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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大法學員高鋒遭受迫害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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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六日】2008年4月份,又有三個便衣夥同甘肅榆中縣青城鎮派出所一人,開警車到高鋒父母家騷擾,說有高鋒的消息就給他們聯繫,不要讓高鋒在奧運期間去北京等等。由於本地鄉親圍著警車前後質問,他們走時嚇的不讓高鋒的父親送他們出門,還說這裏的人事多。邪黨幹的一切都是見不得人的壞事,是怕被曝光的。

高鋒,1972年11月22日出生於甘肅省,男,漢族,未婚,1995年初開始修煉大法,1995年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化學系,就職於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從事長期駐外銷售工作。自修煉後,長期頑固的氣管炎等不翼而飛,戒除了酒癮、麻將癮、喜歡給別人算命等眾多的惡習,工作兢兢業業,受到眾客戶的好評。

高鋒父母都七十多歲的老人了,這幾年來一直被牽連迫害騷擾,身心俱損,被病魔纏身,每次騷擾後老人都會血壓升高,然後找中醫醫治,幾天睡不了覺,擔心兒子的安危,家族中就這一個男孩,農村裏還有古老的傳宗接代之說,倆老人老覺的心裏難熬,兒子30多歲了被中共迫害的沒有了工作,沒有條件找女朋友成家,沒有了生活出路。

一、進京上訪遭到毒打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的極端妒嫉心和中共的邪惡本質互相利用,開始迫害法輪功,全國各地法輪大法學員開始不斷進京上訪,要求政府還李洪志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還安定的修煉環境等。高鋒直接從駐外辦事處請假後也去北京上訪,7月21日與眾上訪學員幾萬人被警察羈押在北京豐台體育場,最後因不配合上大客車被轉運走,遭到幾十名惡警的暴力毒打,致使臉部神經嚴重受損,至今還時不時的刺痛。

二、在內蒙古戒毒所遭受的迫害

1999年11月高鋒回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後,廠領導以高鋒不上交法輪功書籍,要繼續修煉為藉口,專派廠裏三人開車送其回父母家,說出事與廠裏沒責任。2000年2月,高鋒到工廠報到上班,工廠領導說:廠子不行了,你還年輕,外面找好工作去吧。高鋒以修煉人的心態理解了領導的所謂難處,自己聯繫好多的單位沒成,後一朋友介紹到北京某外資私家工廠,該廠最高經理因明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拍板答應讓高鋒來北京該公司上班。

2000年2月底,高鋒乘44次火車去北京上班,在火車上碰見剛從蘭州辦完事(尋找自己的戶口關係)後返京的法輪功學員曹東。車到內蒙一帶,乘警以開「兩會」為藉口在非法截訪查票時,發現高鋒盤腿在火車上看法輪功的書《轉法輪》,在確定二人是煉法輪功的後,乘警野蠻的奪走了書,氣勢囂張的將二人強行非法拘留,並在下一站移交給當地鐵路派出所,後又移交給內蒙古集寧市公安局。公安局以「在火車上閱讀《轉法輪》」為罪名,對二人實施行政拘留,把二人送到集寧市戒毒所與吸毒犯關押在一處。

在戒毒所裏,只有一個牢房是關押行政拘留人員的,其它牢房裏都是吸毒人員。只要一放風,吸毒人員就進來找茬毆打。二人前後遭到了共十一次的暴力毆打,其中因公開堅持煉功,還遭到警察高林手拿一串牢房鑰匙毆打一次。毒販對他倆毒打,二人還曾被暴力踢小腿跪下,高鋒的右耳被打的多日聽力受阻,曹東被當胸一飛腳踢的嘔吐不止,氣都喘不上來。二人買的生活用品及其它共三百元的東西被吸毒犯們搶劫一空。他倆被迫給吸毒犯們倒馬桶,打掃牢房衛生,還曾給女吸毒人員倒過馬桶,並逼迫強制打掃大院落,鏟掃廁所外的髒冰,給戒毒所的農田裏用架子車拉大糞,砍伐樹木,掏樹根等。而每天的伙食是早晚各一個2兩的粗糧饅頭,一碗開水,沒有任何菜,而且一個饅頭要扣四元錢。高鋒和曹東最後每日被扣伙食費各八元錢。而所住的牢房裏,沒有任何取暖設施,光板床幾張,幾床被子不知有多髒了,高鋒、曹東只能合鋪一個,身上未蓋任何東西,每晚都凍的發抖,另幾個被子其他拘留的人員蓋。晚上蝨子還咬的睡不了覺,第一個早晨起來大家都脫下衣服捉蝨子,高鋒捉了35隻,曹東捉了26隻,其他人捉的更多。

按照中國大陸現行法律,行政拘留最多也不過15天,而戒毒所一直把高鋒、曹東二人關了22天,最後在雙雙家屬的不斷催問下,以及北京招聘高鋒還沒報到的單位也多次發來聘用高鋒為員工的傳真,並打電話,證明高鋒是自己單位的人,是來北京上班的,在雙方家人和單位多次的催促下才放了出去。走時檢查所帶的東西有丟失,所有帶的大法書籍全被扣留,還扣了約352元作為在戒毒所裏每日的生活費,也沒給任何扣生活費的單據。

三、工作單位的無理迫害

2000年5月初,因北京該公司不明真相的人陷害,當地片警找到單位給總經理施壓,不得已高鋒被迫辭職,在北京繼續找工作未果。6月初回蘭州原單位請求解決工作生活實際問題。最後工廠派副廠長兼黨委書記范玲春來回話,並叫來工會主席王滿煥,保衛科科長劉紅來,范玲春說:你的問題我們就算悄悄開除了,廠裏不再張揚,戶口等都給你保管好,你只要找上單位就調離,王主席劉科長都叫來做證……你的工作也都幹的好著呢,只是你煉功,上面有壓力…你的資金我們核算了,你和廠裏互不欠賬,剛好相抵消。高鋒的99年以後的八千多元工資以及以前的提成之類的就一分錢也沒有了,就這樣算互相「抵消」了。廠裏集體宿舍高鋒自己的床位也被新來的佔據了,被子等都不見了。高鋒跟家裏人借了點錢,不得已又返回北京,因這裏的就業機會相對多一些。

四、被非法劫持到北京海澱看守所的殘酷迫害

2000年11月19日晚,高鋒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豐台看丹一幢樓房內交流,準備第三天去天安門打橫幅正法,結果被非法抓捕。北京市局、國保大隊、豐台等三個地方的幾十名公安、便衣聯手出動。居委會一女的誘騙開了門後,撲了進來,當場把曹東和另一個大法學員上了「關公背大刀的背銬」,並踢翻在地躺著。其中曾抓過曹東的市局公安後來認出了曹東等。在另一房間,公安在審訊時暴力毆打高鋒、曹東等,拳打腳踢,用鞋底,晾衣架,手銬等滿頭滿臉的打,揪著頭髮往牆上撞,強制扣留了高鋒的手機,電話卡,現金無數,傳呼機,大法書等,扣留了曹東的手機、6000多元現金、戶口本、錢包等物品及大法書籍,還有其他學員的許多東西,搶走後不給開任何票據,全部私吞了。

高鋒當夜被非法關押到海澱看守所,剛到看守所,就遭到四、五個便衣警察的毒打,揪著頭髮使勁往牆上撞,頭皮都腫了。而後就是連續近三週的白天夜間不間斷的隨時提審,不讓睡覺,103室的有個警察叫李軍的帶著兩個人在審訊期間對高鋒多次進行過嚴刑逼供,用電棍不斷電擊高鋒的全身敏感部位,包括生殖器,腳心等處,多處電焦流膿水。為了達到尋找另一個同修家,李軍等給高鋒上了背銬腳鐐,在陰冷的黑夜,漫天的大霧中,夥同順義的幾十名警察,開三輛依維柯到密雲尋找。沿途李軍等暴力毆打高鋒一路,威脅謾罵不斷,還前後以「把你扔到密雲水庫裏淹死」,「你是外地人,我們把你活埋到附近的深山裏沒人會知道」等來威脅;回來路過順義的某橋頭,他們停車說:「你再不說,我們就把你推到橋下,製造車禍,就說你是跳車自殺。並拖著腳鐐把高鋒往車下拉,有其他警察勸阻下才停手。到天亮回來時,高鋒看到曹東被銬在另一開著門的審訊室的刑具上。

高鋒被關押在海澱看守所大約是十筒七號牢房,牢頭犯人姓於,別人稱「於哥」,二牢頭不知姓名。高鋒因盤腿而被罰坐板,不讓打瞌睡,不讓煉功,站著打瞌睡都被他們搖醒,眼睛一閉他們就說是在煉功,還被冷水澆身(名曰洗澡)。更嚴重的是關押第五天晚上,由於高壓迫害中,高鋒幾天來幾乎沒怎麼大便過,半夜內急的不行(特別欲要大便),看到二牢頭大便後,自己也去蹲下,二牢頭和值班的犯人不讓高鋒大便,連打帶罵把高鋒從廁所蹲坑處揪起,高鋒好話說盡他們就是不同意,說晚上不讓大便,只能小便,沒辦法高鋒硬是把呼之欲出的大便憋了回去,那種憋回去的難受瀝瀝難忘啊!這是邪惡指示迫害的。高鋒這一憋,就再也沒有在海澱看守所牢房裏大便出來過,而且每天還照常吃兩頓飯,還喝生水也沒見效果,就是後來遭到邪惡電棒多次的毒打過程中也沒有大便過。直到在海澱看守所關押22天後,高鋒等被轉至七處後(北京市重刑犯看守所),環境變了些,可以隨時上廁所,第三天上午高鋒才大便出來了。這裏上廁所有個單間地漏通道,地漏比較大,高鋒上廁所大便一下子就把地漏堵塞了,肛門也裂開流血了。牢房的組長等一邊疏通下水,一邊笑罵高說:還沒見過這麼粗的大便。高鋒被迫害的達20來天沒有大便過,之後幾天高鋒不時的上廁所排了許多的大便。從那以後高鋒就出現在正常吃飯的情況下十來天不大便是經常的現象,這是迫害而造成了長期的便秘。高鋒在七處煉功時也受到一些干擾。

五、豐台區法院的非法判刑

2001年過後,高鋒、曹東等被轉至豐台看守所,其中大法學員堯偉從七處就已經開始絕食反迫害。2001年3月1日,北京豐台區法院以「破壞法律實施等罪名」開庭,對十多名學員無理非法判刑,非法給高鋒判刑四年,且開庭時限制時間,不許超過三分鐘的講話,常被無理打斷,不許自由訴訟,也不讓律師為他們做無罪辯護。其中多次進京證實大法的江西女學員張育珍,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北京參與了中外記者招待會,也被非法抓捕,同時判刑六年。張育珍當時絕食,被兩個女警察攙扶著開庭,她頭上被戴著坦克帽,腳上銬著腳鐐出庭。張育珍在期間遭受了各種酷刑迫害,她當庭控訴海澱看守所的邪惡警察李軍等對她毒打迫害,且遭到侮辱,乳罩被李軍等扒下,用電棒專電乳房乳頭等敏感部位,也控訴豐台看守所對她的強戴坦克帽,腳上上腳鐐以及犯人的打罵等。當時同一被開庭判刑的還有大法學員韓學,葛偉,韓強,劉千等。後來北京某報紙報導2001年3月1日在北京有三個地方法院同時開庭,有三十多名大法學員被非法判刑。

六、在北京遣送處監獄受到的虐待

2001年5月,高鋒被送至北京大興縣外地罪犯遣送處監獄的六大隊裏,在那裏他們被強制檢查身體,一名警察用電棍電學員高鋒,迫使來人都的蹲下低頭。監室犯人誘騙高鋒參加了一天半的奴役勞動,勞動是整理線團,牢頭把最難解的麻線團給高鋒,說只有他才能解開那些纏繞,還有手提串,剝筷子等。因為高鋒半夜打坐煉功,被值班犯人告給獄警,獄警好像姓段,是一把手。他們不讓煉,早晨高直接在監道大廳裏打坐煉功。段姓警察等派犯人把高鋒抬到監室裏,左右手被兩隻手銬分開銬在並排的三張高低床上,兩腿間塞了一麻袋沒剝的筷子,成「大」字型被坐銬在水泥地上。

高鋒上午被迫害成「大」字型坐銬在水泥地上,下午則成「十」字型被站銬在高低床側,雙手被銬向兩邊外分開,連腿也被並在一起用特製的幫帶緊捆在床架上。晚上則被綁在三張床上同樣成「十」字型躺下銬著,手腳不能動彈,雙腳緊捆。十幾個警察天天還來查看。獄警指示犯人多次暴力毒打高鋒,說不疊被子不幹活,高鋒逼迫在上廁所時掙脫管束撞牆,並開始絕食。邪惡又變著花樣來迫害,除繼續捆綁外,晚上開始不讓睡覺。獄警指示,值班犯人動手迫害。那些天北京真好熱呀!犯人晚上穿著短褲都熱的睡不著覺,值班的牢頭犯人時不時的出去到廁所偷著沖涼水澡。為了迫害學員高鋒,犯人們拿出三床棉被,都蓋在高鋒的身上,說是怕高鋒冷著凍感冒。

犯人說有四十多種方法來對付高鋒,每晚幾種花樣,同室的其他犯人都附和著呵呵的笑,看樂兒呢。高鋒被滿臉上眼睛上塗抹了清涼油,被用一尺長的特製棒打全身骨節,用手掌打腮幫等,一邊打一邊唱歌,在耳朵邊大聲的吼叫。後來高鋒又被強制到醫院打輸液等迫害。

獄警欺騙高鋒,說你們來的十幾個法輪功都聽話,還勞動,就你一個要煉功,還絕食,不勞動,也不點名答到。獄警們還提到原法輪功研究會的李昌、姚潔等怎麼怎麼的說了一大堆,段姓警察陰惡的說:三個月轉化所有的法輪功。高鋒說:你們永遠也轉化不了的。後來證實,同時被判的十來個學員在遣送處的監獄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虐待,都在反迫害,其中學員曹東正在煉功時被一名姓張的警察電棍電的暈倒過去,學員韓強被整天罰站,張育珍被迫害的聽說送到了醫院等。

七、蘭州監獄對高鋒的長期迫害

2001年5月22日,法輪功學員高鋒和曹東被劫持到甘肅省蘭州監獄。在蘭州監獄,環境相當的惡劣,同室犯人嚴重的迫害干擾下,高鋒就多次公開當著獄警和眾犯人面前煉功。入監隊警察蘇某某,趙某某,劉秉成等多次把高鋒雙手靠起來吊在單槓上,腳尖幾乎挨不著地,一吊就是近一個小時。高鋒多次都被吊得昏死過去,第一次被吊了一個下午,高鋒小便都失禁,有犯人同情悄悄拿來小凳子給站上,被發現後奪走,該犯人也被辱罵了一頓。高鋒還被多次銬在電線桿上「抱桿」,罰站,前後長期斷斷續續被戴手銬兩個多月,期間高鋒還不時的絕食,還和曹東一起被強迫勞動,政治學習,參加軍訓,掃院子,掃小廁所,打水,挖土方,撿瓜子等。

後來迫害越來越加劇,為了反迫害,高鋒與曹東開始集體絕食絕水抗議,到他們絕食絕水到第五天時,獄方為了分開他們,便於迫害,把曹東送到了甘肅省平涼監獄關押。高鋒則被長期灌食迫害,強制注射了許多的各類不明藥物,肉體和精神遭到了極度的摧殘。在絕食絕水期間,還遭到教導員王長林、隊長劉秉成的電棒毒打,隊長賀理慶、趙幹事的辱罵及犯人何叢善、馬凌等為幫兇的協助迫害,並被吊銬在高低床上掛了十七個小時。

在2002年元旦到過年前後兩個月裏,高鋒被以各種藉口搜查鋪位、強制搜身多達四十餘次,以後還遭到其它各種各樣的迫害。犯人曹峰、何叢善、馬凌也曾先後動手打過高鋒。在邪惡嚴重的迫害中,還給高鋒開過批鬥會,罰坐小凳,不讓睡覺,參加洗腦學習等迫害,為了下大隊,高鋒逼迫又參加了勞動。

2002年12月高鋒被下放到蘭州監獄第二監區。因煉功被犯人多次陷害舉報,邪惡警察李生勇逼他要背監規,在教導員王維紅,偵察科的獄警劉永勝等陷害下,把高鋒以不背監規,還煉功為由關禁閉戴軍銬18天。高鋒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的灌食,威脅,謾罵 ,罰站等。同時遭迫害也被關禁閉而絕食絕水的還有大法學員關自平,是蘭州監獄一監區監區長楊東親自送到禁閉室的。為繼續監視迫害,解除禁閉後,第二監區悄悄分派幾十個犯人來在不同場合監視、彙報。還不讓高鋒寫申訴,不讓寫信,不讓與其他學員接觸,半年沒讓接見,不讓下樓。後來還強迫勞動半月,並多次搜查床鋪,搶走經文。

八、被綁架到蘭州龔家灣洗腦基地遭到最嚴酷的洗腦迫害

2004年11月19 日,高鋒在蘭州監獄度過4年刑期,刑滿到期該釋放時,邪黨人員藉口高鋒沒有被所謂的「轉化」,那個不講法律的蘭州監獄、司法廳、勞改局及邪惡的「610」辦等直接派安寧政法委、「610」及安寧劉家堡派出所,直接把高鋒從監獄劫持到臭名昭著的蘭州龔家灣洗腦基地,強制洗腦。高鋒受到邪黨人員祁瑞軍,劉曉峰,李某某……等的極殘酷的迫害,背銬後吊銬在禁閉室。迫害出現嚴重的肺結核症狀,咳嗽吐血,頭部神經劇烈疼痛,頭暈目眩,心臟劇疼,身體忽冷忽熱,且不住的「打擺子」,全身哆嗦,牙齒打顫,兩腿腫的嚇人,腳部也腫脹潰爛,手腫的如同饅頭,腦子裏產生許多的幻想幻覺,且有不同的聲音傳來各種信息、思想、觀念和認識。

四年的監獄迫害使高鋒身心受到極度損害,而邪惡的洗腦又雪上加霜,殘酷的迫害使高鋒在頭腦不理智的情況下,最終承受不住而妥協。蘭州監獄曾某監獄長用高鋒的例子來欺騙其他大法學員,說「高鋒都被轉化了,寫了認識才放人了,沒有再堅持,你們還堅持個啥?」堅修的大法弟子說:「我不相信,你把高鋒當面叫來說說看看」。獄警也清楚叫來結果會是甚麼,就灰溜溜的走了,再也沒有欺騙之招了。

2005年4月4日,高鋒被從蘭州龔家灣洗腦基地強制洗腦後釋放出來。高鋒的身心被迫害的不成人樣,從精神到肉體到思想思維觀念,都很頹廢。家人陪同去醫院做簡單檢查,醫生就發現其膽囊極度萎縮,心臟處有一小血管長期堵塞等。醫生說要做全身體檢,因檢查費用昂貴,其它如頭部,胃腸呼吸道,血液神經等都沒敢再檢查。體質極弱,不能幹重活,身體上不同部位常出現紅血點,老覺的睏乏疲憊,思想緊張,如同還在牢房裏,只是牢房變大了些(中國大陸就是個大牢房),血管中常有不適感,腿部也神經疼等。

九、被國家安全局綁架後所受的迫害

後來為了生活,高鋒就去四處打工,由於身體等原因,找工作都艱難。2006年5月19日高鋒漂泊到北京火車站,在舉目無親,住宿費又特貴的情況下,徘徊中想起了以前曾去過認識的同修曹東家,問了好幾個司機才找到曹東家附近,憑感覺還找到了門。曹東剛好搬進來幾天。倆人也好幾年沒見面了,也不知說啥好。5月21日上午曹東說出去有事,讓高鋒不要著急,慢慢找工作,先借住在他家,等找好工作再搬出去。曹東這一去就再沒回來,直到5月26日晚聽到開門聲後,闖進來一幫安全局的人,強制抄曹東家,把高鋒也劫持走。高鋒才知曹東幾天沒來是被他們綁架了,以後才得知曹東是去會見歐洲議會副主席麥克米蘭-斯考特先生(Edward McMillan-Scott),陳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後,隨即遭中共國安特務綁架的。

在北京安全局一秘密基地,高鋒被從5月26日晚銬在椅子上五天五夜,期間剛開始不讓他睡覺,並組織多人輪班對高鋒進行各種精神威脅、恐嚇、辱罵、肉體折磨,並毆打,還想迫使利誘讓高鋒承認與曹東一起策劃會見了外國記者等。一個頭模樣的人聲嘶力竭的還吼叫:……我們北京不歡迎你們(指煉法輪功的),上面說了,要在奧運之前把你們消滅光……,後來說要全趕出北京等。

高鋒從被劫持開始就絕食絕水抗議,他們24小時不斷的圍攻、謾罵,兩天三夜不讓睡覺,一打瞌睡就被呵斥站起來,眼睛睜開。此迫害情況下,高鋒告訴他們不但要絕食絕水還要開始絕睡,並開始自己克制不打瞌睡。他們有監控錄像,悄悄彙報後,那兩個頭兒第三個半夜三點多來了,偽善的說;我們這裏條件差一些,你就將就著些,再後來讓睡了幾次覺,高鋒在剛睡下一會兒,就聽到那幾個頭模樣的還悄悄告知那些部下把抽屜等處的刮鬍刀片、鐵釘之類的等物品全收拾走了,連衛生間也拾掇了一番,好像怕自殺。直到21日下午,高鋒被安全局的非法定了「監視居住」的條例,臨走還當著蘭州安寧警察的面假惺惺的說:北京歡迎你來找工作等。高鋒被遣送回甘肅蘭州,安寧國保大隊非法扣了高鋒的身份證、2000元現金、MP3等物品後威脅一番,交給家人領走,還威脅高鋒家中親人還要交1000元,並警告不許再到北京去等。

十、幾年來邪黨對高鋒及其家人的騷擾迫害

此後高鋒家中親人多次受到電話騷擾,有安寧派出所的、安寧劉家堡居委會的等,電話騷擾高鋒的姐,打電話找高鋒,問情況,去了那裏。其中安寧劉家堡派出所的趙輝,多次打過電話。安寧劉家堡居委會的還打電話到高鋒父母家騷擾,2007年9月,一女的打來電話騷擾;2007年10月間,有個電話打來到高鋒父母家,最少有三個男人先後說話,偽善的打聽高鋒在那裏打工,結婚了沒有等。

2007年11月15日,高鋒父母所在地的甘肅榆中縣青城鎮派出所(派出所電話0931-5681110,鄉鎮辦電話0931-5681111)的兩個警察,一個姓魏,去高鋒父母家問候,當天家中無人,後來鄰居說,看見兩個人站在別人家的院牆高處一直往院裏偷偷張望。幾個同村的路過,說他家沒人,老人去給別人家幫忙辦事去了。第二天中午兩個警察又來高鋒父母家中,偽善的說了一些話就走了。

高鋒父母都七十多歲的老人了,這幾年來一直被牽連迫害騷擾,身心俱損,被病魔纏身,每次騷擾後老人都會血壓升高,然後找中醫醫治,幾天睡不了覺,家族中就這一個男孩,30多歲了被中共迫害的沒有了工作,沒有條件找女朋友成家,沒有了生活出路。2008年4月份,又有三個便衣夥同青城鎮派出所一人,開警車到高鋒父母家再騷擾,說有高鋒的消息就給他們聯繫,說他們是蘭州安寧劉家堡街道辦的,不要讓高鋒在奧運期間去北京等等。由於本地鄉親圍著警車前後質問,他們走時嚇的不讓高鋒的父親送他們出門,還說這裏的人事多。

由於迫害,高鋒這幾年來居無定所,邪惡迫害株連家族,邪惡謊言造成一些親屬們還敵視,高鋒剛出來時曾去過一些親戚家,但都多遭到冷漠、譏笑、歧視和不歡迎,有的就委婉的說不要再來,有的直接就呵斥出去,推出門外。高鋒和許多大法學員一樣,過年過節也沒能回過家,常年流離失所在外,身份證被扣後更是舉步艱難,家中老人也說了還是到外面打工去吧,麻煩少一些。而像高鋒這樣被迫害的沒有了工作,沒有了家庭或有家不能回的在全國很普遍。

十一、結束語

現在有三千多大法學員已被證實迫害死,打傷打殘的更多,許多失蹤學員被活體摘除器官販賣後屍體被焚燒,上百萬人被勞教、判刑、洗腦迫害,一億人的正信受到打壓,幾億人受到株連迫害,全世界的人都受到謊言的毒害。

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都是給它們自己製造罪證和毀滅自己的依據。無論此人是自願的,還是因工作性質逼迫的,還是無知中被利用的,都逃不出宇宙正法的命運。

現在中國大陸各地公安、司法、勞教監獄等系統,以及邪惡的「610」辦公室的成員及其家屬 ,凡是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都開始大量出現現世惡報,報導的已有好幾萬例,各種死亡傷殘症狀都出現,而且成大幅度上升趨勢。如:原中共九大常委之一的黃菊得癌症死亡;小品演員高秀敏曾在春晚演其丈夫編寫的誣蔑法輪功的小品而遭惡報突病暴死;河北涿州市東城坊鎮派出所惡警何雪健曾公然強姦了兩位與其母親年紀相仿的法輪功女學員,被判刑後在監獄裏已患陰莖癌,其陰莖和睪丸全部被切除,熬受著生不如死的痛苦,曾三次自殺未遂。北京國家安全局偵查指揮中心副主任劉海洋二零零零年三月因迫害法輪功「成績突出,榮立個人二等功」,零二年底確診患骨淋巴癌,零五年九月死亡時年僅五十歲,死狀極慘。河南公安局女局長任長霞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後來在高速路上行駛途中車禍身亡,而她坐的位置是車內最安全的,車中其他人員都沒大礙,只有她一人死了;2008年8月底,積極參與播送污衊「法輪功」的栽贓陷害的邪惡謊言的中共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主持人羅京因突患癌症住進北京西邊定慧寺橋路邊的北京腫瘤醫院化療病房治療。這樣的事例舉不勝舉。

善惡有報,苦海有邊。好好想想自己,是選擇做善良的人來支持大法得福報呢?還是選擇跟中共邪靈一條道走到黑,繼續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隨時被遭到大惡報而毀滅呢?「天滅中共」已成必然,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了。零二年六月,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億年「藏字石」崩裂驚現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這時天意!現在已有四千二百萬民眾在海外網站發表聲明退出中共惡黨的黨團隊等組織,這是順天意而為,順應宇宙歷史的規律而行。誰敢違背?願所有的人都來為自己選擇光明的未來,脫離中共您就會脫離苦海,相信真善忍您就回變成好人,就會永遠平安,永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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