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一年半後我就參加工作了。在單位裏,領導告訴我:「咱們開工資沒有錢,你要想花錢就弄些票據,我給你報銷了。」我想師父在講法中講過:「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轉法輪》)。我認識到應該把名利看淡。由於我沒有為了錢而弄些假票據報銷,所以幾年來也沒有正常開過工資。二零零一年,一次在單位開工資時,和我在一起的一位女同事知道我非常老實,就公開要佔我的便宜,要多佔屬於我的部份工資。為此她把領導和出納員都弄煩了,出納員對我說:「一會開工資,我把錢放到你手裏,我看她敢不敢搶你的錢。」領導也說這位女同事這樣做也太過份了,這就等於明顯佔別人的便宜。這時,一位男同事問我怎麼辦?我說:「我不要錢了,她願意要都給她。我這樣做,也是讓領導和單位同事看一看學法輪大法的人都是怎麼做的,是否像中央電台播放的那樣?」結果我真沒要,也沒有與她爭鬥。
迫害後不長時間,部門領導就找我談話,想讓我寫所謂的「轉化」 書,我把師父講的一些法與我在工作中的所作所為和領導一說,這位領導就轉變了認識,從那時開始對大法有了很好的看法。還有一位領導在二零零四年夏天出車禍了,我和單位幾個同事去醫院看他,他當時就說:「在別處當領導時也逼過法輪功學員『轉化』,這次車禍就是遭報了。」我一看他悟性很好,先和他簡單的講一講真相,他對大法有了更好的認識。後來,我向他傳《九評》與講三退,他非常感激的對我說:「行啊,你能真心對我好,我同意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在單位辦公室的同事雖然沒有完全三退,但是對大法也沒有反對的。
得法後,我用空餘時間多次背法,使我在幾次被邪惡迫害時能正念對待,否定了舊勢力的邪惡迫害,闖出了邪惡黑窩。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夜晚十二點多了,全家正在睡夢中,突然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全家都驚醒。我父親趕緊起床開門,才發現是長春市綠園區公安局的警察闖到我家來了。他們進屋就把我母親與我從被窩中拽出來,讓我們把衣服穿上,同時在屋內一陣亂翻,後將母親和我拉到長春市綠園區公安局。當時警察問了我幾句話就睡著了,我想:師父講過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作為弟子更不能承認舊勢力的所有迫害。於是,我心裏背法的同時就大步的往出走,走出樓門口進入院內,拐了個彎兒就闖出了這個邪惡黑窩。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上午,我正在單位辦公室上班,當地公安局的警察到單位就把我強行帶到公安局。過了一會兒,就雇車把另一名同修和我送到了省洗腦班。在洗腦班看守我的是一位退休老工人。我向老人講真相,他說他也知道共產邪黨不講理。通過我和他講清真相,使他明白了更多事實。
第二天晚上要吃晚飯了,我一邊背法一邊隨著被抓的同修去吃晚飯。看守我的那位老人沒有隨著我下樓,到樓梯口時,有人對我說:「你別跟著我們,你等著那個老人。」說完他們幾個人就走進了食堂。我看他們離開了,我就很快走出樓門,很快跑過去跳出了鐵欄杆,又大步的走了幾分鐘,走出了這個洗腦班。出了門口,對面是山坡,我也不知道怎麼走,就在對面的山坡中發了一會兒正念,過了十幾分鐘,就聽見後面車聲與人聲都上來了。我繼續背法、發正念,請師父幫助弟子闖出去。結果,邪惡之徒拿手電四處照也沒有看到我。過了大約二個小時,我起身開始爬山坡,爬完山坡又走出一個果園,走入一個市內。當時我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和他一說去哪裏,他說可以去,就是得多付錢。這樣我又一次正念闖出了邪惡黑窩。
回來後的第五天,我給單位領導打電話問讓不讓我上班?領導告訴我等一段時間。過了二零零六年新年,單位通知我上班。我上班之後,單位同事都知道了這次對我的邪惡迫害,許多領導與同事也更加認清了邪黨的邪惡本質,氣的罵公安局。以後,公安局多次還要找我,都被領導擋住了。領導問公安局:「你們還有完沒完?講不講理了?這麼做也太過份了。」從此公安局再也沒有直接找過我。
雖然自己能夠幾次正念闖關,但我知道並不是我自己有多能,都是師父暗中保護我才成功的。我在修煉中有很多不足,有許多執著沒有放下。我要更加精進,做到真正的向內找,去掉自己所有的常人心,緊跟正法進程,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