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在家裏的修煉環境遭到破壞,我丈夫完全被中共邪黨的邪惡宣傳矇蔽了,不讓我再繼續修煉。可我修煉大法的心從未動搖過。那時候我已經內退在家,平常除了做家務,就是學法煉功,而這只能在他上班時間內做。尤其在我遭到了中共邪黨的迫害後,受中共扭曲的思想的影響他更加仇恨大法和師父。每當他辱罵大法和師父的時候,我難過的心情無法形容。當時我有了和他離婚的念頭,可冷靜思考後,如果這樣做了,就是被邪惡鑽了空子,讓中共邪黨的關於大法弟子自私、無視家庭的謠言有了藉口。所以,我一忍再忍,努力的想向他說明迫害的真相,可是他完全不聽、不看真相材料,反而一提起來仍舊對我破口大罵,而且很多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被他看到後都統統撕毀了。
在這種內外惡劣的環境中,九年來我依然堅持修煉。那幾年法理明白的也不是很多,我只知道是自己沒有修好才使我一直處在這樣一種惡劣的環境中。就這樣一直到了二零零八年,一個同修告訴我,她丈夫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大法,曾經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她正念正行,無所畏懼,不斷發正念清除他身後的亂鬼,最終使她丈夫逐漸改變了觀念。我深深反省了自己,想到對丈夫只是一種怨恨而沒有懷有修煉人該有的慈悲心。我沒有做到師父說的「有熔化鋼鐵的慈悲」(《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首先應當把他當作一個眾生懷著慈悲心去救度他。
我開始發正念,鏟除操縱他仇恨大法和師父的一切邪惡生命物質。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他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邪惡了。隨後,我逐漸的向他講述大法的神奇和大法在救人的事實,其中包括他疼愛的女兒在大學期間小病不斷,後來我得到師父的點化,讓她得法,以及得法後消業的前後過程。他聽後沒有表態,但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大罵。
他人生的一大轉折出現在二零零八年秋天。當時他拉了兩天肚子,我們都沒有在意。第二天,他出現嚴重頭暈,汗如雨下的現象,以至於幾乎上不了樓。由於以前沒有出現過這種症狀,我感覺比較嚴重。他打了兩天點滴也沒有作用,渾身無力。後來到醫務室化驗血色素非常低,醫生讓我們速去大醫院進行徹底檢查。看到他面無血色,前所未有虛弱的樣子,我的心很平靜,作為一個在大法中修煉多年的人,我深刻明白這場病意味著一個對大法犯過罪的人要開始償還他所犯下的一切沉重罪孽。
後來在大醫院同樣得到了一個危急的血液化驗結果,醫院要求他當天立刻住院。看到他六神無主,惶恐不安而又虛弱的樣子,我深深感受到一個曾經狂言「天不怕地不怕」的常人在那一刻對死亡的巨大恐懼和對生命深深的眷戀。他周圍的兩個熟人都安慰他沒有事,不要急著住院,因此他聽後也暫時安下心,沒有急著去住院。其實他的病已經很嚴重了,不但嚴重貧血而且肝臟部位腫了起來。在此過程中,我始終沒有動心。
回到家後,我平靜的對他說:「你學大法吧,放下你的一切偏見和抵觸,只要信大法,師父就會救你。」我開始給他讀《轉法輪》,他很虛弱,也很難受,聽不下去。於是我把錄有師父講法的mp3交給他,讓他躺在床上靜靜的聽。渴望得救的心使他沒有拒絕。
後來我對他說:「你要想得救,就要先向師父道歉和認罪,並且聲明退出中共邪黨。認了錯,退出中共邪黨,所有你對大法犯下的罪就是因為受邪黨的謠言矇蔽,罪是屬於邪黨而不是你」。此時他信了我所說的,加上同修來我家對他講明退黨的原因和重要性,他又主動寫了退黨聲明。
在週末的兩天裏,他看了神韻晚會、天音等光碟,明白了大法遭惡黨迫害的真相,內心受到深深的震撼。到了週日,他就可以下樓,頭暈的症狀大大減輕。週一就照常上班了,後來又接著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很快恢復了健康。從此,他每天也開始自覺讀法、煉功。
此時,面對丈夫重大的轉變,我沒有太多欣喜,內心一直被師父洪大的慈悲感染著,一個對師父和大法犯下沉重罪孽的人,在他即將失去生命去償還一切的時刻,師父仍然慈悲再一次給他得救的機會並在兩天內救回了他的命,而且讓他走入了大法修煉之門,還有甚麼比師恩浩蕩師恩重更能形容我的心情呢?
我想,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缺少的就是對眾生的慈悲心,以前在這方面重視不夠。師父對一個常人的洪大慈悲使我深深明白了,要對眾生保持一顆慈悲心,用這顆心去講真相,去使他們得救。「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覺得,同修們在對類似我丈夫的家人講真相的過程中,用修煉人的慈悲心去做,不要輕言放棄,盡最大能力使他們了解真相從而被大法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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