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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營市和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遭酷刑迫害事實彙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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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五日】(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全面鎮壓法輪功以來,山東省東營市和勝利油田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許許多多令人難以置信的殘酷迫害。本文僅從酷刑角度來綜述當地學員被嚴重迫害的事實。

據不完全統計,東營(包括東營區、河口區、廣饒縣、墾利縣和利津縣)和勝利油田的法輪功學員們在十年多的被迫害中,至少遭受過五十多種酷刑折磨。施用酷刑的地點是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以及東營市和油田的不法單位非法私設的刑堂。

酷刑名稱如:鐵鉗掰肉、老虎凳、高壓電棍電、長期反銬雙手、毒打、打耳光、銬鐵椅子、吊鐵架子、吊掛、吊銬毒打、五馬分屍掛、高壓電擊太陽穴、強制灌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強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野蠻灌食、鼻飼灌食、半蹲蹶著走(龍抱柱)、軟縮帶、熬鷹、「死揣」、雙手反綁床腿、死人床、關鐵籠子、長期戴重腳鐐、長時間罰站、吊銬禁閉室、冰凍、關鐵籠子電擊、關黑屋、半蹲挨蚊咬、灌辣椒水、長期面壁、吊打、長期銬床、冬天戴手銬在室外挨凍、捂口鼻窒息、辣椒大蒜摸眼睛、灌白酒、潑水後電擊、坐板、超強度奴工、背銬毒打、餵蚊子、坐飛機、按摩、插天線「洗臉」、皮鞋底打臉、皮鞋猛跺腳、冬天戴手銬穿單衣掛牌遊街、香煙燒胳膊、戴背銬頭盔、五花大綁在樹上當眾羞辱、長期封閉關押(吃喝拉撒不讓出去)、性侮辱等五十四種酷刑。

遭受過酷刑迫害的知道真實姓名和單位的學員共計六十多人。詳細情況見下文。

一、勝利油田莊琦在王村勞教所遭受鐵鉗掰肉、老虎凳、電棍電、長期的反銬雙手、熬鷹、毒打、香煙燒鼻腔,至少七種酷刑折磨

莊琦,男,勝利石油管理局運輸八大隊二十九中隊博興前線北大院特車隊職工。二零零二年被綁架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遭到惡警靖緒盛、孫鳳俊和「猶大」邪悟者宋偉忠、劉紅東、宋昌榮等人的殘酷折磨與迫害,其中包括:「鐵鉗掰肉」、電棍電、把燒紅的香煙插入他的鼻腔內、長期的反銬雙手、上老虎凳、拳擊雙肋、不讓睡覺,把茶缸放在胸脯上再用掌擊打,用板凳猛擊前胸、後背其景慘不忍睹。

惡人先是用電棍電,未能奏效,又用拳腳重擊其頭部,窮凶極惡的惡警為了掩飾罪惡和自己的恐懼心理,用膠帶封住他的嘴,不准出聲,然後用「鐵鉗掰肉」的酷刑迫害莊琦(註﹕「鐵鉗掰肉」是用扒車帶用的鐵鉗,夾住學員腿上的肌肉,然後用螺絲緊固後,使勁用力掰,使肉與骨頭分離,學員當場暈死過去。)而且不讓睡覺。

就這樣折磨了兩個多月,嚴重時莊琦被折磨至昏死過去兩個多小時,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由於長期的非人迫害,莊琦肺部和腿部都受到了嚴重損害,留下了長期流鼻涕和腿疼的後遺症,一直沒有復原,直到離開勞教所,仍然一瘸一拐的不能正常行走。

二、卜慶金在孤東採油廠被銬鐵椅子、野蠻灌食、關鐵籠子、上老虎凳、吊銬折磨;在王村勞教所被毒打、「吊掛」、雙手分開吊銬、熬鷹等,至少九種酷刑折磨

卜慶金,男,東營市河口區孤東採油廠作業二大隊職工。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六,孤東採油廠黨委書記惠成龍指使惡人將在井場上幹活的卜慶金強行綁架到孤東採油廠的私設監獄,銬進鐵椅子裏,腳鎖進底部的鐵環,腰部用角鐵做的橫樑壓住,在鐵椅子後背上端綁了一根鐵棍,兩隻胳膊拉直用手銬銬在鐵棍的兩端,似五馬分屍形。寒冬臘月,卜慶金銬在鐵椅子中長達十幾天,其中之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周身刀割似的冰冷,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惡人的目的就是為了逼他講出那三個字「不煉了」。當時,卜慶金絕食抗議,惡人用鐵鏟子撬開卜慶金的嘴野蠻的強制灌食,硬把牙齒都撬鬆動了,口中鮮血直流。在一次又一次的威脅與逼迫面前,大法弟子以慈悲的胸懷面對著一切,他們不計自己的得失,在生死面前他們選擇了修煉,不斷地把法輪功真相講給世人。在這次迫害中,卜慶金還被關進孤東治安辦的鐵籠子裏,卜慶金抗議絕食,被強行灌食,逼迫寫「三書」坐老虎凳,用銬子吊起來。負責人付玉新、蓋金春等,看他仍不屈服,就送去王村非法勞教三年。

在王村勞教所這個魔窟裏,卜慶金二零零二年剛進去時就被打得面目皆非,整個頭腫大起來,連五官都分不清了。後來他遭受過「吊掛」、雙手分開吊銬等酷刑折磨。(註﹕吊掛:就是把學員上衣扒光,雙手吊起只讓腳尖著地,然後由兩個邪惡之徒撬學員的肋骨。這種酷刑看不出外傷、又檢查不出內傷,就是叫人受不了。雙手分開吊銬:對堅信法輪大法的學員,惡警把他們雙手分開吊銬在窗櫺或床頭上,腳尖著地,期間還有惡警或惡人打耳光,以手或器物捅肋骨等,使學員非常痛苦。)卜慶金經常被吊起來,腳不著地,一吊二十四小時,並且遭受毒打,一個多月不讓睡覺。卜慶金後來骨瘦如柴,被迫害得不能說話。

三、勝利油田龍口市船舶公司徐世柏在龍口市張家溝看守所遭背銬毒打、皮鞋底打臉、刑事犯毒打、綁鐵椅子、餵蚊子、熬鷹、電棍打頭、皮鞋猛跺和強迫超強度奴工;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遭受熬夜、坐硬板凳、吊、掛、坐飛機、老虎凳、按摩、插天線「洗臉」和超強度奴工等,共十六種酷刑折磨

徐世柏,男,四十六歲,一九八七年畢業於山東師範大學中文系,先後在濟南二中、濱州市勝利油田十六中、五十中、龍口市船舶公司子弟學校任教十八年。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到一九九九年被中共打壓前,戒了煙、酒、賭,煉好了胃病,身心健康,精力充沛,不僅節省醫療費五千多元,還給教學成果帶來了突出成效,連續五年教畢業班兼班主任,成績名列前茅。因此,個人連年被評為優秀教師和油田雙文明職工,並於一九九九年六月被晉升為中學語文高級教師。

江澤民集團利用中共及各級政府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徐世柏及家人也受到嚴重迫害: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左右至七月三十一日,徐世柏被本公司李書勤、魏東、張發慶、崔傑等非法軟禁七天,本校與公司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洗腦、寫「保證書」,被剝奪暑假法定休息時間。

2、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至六月十八日,徐世柏被本公司李國林騙到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說是開會學習,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強迫洗腦、不「轉化」不讓睡覺,被打罵的現象時常發生。被勒索人民幣七千元。

3、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至七月二十二日左右,徐世柏被非法關押在龍口市張家溝看守所三十二天。惡警王琪、王應乾將徐世柏背銬,拳打腳踢,用皮鞋底打其臉致腫脹,並指使刑事犯毒打他,徐世柏後背被打傷,每天還被逼強迫勞動十八至二十小時,肉體與精神受到了嚴重摧殘!被勒索三百元。

4、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左右至九月十二日,徐世柏被非法關押在下丁家洗腦班五十二天。強迫洗腦,強迫「轉化」。目的是讓人放棄修煉法輪功、放棄信仰自由!被勒索一千二百元。

5、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至七月十六日左右,徐世柏被惡警王琪、王應乾等十幾人非法關押在龍口市張家溝看守所三十天。家被抄。抄走大法書籍十多本。抄走師父法像一個。四次被提審似的迫害,鐐銬都戴,被王應乾、王琪綁在鐵椅上,不讓睡覺,夜裏餵蚊子,一眨眼就用電棍擊打頭部,被熬過三天三夜七十二小時。左腿根部肌肉被王應乾用皮鞋跺裂,不能大小便,不能坐、蹲,疼痛難忍!臉被鄒林打腫打破。勒索五百元。

6、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至七月二十二日左右,徐世柏被非法關押在龍口市拘留所7天。惡警李樹強不敢讓家人及單位探視,害怕人被打傷的惡行曝光!目的是讓人養好傷,送去勞教所繼續迫害。

7.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七日,徐世柏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二年零三個多月。惡警使盡流氓手段達到其迫害目的,熬夜、坐硬板凳、吊、掛、坐飛機、老虎凳、按摩、插天線「洗臉」等等,一天十六至十八小時的加班加點做活,每天吃、睡、方便的時間不足六小時。徐世柏被非法勞教期間被勒索五千元。

8、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徐世柏被公司基地管理中心非法解除勞動合同。其理由是因修煉法輪功被勞動教養。

徐世柏共被非法關押九百五十多天,共被勒索人民幣八千元。不僅失去了九百五十多天的人身自由!還造成經濟損失十萬有餘。精神上所受到的創傷更是無法估量!

四、現河採油廠惡人對本單位十四名職工五花大綁、多次毒打、吊打、關封閉小屋、送精神病院迫害、銬鐵椅子、冬天吊在外面的鐵架子上、強迫幹重體力髒活等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供應站樂安分庫大法弟子李曉東、李紀偉因進京上訪被強行帶回後,黨委書記滿園春指使該礦教導員對兩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關押(在綜合樓)一週,並罰款七百元。

為了維護大法,李曉東、李紀偉、馮東珍再次去國家民政局上訪,被強行帶回後關押在保衛科,第二天被送往拘留所。因當時正是大年期間,看管不給飯吃,讓家人送飯,十幾個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拘留所才放人。從拘留所出來,現河領導並不讓回家,繼續關押在廠供應站,李曉東繼續絕食,要求自由。他們怕出問題,又轉草橋供應站關押。在關押期間,在書記滿園春的指使下,惡徒對李曉東殘酷迫害。因李曉東看大法書,被他們把書搶走,並把他五花大綁,綁在大樹上,被當眾羞辱。有一次為反抗這種無理迫害,李曉東又開始絕食。在絕食期間還被強迫體力奴役勞動。這樣他們還不罷休,大約在二、三月份他們竟把一個正常的李曉東送入八分廠精神病院,因醫生確定李曉東根本就不是精神病,醫院拒收。黨委書記滿園春多方找關係,並彙報局黨委給精神病院施加壓力,這樣李曉東被送了三次,醫院才不得不收。在被注射破壞精神的藥物時,李曉東堅決抵制,醫院就給他用電刑,強行注射。在這期間醫院要求單位每天兩人陪床,單位同事也遭迫害。同事們實在看不下去,一個非常正常的人受這樣虐待,所以紛紛提出抗議。在同事們的強烈要求下,供應站領導背著李曉東和他父親商量向醫院交七千元錢,在家由家人看管,不讓上班。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現河採油廠繼續迫害大法弟子,又把李曉東關在保衛科八、九個月,二零零一年七月李曉東被迫買斷,失去工作。剝奪了工作的權利還沒有放過他,又把他關進「六一零」洗腦班長達半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現河一礦、二礦大法弟子牛愛慶、魏書珍、宋愛芳抱著相信國家政府的誠意進京上訪。中途被截回後,被非法關押在一礦小餐廳,廠黨委書記滿園春為了配合江澤民集團加大力度迫害大法弟子,指使一礦某領導,把鞏炳英、李興倫、李芳、閆磊也關押在小餐廳,強迫寫「保證書」放棄修煉。堅定的大法弟子不配合,他們就把鞏炳英、魏書珍非法拘留十五天,牛愛慶因有四個月的孩子沒有去拘留所,也被關在一礦小餐廳一個多月。幾個月的孩子也遭此非人的虐待。這期間書記滿園春指使有關人員散布恐怖言論,使大法弟子的家屬都受到很大的精神壓力。

二零零零年七、八月份,現河一礦又把牛愛慶、鞏炳英、閆磊關押在小餐廳一個多月。在炎熱的暑季,他們把小屋的唯一透風的小窗也堵死。在大法弟子吃不好、睡不好的情況下,還強迫他們幹重體力的髒活。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在書記滿園春指示下,現河採油廠保衛科又一次無理關押大法弟子,他們強行把馮東珍、曾愛紅、李紀偉、牛愛慶、鞏炳英、魏書珍、陳豔英、潘文英、張英華綁架到現河保衛科。在這期間這些大法弟子受到殘酷的迫害。因不寫保證書,被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因不放棄信仰,現河採油廠保衛科就慘無人道地折磨他們。保衛科長尚保強等人用橡膠警棍打得年輕女弟子張英華全身發青,並關審訊室兩天兩夜。曾愛紅因看大法資料,被尚保強等人拽著頭髮拖到審訊室,惡徒把她按在桌子上,三個人輪番用警棍猛打一個多小時後,尚保強仍不解氣,又拽著她的頭髮猛往牆上撞,當時就打得這個年輕女弟子鼻青臉腫,遍體鱗傷。因實在是慘不忍睹,牛愛慶說了一句「你們這樣做太越軌了」,尚保強就打了牛愛慶十幾個耳光。並拽著頭髮往牆上猛撞,還拳打腳踢一頓。馮東珍因背大法書,尚保強當著全體大法弟子的面用警棍打她,不解氣又拖到室外打。大家實在看不下去,集體站出來與尚辯理。他們就把大法弟子們全部用手銬銬在一起。因牛愛慶勸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他們就把牛愛慶單吊在小黑屋二十四小時(只能腳尖著地),又把牛愛慶關到會議室吊在暖氣管子上七天七夜,她仍不放棄信仰,又被轉到審訊室兩天兩夜,在這十天中,不但不能睡覺,也不讓吃飯,使牛愛慶幾乎處於昏厥狀態。與牛愛慶同時被關押在另一關押室的還有馮東珍、曾愛紅,她倆關了六天六夜,也是不讓吃東西。最後,其他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這種非人的折磨,要求無罪釋放他們。保衛科怕出人命不好交代,才停止吊銬,但仍繼續關押。在這期間保衛科為了買功,連六十歲的老人也不放過,五十多歲的魏書珍也被齊洪勝打了一個多小時,全身傷痕累累,六十多歲的陳豔英也被他們毒打。

大約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李曉東第二次進京上訪被抓回,在保衛科大廳被吊了三天三夜,這三天中齊洪勝等人輪番打李曉東,不只是拳打腳踢,拖把棍、警棍一齊用,把李曉東打得幾乎窒息,後又銬在鐵椅上數日。

現河保衛科怕惡行暴露,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把這些大法弟子又轉移到偏僻的農副業公司,在那裏保衛科更加肆無忌憚地迫害大法弟子。因不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李曉東又被吊在室外雪地裏的鐵架上,他只能坐在雪地上。看門的老人心裏過不去,背著人送給李曉東一塊紙板。有一次,齊洪勝、尚保強把李曉東打了整整一天。全體弟子再次集體絕食,他們才暫停迫害。在那裏因大法弟子集體拒絕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每天都遭毒打,每天都是連拖帶打著去錄像室。保衛科人員不夠用,他們又從草橋調人協同他們一起迫害大法弟子,連過年都不讓回家。二零零一年九月,一礦大法弟子李芳因自費印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抓到保衛科,尚保強等人對她非法審訊期間,六天六夜不讓睡覺,關押一個月後,又被送王村那個邪惡透頂、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強行洗腦,在那裏同樣受到非人的精神折磨,並罰款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一礦大法弟子尚哲榮和一姓王的大法弟子去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抓到保衛科關押三天後,又被送進王村那個邪惡法西斯集中營迫害,並各被罰款五千元。

二零零一年秋,一礦不法官員聽人彙報情況後,帶人非法搜查大法弟子閆磊的宿舍,沒收了他全部的大法書籍,並送他去王村洗腦班。2003年1l月一礦不法官員又一次對閆磊進行迫害,和閆磊父親一起把他送到河北省一家精神病院(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進行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

(五)廣饒縣惡人對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毒打、性侮辱、毒打、香煙燒胳膊、上死人床、電棍電、遊街侮辱

二零零零年八月下旬,大法弟子王秀蓮、李玉華為救度世人,向世人講清真相,在大王鎮灶爐王集市上散發真相材料,被驚恐至極的、以派出所指導員李好軍為首的幾名惡警抓去並遭毒打,其家屬前往派出所要人,派出所副所長張丕顯口出狂言,徹底撕下虛偽的面具,露出其警匪一家、殘害百姓的醜惡嘴臉。

廣饒縣政法委書記魏秀明、縣委副書記劉雲華、公安局長李廣俊三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總策劃。到目前為止,經魏秀明之手已有十六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還有十幾名被關在廣饒看守所及所謂的「黨校轉化中心」,並遭到殘酷的折磨,寥寥幾例便見其兇狠殘暴、卑鄙無恥之本性:

1、二零零零年大年前後,縣委副書記劉雲華指使建委的一位領導(劉雲華的親戚),派六名惡棍輪流對大法弟子邱軍進行非法監控及不定時的毒打直到遍體鱗傷;他們還無恥地將邱軍推倒在沙發上,撕攔她的衣服,使盡種種流氓手段。

2、二零零零年大年前後,剛從廣饒縣丁莊鎮調到大王鎮任政法委書記的高峰,為人陰險狡詐,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手段毒辣,他私設所謂的「法輪功監控中心」,非法關押七名大法弟子達半年之久。他還指使鎮團委書記馬文遠及趙興軍等人用棍子、石頭、橡皮棍等打大法弟子,其中李豐山、李連軍被打得背、腿青一塊、紫一塊。五月十三日晚馬文遠酒後又用香煙燒李豐山和李連軍的胳膊。事後,李豐山傷處被親屬用照相機拍了下來,鎮領導和縣領導知道後驚恐萬分,派鎮長任××及田門公司書記魏好武出面軟硬兼施把膠片騙了回來並極力封鎖消息。

3、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在廣饒看守所內,李連軍因為煉功被看守人員銬在窗戶上一個上午,一姓隋的惡警用手銬將他的手砸破,下午賈成友及黃刑二人在縣委副書記劉雲華的指令下又把李連軍帶到了過渡監室,雙手和雙腳都銬在了一個用來懲罰死刑犯的刑床上凍了四天四夜,腳被凍傷。

4、二零零零年八月廣饒縣看守所關押法輪功學員二十多人,看守所所長賈成友和一姓楊的惡警把學員王秀蓮帶出監室進行毆打,室內學員杜秀芳對他們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結果被其二人帶到另一房間裏用電棍從頭到腳連電兩遍。

5、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五日,大王鎮建委惡人鄧學剛監控法輪功學員李廣真,李廣真要出門,結果被鄧學剛殘暴地摔倒在地,被摔得眼角發青,手腕外筋蜷了起來。

除此之外,以魏秀明為首的邪惡之徒還無恥地編造所謂的詢問記錄,並用他們那雙沾滿大法弟子鮮血的手代學員簽名、按手印,向其主子討功請賞。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中旬,山東省廣饒縣李橋西村六名法輪大法學員也去了北京,想向中央政府反映一下個人意見。四人非法逮捕後送回;二人因看到沒有辦法反映意見,自己回了家。山東省廣饒縣為了打壓法輪大法學員,特別為了使法輪大法學員不去北京上訪,決定將去北京上訪學員遊街示眾。初冬的山東,北風呼嘯,穿心透骨,寒氣逼人,氣溫在攝氏零度以下。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七日,廣饒縣政府不法人員將李橋西村去北京綁架後來的四個大法學員遊街六天。遊街時,前面五輛警車開道,後面有一輛武警的卡車,卡車上寫著反對法輪大法的標語,卡車兩邊各站二、三個戴手銬只准穿毛衣的法輪大法學員,卡車中站滿了穿大衣的武警。六天中游了廣饒縣縣城、廣饒縣各鄉鎮。同時,廣饒縣政府還將李橋西村其他法輪大法學員關押在縣政府,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一日晚上才放回(白天不敢放人)。

六、勝利油田孤島社區梁玉遭受戴腳鐐、關鐵籠子、熬鷹、長期罰站、吊銬禁閉室、冷風口挨凍、皮鞋踩腳、毆打、長期封閉關押(吃喝拉撒不讓出去)、辣椒大蒜抹眼睛、捂口鼻窒息等十一種酷刑

梁玉在自述中說:「二零零一年六月底,我被非法關押在油田看守所一個月。在那裏警察強迫我們背監規,我們不是犯人,拒絕背。因此,我和另外兩名功友被張姓所長(犯人稱他大老虎)戴上了腳鐐近八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底,我被綁架到王村勞教所,為了轉化學員,軟硬兼施。剛進所,警察都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對剛來的學員關心備至,因此很多人被迷惑從而『轉化』了。我不肯『轉化』,他們就撕下了偽裝,二十一天不讓我閤眼,讓幾個猶大輪番熬夜不讓睡覺、罰站,甚至動手打人,並且在我面前惡毒謾罵李老師和大法,使我痛苦不堪。

「後又將我綁架到山東法制中心(實為法輪功洗腦基地)洗腦。其間,我因不堪忍受邪惡迫害的痛苦試圖逃離魔窟被抓回後,被吊銬在禁閉室兩天。因手銬太緊,鬆開手銬後,左手大拇指和小臂麻木了一個多月才慢慢恢復了知覺。然後惡警繼續用剝奪睡眠、罰站、不讓洗漱洗澡的辦法強制『轉化』我。之後,他們將我轉到文藝隊,文藝隊裏演的很多節目是共產黨的造假宣傳和惡毒攻擊法輪大法的內容,帶有惡意的導向性質。因為我不演節目,他們又開始強行對我剝奪睡眠、罰站,剋扣飯菜,冬天把我推到冷風口挨凍。二零零二年我被轉到堪稱最邪惡的五大隊,因為怕我影響已妥協的學員,惡警將我長期封閉關押在一個小屋裏,吃喝拉撒不讓出去,並藉此進行人身攻擊。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勞教所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了新一輪摧殘。他們將我關在警察洗漱間,讓幾個猶大輪番熬夜,不讓我坐,並氣急敗壞的用皮鞋踩我的腳。當時我的腿腫得很粗,腳上至今仍留有傷痕。我常常因為又睏又乏整個人跌倒在瓷磚地面上,摔得鼻青臉腫,將近四十天,腿不但腫了而且變得僵硬,異常疼痛,再這樣下去就會有生命危險的。經常半夜被痛醒,數月之後才慢慢的消了腫,其中的痛苦仍然刻骨銘心!在我被剝奪睡眠又睏又乏睜不開眼時,惡人將辣椒、大蒜之類辛辣的東西抹到我的眼睛裏,痛得我眼淚直流;還有用手堵住我的鼻子使我喘不上氣來。還有一次,她們用身體將我逼在牆角不讓我出來,用她們的身體擠壓我,憋得我喘不過氣來。因為遭受的迫害太多了,有許多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份而已。」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日,勝利油田孤島社區大法弟子梁玉被本單位不明真相的人員綁架到孤島社區洗腦班,不「轉化」就被強制關進鐵籠子,鐵籠子只能探出人頭。身體被邪惡分子折磨得極度虛弱,已不能講話,經醫生診斷患多種嚴重病症,邪惡之徒仍不通知家屬。後來在大法弟子及其家屬配合下,梁玉被營救出魔窟。

七、勝利油田石寧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曾遭高壓電刑、群毆、雙手反綁床腿、熬鷹、包夾、長期封閉關押(吃喝拉撒不讓出去)、五馬分屍掛、吊打九天、灌辣椒水等至少9種酷刑折磨

石寧,女,三十多歲,中國石油大學計算機專業學士,勝利油田計算中心計算機工程師。

二零零零年還沒過完年,石寧被非法勞教,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她曾被兩個男警察用高壓電棍電擊,兩人坐在床上,一邊一個頂住她後背的兩肋處電擊。後來一群惡人圍著她打了整整三天三夜。三天後,石寧被惡警雙手背在後面綁在鐵床的腿上,臉腫的像面盆,全是紫黑色的。接下來的就是對她無休無止的高密度的圍攻、謾罵,剝奪她睡眠、洗漱、大小便的基本權利。她被惡警們吊在兩個高低床中間不知幾天了,這期間連睡覺、吃飯都不放下來。石寧絕食抗議迫害共計九個月之久,體重由一百二十斤降至不足六十斤,因腎功能衰竭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從醫院被單位接回家。據說當時是被她父親雙手抱走的。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石寧與夏德雲到勝利油田勝利採油廠洗腦班看望長期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王少華。洗腦班頭子夏寶成夥同濱海公安局濱北分局惡警非法抓捕了石寧、夏德雲,把她們直接送往勝利油田集輸公司洗腦班洗腦迫害。石寧在洗腦班裏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高喊「法輪大法好」、揭露江流氓集團及勝利油田「六一零」、洗腦班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六一零」和洗腦班頭子極度恐懼,對石寧實施酷刑迫害,導致石寧出現了生命危險。惡人怕石寧死亡,把石寧送勝利油田中心醫院,醫生檢查後告訴惡人石寧已經沒有搶救的希望了,惡人把石寧扔在醫院裏就跑了。石寧後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晚,石寧被煙台惡警張紹榮等秘密綁架,先被非法關押在煙台萊山萬光小區的濱海賓館內,後被轉至招遠玲瓏,幾天後又轉回煙台萊山萬光小區的濱海賓館,期間石寧絕食抗議被惡警吊打九天,最後石寧被送蓬萊市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中共邪黨的煙台法院萊山分院非法判石寧八年徒刑。十一月二日,邪黨人員將非法關押在此處十多名大法學員秘密送往各地看守所,石寧被劫持到蓬萊市看守所。其間,石寧絕食抗議迫害遭酷刑折磨。惡警雇佣的打手王桂紅曾對其他堅決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不轉化,就像對石寧一樣給你灌辣椒水!」惡警張紹榮夥同蓬萊「六一零」將石寧迫害致生命垂危還不罷休,石寧父親往返上千里去要求保外就醫。張紹榮不但不讓石寧的父親見石寧,還脅迫其家人交三萬元將石寧送回東營繼續迫害。

八、勝利油田素晴遭受的半蹲挨蚊咬、吊銬、死揣、鼻飼灌食、死人床酷刑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報導,素晴(化名),女,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素晴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在不同地區的拘留所、看守所、調遣處、勞教所遭受到種種迫害。據素晴自述所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在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本單位的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而遭到保衛的體罰。體罰動作是:雙手平舉,蹲在地上,臀部不准靠到腳腕,只能半懸著,無論多少蚊蟲叮咬、身體多麼難受也不能動,可是身體卻哆嗦不止,自控不了。他們不但一直用手電筒照著我的臉,不讓閉眼,還時不時地把電棍戳在地上打出火花,示意動作不標準就要挨電棍。這樣一蹲就是兩個小時。

「二零零零年二月,在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看守所,因不背監規,被女管教(所中只有一個女管教)把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銬在一個廢棄了的監室內的鐵欄杆上。此時正是寒冬臘月,窗戶上沒有玻璃,寒風襲來,哆嗦不止。因怕把手銬殘,四天後被放下來。此時手、肩、身體每一處沒有不疼的。手已呈紫黑色,長時間都是麻木的,過了很久才變回正常色。(而圖片脫離了實際環境,真正的痛苦是無法演示出來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北京東城看守所(也叫炮局),因煉功,而被戴上一種叫「死揣」的刑具。刑具是用廢棄的手銬做的,纏上布,使之不能再伸縮,然後用一把古代時期的生鏽的橫插鎖(因市面上已不出售,故用現代鎖代替)將兩手固定。每天痛苦不堪,躺不下,坐不安,上廁所由好心的刑事犯幫助。因絕食抵制,才在六天後打開鎖,此時手已沒了知覺,不知是誰的手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北京朝陽看守所因抗議非法關押,先後絕食、撞玻璃。厚厚的玻璃被撞碎了一地,我的頭部縫了二十針,鮮血染透了頭髮、上衣和拿來止血的毛巾。廁所也不讓上,經血流了床板一大片。因失血過多,又給打上了不知名的吊瓶。鼻中插著的鼻管不拔(為下次灌食方便),自己都能用舌頭尖舔著插在喉嚨裏的管,每咽一下唾沫,喉嚨就疼一下,真是痛苦極了。我的雙腳用繩索被捆在床板下的橫木棍上,雙臂也被透明膠帶(膠帶約四指寬)捆綁在床板下的橫木棍上(因沒有窄床板,只能用寬床板代替,故演示圖的橫木棍沒有被完全展示出來)。因雙臂被捆得過緊,雙手血脈不通,造成手指腫得像紫蘿蔔一樣。因是透明膠帶不透氣,整個雙臂難受至極,但卻不會留下疤痕。但膠帶與膠帶之間露出的皮膚就會起泡,裏面充滿了黃水,直到三年後的今天因捆綁而造成的傷痕仍依稀可見。而另一年輕女學員在被綁透明膠帶時,每纏一下膠帶中間銜接不好的地方都有縫隙,以致雙臂全是一道道的黃水泡。看守所的醫生一邊罵罵咧咧道:以後綁好了,中間別留縫兒,省得留疤痕。(怕留下被迫害的證據)一邊為了掩蓋罪行,而往傷口上抹藥。

「以上只是極其簡單的把幾種酷刑講述出來,那時的痛苦是用語言無法描述的。還有許多許多,僅此用這些點滴經歷來揭露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

九、吳素瓊黃文強夫婦被多次毒打、銬管子、冬天穿單衣在雪地冰凍、灌白酒、灌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潑水後電擊、枕頭毛巾捂口鼻窒息

吳素瓊,山東省勝利油田黃河鑽井鑽前公司家屬。一九九九年臘月二十四日到二十七日,黃文強多次被薈院派出所所長范林國(音)搧耳光、拳打腳踢,晚上被銬在巡邏隊水房的水管子上,打開窗戶冷凍,當時水房的水錶都凍裂了。後來,吳素瓊被銬在房內管線的支架上大5、6個小時,惡人趙濱讓吳素瓊交二萬元現金,並威脅如果不交的話就拿住房抵押,就這樣勒索了吳素瓊家裏的全部存款一萬七千元。而黃文強被派出所惡警拳打腳踢後,被迫脫掉棉衣、鞋和襪子,被銬在院子裏鐵管子上並光著腳站的水泥地上七、八個小時,當時的氣溫零下十幾度,刮著西北風,等解開手銬時人已無法站立。

更為殘忍的是,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至初九,天氣刮著大風下著雪,黃文強被脫掉棉衣銬在大門外的鐵管子上,吳素瓊也被銬在一鐵柵欄大門上,手腫的像麵包一樣,在凜冽的風雪中凍的他們二人瑟瑟發抖,直到晚上11時才被放進屋。正月初十,雪雖然停了,可是刺骨的寒風讓人感覺更冷,惡人又找了個更陰冷的地方(樓房的陰面),把黃文強的棉衣脫掉後銬在樹上,長時間不讓上廁所、不給喝水、吃飯,引來了不少居民的圍觀並議論紛紛,有同情心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有的去給找水喝、有的給找棉衣、有的給求情,卻遭到惡人恐嚇。

到了正月初十一日,黃文強、吳素瓊被送到另一處關押,在這段時間裏,看守人員通過黃文強了解到大法的真實情況後,也跟著煉起了法輪功,惡人知道此事後更是氣急敗壞,揚言要私下裏找人收拾黃文強;吳素瓊被銬在巡邏隊管線上兩天,致使她既坐不下又站不起來,只能彎腰半蹲的姿勢,之後又連續十天被銬在水房的鐵管上不讓睡覺;後來每晚十點才打開手銬,就這樣被銬在水房裏一個多月,她的兩腿腫的邦邦硬,後來直到她絕食抗議加上社會輿論的譴責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四月中旬,單位保衛科長王全東、指導員趙濱等人以吃飯為名把黃文強帶到飯店,用白酒把黃文強灌的爛醉如泥,被四、五個人抬著送回家扔在地上;妻子吳素瓊見此情景到單位了解情況,沒想到惡人趙濱把一杯熱茶潑到吳素瓊的臉上,然後抓著吳素瓊從辦公室打到走廊裏、又從走廊打到門外,在場的其他職工拉都拉不住,直到累的沒勁了才住手,吳素瓊身上被打的多處青紫、紅腫、臉部變形、耳鳴;第二天,惡人趙濱拿著一根長約一米半、直徑三釐米的木棒戳著吳素瓊的肩膀逼迫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遭拒後,趙濱找來不明藥片捏著吳素瓊嘴強行給灌了下去。而黃文強從四月19日至26日被關押,晚上不讓睡覺,晚上趙濱等人對黃文強進行毆打、拿電棍電,拿水潑身上再進行電擊、直到沒電為止。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黃文強、吳素瓊夫婦把上小學的孩子託付給一個朋友後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駐京辦事處遭到趙濱等人的拳打腳踢,回單位後被拘留15天,後來他們又被單位非法關押,每天吃饅頭、鹹菜、睡地板,連幫助照顧孩子的朋友也受到株連。後來黃文強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被判勞教,在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的情況下,單位保衛科馬為民從同行的吳素瓊手中搶去了一千元錢去行賄勞教所,黃文強被非法勞教三年。吳素瓊和孩子沒有生活來源,靠著親戚、朋友的接濟維持著艱難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十月,黃文強血壓持續在220以上,後來勞教所怕死裏頭而准許保外就醫,由於單位和勞教所的長期迫害和高壓恐嚇,原本健康的黃文強身心每況愈下;即使這樣,單位一直沒有放鬆對他的監控,二零零四年臘月二十五日晚到別人家去串門,被單位惡人綁架到勝利油田集輸洗腦班,三天後被送回家時出現大腦意識不清的狀態,連家人都不認識了。後來據知情人講黃文強被灌了不明藥物,到了第二年正月黃文強連吃飯、走路都不會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在住處與趙鳳英三人同時被章丘明水縣黨家派出所綁架。當時黨家派出所的七、八個惡警,穿著便衣,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像強盜一樣闖入她們的住處到處亂翻,六十多歲的趙鳳英制止他們的土匪行徑,被惡警崔玉嶺打倒在地,後腦勺摔出雞蛋大的包。他們三人拼命的抱成一團,七、八個惡人使盡渾身力氣也無法分開她們。惡警在又一輪猛烈暴打之後,把老人和孩子綁架走,之後吳回院內鎖上大門,可是惡人們翻牆而入,其中張濤、崔恩賀等惡警把吳素瓊打的不能動彈之後,砸爛門鎖,用手銬銬著,拽著手銬把吳拖上了車。

第二天,惡人們把她們三人都送到了邪惡的濟南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這黑窩裏,吳因不配合迫害,受盡了折磨和凌辱,遭到惡警管教張逸仙、陸萍等人的打罵,他們指使在押犯們一擁而上(每號裏關押十五、六人),對吳進行拳打腳踢,她拼命掙扎呼救,惡人們就用枕頭、擦地毛巾捂她的嘴,勒她的脖子,就差一點被惡人們捂死。整個行兇過程完全在惡警眼皮下發生,因為每個監室裏都裝有監控器,監室裏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嚴密監控之內。後來吳使盡渾身力氣喊出她是煉法輪功的,她是決不會自殺的,如果她死了,就是被看守所謀殺的。希望還有良知的人能為她作證,就這樣管教們才不得不出來制止。最後吳在絕食抗議半個月之後,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下被鑽前公司於八月八日晚上接回,非法關押在勝華酒店繼續迫害。她女兒八月九日上午被綁架到集輸洗腦班,也已絕食,由惡人王俊美給她洗腦。

八月九日吳素瓊出現呼吸困難,送往醫院搶救。之後送往酒店,直到八月十四日下午在她絕食絕水二十多天之後,生命垂危的情況下,鑽前公司人員才不得已把她送回家,即使這樣還派多人嚴密監視著她,她丈夫也完全配合鑽前公司一塊迫害她,還妄想使她進食身體有所好轉之後,再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十、八分場勝利醫院精神病科高壓電擊太陽穴、強迫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

據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控告勝利石油管理局集輸公司長期迫害大法弟子》的起訴書中報導:「姜海松,男,三十歲,集輸公司職工,身體健康,精神正常。二零零二年二月無故被集輸公司長期關押,家中大法書籍也被保衛科抄走。姜海松絕食抗議無理關押,索要書籍,絕食第八天,集輸公司保衛科以檢查身體為名把姜海松騙到油田八分場精神病院。

「在那裏,姜海松被捆住手腳,綁到病床上,每天被強迫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姜海松抵制用藥,被多次過電,五名護士按住姜海鬆手腳,護士長王把電流開到最大強度,兩個電極對準姜海松的兩個太陽穴,連續放電,嘴裏還喊著:敢不吃藥,我讓你接受教訓。強大的電流衝擊他的大腦,猶如雷劈般的痛苦,導致渾身劇烈的抽搐和沒命的嘶叫。真是慘無人道,欲置人於死地。

「經過六十七天的折磨,姜海松被摧殘得神情呆滯,面無人色,精神恍惚。他們還組織民警前去觀看,告訴說:『這是法輪功的癡迷者練瘋了』,以此來毒害更多的世人。姜海松的父母多次找公司要人,但都置之不理,母親因受不了而精神完全崩潰,父親也因這飛來橫禍憂心如焚,引發心臟病。」

張智,男,三十歲左右,是勝利油田河口的大法弟子,因一直堅持煉功,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以前,曾經被劫持進精神病醫院。在那裏,他被人用電棍電並強迫吃藥。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他因去北京正法,回來後被拘留。後因發資料被非法勞教。據悉,又被送進精神病醫院。

李曉東,男,三十歲,現河採油廠職工。因堅修大法,二零零零年夏天被關到集輸洗腦班,在此又被強行送去精神病院(八分場勝利醫院)一個多月,強行注射藥物受到殘酷迫害。二零零一年年被迫買斷工齡,儘管失去了工作,他仍不被放過,二零零二年又被送入集輸洗腦班洗腦,長達半年之久。

十一、李業明遭受銬管子、戴重腳鐐、野蠻灌食、半蹲蹶著走(龍抱柱)等酷刑

李業明,男,三十多歲,是勝利油田勝利設計諮詢有限公司工程師。李業明在自述中說:「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中午,這夥人破門而入,當場偽造拘捕證,把我綁架到石大公安處,非法關押我三十小時。他們不讓我睡覺,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兩人一班輪流折磨我,企圖在精神上摧垮我。」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李業明被非法劫持到濱海看守所。看守所惡警野蠻地給李業明戴上手銬和腳鐐。手銬是銬在腳鐐上的,這樣人只能弓著身,兩天下來腰像斷了一樣。為爭取合法的煉功權利和無條件釋放,李業明開始絕食抗爭。看守所連續兩天對其進行野蠻的強制性灌食,第一次是濃鹽水,第二次是玉米糊加濃鹽水。看守所的灌食方法十分野蠻,李業明在自述中說:「他們叫來四、五個犯人把我按住,用尖嘴鉗子把嘴撬開,把一個塑料飲料瓶去掉下部,做成漏斗,強行插入喉嚨,捏住鼻子往裏灌,簡直能使人窒息。我警告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的。第二天,有犯人告訴我,惡警張大鵬住院了,看來迫害法輪功真遭報了。此事在犯人中震動極大,他們也不再管我煉功了,甚至連看守所每天的例行點名在我們牢號都簡化或省略了。」

十二、邱紅梅遭受軟縮帶、吊打、熬夜、灌不明藥物等酷刑

邱紅梅,女,三十多歲,勝利油田東辛採油廠新大勞動服務公司職工。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晚被石油大學公安處惡警綁架,非法勞教二年。在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惡警輪班熬她,不讓她睡覺,她喊著「法輪大法好」,被吊打,惡警殷桂華找電棍打她,惡警們用抹布塞口,用膠帶封口。她掙扎著不讓堵,惡警們就把她綁起來了。打掉一顆下牙,另一顆也快掉了。

惡警李愛文強制她喝不明藥物,她不喝,惡警們就往她嘴裏灌,灌也沒灌進去,就用毛巾捂邱紅梅的嘴和鼻子,邱紅梅當時昏了過去,惡警們就給她灌藥物。邱紅梅醒了以後頭暈,頭疼,手還戴著銬子,硬掙扎,時間長了把兩個手、手腕都磨爛了,惡警一看手和手腕都流血了,惡警李倩出壞點子,就和惡警們說用軟縮帶綁她,軟縮帶勒她的兩個手和手腕,痛得她死去活來。惡警逼著邱紅梅站起來,邱紅梅好不容易扶著東西站起來,還沒站穩,惡警丁海英穿著皮鞋把邱紅梅一腳踢倒,又逼著她站起來。邱紅梅被惡警們迫害的頭腦一直不清醒,而且惡警把她的兩個手和手腕用軟縮帶勒的她非常痛苦,一直到邱紅梅回家時,手仍沒有知覺。

十三、勝利油田勝北社區景安物業公司惡人殘酷毒打、性侮辱本單位職工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報導,勝利油田勝北社區景安物業公司的經理兼書記楊洪金,每個星期都到油田中心醫院做血液透析一次,在這種患有重病的情況下仍夥同其得力助手副書記周學軍、保衛科幹事楊華澤,以及手下的八名保安毆打一位本單位的大法學員。

先是第一個打手退後幾步,然後向前猛撲,跳起來用穿著大頭皮鞋的腳猛踢大法弟子的胸部和腹部。第二個打手左右開弓狠命地抽打他的耳光,打得嘴角鮮血直流仍不住手。第三個打手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猛勁地撞向身後的牆壁。第四個打手把大法學員當靶子,在他身上練打猴拳。第五個打手先在他的耳邊嚎叫、吹氣,後伸出他那骯髒的手摸捏他的臉、胸,深度的噁心令大法弟子嘔吐不止。打手們怕自己身上粘上血跡,就指使那名沒有參加迫害的保安擦掉他身上的血跡。然後七名打手一哄而上,又一次將大法弟子打翻在地,他們用雙腳猛踢、猛踩他的頭、胸、腹。反覆毒打長達三個白天,兩個晚上。楊洪金還叫嚷:對你法輪功,我可以關你十年、二十年,我有的是人力和物力。

十四、勝利油田查愛平、王海霞被北京惡人綁大板(死人床)、戴背銬頭盔、打耳光

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四日報導,山東勝利油田大法弟子查愛平、王海霞衝破了當地邪惡的重重迫害,來到北京證實大法。今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在她們居住的做大法真相資料的樓內,警察破門而入。室內四人全部被捕(另兩位男同修姓名不詳)。當晚她們被帶至北京朝陽公安分局拘留所。在拘留所王海霞高喊「法輪大法好」。搜身完畢管教何爽嫌查愛平穿衣服慢,一腳踹倒查愛平。馮春妹、邢學華、盧風梅幾個惡牢頭一擁而上一頓拳打腳踢。拘留所認為兩人難管,為了給她們一個下馬威,不讓進號,卻先將兩人關一空號內綁大板。四月底,人們還穿著長衣長褲,惡管教王秀雲讓人把她們的衣袖褲腿擼起,用膠帶把她們赤裸的胳膊手臂緊緊纏在橫在床板下的方木棍上。很快胳膊手臂便失去了知覺,緊纏膠帶的接縫處皮膚被擠出了水泡,水泡破了開始流血。至今她們的手臂腿上還有被綁過的傷痕。在綁板期間,幾個惡牢頭輪流看管,不准說話、不准睡覺,甚至不准閉眼。王海霞不睜眼,惡牢頭馮春妹就去搧她耳光,不停的打了十幾個耳光。

後來查愛平、王海霞被押往市公安七處。在七處五一五號,王海霞堅持煉功,姓李的生活管教叫來幾個保安把海霞拖到樓道強行戴上背銬頭盔。王海霞高喊「窒息邪惡」以反抗迫害,就這樣王海霞戴上背銬頭盔遭迫害二十多天。當取下頭盔時,頭髮都被捂臭了。

十五、勝利油田張愛泉、王明雲、於德勝在桓台被刑訊逼供毒打、綁死人床一個多月

《九評共產黨》揭露了惡黨的真實面目,傳播《九評》利國利民。惡黨對《九評》傳播者的迫害凸顯其心虛恐懼。二零零五年五月,山東桓台縣公安局在抄法輪功學員張愛泉、王明雲、於德勝家時發現有《九評》資料,特別是有博大出版社出版的精裝《九評》,此事驚動了山東省公安廳,一定要查到這些《九評》來源。山東省迫害法輪功專案組開到了勝利油田,對三名法輪功學員進行刑訊逼供,大打出手,有目擊者看到於德勝身上到處是血,張愛泉從看守所傳出來的衣服也到處是血。他們把這三名法輪功學員綁在死人床上一個多月,但仍一無所獲。(註﹕死人床:將學員捆綁在一張床上,同時將其雙手銬在其頭上方的床欄杆上,再用細尼龍繩將其雙腿綁起來。然後用此尼龍繩將學員從頭到腳緊緊的捆在床上。繩子勒得非常緊,以至於學員呼吸困難甚至失去知覺。)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山東省桓台縣中共邪黨法院在桓台縣看守所偷偷宣讀了對張愛泉、王明雲、於德勝等法輪功學員的判決書:張愛泉被非法判刑八年,王明雲、於德勝被非法判刑七年半。

十六、另外,東營和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還在王村男子勞教所遭受過長期面壁、吊刑、關鐵籠子電擊、長期銬床、熬鷹等酷刑

山東淄博王村第二勞教所全所共八個大隊,大法弟子集中非法關押在七、八大隊,惡人有意把兩個大隊隔離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有電刑、吊刑、雙臂上下交叉銬在床上,長期面壁坐小板凳,剝奪睡眠、長期罰站、毒打關押禁閉室、利用挑撥離間、假善、欺騙等等。墾利縣五十八歲的大法弟子郝志平被抓進去後長時間面壁剝奪睡眠時間,有一次把他雙臂斜方向吊刑二天二夜,截至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還被非法關在嚴管班。

法輪功學員孫某某,男,五十六歲,家住東營市勝利油田,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六年上半年,因傳經文被惡警嚴管體罰後加期三個月。嚴管十四天被惡警銬在床上不讓坐,一天只允許睡一、兩個小時,直到腿腫的動不了了才放過。

法輪功學員李愛民(三十五歲,山東省東營人)因主持公道,在眾人面前揭露非法輪功值班人員的惡行,對惡警提意見,加上點名時不向其他非法輪功值班人員卑躬屈膝,遭到惡警的嫉恨,歪曲並捏造事實,夥同管理科惡警把他送入禁閉室的鐵籠子裏,用手銬把雙手銬住,用三根電棍同時電他。後被調往四隊進行苦役勞動,非法加期三個月。

楊健(東營勝利油田人,三十四歲),家住東營市東營區運吉小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被隊長李公明往牆上碰暈,二零零七年三月底四月初,楊健被迫在走廊面壁體罰,一直坐到晚上十點。二零零七年三月份因楊健不放棄信仰又不做奴工被無故加期二十四天。

十七、另外,東營和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還在王村女子勞教所遭受過吊銬、毒打、長期罰站、食物中放毒、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長時間坐小板凳、長期單獨關押、熬鷹等酷刑

勝利油田大法弟子曲紅梅寫了「法輪大法好」放在舉報箱裏,被惡警們查出後,吊銬在會議室的窗戶上幾天幾夜。惡警丁海英狠毒的毒打她,把她的牙打掉了幾顆。惡警們還在她的食物中放毒,使她精神恍惚。

東營車翠花,四十多歲,因拒寫轉化內容,被罰站數天數夜,腿腫的像水桶。

利津學員高秀美,四十多歲,因拒寫思想彙報,被長期罰站,不讓她睡覺。惡警還給她注射了一種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使她精神失常。在家人的幫助下,高秀美被保外就醫回家。

勝利油田大法弟子張敏,約五十歲,拒絕「轉化」,被長期單獨關押,大部份時間關在儲藏室裏,有時候轉移到走廊或其它地方,被迫害的不省人事,醫生檢查時說是長期高壓造成的精神失常。後被保外就醫。

於秀華、王常娥、於驚濤、牛愛慶、周貴芬等三十餘人因發表聲明堅修大法,拒寫思想彙報,被關嚴管班。每天坐小板凳十七個小時,時間長達一個月之久。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東營勝利油田大法弟子牛愛慶從勞教所成功越獄。整個勞教所像開了鍋一樣,惡警們四處追捕,一無所獲,聽說又派人去了牛愛慶老家,發了通緝令,也沒有找到。惡警李愛文嚇得發抖,惡警們晝夜不敢回家,對大法弟子們監管的更加嚴密。天天放洗腦光盤,瘋狂地叫囂恫嚇,真是群魔亂舞。

十八、勝利油田濱海看守所使用戴腳鐐、吊銬、背銬、野蠻灌食、龍抱柱、毒打、打耳光等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東營市河口區看守所(拘留所)將趙寶蘭迫害致死

山東省勝利油田看守所,是「六一零」非法組織用來殘酷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黑社會場所之一。在「司法」的高牆掩護下,看守所惡警指使犯人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手段非常殘忍。

在勝利油田,許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曾被非法送進看守所迫害過,比如二零零零年十月初的幾天時間裏就非法關進了近三十名法輪功修煉者。勝利油田看守所條件非法惡劣,在一個只有三米長的水泥炕上,要睡二十二個人,人只有側身才能睡下。

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送進看守所後,看守所的惡警為了給法輪功學員一個下馬威、製造一個恐怖的環境,迫害的第一步就是所謂的「開號」:惡警指使牢頭和犯人,對被送進的法輪功學員,先是剃光頭,然後是潑冷水,再就是灌三大碗由洗衣粉、肥皂、牙膏合成的所謂飲料,之後把法輪功學員用被子蓋起來,號內所有犯人對法輪功學員暴打。打完之後,法輪功學員開始嘔吐,吐時口內直吐泡沫。

看守所惡警強迫法輪功修煉者背所謂的監規,對不背的法輪功修煉者要打五十至一百不等的膠木棒。對於堅持修煉、公開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看守所的惡警要給這些法輪功修煉者戴腳鐐,把學員雙手銬在橫樑上,只讓腳尖點地,通常要銬數天數夜。

二零零五年初,法輪功學員楊健、沈孝元、李業明等被非法送進看守所遭受迫害。法輪功學員楊建軍、何泊清、鄭瑞環和劉玉蘭夫婦等幾位學員也曾被非法關押在這裏,身心遭受到極大的摧殘。

牛廣發,男,四十餘歲,集輸公司孤島分公司車隊職工。因多次去北京上訪而被多次處罰、毆打、罰款、拘留等。二零零零年七月,孤島濱海分局將牛廣發送到油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被所長張大鵬打耳光,戴上了二十斤重的腳鐐,腳脖子被磨出一道深坑,結了厚厚一層痂。出來後不久,集輸公司孤島分公司書記郭振華等人又陰謀策劃將牛廣發送王村勞教,牛廣發知悉後出走,被迫流離失所。單位又派人到牛廣發老家,威脅恐嚇其八十餘歲的父母,宣稱牛廣發是「反革命」「在逃犯」,知道下落後趕快交出來,否則以包庇罪論處。兩位老人連恐帶嚇,又憂又急相繼病倒,差點喪命。集輸公司又以曠工為名開除了牛廣發,剝奪了他工作的權利,致使他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有冤無處伸,現牛廣發在外流離失所長達四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傳遞法輪功真相資料,濱海公安局出動四十多名警察、十多輛警車對張愛泉非法抄家,並把張愛泉投入勝利油田看守所迫害一個月,整天強制戴著腳鐐。隨後濱海公安局把張愛泉「調到」他妻子王明雲所在的工作單位:勝利油田東辛採油廠監測大隊,再逼迫東辛採油廠把張愛泉送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勞教三年。

二零零零年過年至三月期間,勝利油田一大批學員遭受虐待,令人痛心。有一學員從看守所出來後,因堅持要學大法,被其單位保衛科八人連打三天二夜。學員楊建軍在看守所一月,其間每天只有五兩饅頭,一點鹹菜。學員查愛平等人因被懷疑組織煉功而關入看守所。先將她們雙手銬在背後一天,又拷至面前三天三夜,手腫得老高。整個屋子寒冷透風,曾有幾個刑事犯受不住死在裏面。大法弟子共被關一月,在其絕食七天後,被分別關到各自單位,後面臨勞教的處罰。

二零零零年過年前,油田的學員組織起來集體煉功,一百多人被拘留。墾利縣有四人因為參加這次集體煉功被關進了縣看守所。一個男學員在關押期間,被強行剃了光頭,同監犯人對其拳打腳踢,打斷了一根肋骨。這些學員有的被非法拘留一月之久。其中三人被迫交了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才放回家中,由單位繼續監視。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趙寶蘭進京上訪後被非法關押在東營市河口區拘留所。趙寶蘭在河口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曾有親友去送衣物,看守所告之沒有此人,直到非法關押近一個月後被河口拘留所的人送回家中。此時趙寶蘭全身浮腫,尤其是雙腿嚴重腫脹已不能行走,同時,雙眼流著膿水,幾乎失明,樣子十分可怕,同時其神智也不太清醒。趙寶蘭老人在承受種種非人的折磨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據趙寶蘭生前說:「在河口拘留所裏,邪惡的警察變著各種花樣毆打體罰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讀污衊法輪功的報紙和書籍,如果一個人不讀,那麼所有大法弟子,不論老少都要受到毆打懲罰。」

十九、油田洗腦班使用野蠻灌食、毒打、注射不明藥物、長期封閉關押等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學員送勝採醫院捆綁在床強行輸液迫害

法輪功學員潘文英是勝利油田現河採油廠的退休工人,二零零六年九月六日,在外出辦事時被現河採油廠保衛科與濱海公安局的不法之徒綁架到勝採洗腦班。洗腦班的邪惡之徒將潘文英關在一間黑屋子裏,門給鎖上,窗戶用報紙封得嚴嚴的,整日見不到光線。在這種邪惡的環境下,惡警威逼潘文英交代問題,放棄修煉。潘文英曾一度出現胸悶、憋氣、血壓升高,暈過好幾次,但是這些邪惡之徒仍不叫回家,也不讓家人來看望照顧他。後將潘文英送進了勝採醫院,仍在嚴密監控之中。無論他們怎麼威逼,潘文英只是一言不發。至元月十六日潘文英已經被非法關押四個多月了,至今不放的原因,是因為近二個月來這個洗腦班只剩下他一人了,把他放走洗腦班不法人員們就拿不到警費和獎金了。

法輪功學員張寶玲,女,六十歲左右,勝利油田勝利採油廠退休職工。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四日在家中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勝採洗腦班。勝採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邪惡,大法弟子被封閉起來,不讓見任何人,整天被鎖在陰暗的屋裏(窗戶封著,貼著報紙),每天吃饅頭和蘿蔔鹹菜(表面都是鹽粒子),還要被迫接受強制洗腦,每天要寫思想認識(所謂的作業),身心受到極大摧殘,直至放棄信仰為止,否則別想出去。近日濱北分局國保隊長董寧帶張寶玲到勝採醫院去看病,知情人講,張寶玲被迫害的已直不起腰來,走路時臉幾乎是面對著地面,人已非常憔悴。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隊長聶某某、稻莊鎮派出所等六、七名惡警將王凡從公婆家綁架到勝利油田濱海公安局海濱分局,後惡警又將王凡劫至勝利油田勝採洗腦班迫害。王凡在洗腦班絕食反迫害,遭到勝利油田「六一零」惡人的毒打,被派去看守她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質問惡人:你們還要把她打死啊?!惡人才悻悻停手。「六一零」惡徒不允許公婆、丈夫及孩子探望王凡。五個多月後,王凡於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勝利油田濱海公安局海濱分局惡警劫持至山東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十天後家人才收到所謂勞教決定書。

勝利油田油氣集輸公司所謂的「法制培訓學校」,位於集輸公司住宅小區北面的加油站旁側,正在非法關押著一個名叫鄒愛芬的法輪功修煉者。目前她為了抗議對她的非法關押,從六月二十九日被關押起開始絕食,沒有人性的培訓學校,竟在她絕食後,殘忍的對她進行野蠻灌食(從鼻腔裏向胃裏插管子灌食)。同時,鄒愛芬的丈夫岳國民(勝北社區景安物業公司)也被非法關押在物質供應處洗腦班,被濱北公安分局以董寧為首的惡警瘋狂的灌鹽水,目的是加大他的痛苦,讓人生不如死。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一日訊,山東勝利油田勝中社區河濱物業公司大法弟子陳秋雲(原動力機械廠職工)和勝利油田中心醫院大法弟子張寶玲九月二十七日晚在東利小區發真相材料時被惡人抓捕,陳秋雲至今被秘密關押在供應處洗腦班(設在該單位物資總庫招待所),張寶玲被關押在油田油氣集輸公司洗腦班。不法人員整夜審問,不讓陳秋雲睡覺。從被關押至今一個多月的時間裏,陳秋雲絕食抗議迫害,身體被折磨得十分瘦弱。後來供應處又秘密安排大夫給陳秋雲強行注射藥物加重迫害,使其生命處於極度危險之中。洗腦班一直不讓家人前去看望。另外被關押的幾名大法弟子也一起進行絕食抗議。

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勝採」黨委糾集了一批人,用電氣焊強行將龍連景家的院門及房門割開,砸碎門窗玻璃闖入房內,將龍連景打昏在地,由四人分別抬腿和胳膊,將昏迷的他抬到「勝採」二礦保衛室,摔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連續幾天不讓吃飯和睡覺,還放高音量錄音機,進行身心摧殘,他們揚言:「死不了的,死了更好!」後來親朋好友看不下去了,找有關領導進行交涉,才得以進食(在這期間,他愛人及孩子也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下午四點左右,濱北公安分局局長邊清章帶領一群不法之徒闖入龍連景家中,騙他說,把他帶走了解完情況,一會兒就送回來。實質是強行將他劫持進行秘密關押,連續幾天不讓睡覺,進行精神和肉體折磨。但這些未能動搖他堅修大法的心。惡徒們將他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將他關押在「勝採」二礦保衛室進行折磨。當這一切都未能得逞時,暴徒把他轉送到「勝採」黨校進行三個月封閉式的洗腦。他被鎖進幾道門的屋子裏,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暗無天日。為了表示決不屈服,龍連景堅持絕食二十天,惡徒怕他餓死不好交差,就找來五、六個人強行把他送到「勝採」醫院,用繩子將他捆綁在病床上進行輸液。他們揚言:龍連景只要不離開地球就別想出去!隨後又將他送進油田所謂的幫教團進行強制洗腦。但龍連景始終堅修大法心不動,使歹徒的計劃又一次落空了。他們就編造理由將龍連景送進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後又轉移到「勝採」黨校進行強制洗腦。從去年十月中旬至今,非法關押已長達九個月,期間有五十多天完全失去音信,不讓家屬與他見面。到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據悉龍連景已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十、勞教所的常見酷刑--坐板

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報導,每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在被投進勞教所後,首先遇到的就是被送進「一進班」,即「嚴管班」,進行嚴格管理,肉體上接受小板凳的酷刑──「坐板」。每一個人被迫坐在長寬高為三十、十、十五釐米的硬板凳上,小腿垂直,兩臂後張,腰直頸正,目視前方。冷酷陰毒的命令不時地從流氓、地痞充當的值班班長的口中飛出。這種坐班姿勢,嚴重地傷害人的大腸功能,大小便不能正常排泄,大量的有害物質被吸收到體內,給人體造成嚴重的傷害,從早五點到晚七點,除吃飯(這哪裏是吃飯,時間有限,只能是吞)、上廁所與睡覺外,一直坐在這條小板凳上,一雙雙腳腫了,一個個臀部血紅、爛了,幾天下來,疼痛難忍。血肉之軀,時值盛夏,有的臀部出了血,與褲子、板凳粘在一起,起立時帶得板凳啪啪響,即使這樣,大大小小的值班班長,在惡警指使下時時刻刻盯著你,不讓動一動,如稍有異議、微辭或者稍動一點,或讓起立時動作稍一遲緩,就是一頓死去活來的棍棒與拳腳。----這是河北省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的「坐板」酷刑,也是遍及中國大陸各個勞教所的常見酷刑。二零零一年一月之十月間,勝利油田職工曹楠被非法關押在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遭受「坐板」酷刑時臀部坐破鮮血直流當場暈倒。

二十一、勞教所的常見酷刑--奴工

超強度的奴工生產是全國各地勞教所、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普遍的方式之一。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也不例外。在極其惡劣的勞動環境下,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從事各種超強度的奴工生產,幾乎沒有休息日,沒有報酬。奴工產品包括包裝一次性衛生筷、加工出口玩具等。這種酷刑使絕大多數法輪功學員的身心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嚴重摧殘。

素晴(化名),女,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大法弟子,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到三月期間,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調遣處。在押人員從事著各種各樣的體力的奴役勞動,如:包筷子、折書頁、折摩托羅拉v70手機的宣傳彩頁、折花安適等等。一直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很晚(不確定,根據完成活的速度來看)。

二十二、勞教所的常見酷刑--熬鷹

現代醫學實驗證明,人五至七天得不到休息就會有生命危險。許多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被長期熬鷹(俗稱熬夜),兩人或三人為一班,通常兩班或三班,他們輪番對學員熬夜,長期白天晚上不許睡覺,有時多達一個多月。熬鷹通常還要伴隨著其它酷刑,如長期罰站、長期面壁等。在學員極度睏乏睜不開眼時,惡人還會用辣椒大蒜等辛辣東西抹在學員眼睛裏,來刺激神經。在這種酷刑折磨下,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至精神失常。

二十三、設刑堂毒打、非法長期關押,強迫大法弟子冬天穿單衣在外面挨凍

勝利油田電力總公司私設監獄劫持大法弟子。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報導,勝採二礦職工龍連景,男,因堅持修煉被二礦保衛強行帶走並關押,經過了種種體罰,白天在屋裏,晚上不讓睡覺,穿著單衣服在外面挨凍。九天只給兩頓飯吃,該弟子就絕食長達二十多天,在此期間被綁在床上強行打針,備受折磨。不僅是勝採二礦的大法弟子被邪惡勢力迫害,所有勝利油田各單位的堅修大法不寫保證的弟子都被一一送去進行嚴刑拷打,甚至墾利縣、廣饒等外地的不寫保證的大法弟子也被送去,而且都是被秘密送去的。他們這個地方是專門負責打人的,每天都會有不同單位、不同地區的大法弟子被送進二礦保衛經受非人折磨,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打,第二天被送走再換一批大法弟子,就這樣一批一批地循環著。(十多個打手全是從找來的地痞無賴、無惡不作的人)

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報導,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勝利油田電力總公司對拒不寫「保證書」的學員長期非法關押。對去上訪的大法弟子,從拘留所出來後,又將其長期非法關在一封閉的地方,不許家人探視。公司的不法官員孫光普、陳寶壽等秘密給保衛科開會,揚言: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接著,在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辦」洗腦班「,派人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為了不洩露,連值班人員都不讓回家),不讓睡覺,只能站著。他們動輒打罵,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破頭,有的摁到車裏打。惡人張承銳經常喝得醉醺醺的,開口就罵,不堪入耳。還指使他人行惡。通過採用疲勞戰術,輪番轟炸,威脅利誘等手段進行封閉性的長時間的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想把學員搞得精疲力竭,被迫寫認識,寫保證。有一位近七十歲的老人,長時間被非法關押在一封閉的小屋,每天饅頭鹹菜,不讓家人探視,一百多天下來,體重下降了三十公斤。二零零一年年底,老人回青島老家探親,該公司保衛科從車站把老人連打帶拖地拉了回來,非法關起來。他兒子(未修煉法輪功)、兒媳去單位要人,剛問了一句「把老人關在哪裏」,保衛科長王新強衝上來劈頭蓋臉的暴打了一頓,把他倆打得鼻青臉腫,兒子打得渾身都是血。很多不修煉的人都看見了,議論紛紛,覺得太不公平了。後來該公司上下串通把老人非法送拘留所,又送看守所,最後又送王村去勞教。一個老人回家探親何罪之有?惡人說沒跟他們打招呼,多邪惡呀。現在逼得老人的兒媳也流離失所。這次油田「六一零」又辦洗腦班,該公司不法官員又把幾個大法弟子送去了。

勝利油田油氣集輸孤島分廠職工李海英,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十日被不明真相的人員惡意舉報後,被海濱公安孤島分局刑警隊綁架並抄家。惡警對李海英進行刑訊逼供,因得不到口供就不讓李海英睡覺、吃飯,連水都不讓喝。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勝利油田法輪功學員戴連啟被濱北國保大隊綁架和抄家,被搶走電腦等物品。目前被非法關押在集輸洗腦班。勝採二礦護礦隊在協助綁架和抄家後,又對戴連啟進行了毆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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