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絕處逢生
我生來很要強,總想活出個樣兒來給人看看,所以一生爭來鬥去的,結果甚麼也沒得到,得到的只是不盡的痛苦,尤其是嘗盡了苦苦追求而又得不到的那種痛苦的滋味。後來我又把希望寄託在孩子身上,希望她能出人頭地,有個完美的一生。結果事與願違!孩子十歲那年,因藥物中毒導致心肌受損,走遍了各大小醫院都說無藥可治,只能靠她自身抗力來恢復。我再三追問大夫恢復的可能性有多大?大夫說:要不你就再生一個吧,我給你出的診斷就好使。我一聽就暈過去了,我深知事情的嚴重性。本來丈夫因我生了女孩就一直不開心,再知道這件事情,恐怕一切都完了。所以我沒對任何人說,隻身一人寒來暑往於省城大小醫院,我哭著去哭著回,又苦於不能對人說,怕小人解恨,又怕孩子將來找不到婆家。於是,我憋在心裏,不久我就崩潰了,30幾歲就成了老病號兒了,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也想過死,幻想來世好好活一回。可是一看年幼的孩子,又不忍心丟下她。
一九九六年暑假,我喜得大法,記得當讀到《轉法輪》,師父說:「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讀到這,正好是過半夜十二點多鐘,我禁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怕影響別人,我就蒙上大被哭了很久很久。為甚麼苦?為甚麼累?原來是妒嫉心。我一下就明白了,就像頓悟似的啥都看淡了,遇事不爭不鬥,善待他人。
二、全家受益
很快我就一身輕,甚麼病都沒了,最明顯的粗脖根兒消失了。不久孩子也得法了,她第一次去煉功點晨煉抱輪時,當時就昏倒了,儘管我和孩子當時還不明白是在給淨化身體,但也沒害怕。隔了幾天第二次又去了,還是抱輪時孩子吐了許多。從此孩子健康了,小學畢業體檢時我特意囑咐孩子讓大夫聽聽心臟,中午孩子回來說:大夫主動告訴我:你的心臟像嬰兒那樣有力。我跪在師父像前哭了很久。
我得法不久,一天,丈夫騎自行車載著孩子,我自己騎著自行車一同去城裏,在轉彎處被兩輛疾駛的大貨車夾在中間,孩子在自行車的後台上坐著,車就在孩子的腿邊擦過,眼看一場車禍就要發生,現在我才明白就是來取命的。是師父給擋了過去。那兩個司機下車打了起來,他說他違章、他說他不會開車。我在後面看的很清楚,但不害怕。回家後我們三口人都悟到了,要不是大法保護,今天就沒命了,於是丈夫也開始煉功了(但沒堅持下去),家庭也和睦了,經濟上也寬裕了。
身邊的同事一看我的變化都看了書,要學大法。我在大法中受益太多太多了,是大法給了全新的我,沒有大法,我恐怕活不到今天(很多人都這麼說)。我常常因為自己沒見過師父的面,不能當面謝師父的救命之恩而流淚。雖然也知道師父就在身邊,可還是想見師父。我知道,唯有好好修,才能對得起師父。借此機會萬分的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
三、上訪講真相
九九年「七﹒二零」我與同修一同去了省政府,半夜被當地公安接回,第二天廣播通知去交書和煉功帶,如不交就抄家。當時還是有怕心,就拿了兩本書去了。公安處裏擠滿了人,我當時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同修都不語、低著頭,就像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了似的。人群中不時的傳出奚落、嘲諷的話語,同修們都不語。快到我時,公安處長看見我說:還是文化人呢,咋信這個?我一看機會來了,我不能不吱聲,非常平靜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就文化人才信這個呢,因為他太好了。
在當時那個情形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公安處長說:那你今天就說說他怎麼個好法呀?我就像嘮家常似的說:我給你打個比方你就明白了。比如這一屋的人,我剛進屋,啥也沒說、啥也沒做,你上來就踢我一腳,就是這種情況下,我們的老師都告訴我們要找自己,不能怪別人。你說我們好不好?公安處長驚訝的說:哎呀!這麼好的功法幹啥不讓煉呢 ?要都是煉這個功的,那咱們這行該多省心。旁邊的副手點了他一下,他急忙把話又拉了回來。不久這個公安處長就被撤職了,他沒參與迫害;後來的兩位公安處長參與迫害,都得了絕症。
第二天公安處、「六一零」、宣傳部、組織部等一行人馬到我單位找我談話,問:跟誰去的?誰通知的?我很清楚,這是讓我出賣同修,而不是說不說真話的問題,我說:自己去的。問:幾點鐘去的?我說:不記得了。問:誰通知的?我說:沒人通知,電視上說省城羊毛衫展銷,我就去了,當走到省政府附近,車走不了了,讓自己走過去,下車後人群中的警察喊:煉法輪功的請上車,到某某廣場聽省長答話到底讓不讓煉了,我就上車了,等到最後也沒見到省長。然後就把我們抓了回來,怎麼能問我呢?(只有去看羊毛衫展銷不是真話,其餘全是真話。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不想出賣同修,就說成是巧合,不給邪惡留迫害的藉口)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對我的回答覺的無懈可擊,沉默了一會又問:是誰引見你煉法輪功的?我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個多小時。我說:我在新華書店發現了《轉法輪》這本書,一看書後有書號,我就放心的買回了家。因為有書號的書,標誌著是國家允許公開發行的刊物。(說這段話是告訴他們法輪功的合法性)回家看這本書,覺得通篇講的都是教人怎樣做好人、更好的人。教人做好人的事誰能反對呀?所以我放心的煉了下去,很快就一身輕,病沒了。(這段話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我還說了很多洪揚大法的話。他們啞口無言的走了。
這場魔難是前所未有的,開始很多人被嚇住了。當時我之所以能坦然面對,就是心沒動,心不動的原因就是我們沒有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而且能說清我們的合法性。
四、向內找 解開幾十年的心結
我的母親很厲害,她每天都要打人和罵人,上至奶奶、父親,下至兒女。她打人不需要理由,完全取決於她的心情,下手狠,姐姐才二歲多時,由於缺鈣,她睡醒時總要哭,有一次母親順窗戶把姐姐扔到窗外,哥哥放學才把姐姐抱了回來;一次因為一點小事,母親打的兩個姐姐實在受不了了,姐姐穿著襪子(沒穿鞋)跑到了五里多路的哥哥家。小妹被打的跑不了了,只好在水缸底下、灶坑旁邊哭著睡著了,我在鄰居家睡了一宿。母親打完後,和父親一起吃、喝完了,睡的很香。那時已深秋,天很冷,深更半夜的四個大姑娘給打跑在外,出事怎麼辦?父母從來都不想。小時候,我們經常在熟睡中被母親用柳條棍打起來去撿煤核;三九天也得去,凍的直哆嗦也不敢回家,回去也得挨打。姥姥三十幾歲就守寡,那麼多年一直跟著老姨一起生活。二十幾年才來我家一次,可是兩個星期就被母親攆走了。老姨──母親唯一的親人,幾十年才來我家一次,只住了一個星期就打跑了。
我從記事起就經常做惡夢,夢見母親追趕著要殺死我,我就拼命的跑。直到我得法後才不做這種夢了。我十多歲時,有一次母親剛進屋準備給小弟餵奶,會來事的我急忙倒碗熱水放在母親身邊,被小弟踢撒在炕上。我急忙彎腰(90度)擦水,母親掄起掃把衝著我的腰(就是胸椎部位)打了下去,我當即昏了過去。從此整天無力,渾身疼,但也沒人問,更沒人領我去看醫生。二十年後,我已三十多歲了,後背經常疼,最嚴重時起不來床、翻不了身。到醫院去大夫說:你曾經受過外傷,我說沒有哇(我把那件事忘了)。修煉後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第一次打坐時,就從後脖子一節一節的響,一直響到後尾骨。在一次打坐時看到母親打我的情景,我才想起了這件事,說明我的怨恨之心很強。(到今天發稿時,再寫到這兒時不但沒有哭,而且心很平靜。為甚麼?因為寫完稿,心結解開了。)
在母親身邊誰都不能閒著,她不停的指使你幹活,你剛要坐下歇一會兒,她馬上讓你去幹那件事,累的筋疲力盡,三件事已經受影響了,母親還是不滿意。後來我們出錢雇保姆來伺候父母,母親照樣虐待保姆,也說偷了東西;也不讓吃飽飯,保姆幾天就走了。有這樣一位母親,並做出了許多可恨的事情,作為修煉人,在這種情況下,怎樣走正?怎樣正確面對?這是我該考慮的。我悟到,我又有嫉惡如仇的性格,修煉後這個恨要是去不掉,那些傷心的往事我至今還記憶猶新,說明我不夠善。把生活中的苦當成了對自己的不公,而不是當成償還業債、消去業力、提高心性的好機會。以前也向內找,那是為了消除魔難而找,用人的方法去解決修煉中為提高而出現的魔難,結果只能是事與願違。這次寫稿,我換了個角度想這個問題;磨難是為甚麼而出現的?是為了暴露你那個長期執著不放的心而出現的,決不是讓你在矛盾中評論誰是誰非的。一直抓住母親的「惡行」不放,卻不看自己那個怨恨之心那麼強烈,越不去這個心,舊勢力越讓母親表現得惡,加強這個恨,這麼強大的執著又長期不去,能圓滿嗎?這不是把我給毀了嗎?寫到這我嚇了一跳。修煉人要按修煉人的理去對待。修煉中存在著因緣關係;業力輪報;償還業力的問題,也不排除魔的干擾。但是,魔為甚麼干擾你?你又為甚麼被干擾?長期在魔難中的同修,可能就是忽略了這兩個問題,就是難中忘了找自己。我就是典型的一例。由於這次在法上提高了認識,母親那邊馬上發生了變化。其結果是我們以前不敢想的。
通過這次寫稿我發現自己法沒少學,但沒學明白。人的觀念多;證實法的事沒少做,但沒有修自己,沒提高上來。有些事是應該在個人修煉期間就解決的,拖到今天還沒解決。我今後一定用心學法,紮紮實實的修,不論啥事都找自己,做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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