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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治家報》:中國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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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九日】(明慧記者曾文遠編譯)林理善(Leeshai Lemish)從二零零一年起就開始研究法輪功,發表介紹法輪功的文章。在本週的信仰專欄裏,林理善講述了他和伊申•蓋特曼(Ethan Gutmann)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的歷程。以下是林理善八月二十日發表在英國《新政治家報》(New Statesman)上的文章。

這是後半夜兩點,我們坐在曼谷一個難民營的地板上。明天早晨我們要趕飛機,但在採訪法輪功避難者一個星期後,他們告訴我們的事情仍然迴盪在腦海裏。

陳潔說:「起先我以為僅僅是我。但接著,一個接一個,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被帶入我們牢房。他們的腹部、胸部和背部也有電棒點擊出的黑泡。」

陳和所有受我們採訪的人都有好友被中共警察殺害。他們是倖存者。我帶著難受的心情離開──我無法給他們帶來公正。

一年來,蓋特曼(《失去新中國》一書的作者)和我為他即將出版的新書走訪世界各地。我們從俄哈特(Earheart)基金會和瑞典的瓦倫堡(Wallenberg)家族得到研究資金。為了減少開銷,我們睡地板,吃方便麵。但想到我們從早到晚聽到的故事,我們怎麼好意思抱怨。

悔過!

我們採訪的學員提供了相應的遭受迫害的證據。證據如下。

學員因抗議,發傳單,甚至是在家裏煉功而被拘留。他們先被剝光衣服。接著不給飯吃,不讓睡覺。他們被告知,不放棄法輪功就不能吃飯、睡覺或上廁所。

接著,家人被利用。李衛遜(譯音)告訴我們她的母親如何被帶進拘留所強迫她寫悔過書

「我母親說,寫了我們就回家,好麼?」我忍住眼淚。「我給你下跪了!」我扶住她說,「媽,你知道法輪功使我健康快樂。我所做的完全合法──他們才犯了法」。當我看到母親離去時心在流血。

學員們在拘留所經常遭到毆打並被以痛苦的姿勢吊掛起來。從那裏學員們被送到「勞教所」。一些報導估計勞教所裏超過一半是法輪功學員。

在勞教所的牢房裏,他們像奴隸一樣製造輸往西方的產品。牢房裏滿是糞尿臭味。陳英(譯音)在巴黎告訴我們,要包裝的一次性筷子掉到地上後,他們被命令撿起來接著包裝,他們的指甲上流著膿血。

不是幻覺

一些學員,像來自杭州的前摩特羅拉技術員李和平(譯音)被注射不知名的藥物。藥物使他產生幻覺,好似被蛇圍繞著,活生生地被凍僵,被火燒,重複的死去無數次。

那些是幻覺,但是真實而同樣恐怖的是為摘取腎、肝和心臟而殺害法輪功學員的報導。十五位學員告訴我們他們如何被與其他監禁者分開,受到奇怪的體檢── 驗血、拍全身X光、做B超,驗尿和其它一些檢驗──顯然是針對他們器官的功能。

那麼這些駭人的事例是真實的,還是這些人在中共政權否認下的一面之辭?我們所採訪的一百多人,和其中一些人給我們看的酷刑傷痕,毫無疑問的表明──這些迫害正在進行,而且是全國性的。

但是你毋需光聽我們的一面之辭。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逮捕、酷刑以及死亡經常列入聯合國特別調查員和大赦國際這樣組織的年度報告中。

投誠到悉尼的前中共警察郝鳳軍佐證了中共毆打、電棒電擊、編造造謠宣傳影片以及龐大法輪功學員監禁人數的細節。其他投誠者說警察按來自上層的內部命令行事。

那些拒絕合作的受到嚴厲懲罰。人權律師高智晟調查、收集法輪功遭受迫害的指控,卻被逮捕,自己反受到酷刑折磨。

隱藏在附近

當然,中共極力隱藏這些暴行,收買國際社會使其噤聲。對學員及其家屬而言,這並不意味著迫害就不存在了。

我在海外的一些中國朋友最近給家裏打電話,發現他們的父母被逮捕了。奧運前的大抓捕拘留了八千多名(法輪功)學員,一些人被勞教數年。

在中國摩天大樓和奧運場館不遠處是關滿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和監獄。當然,中國媒體對此不能報導。

甚至西方記者都告訴我,他們的報紙對法輪功有噤聲的政策。但是西方的複雜性是我下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探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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