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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與我一起營救被迫害生命垂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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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我女兒叫孔茜,零八年七月九日早上六點半左右,被山東省濰坊市「610」、公安局及開發區公安分局十幾人非法抓捕。邪黨把我女兒孔茜當作「重點對像」,酷刑拷問。警察將她連續七天七夜綁銬在鋼筋鐵管支撐的十字架上,兩手伸直,全被牛皮帶緊緊銬住,兩腳並攏緊緊銬住,整個身體被擱在兩根一點五釐米的鋼筋上,兩根鋼筋的間距約十釐米,全身只有頭部可以活動,胳膊腿、腰背等全身都疼痛難忍,孔茜痛得死去活來。一般死刑犯三天都忍受不了。人從十字架下來後,已經不能活動,只能被抬下來,幾天幾夜都無法活動,腳不能走路。邪惡對她三天一掛吊瓶。無論是掛吊瓶、還是灌食均在慘無人道的十字架上進行。兩個月的折磨和迫害,使我女兒已經骨瘦如柴。有見到她的人說:孔茜瘦得只剩下一雙大眼睛了。現在孔茜身體異常虛弱,已奄奄一息,生命處於危急之中……。

我叫李熙雲,現年五十七歲,退休前是濰坊市濰北監獄幹警。我女兒孔茜在修煉大法前體弱多病。她出生第三天就患有新生兒敗血症(此病九死一生,尤其新生兒成活率更是低得出奇),生命時刻處於危急之中。濰北醫院馬上派車送往濰坊人民醫院。我女兒在醫院的保溫箱中度過了一個月才奇蹟般地活了下來,可是已經瘦得皮包骨,但還不能停藥停針,又繼續在醫院治療了三個月。我女兒的少年時代都是在打針吃藥中度過的。因經常打針,腿走路都瘸著走,常因生病上不了學,體質一直瘦弱不堪。

女兒剛出生三天,就被送往市醫院搶救,不能呆在我的身邊,我不知自己的女兒是死是活,月子中每時每刻都處在牽掛的焦慮中,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從此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症。由於常年為女兒身體擔憂、奔波求醫,身心勞累過度,先後患有心肌勞損,心動過緩,冠心病;貧血,白細胞減少,低血壓;神經衰弱,失眠;風濕性關節炎,半身麻木,腰、頸椎骨質增生;偏頭疼,婦科病等多種疾病。九三年又做了子宮全切手術。熟識我的人都說我是個無醫能治的「老病秧子」。

我的丈夫也是濰北監獄的警官,看到我們母女被病魔纏身折磨的痛不欲生,他也整天生活在精神痛苦的煎熬中。

一九九六年我修煉了法輪功,奇蹟出現了!剛煉功不久,我所有的病全好了。周圍的人都說我像變了個人。身體康健,精神爽朗,暴躁的脾氣改了許多;在家洗衣做飯、買煤買麵樣樣能幹。在單位不僅不再長期歇病休了,而且比年輕人還能幹。我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盡職盡責地做好自己所擔負的工作。由於單位女警少,我一人承擔著全女監三百五十多名犯人家屬的全部接見工作,幾個人的工作量壓在我一個人身上,既繁瑣又複雜,可是我任勞任怨,認真負責,任務完成的很好,幾年中從未出現過任何差錯及責任事故。我秉公辦事,拒收財禮,受到犯人家屬的敬重和好評。

女兒孔茜目睹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身心巨變,九七年她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她的身體也由虛弱變得強健,出落成了一個端莊秀麗的姑娘。她孝敬長輩,善待他人,是濰北有名的好孩子。遇事能為別人著想。有時看到路中間有石頭,她怕人騎車絆倒,默默的搬掉。與同學一塊打工時,髒活、累活搶著幹……那時,孔茜的爸爸在濰北監獄一公司裏幹經理。大法驅散了病魔常年籠罩家庭的陰雲,孔茜的父親雖不修煉,但打心眼裏支持我們母女煉功。一家三口終於嘗到了幸福快樂的滋味。

可是,好日子才過了不到三年,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小人江澤民因妒嫉心的驅使,利用中共邪黨,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自那時起,我與女兒因堅持不放棄修煉法輪功,遭到了當地邪黨官員的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孔茜與一老年同修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濰北派出所從北京劫持回來,送寒亭非法拘留十五天,罰款數千元。

二零零零年一月,濰坊大法弟子陳子秀被迫害致死,我和女兒得知消息後,到濰坊欲找惡人討個說法,結果被濰城區西關派出所關押半天,不讓回家。濰北監獄派人接回後非法關押進濰北招待所──私設的臨時監獄,每天九名看守三班輪流(同時被關押的還有幾名同修)。女兒被關了十九天,我被關了二十四天才被放回。期間,九名看守的伙食費、工資補貼全部從我的工資中強行扣除,共敲詐兩千多元。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七日,原濰北監獄政治處主任鄭民利、濰北派出所所長范永勝及寒亭公安分局的一行十幾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所有大法資料,將我綁架到寒亭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七百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我和女兒進京為大法鳴冤,走到黃河大橋時遭惡人劫持,被濰北監獄派人接回後,送寒亭拘留所各非法拘留十五天,我們母女絕食抗議,被扣除工資數千元。

二零零一年三月,鄭民利等人請濟南王村惡人到濰北監獄辦「洗腦班」,我和女兒被鄭民利劫持到濰北招待所迫害數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晚八點半,濰北監獄紀委、政治處、老幹科及濰北派出所、寒亭公安局三十餘人包圍了我的家。范永勝用拳頭搗破前涼台房門上的玻璃,把門打開,強行抄家。從晚上八點半折騰到半夜一點多,在沒得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惡人要將我女兒帶走(當時我外出不在家),被孔茜的父親嚴厲制止才沒得逞。惡人走後,我女兒怕再遭迫害,給睡下的父親留下一封信:說大法是最正的,自己沒做錯甚麼,只是煉功做好人,就騎車離開了家。當晚我外出回來時,在住宅附近看到惡人在抄家,便躲了出去。一週後我們母女才回到家中。就在此時,孔茜的爸爸因承受不了這場迫害給他帶來的巨大精神壓力(此前,濰北監獄實施江澤民的株連政策,停了孔茜父親的職大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經理職務也被撤掉,逼迫他在家看著妻子女兒),在痛苦無奈的情況下提出離婚,否則,就要到法庭起訴。同年八月,我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為了減輕丈夫的精神壓力,被迫同意離婚。就這樣,孔茜的爸爸離開了我們娘倆,原本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被江氏邪惡集團及中共惡黨生生的拆散了。

面對我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惡黨的株連政策迫害的妻離子散,濰北監獄的有關人員不僅不予同情,反而落井下石,更加無所顧忌的對我們母女實施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因拒絕在監獄所謂的「到北京找她的二千七百餘元花銷費用」(其實我當時沒去北京)單據上簽字,被停發工資。兩個月後,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五日,監獄政治處副主任宗成福(專管迫害法輪功)打電話叫我去政治處,多人再次逼迫我放棄修煉,不放棄信仰就送濰坊「洗腦班」,並說與濰坊「洗腦班」已聯繫好,遭到我的拒絕。我趁宗某等人不注意跑回家中。不到十分鐘,惡人即找上門來,他們採取收電費等多種辦法,想誆騙女兒開門,女兒不開。在他們不確定我是否在家的情況下,把我女兒困在家裏,前門用粗木棍封住,北門則安排了五十七個人輪流值班。他們搬上沙發、電暖器,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守候。因我們母女倆原沒打算在濰北過年,家裏甚麼年貨也沒準備,僅有一點饅頭,沒有菜,沒有煤燒(煤在北門外的院子裏)。年三十到了,家家放鞭放炮,戶戶團團圓圓,可憐我們母女倆冷冷清清,飢寒交迫。有位好心的鄰居端了兩盤餃子想送給我娘倆吃頓年夜飯,竟被狠心的監看人員擋了回去。……

女兒這一天痛苦的流淚了,眼前的淒慘,孤單的母女相依,使她更加想念離家的父親,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骨肉分離,我與女兒平生第一次嘗到了淒苦悲涼的滋味。

但女兒堅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修「真、善、忍」沒有錯。她萌發了給監看人員講真相的念頭,得到了我的支持。信寫好後監看人員在傳看著。大法的美好,信中的善念,感染著他們,他們開始變了,經常隔著窗戶同我女兒交談,有的還偷偷的給送吃的。但是輪到老幹科的副科長澎元森值班時,將信上交了(為此,後來監獄又上報將孔茜送洗腦班)。

正月初八是單位正式上班的日子,女兒分別接到了鄭民利、宗成福、澎元森的電話,說:「撤崗了,沒事了,你們也不可能去北京了,該幹甚麼幹甚麼吧。」我們母女輕信了他們的話,我去南門將碗口粗的木棍卸下來,打開被封的院門,正遇上澎元森從前門走過。孔茜因二十多天沒見父親了,就去父親的住處看他,順便告訴他正月十五回家過元宵節。誰知這竟然是濰北監獄惡人設的騙局。就在孔茜從父親住處剛下樓梯時即被邪惡蜂擁而上,將她綁架到了派出所。惡人們搶下孔茜的鑰匙,在鄭民利的指使下,宗成福、范永勝帶一幫人去偷開我家的門,被我發現將門別住,他們又轉到前院,翻牆進院,接連撬破了四道門鎖,我不停的講真相,他們不聽。不由分說將我抬上車,強行綁架至「濰坊洗腦班」。

在洗腦班遭受了近一個月迫害後,我娘倆分別被敲詐了三千元錢才放回家(濰北在洗腦班遭受迫害的還有三位同修,也都被勒索了三千元錢)。此後,我與女兒孔茜一直被非法監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二零零二年七月,又一輪的迫害開始了,我娘倆當時在濰坊暫住。惡人又要綁架我和女兒,幾次到我親戚家去找我們。從那時起,我們母女被迫流離失所。

在流離失所期間,孔茜經他人介紹,與大法學員李建剛相識相戀,並確定了婚姻關係。商定於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舉行婚禮,這一切又一次讓我女兒感到了幸福家庭的溫暖。然而,就在他們準備結婚的時候,不幸再一次降臨,2004年4月25日半夜1點半,我和女兒正在熟睡中,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女兒開開屋門一看門外滿滿的全是人,原來國安包圍了我們的臨時住處,他們已打開了我家的防盜門,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下,我和女兒翻牆走脫……

幾天後我們才得知李建剛那天晚上11點多,正開車行駛在大街上,被濰坊國安特務圍追堵截,非法抓捕了他。後來我們又聽說,家裏給他們準備結婚的錢(其中包括我與丈夫離婚時,丈夫支付給我們娘倆的錢)被國安人員洗劫一空,還有建剛駕駛的麵包車、兩輛摩托車也都被搶走。

零七年初,李建剛在無端承受了近三年的牢獄之苦後回到了家中。儘管當時他已與孔茜登了記,年齡也都不小了,都三十多歲了,但是,由於惡人仍在伺機抓捕我們,我們娘倆一直過著有家不能回的流離生活,所以女兒女婿無法舉行婚禮。

進入零八年後,中共邪黨假借「奧運穩定」的名義,加劇迫害法輪功。濰坊惡人利用暴力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破門入室、肆意綁架、搶劫財物並株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親屬。七月九日,就在距離奧運一個月之際,濰坊邪惡黨徒在全市有計劃地實施了一次大規模的綁架犯罪活動。從當日早上六時開始,十二各縣市區同時行動,僅一天全市被綁架大法弟子的案例達一百零一宗、一百二十四人。

在這次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非法大抓捕的迫害中,我與女兒也難逃噩運。

零八年七月九日早上六點半左右,濰坊市「610」、公安局及開發區公安分局十幾人偷偷地來到我們的租住處,一女人以查電為名,騙我女兒開門,一群惡徒蜂擁而入,沒出示任何證件沒給任何說話的機會,野蠻地給我娘倆戴上銬子,架出門外。當時我們只穿著睡覺的內衣內褲、拖鞋,我們要求穿上衣服也被惡人拒絕。住處的錢物被洗劫一空。我女兒孔茜當天即被送到濰坊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因身體原因,看守所不收,拉回開發區公安分局後仍不放人,當天晚上,我趁看守的警察熟睡之機,跳窗走脫。

後來得知,就在同一天的上午七時許,濰坊市刑警大隊有一姓丁的科長帶領十多名惡警破窗而入,強行綁架我女婿李建剛至看守所,並將其母張玉芳綁架至邪惡的濰坊洗腦班。

法輪大法給了我和女兒健康的身體,道德的昇華,也給了我們快樂、幸福的家庭;共產邪黨迫害打壓法輪功,使無數善良的人飽經摧殘,我們家也被迫害的妻離子散。我善良的女兒現在面臨生命危險,在聯合國大會開幕之際,呼籲正義人士伸出您的援手,與我一起營救我的女兒,使她跟千千萬萬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遠離迫害,還人間以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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