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出自己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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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寫修煉心得體會,一直是我的願望,可是一直就沒有寫成過,追究其原因,一個是自己每當要寫一件事情的心性過關的過程時,從頭至尾看到的是根本就沒有多少提高,而且很差勁;回憶一件事的過程仍然如此,感覺無從寫起,這麼差的修煉過程,怎麼有臉面向師父和同修彙報呢,就想我一定要有所突破,做好一些才有的寫。在這種心態驅使下,每次都寫一些,但寫來寫去就洩氣了,一直沒寫成。

這一次我想無論如何不能再錯過了,不管自己修煉的如何,也應該彙報一下。心性提高好的地方,想和同修分享一下;不好的地方,也可以暴露一下,從而去掉它,這也是在修煉路上不可欠缺的一環。修這麼多年哪能一點提高沒有呢?當然錯的地方很多,那也是需要修去的,在修煉路上有做的好一點的,不好一點的,都是很正常的。也沒甚麼不好意思的。

初期得法的時候,覺的這本書太好了,因為都是自己從來沒有看到聽到過的東西,感到很新奇,不清楚甚麼是修煉,在我頭腦中沒有這種概念。當常人時,我根本對信這個教、那個道的及算命燒香等事,從來不參與也不信,我甚麼也不怕,所以對師父《轉法輪》中所講的法,我只感到新奇。

因身體情況,發生車禍後成為殘疾,所以我不和外人接觸,在個人修煉階段幾乎等於沒修一樣,也不煉功,心性也沒有提高上來,法學的很少,不是很愛看《轉法輪》這本書,願意看師父在世界各地的講法。在個人修煉階段我只悟到一個法理,那就是修煉人沒有病,身體出現難受不是病而是消業,我記得很牢。在過病業關時,我忍過去了。幾種常見的疾病,如結石、偏頭痛、慢性闌尾炎等症狀,經過幾次出現後,再沒有犯過。

在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時,我因平時學法少,又不和同修們接觸,所以也搞不明白到底為甚麼。最先認識的一位同修因進京上訪被迫害,也說了不煉。她是我當時唯一接觸的煉法輪功的人.以至後來有常人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都解釋不了,我只能說:反正書上不是這麼說的,電視上說的都是撒謊。我也說不出來有力度的解釋,現在想起來很後悔,當初的時間全浪費了。那時,我在個人修煉上幾乎等於沒提高。

雖然自己不煉功很少學法,可是得到法了,師父沒有放棄我。在二零零一年,我遇到了二十年前的鄰居,在交談中得知,她是學大法的,經常和一些同修接觸,我很高興。我很想知道這些是為甚麼。她告訴我,同修們都出去上訪,為法輪功鳴不平等一些情況,及同修們的壯舉,我很激動。我才知道我差的太遠了,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大法弟子,師父還會接受我嗎?

有一天我躺在床上閉眼後,在我天目中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我很激動,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看,雖然沒有甚麼特別,我知道確定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東西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呀。看到其他同修都在做著講真相的事情,我很著急,因為我落下很多。同修給我拿來師父的講法等一些經文,我知道了應該做甚麼了。

那時因為邪惡迫害,有的大法弟子的家人不讓放資料在家,問我放在你這兒可以嗎?我一點沒猶豫說可以啊。我想參與到講真相的行列中來。就這樣,我家成了同修們存放資料的地方。

之後,送資料和取資料的人絡繹不絕,我家鄰居說:他家怎麼天天這麼多人來呢,有的同修一天來幾次,取點真相資料出去發,發完再來取。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很長時間,在當時的環境中是不明智的。有的同修說總是這樣也不行啊,容易出問題,也影響你學法。我其實也感到不妥,礙著面子,不好意思提出來。

就因為愛面子的心態,導致後來拿資料的同修被抓,說出了我家的地址,很多資料被警察搜走,損失很大,這個資料點就結束了。因為在當時,由於學法不深,在法理上都不清楚,只是在感情上覺的大法好,我要學,返本歸真,將來回到真正的家裏。我想盡自己的力量,單純的認為資料發的越多越好。因為自己的殘疾而出不去,所以很羨慕那些每天出去發真相傳單的人,在當時還沒有認識到向自己內心找。

這一次事件後,因書和資料等一切與法有關的東西都被惡警搜走了,僅剩的幾本書都是當初借給別人看的,我要了回來,自己開始每天學法,兩天一遍《轉法輪》。因沒人來了,同修們又傳說我家有竊聽器等,大約有半年多的時間,沒有一個同修來看我,我心裏很委屈,生出抱怨的心,想想以前的事情就會生氣,感到很失落,沒有從自己心性上找為甚麼。

我每天學法,逐漸的心平靜下來了。我想,我既然學大法了,修的是自己。那段時間我堅持學法,不斷發正念,覺的自己提高很多。除了家務之外,全部時間我都放在學法上,逐漸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這段期間有一個同修領著外孫來看我,我當時的心情很難以形容。後來這個同修給我手抄了很多師父的新經文、資料給我看。我悟到我應該像其他同修一樣也要講真相,不能只是在家自己學。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寫真相信,看到報紙上的地址或明慧網上的地址就寫信,還給同學寫信。每天上午學法,下午開始寫,因用手寫很累,一開始不知怎麼寫才能把握好分寸,一封信要寫好幾個小時,自己一看也不滿意。

有一階段我想讓一個比較有寫作水平的同修給我指點一下,傳過話去,抱著希望等呀等,後來對方告訴我,能做就做,做不了就算了。這一線希望沒了。那我自己寫吧,反正我要做。寫完後,念給家人聽,讓他們提意見,家人說寫的太囉嗦了。我開始改,一開始一封信寫七八張信紙,累的夠嗆,到後來大量看小冊子,綜合一下,逐漸到最後每一封信歸納到不超過三張。逐漸寫,逐漸改,基本上有點路了。

後來和同修配合,他們到醫院、學校、有關部門等抄寫人名地址,我們每天堅持寫幾封信,那個階段去掉了我很多常人心。有時寫的時間很長了,手也累腰也酸,有時就想這幾天算了,歇歇吧。每當一兩天之後,自己感到不對勁,人家能出去的都在每天忙著救人講真相,我在家坐著,風吹不著雨淋不到的,還想歇歇,一點苦不想吃能修成嗎?從人到神這條路能那麼輕鬆就走到頭嗎?這不是怕吃苦嗎?不行,我還得寫。

那時候一兩天差不多用一支筆(圓珠筆),從二零零二年至今,郵出去的信不知道多少封了。那時候又沒有電腦,又沒有打印機,就是根據自己的理解寫信,告訴人們真相,法輪大法是甚麼,天安門自焚真相和江澤民一夥怎麼造假迫害法輪功等內容。勸說人們不要聽信謊言。對一些講不通的常人,就通過迂迴的方式寫信。我讓字寫的比較好的同修給我抄寫信,然後到外地郵寄給認識我的人。有一些反饋回來的信息很好,使我更有信心了。

在寫真相的過程中也去掉了我一些常人心,如我寫著寫著有時就煩躁起來了,想快點寫完,我知道這是自己的急性子出來了,這是一種變相的干擾。在這時我一般都是放下筆發正念,清清自己的空間場和一切干擾因素。發過正念之後,一般都能穩定下來,在這個過程中,真正體會到了勞其筋骨,苦其心志。

在寫信的過程中也逐步的去掉了自己很強的爭鬥心,不慈悲的心。舉一個例子,在看到網上登出的滄州惡警強姦大法弟子一事,當時我拿起筆就給這個惡警寫信,嘴裏還說,我得好好損損他,他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敗類。那真的寫出每一個字都很尖酸刻薄,就像常人罵街一樣,那可真是沒有理智。寫完後,馬上叫別人郵走,也不管字跡潦草。一連郵了兩封信後,我感到我的心態不對:他自有法來懲治,我這樣的舉動,不就說明強烈的爭鬥心表現出來了嗎?

其實我的爭鬥心在當常人時就相當嚴重,遇事必須弄出個理來,無論在單位和家裏都是這樣。一件事情不說出來個理不罷休,必須說清楚。這種心態嚴重影響了我精進的步伐,也是從小到大受黨文化的灌輸,滿腦子革命情結,愛和人辯論問題,爭高低。如果有一點事沒和別人一樣,當時看是忍了,沒有反唇相譏,過後也要重複幾遍,嘴裏還說,我是修煉人不和他一樣,實際上已經和他一樣了,也許不如一個常人。這種事情前幾年經常發生,自己很苦惱。每當學《轉法輪》,看到韓信能從胯下穿過去,有那麼大的忍耐力,自己一點刺激的話也聽不得嗎?修煉人基本的忍都做不到怎麼行呢。

我就在這方面加以重視,開始的時候,那真的是憋的難受,然後照鏡子和自己說:你是修煉人,你是修煉人,要忍要忍。就這樣經過多次的反覆,基本上遇到突然的事情就不會太衝動了,也不會硬鑽牛角尖了。但是時不時還會有反覆。

因我家曾作為存放資料點被邪惡抄過一次家,雖然當初沒有多少怕心,過後還是心有餘悸,怕心一次又一次不斷反覆出現,我也在不斷發正念鏟除,但是沒有除乾淨。特別是剛開始寫真相信的時候,出現了很明顯的怕心。尤其給街道、派出所、公安局等領導寫信的時候,腦子裏就會現警察抄家情景:就想會不會被查出來啊,萬一被查出來怎麼辦等等。如果給一般常人寫呢,就不存在這種想法了,其實這種狀態的出現就是走了舊勢力的安排,承認了迫害的存在。特別有街道或者派出所的人上門來時,更是緊張,表面看是很鎮靜,其實內心還是很怕的。有時我也問自己,怕被抓麼?還是怕失去生活的安逸?

通過不斷學法,我逐漸悟到,那個怕不是我自己,而是我體內另外空間的怕的那個物質要被清除了,它不甘心,才會出現在我的思想中產生出想像的怕的事情來。作為一個修煉人,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我的一思一念都會形成能量的,經常這樣想就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就是自己求來的。

師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講:「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我對師父這段法深信不疑,每當聽說甚麼事或誰告訴我現在公安怎麼樣了,產生怕這個念頭時,我就會想到師父的這段法,我反覆背,一直完全沒有了那種怕的念頭之後才停下。有的時候,會背不下百十遍,一兩個小時,真的把大腦完全空下來了,這樣,我很快就把怕心清除了,雖然它還是會有反覆的時候,但那種念頭很快就消失了。

以前如果同修把很多資料放到我家,或者在我家分發資料的時候,我就會很緊張,腦海中會出現被警察拉出家的情景,現在就沒有那樣的怕心了。不管有多少資料放在我家,我會覺的沒事,那是同修們對我的信任,也是在救度眾生這條路上應該做的。作為大法弟子,在當前救度眾生的關鍵時刻,應該多承擔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做甚麼都是給自己做的。

我在十幾年的修煉路上,雖然沒有甚麼驚心動魄的經歷,在心性魔煉中,也使自己有了一個很大的飛躍。還是常人時,爭鬥心、妒嫉心、私心、色慾之心、愛撒謊、虛榮心、顯示心等等,已經根深蒂固。遇事總是覺的自己有理,無論在單位還是家庭都是一樣。特別經過車禍後,被迫完全換了一種生活方式,當時簡直要瘋掉了似的,那幾年過的渾渾噩噩的,脾氣糟透了,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自從得了大法之後,我明白了這一切的根源,我經常說這樣一句話:沒有大法我不能活到今天,不修大法就沒有我。

師父在《洪吟二》〈無阻〉中說:「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我雖然不能出去講真相,師父也給我安排了修煉的路,從一開始一個人用手寫,到後來兩個人寫,直到現在我們這個郵寄項目組已有七八個人參與,有寄信的,有寫信皮的,而且我們現在可以用打印機,打出各種不同的真相信,郵寄給不同的人,如給學生、警察、公安系統的、一般常人的。我們會用打印的比較薄的信紙,兩張一封,很正規;同時要求每個人參與寫信皮的同修字跡要工整,一定要帶著救人的心來寫。收信和發信的地址都寫的很詳細,X省X市X區X路X號等。每一個參與寫信的同修,每日發正念來加持所郵的真相信一定能順暢無阻的到達收信人的手中,看到後會傳給親朋好友,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更多人得救。我們現在每週寄五次,因為不同筆跡,每人一次可郵三到五封不等,這樣每天都能郵二十封左右。都在同修們出去辦事的時候,捎帶著郵寄出去了。據反饋,一般人接到後都會給其他人看,效果還是很好的。

因為寄信需要大量的詳細地址,得用一定的時間收集,我們有條件就上網查,或買帶有地址的書籍,還有的同修到本地各個醫院、公司、機關單位、各個街道等,收集各處的詳細地址,還有在外地工作的同修,也會很用心的把地址都收集起來,充實我們完成郵寄這個項目。大家都很用心,

以前因為有怕心,一直不敢上網,現在我可以每天上明慧網查地址和看資料了,同時有些遺憾的是同修們上網登出的惡人的地址,有詳細的地址卻沒有人名,有人名卻沒有詳細地址,感到更可惜。在此建議同修們,能把詳細的地址、姓名、郵編這些信息都提供出來,我們就會在一週之內發出去真相信,讓我們不同地區的同修,借助明慧網這個平台,共同努力,互相協調,早日結束這場迫害。

師父盼我們早日完成史前大願,時刻呵護著我們,其實都是師父在做,這一點我很有體會,僅舉一例,在二零零七年的冬天,有一階段我們地址很少,那幾天我就在想怎麼辦。同修們也很忙,那時我還沒有上網。一天,我無意中發現寫字桌上面有一張印滿地址的紙,大約八十多人的通信地址,是全國電器維修點,省市區門牌號、姓名、郵編。我以為是女兒帶回來的,她說不是。我才悟到是師父看著我著急救人在幫我呢。我心情很激動。師父為我們的修煉圓滿操了很多心,我們沒有理由不精進。

在郵寄真相過程中,對我的心性提高有很大的幫助。在郵資問題上,因為郵票價格一漲再漲,每次購買郵票都要五、六百元錢,有時感到很吃力,僅有這麼二三個人支持,偶爾心裏會有不平衡,但是這些心現在已經去掉了,因為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家裏條件越來越好了,同修們也能主動支持這個項目,我的心也變的平和了很多。修煉就是修這顆心,心放下了甚麼都能放下了。

因為沒有寫過交流文章,就是想到哪寫哪,自己也不滿意。有很多想說的話沒寫出來。我想師父能理解我的心。同修能理解我,我還會繼續努力把修煉中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分享,找出不足。

讓我們共同精進,完成史前大願,和師父回家。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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