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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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四日】九七年暑假,我帶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走進大法,儘管如此,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讓我很清楚我的人生道路已經改變,我知道我是被大法和師父救度的。我不精進,但我逐漸的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並成為堅定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或許就是緣份吧。現在我把自己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共勉。

一,女兒也是小弟子了

就在得法的這年我結婚了,第二年秋天女兒來到世間。很可惜,由於悟性低,信師信法不夠,受常人親人影響,我一直沒讓女兒接觸大法,直到她上了小學一年級。

一次,她發高燒,我在她房間照顧她。她晚上燒的睡不著,我才想起師父說過:「法輪大法修煉的弟子絕對不能看病。給病人念一念此書,如病人能接受,可治病,但對業力大小不同的人效果也不同。」(《轉法輪》)我和女兒一講,她毫不猶豫的說願意聽我給她讀法。那一夜我們一起學了很長時間。第二天,丈夫上班前,囑咐要給女兒吃藥。上完當天的課,我請假回家,問女兒要不要喝感冒沖劑,女兒不喝,正合我意。我們又繼續念《轉法輪》,讓女兒喝水和飲料。傍晚丈夫回來,給女兒測體溫後,強迫她喝了兩袋感冒沖劑,囑咐我晚上注意點,孩子可能還發燒,就自己睡覺了。這一夜我和女兒還是像前一天那樣,只要她醒來我們就學法,睏了,就睡。第二天,女兒完全好了。丈夫吃驚的說「不可能!這麼高燒,兩袋感冒沖劑就好了?」我和女兒相視而笑……。現在悟到,我因為怕心,怕丈夫發脾氣,怕自己和女兒受傷害,沒有藉此向丈夫證實大法,導致不明真相的他在後來被邪惡利用,做了很多壞事,不斷遭報。直到我敢於講他遭報的原因,他才逐漸的認識到大法的威嚴,最近才住手。

後來,我和女兒一起背《洪吟》和《洪吟二》,她看我抄《轉法輪》,她也要抄,我就讓她抄了《洪吟》。因為太小,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採取過家長式的強制措施,也用她的執著誘導過,很多字由於沒學過,抄錯的還有,我曾經改過錯字,現在悟來,不夠嚴肅,應該對照經書原文,再鄭重的對照一遍。強制也好,誘導也好,關鍵是自己的人心,甚麼時候人心(怕女兒不能圓滿,自己做媽媽的尊嚴受到女兒的「挑釁」,證實自己會管孩子,怕丈夫知道了等等)冒出來了,甚麼時候就是自己該修自己的時候了。其實,和女兒同修式的進行切磋是最有效的,那時自己強迫自己抑制那要爆發的人心,女兒也會自己嚴肅的找自己。再後來,在網上同修的帶動下,我開始逐段的背誦《轉法輪》,也鼓勵女兒背,但她執意不肯,可能她太低估了自己的能力。當看到一位老年同修,克服畏難心理,一句一句的背《轉法輪》,我就和女兒切磋,建議她也一句一句的背。她同意了,很快,兩句兩句、三句三句的背,不久,她就能一段一段的背了,再後來,我發現她背的極快,就加大背書要求,規定在半天的時間裏背多少頁,才允許她出去玩或有甚麼獎勵。現在,女兒上小學五年級了,她說,自己如果狀態好的話,半天能背一至三講。我沒親自檢查過,但我相信是真的。她的狀態和我密切相關,我要求的緊,她就學法多,我對她稍有放鬆,她就磨磨蹭蹭的浪費時間;如果被常人的假相迷住了,認為她沒有時間,她會很忙,有時作業會很多,把很多時間花在做作業上;或者是有小朋友來找……,比如,國殤日期間,由於我的疏忽,最後兩天才意識到,她該在這幾天背一遍《轉法輪》,結果,向後拖了兩天才背完。

女兒很小的時候,我們一塊兒去趕集,趕集的農民愛拎個籃子或袋子,在人堆裏,很不起眼的她,就心地純淨的把包好的真相資料順手放進農民的籃子裏,我們配合的很好。後來,帶著女兒到樓房去發真相資料。女兒跟我一層層的上,一個樓道一個樓道的走。當她怕心來了要回家時,一開始,我嚴肅、甚至呵斥女兒要堅持,正念要強。其實,她還是很願意去救人的。偶然的一次,我們進了一個樓道,燈亮了,她一點兒沒有害怕的意思,甚至還樂顛顛、美滋滋的,我才意識到是我的怕心、偷偷摸摸的、輕手輕腳的舉動影響了她純淨的空間場。後來我發現,事情好像反過來了,是我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心,總覺的和她在一起有個伴心裏踏實。這都是該修去的人心!

一個週末的下午,我們騎著自行車,去一個較遠的、她從沒去過的村子,一路上我們或背《洪吟》中的詩詞,或鼓勵她,走了很久才到了。我們走街串巷的發放資料,可她一直擔心我們會迷路,而且說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非要回家。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心裏也不穩,又急於發放完回家的想法。我穩了穩心,調整了心態,在陸續遇到了幾個上年紀的婦女時面對面送了三個護身符。還有兩個渾身是病卻還不接受,我們有些遺憾。可能是我的人心重了,還有追求數量的心。出村的時候,女兒居然蹦蹦跳跳的送真相到大棚邊的自行車上,也不喊累了。

一次,我和同修到附近村子裏去發資料,女兒也要跟著去,那次天很黑,不時的有狗出現,女兒又累又怕,但我們還是堅持了下來,往家走的時候,她實在走不動了,本來有腰疼假相的我,不好意思麻煩同修,她工作了一天,也不輕鬆,我就背起女兒走,這時我很驚訝,我的腰竟然一點也不痛了,腳步還輕鬆了。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鼓勵我們、幫助我們!我邊走邊跟同修分享了當時的感受,同時,像是對女兒說,又像是對自己說:「路多遠,咱也得往回走啊,不走怎麼也到不了家的……」在我們返本歸真的路上,也是如此啊,原地徘徊,怎麼能返回去呢?!

二,做到是修,正念救世人

就在邪黨的奧運召開前後,曾經掛名的同修受到不同成度的騷擾,發放真相資料壓力很大,本來邪黨就安排了駐村官,二十四小時不許離開,各村邪黨人員又雇佣了些閒散人員在村口要道擺上桌子,設個關卡;又因天氣較好,村民晚上休息的晚,碰到熟人不好辦。聽到這些後,我知道該我去做了,我要助同修一臂之力,當然也是我修煉提高的機會。我想白天去那幾個村莊發資料,清除那裏的邪惡之場。開始打算帶一個小同修和我配合,可扮作走親的樣子,一來安全,二來也是為了帶小同修。可實質上是因為自己有一顆怕心,想借小同修「壯膽」。這思想真是可笑又骯髒。我居住的小區門口的監控攝像頭也令我有些不安,懷疑這攝像頭是單位為監控我安裝的。同修和我切磋關於攝像頭的事,我們堅決不承認迫害,以法為師,讓它在這個空間甚麼作用也起不了。

師父為了去我的怕心,鼓勵我,讓我利用一次喪事和鄰居一起出了小區,又自然而然的找藉口離開他們,我放棄和小同修同去的想法,獨自前往。而且我體會到師父早就安排好了這件事:我生長在附近,但卻異地求學、工作,就是方便我此時救人,白天即便有人遇見我也不認識。真的是「你自己能做的來嗎?做不來的。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

進了第一個村子,沒人注意我,即便有人在家開著大門的,裏面的人也是背對著門。做的順利,歡喜心直往上冒,一邊往下壓、排斥它,一邊不住的抿嘴樂。這顆心引來了不純的物質,結果,到了第二個村子裏,就人來人往,資料發放不隨意了,一邊發正念,一邊繞來繞去,還得小心別發重了。出村的時候,一眼瞥見了,村口的設卡的桌子,幾個人正在熱聊著甚麼。真是聾子的耳朵,在大法修煉人這,都是擺設。最有意思的是在第三個村,南北胡同較長,一眼望到,街口那家門口好像有人在,用我的肉眼(四百度近視)怎麼也看不清。不發吧覺的可惜了機緣;發放吧,心又不穩,於是邊走邊發正念邊發放資料,走近了街口,我自己就笑了,原來是大門邊立了個瓷磚獅子狗。又進了一個胡同,發著發著覺的好像有人在看我,我盯了一會兒,那個人影又不見了。是回去,還是接著走,怕心來了,就怕那個人躲起來等我,心裏突然想,「我是救人的,他不配迫害我。」堅持發放,堅持往前走,原來此胡同在這拐彎了,拐彎處一家大門,旁邊一個兩三歲的娃娃,剛才就是這個娃娃在看我。

三,艱難闖過家庭關

很慚愧,我的家庭關過的很艱難,回過頭來才徹底明白,一切的魔難,原來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是自己沒有百分之百的敬師敬法,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心有雜念,讓邪惡鑽了空子,比如:丈夫三番五次的毀壞大法書籍,藏匿大法資料和我的U盤等,現在我才算找到了自己的執著。當時,零四年年底,我已經知道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卻對大法若即若離,偶爾才想起救度眾生、講真相,我沒有盡可能的走出來證實法,而是沉迷於上網聊天,給學生補課掙錢過小日子。就在我給學生補課的時候,丈夫把我看的《轉法輪》燒成灰燼,不久,他的工作節節退落,由一個任快班數學的老師,轉教地理,又到勤雜人員,不久,又在加班途中,自己騎摩托車撞到停在路邊的農用三輪機動車上,撞斷索子骨。師父慈悲,只叫他受罪還業,沒讓我們遭受經濟損失,車主負擔了全部醫藥費。當時因為人心,一味的順從他,過後才利用此事講真相,但每次一提此事,他就大發脾氣,惡狠狠的說我詛咒他,像巫婆一樣,可見,我當時的心和語氣都不夠善,使他沒明白真相。

當時我沒有把握好正念與人心,想和他處好夫妻關係,對他和氣了,他以為煉功人好欺負,對大法不敬;對他冷漠了,他又氣急敗壞。甚麼原因呢?在一次與同修切磋時,同修女兒(小同修)插話說,「我怎麼覺的你這麼怕叔叔啊!」一言驚醒夢中人。就是這顆怕心,讓邪惡利用的得心應手。怕心從哪來的?原來,在我結婚時,母親就教我,說妻子應該怕丈夫。我當時知道師父講的陰陽反背、陰盛陽衰的法,就默認了母親的說法,但師父要求我們以法為師,並沒講女的就得怕男的,讓他為所欲為啊!只是不怕了還不能說就在法上了,因為狀態還不對。由於我有對他厭惡、看不起他的心,後來又導致他在邪惡操控下撕扯了《新經文》,又一次造大業。結果使本來剛剛工作有起色的他,深陷困境,他所教的住宿班,接連出事,打架、逃課外出、吸煙、喝酒、甚至男生進女生宿舍等等,他還不悟,在第三次毀書後,他又被學校派到勤雜工的位置上。那是在奧運臨近,邪黨的恐怖宣傳,再加上民眾的小道消息,讓他很恐懼。當他在街上見我投放過真相資料後,擔心我,也擔心這個小家,就不讓我出去發資料,我堅決不聽,他竟幹出瘋狂的事。那天晚上,我在女兒房間看《轉法輪》,他把女兒支開,先是求我,不要出去發真相資料,要去等過了奧運再去,我默不作聲,心裏說:你說了不算!但我的意念中摻雜了不純的念頭,如,要不出去做三件事,會跟不上正法進程,沒達到救人的高度。他在邪惡的操控下求我不行,就逼著我得說明白了。我不配合他,他發瘋似的,用兩根僵硬的手指頭頂著我的咽喉,我雖生出一絲怕心,但還是堅定的說:不行!這一下,他真的魔性發作了:嘴裏罵罵咧咧的,嘴臉也扭曲變形,趁我沒注意抓起大法書,發著狠撕扯著,向客廳衝去,我衝上去搶書,他一下把我推搡到一邊,我腦子一下空白了,正念全無,更別說神念了,眼睜睜的看著他作惡,等我清醒過來,我流著淚,爬跪在地上,一張張的拾起。同修難過的埋怨我:他這是造了多大的業啊!他毀書的時候,你幹嘛呢?!當時,我還給自己找藉口,妄圖為人心狡辯,現在悟來,我若真把大法當作命根子,拼了命的保護,邪惡絕達不到目地的;我若對他心懷慈悲,真心真意的真心為他好,而不是對著幹的心態,他也不會造下如此大業。

慢慢的,我悟到,我雖然洗衣、做飯、家務由我做,因為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為了做家務而和他爭鬥,但做的時候是帶著無奈、帶著幾分希望得到常人式的理解、體貼的人的慾望,都是非常危險的執著心!在一次,和女兒旅遊歸來,女兒爸長爸短的和他聊旅遊見聞和感受,而我突然看到自己懶得理他的心,發現後,我迫使自己主動靠近他,和他談一些我們買珍珠項鏈、玉石手鐲、海產品等瑣碎細節,他很高興,我覺察到了,這次我從他的角度出發思考問題,化解了邪惡試圖利用他干擾我修煉的陰謀。在和一位同修的交流中,她說,「都是我說他懶,夫妻之間要互相尊重。」我突然悟到,我太放任他了,我們家的家務都是我做,他不做還說三道四,對我橫加指責,我為甚麼不反過來說他呢?我修煉法輪功決不是他不做家務、還要欺負我的理由!當然,自己做家務常常拖拉,應盡力改正;同時,在說他的不對的時候,不能帶氣恨心,只是像開玩笑。這樣他居然接受了,並開始轉變。

在和他、和女兒、和別人相處中,我還發現是自己的私心促成了自己的「魔難」,比如,即便在和別人聊天中,發洩自己對他的不滿情緒,也是給他的空間場加負的物質,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他「無緣無故」的亂發脾氣。如果不向內找自己,就會引發更大的漏洞,讓邪惡鑽空子,造成更大的「魔難」,如果向內找:是自己的語氣不善?還是沒從對方的角度替對方著想?是不是自己又想用自己的理解強加給對方?是不是又覺的對方不如自己,覺的自己的認識如何高了?自己的甚麼人心顯露出來了?一向內找,修自己,矛盾就煙消雲散了。現在我們比較和諧,只要我能穩住自己的心性,他就自然具有「紳士風度」了。當然,這期間,我並沒有一味的承受,理智、平靜的指出他不符合常理、不適當的做法,以及我自己的難處,而不是覺的委屈,他也就接受了。他自己也洗衣服了、也幫忙做一點家務。

就在今晚,我的心得體會快完成時,我又得到了我的寶書《轉法輪》,我發誓,我要用生命護衛他!以往他那種「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態度,總是正好擊中我那後天形成的那顆不平的人心,人的觀念總認為是壞事,其實是人家幫助自己提高來了,「一舉四得」的好事,愣是磕磕絆絆了幾年今天才悟到、做到。

四,給明慧投稿中的體會

我曾經給明慧網投過幾次稿,與同修切磋交流的,由於法理不清,層次有限,眼睛老盯著別人的不是,自己的人心一大堆,只想希望明慧刊登出來,當事同修看後找自己,可投過稿,也沒見發表,就總覺的自己層次不夠,修的差勁,其實,也藏著一顆自卑心,還顯露出好像發表了就修的如何如何的證實自我的心。面向常人的講真相投稿,有幾次被採用,身邊同修也誇獎了我幾句,知道師父在藉機讓我去此歡喜心,自己覺的自己也不一般了,卻沒能從根子上徹底挖掉它,這種膨脹的歡喜心導致好多「靈感」變的無從下筆,寫不下去的狀態,而發表了的幾篇,都是在甚麼狀態下寫出來的?偶然的聽說了某事,或反覆的提起某事,突然間想告訴更多人,讓他們藉此明白真相,沒有雜念、沒有自我如何如何,這樣靈感就如泉湧,文章一氣呵成。現在,在寫一篇材料時,才從法上認識到這個問題,是自己有了救人的願望,基點站在了法上,和大法沒有間隔的時候,大法啟迪,我的智慧才會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過來,而我呢,越想證實自我,提高寫作效率,多發表文章,就越是黔驢技窮。「在高層次上就是這樣看的,你覺的往前進,實際上是往後退。人類覺的在發展科學在進步,其實也只不過是按著宇宙規律在走。」(《轉法輪》)原來,宇宙也好,社會也好,都是按照大法的安排在運作,自己想如何如何的慾望,反而使自己在後退。師父賜給我這樣的智慧,是叫我修煉心性、救人的,做其它證實法、救度眾生事也是一樣,符合了法理,師父就管,就是在證實大法;反之,偏離了法理,就走偏,就會增加做事的難度,帶來麻煩、魔難。「我不是給你講了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隨便的把別人的東西拿來了,往裏一加,帶有別的信息,就干擾了這一法門的東西,你就會走偏,而且會反映到常人社會中來,會帶來常人的麻煩,是你自己要的,別人就不能管,這是個悟性問題。」(《轉法輪》)

我的修煉路上,愧對師尊的苦心安排、悉心點化,錯過了無數提高的機緣,即便現在,有一個「我」還死死的抱著人的那點可憐的東西,面子啊,安逸啊,貪吃啊等等人的情放不下,不肯罷手,不敢發誓隨時放下自己救度眾生。那是束縛我的後天那些觀念形成的殼,是我走出人,修煉圓滿必須破解的人的殼。我一定要勇猛精進的學法煉功,破除那個殼,如意救人,我真做到了,師尊會給我智慧!拜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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