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聽師父的話 堅信師父堅定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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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藉著明慧網舉辦的第六屆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交流大會之際,把這十一年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不忘使命,正念正行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村被封閉,不讓我走。那時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維護大法,走出去為大法和師父喊冤,否則那算甚麼大法弟子?所以我和同修切磋,要走出去。在二零零零年的六月上省博物館的前幾天,我上鎮上同修家,她說有的同修上京有的被抓,有的被打死。那時我想:怕啥?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因為當時乾旱很長時間不下雨,家家都不敢給玉米施肥。我們村四個大法弟子為了走出去證實法,把肥撒在乾土上,隨後就走了。走的那天我和丈夫說我要上省博物館去證實法,因為博物館展覽的都是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圖片,我告訴他和孩子:我要被抓你也不要拿錢去要人,咱家沒有錢,法不正過來我就一直證實法,為大法和師父喊冤。丈夫和孩子沒說甚麼,因為孩子也修煉,只說你去吧。

那時我沒想能活著回來,就這樣被拘留了兩次。之後惡警黑天白天看著我。一次省裏的、公社的、派出所的和大隊的一起來了很多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身體受益,講的他們啞口無言,一句也沒說就走了。

十月份的一天,有一個同修說:進京去不去?我說去。然後我告訴同修等孩子放學給孩子做飯。同修說行,等你們回來我和丈夫就去。我說到那兒證實完法三天就回來。

隨後我和另一個同修拿點東西就去等車。由於農村乘車不方便,客車又過去了,我們就站在道上等。在這時腦子裏反應出了兩個孩子──一個十二歲,另一個十歲,他爸爸又不在家,等等。這個念頭一出來我就意識到這是情的干擾,立即去掉,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這時正好來一輛車,我就想這是偉大的師父安排的。

買票上火車一切順利。在車上同修問我怕不怕?我說不怕,說完就想:本鄉還有沒進京的,三四天回來還得和同修切磋進京證實法和撒資料救眾生。

在天安門把橫幅打開時,一下子來了一群惡警。當時我們有五個同修打橫幅,在遠處有兩個同修不是一起的,看見就往這邊跑、喊「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瘋狂的抓人,同修都被抓了就沒抓我,當時我腦子裏甚麼也沒有,一片空白,師父就把法打進腦子裏「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精進要旨二》〈理性〉),隨後我就走。邪惡之徒喊「站住,站住」,我就聽師父的,一直往前走。

在回家的車上我一閉眼睛就聽見天上鑼鼓喧天的喊「法輪大法好」,去的時候也是。像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結果我三天就回家了。下火車就看見賣東西的同修。和同修切磋,同修說看你們都去證實法,我還賣東西呢,我明天就去。幫我給孩子做飯的同修在我回來的那天就和丈夫去了北京。

一次我們集體學法放師父講法,警察開車來了,在大門口車燈很亮,可就是沒找到我家大門。他們還說:她家不會改前門了吧?轉了半天鄰居聽見了,往我家打電話,我和同修把大法的東西和書拿起來從窗戶走了。是師父沒讓警察看見大門,保護了弟子。

有一次開法會,因為快「七﹒二零」了,同修說「七﹒二零」不做了。我說有師在有法在,怕啥?可同修把我說了,我再也不說話了。回家後我就準備自己做,因為本村同修就剩六個人,有一個老伴看著出不來,兩個上外地,兩個害怕不出來。

晚上丈夫回來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他了,說今晚是「七﹒二零」,我不能被邪惡嚇住,我要往水泥電線桿上噴真相橫幅,你幫我好嗎?我心想今晚是另外空間正邪大戰,「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另外空間除惡。他答應了,在晚上十一點多我倆起來做,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的把所有電線桿做完。

二、跟師父走 做好三件事

有一次在夢裏夢見師父又高又大,我見到師父就哭了,說:師父,弟子可想您了。我的手就能拽著師父的衣服底邊,師父也不和我說話,一直領著我走。來到了一個村子,師父不見了。我和一個同修在外邊睡覺,那村子家家往外抬人,我們就找沒抬人的地方睡。忽然我覺醒了,趕緊挨家挨戶的告訴眾生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個村子告訴完了我又飛到另一個村子告訴。醒來後我悟到師父讓大面積面對面講真相。我和一個老同修切磋:咱們要走出去救人。

我想了一個辦法,我家有韭菜,我就用自行車推點走到師父點悟我的村子去了。在路上怕心出來了,因為在這之前那村子有一個搬走的同修說那裏如何如何,我又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想到這我的正念更足了,怕心也沒了。

我一路發著正念來到這個村子,到這一喊就有人來買韭菜。我想好了怎麼引話題。有一個人說這韭菜這麼大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說謊,因為韭菜有病了才捆大的。這些人一聽:呵,還煉法輪功?就說法輪功如何如何,你一嘴他一舌的說了起來,我就一一解答。

這樣我還利用賣柿子、沙果、韭菜花,反正只要能走出去我就天天講。一天我剛到那個村子,就有一個人喊「煉法輪功的過來」。我推著車子走過去,她就說:法輪功不是×教嗎?說(師父的名字)跑到美國去了。我樂呵呵的接過話茬說,首先聲明法輪功是正法,我們師父沒有跑到美國,師父在中國是一九九二年傳法,九五年初師父就上國外傳法,在中國只傳了兩年。江澤民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鎮壓法輪功,師父走時還沒鎮壓還讓煉,怎麼能說師父跑了?師父無條件的為我們弟子祛病健身何罪之有?教我們做好人按照「真善忍」去做何罪之有?難道教人做好人還犯法嗎?我又講「四﹒二五」、天安門自焚真相。我剛講完,問我的那個人猛然站起來,舉手高喊「法輪大法好」,在場的所有的世人都樂了。

由於我不知道向內找,心性修的慢,總是這樣想:聽師父的話師父讓幹啥就幹啥,直到現在才知道向內找。我們村這些年一直在我家集體學法煉功,現在已經有十七八個人了。我們整體利用送賀卡、賣衣服,送真相掛曆,挨家挨戶講三退。這還得感謝慈悲的師父讓我接觸到一個外地的同修。同修說他們已經挨家挨戶的講了。聽了之後我們馬上在一起切磋,由於農村秋天忙學法少,收完秋馬上背法、加強正念,為的是快去執著好多救人。我們又把周圍走不出來的同修也帶出來了。我們一個一組、一戶一戶的講,有的村子已經講兩遍了。有很多世人笑著說:謝謝,你們真是好人啊。

記的最憂心的一次是和外村同修配合上她們那講真相。到世人家講完真相,那人也明白真相了也聲明三退了,最後對我說了一句:你怎麼才來呀?因為她的丈夫出車禍死了,她明白了真相才說我的。我心裏真是難受:是我把大法的福音讓眾生聽晚了。同修快點出來吧,放下人心。為了回報師父為我們的巨大付出、為了兌現誓約、為了眾生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放下人心做好三件事。每當我遠望遠方這些無量的眾生,就好像眾生在喊:大法弟子你們快來救我們啊!

有時我們講真相有不退不聽的我們也不放棄,要多次講。我們村就是這樣講的,你講不退她再講,最後也退了。我們村已經退了百分之九十七左右了。

一次從我哥哥家回來,我哥給我找了一輛車送我。我想正好講真相,先發正念,然後開始講。司機是邪黨支部書記的小舅子,我們認識。我問他聽說過三退嗎?他說幹木匠活時有人給講過,沒退。他說:「你們反對共產黨,參與政治,共產黨誰能動的了?」我說:「我們沒有反對誰,是因為他們迫害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不讓煉功,我們才講真相。他們誣陷我們圍攻中南海,還編造天安門自焚騙百姓。」我就把中南海是怎麼回事,把自焚真相揭穿。

我又說:「是啊,共產黨,老百姓能把它怎麼樣,你看看六四、文化大革命它說鬥誰就鬥誰,國外拿它也沒辦法,可是天要滅它,你想哪個朝代的皇上不都喊萬歲萬萬歲可是哪個也沒萬歲,哪個都想江山穩固,鐵打的,可是哪個也不是鐵打的,到改朝換代的時候它也得換,紂王那時不也是鐵統的江山,可是神安排三個妖精就把朝代換了。人說的不算,你聽老人講六月飛雪竇娥冤吧,一個竇娥被冤上蒼不也懲罰人六月下雪了嗎?共產黨害死那些大法弟子做好人的人,上蒼能饒它嗎?為甚麼現在天災人禍不斷,不就是迫害法輪功、害好人招來的嗎?講三退是因為共產黨操控惡人害好人,我們百姓沒幹,可是我們都加入了黨團隊,舉手宣誓要跟它走,把生命交給它。在我們舉手宣誓的時候被打上了獸的印記,這個印記不抹掉你就是它的人,神要清除它的時候,所有帶著印記的人都得清除。如果你聲明退出印記就抹掉了,咱們不能當它的陪葬品。老弟退了吧!」他說:「行,退了吧。」

在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派出所讓書記派人黑天白天看著(法輪功學員),可是我沒有動心。同修說還集體學法嗎?我說學。同修在我家學完法,回家時就跟看著我們的人講真相,後來那些人明白真相了、也不看我們了。我不承認這一切迫害,在我的空間場沒有這些迫害呆的地方。大法弟子就是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因為這是師父讓做的,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是圓容師父所要的。你常人開的甚麼會與我們沒有關係。大法弟子是主角,大法弟子說了算,不許任何正負生命干擾。我一直和同修挨家挨戶講真相。

在正法修煉、救度眾生過程中也留下了許多遺憾和不足,我以後會多學法加強正念,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所托、眾生的期盼。請師父放心,我一定聽師父的話,無論到哪裏,無論做甚麼、幹甚麼,我都會把大法的福音和美好帶去告訴眾生。

因文化有限,如有表達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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