的雪碧瓶猛砸我的頭,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晚上將我扔在水泥地上,砸上腳鐐。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又冷又餓,疼痛難忍。一姓潘的警察對我拳打腳踢,瘋了一樣將我的頭往牆上撞,再將我吊起,抹芥末油,田春立親自指揮吊掛,逼著我出賣學員,他們將我銬在暖氣管子上,腿挨著暖氣的一條條鐵稜,他們使勁踹沙發,沙發從遠處滑過來,沙發的硬木扶手撞擊我的腿部,腿部再撞在暖氣的鐵稜上,反覆的踹。邪惡之徒董紹康極其邪惡的說:「我就讓你受罪,死不起、活不起,上邊有令,有指標,整死你你家都不知道咋死的,也沒地方告去。」直到臨送看守所前他們還將我反銬大掛一次。
2005年3月17日,他們將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見我傷勢太重拒收,又拉回正陽派出所。戴上手銬、腳鐐再掛在暖氣上。當時正趕上來例假,血將厚厚的毛褲浸透了也無人管。他們開會研究怎麼處理我。此時澳大利亞學員打來營救電話,找惡徒趙士民,制止他對我的迫害。他們極為害怕,反誣我與海外有聯繫。正陽派出所所長田春立、張俊峰及另一所長,請看守所主管人員吃飯,強行將我非法送入看守所。
看守所惡警李立傑等將我毆打致重傷
我被送到看守所時,在那裏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及刑事犯,見我已被打的臉部腫大變形、面目皆非的樣子,便都哭了起來。一個多月後,我的傷勢還未好轉,惡徒李斌等就對我提外審,李斌打我,恨我不說他們結不了案。我正告他:「迫害大法遭惡報、善待大法得福報。」他惡狠狠的說:「我不要這個福報,我不怕惡報。」我善意的對他說:「《九評共產黨》一書沒有一句假話,你好好看看,你接觸這麼多法輪功學員,哪個不是好人?為甚麼要參與迫害?」他說:「你們確實挺好。」這時田春立進來了,我對他說:「別迫害法輪功了,否則殃及家人。」走出大廳時我回頭叮囑他們:「法輪大法好啊,別再參與迫害了」。
看守所非法奴役我們,給我們定指標下定額,我拒絕被奴役。2006年3月末,因我發正念被女警察張建所打,第二天女警李立傑領兩個男警察,其中有一姓付的,李立傑將監號門打開,他們氣勢洶洶的一哄而上,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第二天我頭暈、噁心嘔吐、吃不下飯。郭正川所長逼我吃飯,在監控室看著。田支隊和小矮個孫大夫一次次提我。我要求一方面煉功調節身體,另一方面要求看守所給我檢查身體、看病治療。我每天嘔吐、不能進食、身體虛弱、日漸消瘦、每況愈下;他們給我打點滴,點不進去,郭正川、榮偉等六、七個警察一起動手,按住我野蠻灌食、嗆食;插管從鼻孔插入,插一半兒插不進去,拔出來都是血;他們又灌濃鹽奶粉,嗆的我嘔吐不止。第二天,兩個刑事犯人攙扶著我,送我上車去醫院,郭正川兇惡的說:「不用攙。讓她自己走。」刑事犯一鬆手,我頓時癱軟在地,她們背著我上車,到第二醫院檢查。檢查結果高壓60、低壓沒有、嚴重心臟病。他們還想給我做胃鏡,因擔心我身體承受不住,就又將我拉回看守所。
因嗓子已插壞,無法吃飯,加之被打壞,身體極為虛弱。小矮個孫大夫叫囂:「你不用跟我耍心眼兒,你稍好一點兒,我就給你做胃鏡檢查,你別想出去,就你這樣的,整死你!」期間小矮個孫大夫妄圖以此勒索錢財,套問:「你家條件怎樣?用不用跟你家聯繫?」
2006年4月18日下午4點,正陽派出所、看守所為推卸責任,讓家人將奄奄一息的我接回了家。2006年6月,鐵鋒區刑警隊隊長王曉峰、鐵鋒區檢察院、鐵鋒區法院等中共幫兇人員,不斷到家騷擾,要給我檢查身體,欲對我非法服刑。被逼無奈,我再度流離失所,有家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