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擔好正法弟子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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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師父好!
同修大家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近十四年的修煉經歷,每每想起,都讓我為能在七十億人中被師父選中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而感到激動、幸運,為沒能更好的走正師尊安排的路而懊悔,並激勵自己珍惜最後的每一刻,不負師望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完成好自己的歷史責任。下面我就把自己十幾年的修煉體會,向師父和全世界大法弟子做個彙報,合十。

一、喜得大法,飛速提高

那天,當一個輔導員雙手捧著《轉法輪》走進我家,告訴我這是一本寶書,和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時候,我感到莫名的驚喜,尤其對「真、善、忍」而不是真善美三個字感到新奇、深奧和震撼。接過來看了一下目錄,那裏面全是我最感興趣的內容。於是我接過寶書從下午三點開始看,一口氣看下來,簡直愛不釋手,飯也顧不的吃了,覺也不想睡,到凌晨三點全部看完,還覺的沒看夠,不想睡覺。

《轉法輪》中的高深法理,解答了我一生中所有百思不解的問題,我深深的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終生之所求而又求之不得的真理。但那時還是有一點不能讓我完全信服的就是說如來佛不是最高的佛。這一點點的疑惑,在我次晨如飢似渴的通讀第二遍時徹底消失了,並且看到了書中奇異的景象:就是在書看到後半部份的一頁時,忽然看到有一半的字,幾乎是斜著對角線的靠裏面的一半字竟然變成了螢光的綠色,非常美麗的顏色,似乎整本書都變的非常不可思議,令人難以置信。我趕快翻開另一頁,卻看到那一頁的一半字竟然變成了朱紅色,也發出非常美麗的光,而另一半還是正常的黑色字體。我捧著寶書半晌不知說甚麼好,對大法的偉大神奇沒有絲毫的懷疑了。

接下來就是開始消業。都沒容我緩口氣,第二天就開始消業了,晚上發燒,渾身沒有不難受的地方。因為我原來就是一個病包子,因為風濕病和風濕性心肌炎,已經連續打了兩年的長效青黴素不能停止,還有乙肝早期肝硬化和腰椎盤突出,重症貧血等許多疾病,那時的我,一有風吹草動就發燒。因為我僅僅學法兩天,分不清到底是消業還是犯病,心中鬥爭的很厲害,上書上找也沒看到發燒是不是消業的明確說法,最後下決心,不管是消業還是犯病,一定要堅持到明早找個煉功點問問,寧可犯病治療晚了,也不能在消業期間錯吃了藥後悔莫及。就這樣的堅定的一念,師父把我渾身的大小十幾種病業統統拿下了,使我在將近一年的時間中感受著無病一身輕的快樂,以至於到後來我甚至懷疑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怎麼這麼舒服,為甚麼再不出現消業的反映了?

那段時間我雖然不能經常到點上煉功,但大部份晚上都會在家中煉,第一次雙盤就坐了二十分鐘,第二次四十分鐘,幾天以後就能打坐一小時了。下班以後處理一下家務,就是學法和煉功,自己都能感覺到修煉的層次在突飛猛進的增長。煉功時會看到大小不同的法輪,最大的比坐在那裏的我還大,彩色的,很漂亮。師父雖然給我的功往上拔、往前推,但是我還有許多的人心和常人的理念沒有去掉,許多方面的心性還沒完全跟上來,鬧出了許多笑話。

大概在得法一個多月時,一天打坐,突然覺的自己要起來了,往上拔的很厲害,我知道是大周天通了,要起空了,我有點害怕:這也來的太快了,沒思想準備呢,我要飛走了怎麼辦?我趕快在心裏說:「我不去!」一下子掉下來了,從此再沒起來過。雖然那時我也知道是大周天通了白日飛升很正常,但就是心性夠不上,影響了功力上長,過後很後悔。知道自己的心性不高,就抓緊時間多學法,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在各種利益和矛盾面前守住心性,大小關過的還算順利。我在單位是做行政管理工作的,權力不大管事不少,為了工作,處理問題會經常得罪人,有人都很長時間不說話了。修煉以後,我儘量按大法要求守住心性,在名利上不與人爭,真的體驗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不說話的人態度完全變了,晉級時按百分比,大家都在挖門子,我那時心靜的聽也不想聽,甚麼都不想知道,結果投票我排名第一。

隨著心性的提高,我改掉了許多壞習慣,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等等。現在想起來真是汗顏,師父給我去執著也真是用心良苦。那年的五月我們發了新工裝,我穿上後覺的真精神,因為平時大家都說我身材好,這下更覺的自己好了,心裏美滋滋的,那天剛下過雨,天氣好極了,沒注意地下有一個小水坑,也沒甚麼可以滑倒的地方,我卻一下滑倒了,正摔在水坑裏,新衣服摔的一身泥,很狼狽。我明白了,是自己不對,多麼嚴重的顯示心,何況這麼一點小事顯甚麼呢?師父在告誡我呢!

趕上最後一次評職稱了,上去就是副教授了,教研室的領導們都在極力的幫助我晉職。那時名額很少,上百人競爭五個名額。有資歷很老的教研室主任、有大筆送錢的、還有各單位領導的家眷必須照顧的。我雖然在單位很突出,而且這次上不去就可能要下去,在常人一定會竭盡全力來活動。可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應該這樣對待個人利益,我放棄了。轉過年來我退休了。我知道我失去了甚麼,更知道我得到了甚麼,不失不得。就是因為放棄了一些東西,所以在接下來九九年對大法弟子的那場巨難中,我沒有受到太大的迫害。這是和遵從師尊的教導,在個人的根本利益上放下執著密切相關的。假設我和常人一樣的去活動,真的把這個職位爭到手了,在魔難中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聽師父的話是沒錯的。這是後話了。

平時注意一點一滴的修好自己,我覺的提高很快,隨著層次的提高,師父還讓我看到了一張網,仔細一看,都是「卍字符」組成的。這個法大的不可思議,只要好好學法提高心性,真是夠我們修的。

隨著層次的提高,師父對我們心性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一天半夜,我忽然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從體內拔出,感覺是從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中拔出來,我變的很大,很輕,正在飄走,回頭看看床上的自己,裹在一床黃色的錦被中,小的就像半個火柴盒那麼大,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我的執著心全出來了,首先想到了孩子,這不成了孤兒了麼?沒有媽媽了,再找一個後媽該多受苦呀,我不能走。於是我在心中大聲喊:「我不去!我不去!」「轟!」的一聲,我回到了體內,又躺在了床上。我後悔了,躺在那裏靜靜的想著:「這是甚麼修煉的人?師父讓你上天你都不去,真的到了圓滿那天,還能走的了麼?不是放棄所有的執著心麼?對孩子的親情為甚麼不放?人這裏的東西甚麼都不要,一切歸師父安排。」

正想著呢,「轟」的一聲我又出去了,這次我放下了所有的人心,靜聽師父安排,可是我並沒有離開,輕輕的又回到了體內。師父給我安排的這一大關,讓我切身體驗到了:對於一個神來說,生死是不存在的。我徹底的放下了生死的觀念,從法理和實踐中修去了怕死之心,給我在嚴酷的迫害中正念面對邪惡而不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因為我不怕死了,死亡就不存在了。感謝師尊!

九八年底和九九年初,明顯的感到了來自外界的壓力,有山雨欲來的感覺,師父為了大法弟子能夠頂住全宇宙的邪惡的迫害和邪黨全部國家機器的鎮壓,一直在不停的講法。九九年初連續六次海外講法,那時知道這幾次講法至關重要,卻因為上班沒時間看集體放的錄像,非常著急,幸好五一放假三天,我把錄像借到家中,整整看了三天三夜,幾乎要不吃不睡了,六次講法看一遍一天一夜都看不完了,所以看了兩遍多一點就被要走了。以後請到書後又反覆學習,大量的學法為我保持強大的正念,在惑亂中不迷失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當師父發表《挖根》這篇經文時,我看幾遍都像是沒怎麼看懂,我就反覆看,看著看著,我的身體劇烈的一抖,我終於看到了法,看懂了法,我身體的極微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知道了在惑亂中應該怎樣擺放大法、自己和常人的關係。我們是為大法而存在的生命,我們是要決裂人的,維護好法是我們最重要的責任。

二、走出舊勢力的陰影,破除邪惡的迫害

經過反覆大量的學法,我感到會有一場考驗大法弟子的大關出現,那就是我們證實大法,走出人、走向圓滿的最大的考驗,每個大法弟子都將在這場考驗中最後擺放自己的位置。幾個月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場鋪天蓋地的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來了。七月十九日下班後,晚上六點集體煉功時,一個輔導員告訴大家:當地的負責人有人被抓了,具體情況不清楚,為甚麼抓的也不清楚,大家去不去自己考慮吧,白天知道情況的同修有人去了,但現在沒消息。於是我們幾個同修商量後決定去看看情況,我們坐在車裏氣氛有些緊張,因為從未經過這種情況,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大家互相鼓勵著,都在想著師父是怎麼要求我們的,自己應該怎樣做。當我們晚上八點到達時,看到了許多同修都在那裏,據說全國都在抓人,各省市的負責人都同步被抓捕了。因為來的比較晚,不久就有人告訴,讓大家先回去吧,今天太晚了,有事情明天再說。

情況很明瞭了,真正的考驗就在眼前,能不能維護大法,放棄執著,這可是一點也含糊不了的。我決定趕第二天早晨四點的第一班車走,以免人多引起注意,走晚了被截住。因為很晚到家,丈夫已經睡熟,我有點擔心,每天早上丈夫很早就醒來,每天早上我都起不來床,起不來怎麼辦?又不能上鬧表。丈夫知道了不讓我走怎麼辦?於是我求師父幫助,讓我早早醒來,讓丈夫實實的睡。結果可想而知,我趕上了早班車,丈夫沒有醒來。感謝師尊給我機會!我換下了裙子,穿了身輕便的衣褲,揣了二百元錢,沒有回家的打算了。

大清早很多人都來到市政府門前的廣場上,警察站在我面前,我發現有一個警察總看著我,記起來了,是我們十多年前一個大院住的主任的二兒子,那時他是個小孩子,他叫我「阿姨」。他也認出了我,身邊還有三個警察。他問:「你是黨員麼?」「那你為甚麼還來?」於是我告訴了他們真相,他們都聽懂了,不再仇視我們。這是我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講真相,而且還講的比較順利。

後來防暴警察來了,開始抓人,打人,栽贓,手段很卑鄙。我們被粗暴的推搡驅趕到了旁邊的街道上。同修在地上將警察丟下的煙頭撿起,警察互相告誡「不要抽煙。」上班的車輛不停的開過,車裏的人都在說著「這是法輪功的,這麼多人。」大約在八、九點鐘時,在太陽升起的地方,金光閃閃,一片輝煌,許多人都看到了法輪,很多的法輪。大家在歡呼雀躍,喊著「法輪!法輪!師父在鼓勵我們!」警察也伸頭看,但甚麼也沒看到。他們疑惑的說:「真有法輪啊?」大家都笑了,他們有些不好意思。我相信,經過這一幕的警察,只要還有良知在,都會從新考慮和衡量法輪功的問題,不會完全相信邪黨電視、報紙的謊言了。

中午警察撤走了,我們又回到了市政府廣場上。後來來了許多警察和戴大蓋帽的人,把我們圍了好幾層,態度十分惡劣,看來要抓人了。大家互相鼓勵著,囑咐著:「把我們不管送到哪裏,我們還到這裏來集中,不要散掉。」我默默記下了。突然一個人大聲說:「某女士,你怎麼在這裏?你不知道這是非法聚集麼?國家允許你們煉功,要煉功回家煉。」我一看是公安的一個朋友,我說:「我們的負責人都被抓了。」他說:「你知道是被誰抓的麼?江澤民!他親自下令抓的,你頂的過麼?」原來是這樣!真是邪惡!我第一次聽到這麼詳細的情況。他把我從人堆中拽出來,夾持著我,走過層層包圍圈,將我送到外面,並告訴我:「趕快離開這裏,千萬別再回來,一會這裏也要抓人。」我離開了,兩個小時後,當我再回來時一個同修也沒有了。我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明白,師父看到我那顆堅定的心,再次保護了我。

人心是無所不在的,有時不易察覺,在後來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因為一直做的比較順利,我生出了很嚴重的歡喜心,連續幾天拿著幾十、上百張大條標語,在晚上七點多人來人往的街上瞅機會張貼。因為幹的比較順手,我的人心直往上竄,我告訴跟我一起張貼的同修:「我真是高興極了!」這話說完沒多久,我們就被綁架了。這是二零零一年,這次的事情讓我真是後悔莫及。我們被關在派出所,接下來被單位接走。在我被單位關押期間,開始因為心中裝著大法,表現的很堅定,單位組織了二十幾人的幫教組,主要領導上上下下、層層疊疊各級組織加壓,我都毫不動心。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房子裏,每班四個人八小時看著我,一天三班倒。把房間中貼滿了誣蔑師父的標語,我進到那個房間就坐立不安,不停的流淚,飯也不能吃,覺也不能睡,就是流淚。負責我的那個主任問為甚麼?我告訴她:「這是我師父,你們這麼罵我師父,我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必須把它摘下。」我上手要摘,她嚇壞了,說:「千萬別摘,太嚴重了,我去請示,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千萬別自己摘。」那時我的所謂問題很嚴重,上級許多工作組都在這裏,單位自己說了不算了。

她回來後讓我出去一趟,等我回來時標語都沒有了。她說:「看你哭的這樣,又不是罵你爸爸。」我發自內心的說:「對我爸爸這樣我還不一定哭,這是我師父,和我爸爸是不能比的。」她覺的不可思議。那個具體看押我的負責人悄悄的對我說:「×××你可真行啊!這種事都能做到。」

那些日子,窗外的喜鵲一直叫,好像很多喜鵲都在叫,後來才悟到是我做對了,師父鼓勵我。我不出賣同修,一切兜在自己身上。我不配合邪惡,一直在發正念,使得整理我的黑材料在電腦上消失。他們知道我在派出所曾經三次將手銬脫掉,就跑來問我是不是在發功?後來那個整理我材料的保衛科長酒後在自己的車門上把自己的手夾爛了。

在一個月內,我一直保持強大的正念,我的天目看到了師父發自內心的非常開心的笑顏,真是高興。後來又看到了兩把鎖頭,一把是鎖著的,下面一把自己打開了,還看到了兩扇門自己開了。可是當時我卻不明白是甚麼意思。更不懂得人這的理是反理的道理。所以當他們告訴我再不轉化要送我去勞教時,我害怕了。我從法中悟到的理和師父在夢中讓我經歷了元神離體的感受之後,我看穿了生死,真的不怕死了,所以不怕邪惡的威脅和利誘。但是勞教所不同,那是壞人去的地方,我這麼好的人怎麼可以去那裏呢?那會身敗名裂的。

舊勢力看到了我對名的執著,抓住不放,我掉進了舊勢力設的圈套裏,違心的配合了邪惡,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事,被關押了將近半年。如果我能繼續堅定正念,不怕被勞教,那幾天我就會離開那個黑窩,回到正法的洪流中。也是當時修煉的不成熟,關鍵時刻把握不住自己的心造成的。想來真是不該,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從那以後窗外的喜鵲不再叫了,我再沒見過師父,此前我曾經看到過師父穿袈裟單手立掌的法身。我的身體迅速的退化,我知道自己掉下去了,唯有爬起來,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才能贖回自己的錯誤。

出來後我抓緊大量的學法,發正念,盡最大的努力救度眾生,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干擾,不去想過去的事情,做好眼前應該做的。那時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經常午夜後出去,一發就是一大片。有時在市區發,有時在郊區發。母親家那裏邪黨封鎖的很嚴,外來的同修不太了解情況,曾經被巡邏的綁架,我就帶許多的資料,在母親家裏住幾天,把那一片發完。我們單位是全封閉的,大法弟子沒有人能進的去,所以見不到真相資料,我選下半夜門崗打盹的時間溜進去,過年時就選大年三十晚上三點多鐘,儘量的多背資料,有時我的常人丈夫還會陪我一起去,幫我拿東西好讓我分次發送。每次去前都發好正念,尤其不忘記請師父加持。所以進去發了多次,一直都很順利。再去單位時會發現單位裏的小門或過道被砌死了,可想而知發生了甚麼。據說一次我發過真相資料後(那次是發了一批書),單位派了八個保安蹲坑二十天抓人。結果把一個非常堅定的,教養院、派出所誰都沒有辦法了,說他是精神病的同修抓到了,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

為了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我相繼又被綁架了幾次,這幾次我基本保持了強大的正念,修去了怕心,尤其是怕被勞教的心,在同修和眾多常人的幫助和配合下,有驚無險。在這個過程中,給派出所所長講清了真相,給單位專管法輪功的主管領導化名做了三退,並給所有的領導和相關人員都郵寄了真相資料和破網軟件。當有新資料的時候,都第一時間送到單位,以上交的名義堂堂正正的交給領導,開始他們會瞪大了眼睛盯著你,對你的大膽表示驚訝,然後我告訴他們一定要看看,他們都會笑著點頭。他們心底會佩服大法弟子的膽識,作為常人來講,沒有人敢這樣幹的,因為涉及到太多的個人利益不能放下。而我們是最大限度的放棄自己個人的一切,全力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大法賦予了我們超常的膽量和能力,前提是我們必需在法中。

一次當我不得不去面對派出所的糾纏時,那個已經三退並在事先與派出所的溝通中被嚴厲搶白的單位領導說:「這次去不寫東西是回不來了,你必需要保證讓自己回來。」言外之意是:這次你必需寫保證書才能回來。當我從派出所回到單位時,領導電話問陪同我去的幹事:「寫了沒有?」聽說甚麼也沒寫,只說了一句話:「讓她回家吧。」整個經過都是師尊在看護,邪惡控制的人硬不起來,大法弟子正念反迫害,常人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正確認識大法和大法弟子從而得救。

最後一次我正面面對他們是在我家裏,那段時間我經常發正念,並賦予我的兩道門的門神除魔寶劍,邪惡來了就清除它們,不許邪惡邁進我家一步。可是那天,我正在家中做資料,上網、打印同時進行,聽到有人敲門,到門鏡一看,外面是一個警察和兩個街道的人,說要找我,我直接說不在,不配合他們,並趕快回到房間強行關機。這時候我母親已經把大門打開了,我走出房間面對他們,心中十分的穩定,根本就不怕他們,告訴他們所要找的人不在,並給了自己一個合適的身份。他們叫我出去,要說說我都幹了些甚麼,我不配合他們的一切安排,問他們這和我有甚麼關係,他們想了想很快就走了,真的沒有邁進家中一步。我心中無比感激師尊的加持,一次次反覆的講法給弟子提高心性,點化看護著我徹底否定舊勢力,最終使我走出了舊勢力邪惡的安排,走在了師父安排的路上。從那以後,再沒有派出所、街道甚至單位裏任何人因為我修煉大法的事找過我。

三、見證大法神奇,努力救度眾生,不負師尊苦度

我深深的感謝師尊的時時呵護。在我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的過程中,我遇到了許多神奇的事,想寫出來以證實大法的超常和神聖,如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慈悲指正。

當我第一次被惡警綁架時是零一年,那時已經有了明慧週刊,我在週刊上曾經看到過同修的交流,在被綁架時發出一念:「不許任何人動我一指頭。」結果真的沒有人敢碰她。剛剛看過這篇文章,我就遭到了綁架,在我邁進派出所的那一瞬間,我想起了這事,立刻發出一念:「不允許任何壞人碰我一指頭!我是大法弟子。」說來很神奇,果然沒人敢碰我,警察在逼問口供「標語從哪裏來的時?」氣的暴跳,也沒碰我一下,只是說:「打死也不說是不是?」夜間關押我時,我又想到《明慧週刊》上介紹過同修脫下手銬的經過,於是我心中對著手銬說:「我是大法弟子,是最好的人,你不應該幫助邪惡銬住我,要把我的手放開。」於是,我的手從手銬中脫出。那時我正在對看著我的小保安講大法真相,他很認同,見我的手脫出來覺的很神奇,就說「你再脫出來一次我就認你當乾媽。」於是把手銬緊到了五扣,我又脫出來了。他不好意思的說,「這次……,你要再能脫出來一次我就認你當乾媽。」他把手銬緊到了六扣,這時手銬已經很緊了,這不是那種圓滑的不鏽鋼手銬,是那種兩個軌道中間有溝的,我的手還是脫出來了。後來那個派出所的人說我會縮骨術,其實我甚麼也不會,就是大法的威力大。所以當我們單位來人接我時,都覺的奇怪,這個小保安怎麼一口一個「姨」的稱呼我?但是我沒有走脫,因為大門沒打開和那個小保安值班,我走了會給他帶來麻煩。但是我和那個小保安真真切切的共同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們單位的辦公室主任是個年輕有為又很有口才的人,因為我的堅持修煉和拒不轉化,單位領導都覺的沒甚麼辦法從而默許我在家中煉,讓我丈夫看著我不要出去,可是大法弟子的事情是由師父說了算的,哪裏會由丈夫說了算?所以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最初我的事情這個辦公室主任沒有介入,後來他當了辦公室主任,覺的其他領導太無能,決心讓我轉化,領導同意他只要讓我轉化怎麼都行,就把我交給了他處理。他找我談話,又以工作為藉口,讓我等了一整下午。晚上為了加大轉化力度,專門喝了酒,然後採取各種方式,利誘、威脅、語言暴力等等雲山霧罩、連喊帶叫的鬧了一個多小時,最後說他現在年輕有為,前程很好,如果因為我的事情使他受到損失,他就找黑社會把我打殘廢,把我的腿打斷等等非常兇狠的話。尤其被舊勢力控制著,知道我原來害怕被勞教,就專門說不轉化就勞教。可是這時的我,正念很足,早已不是當初了。所以他說甚麼我根本就不動心,像個旁觀者一樣的靜靜的坐著發正念,覺的他被舊勢力控制的很可笑,很可憐。突然,他說不出來話了,站在辦公室中間,幹張嘴,沒聲音,大概張了有六、七次嘴,就是發不出聲音來,他自己也很奇怪的看著我,我心裏覺的很好笑。後來他就不那麼囂張了。

我問旁邊的幹事:「你們要我幹甚麼?」他高興的覺的這下我可上路了,就說讓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我嚴肅的說:「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會做那樣的事。」然後轉過去對著那個主任一字一頓的說:「你不要有那樣的想法,沒有那樣的可能性,我決不會那麼做的。」他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一言不發,最後說:「你們走吧。」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我在舊勢力的迫害面前,證實了大法不破的巨大威德。

從那以後,他知道了作為大法弟子的我,是有高尚人格和情操的,他尊敬我,我們個人關係還不錯,他透露的消息是:上面對這事的態度是:「民不舉,官不揪,睜隻眼,閉隻眼。」而且所有的真相資料他得到的最多,包括破網軟件,這些資料他都看,所以是明白真相的,只是受職務和個人利益的驅使(他現在是單位的邪黨黨委書記),沒有同意我幫他三退,但他那麼聰明的人,不排除他自己上網三退的可能。

還有一件事情也是讓我深感師尊對弟子的大慈大悲,不能忘記。一天下午我要去一個大城市發真相資料和真相信,中午打瞌睡時,看到了一個圓盤子,裏面有八條去掉尾巴、立著擺放、身體彎曲的、背朝上、肚朝下的刀魚,嘴朝外,分八個方向排列,個個圓睜著眼睛。我起來後大惑不解,覺的是師父點化,一定與發資料有關,我的包中裝著二百個紅包要送給有緣人,還有不少救人的信件要分發到許多的信箱,為了安全,一個信箱只能放兩封信(我們當地的信箱已經發放的太多了)。我想來想去是師父在告訴我,八個方向都立著刀,讓我小心。可是具體是甚麼意思呢?刀魚睜著眼睛為甚麼呢?搞不明白,心想不明白就去不了,必須嚴肅對待安全問題。這時「監視器」三個字打入我的腦中,我明白了,師父是告訴我那些信箱周圍和街道上都有監視器。那時不像現在,監視器剛剛開始用來監視大法弟子,主要是安裝在主街道和郵箱周圍。可是我不認識監視器怎麼辦呢?我上了長途汽車,隨便坐在一個人的旁邊。開車時沒滿客,司機不肯走,車開的很慢,想順便再拉兩個客,又害怕出了站台還拉客被調度室發現,售票員就站在門口向外看,嘴裏還說:「沒朝這邊,頭在那邊,沒關係」。乘客都覺的很有意思,都在看,我旁邊的人就說:「是看監視器。」我問道:「監視器甚麼樣啊?」那人就詳細的給我講解,在下一個十字路口的監視器跟前,還指給我看甚麼樣,告訴我「一般監視器都自動攝像,第二天取下後拿回去分析,監視器方向是變動的,不固定在一個點上等等。」

這些對我發資料和郵信簡直太重要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常人的嘴在告訴我與監視器有關的知識,以免不小心闖進鏡頭造成損失,於是我就一路發正念,讓所有監視器的頭都不要對向我這裏,全都轉到背面去,那天我順利的發完了資料,安全的返回了。設想如果師父那天不點化我和安排常人告訴我攝像頭的事,結果會怎樣呢?師父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這麼仔細、巧妙、天衣無縫,我們做的每一件證實法的事,沒有師尊的保護都是不可能成功的,而師父把我們做的成功的事都算成是弟子的威德,我深深的感激師父,敬仰師父。

那段時間我真的很精進,也不是為了甚麼個人目地,一心只為救度眾生,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直都很安全,我也每每體驗著大法的神奇力量。有一次我住在母親家裏發真相資料,周圍的鄰居都是一個單位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非常熟悉,而且那裏的人被中共邪黨控制的很厲害,對大法真相非常抵觸,好像不公開說大法壞話就是立場不堅定似的。我如果經常晚上去各家發資料,一旦在樓梯碰到熟人不太好解釋。那時正是夏天,中午很熱,很少有人走動,我就找正午時間去樓裏發。那還是零二、零三年,邪惡十分的瘋狂,我發到第二棟樓時,剛上到三樓就有人被邪惡控制著出來了,我只好離開。但看的出,那個阿姨很警覺,走到一樓又碰到了一個人。回家後我一直發正念鏟除這裏的邪惡,並請師父幫助我。奇蹟出現了,第二天早上,就是我最後發的那個樓洞裏一個非常能詐唬的阿姨,一大清早就在院子裏大喊大叫,說;「這個法輪功真是神出鬼沒的,我早上出來鍛煉的時候,門口還甚麼都沒有,就十來分鐘我回家的時候,門口我剛拿出來的一個包上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個紅包,裏邊是法輪功的宣傳單。就十來分鐘時間,也沒看見有誰進去呀?就把紅包送進去了,真是神了。」

聽到這個話,我也覺的很神奇,那個紅包正是我頭一天中午放到她家信箱裏的那個,竟然自己跑出來,擺在了她剛拿出來的包上了。我心裏那個感激呀,要不是師父從新擺放了紅包,要不是師父利用著她的個性出來張揚,大家看到信箱裏的大法資料時,很可能會有人聯想起昨天在樓梯上看到我時的情景,那樣我就會暴露。雖然大家都認識到不一定會怎樣,起碼是以後再發資料就不那麼方便了,我的家人也會受到指責,對他們得救不利。

我深深的感到:大法真的是無所不能的,只要弟子信師信法,沒有很強的執著心被邪惡抓住,形成心性關一樣的東西,師父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到。在這裏,我一直沒有完全暴露,反覆發了許多的資料,改變了這裏的環境,使我後來有條件面對面的給他們講真相了。也確實通過講真相使許多人退出了邪黨,得到了救度。

還有一次我們整體要救度學生,大家買了許多學生喜歡的小通訊錄,裏面夾上海外小弟子煉功的非常漂亮的彩色小照片,和九九年前各地集體煉功的照片,再給通訊錄裏面蓋上「法輪大法好」的印章,然後經常在學生上學的路上和放學時送給中小學生,很受學生歡迎。可是這樣發比較慢,後來就有警察在上學的路上監控了。有一天我在家裏發好正念,選好了一個中學放學的時間,大約晚上六點,帶上一百個通訊錄,裝了一大包,穿了一件羽絨服,身上都是口袋,每個口袋都裝的滿滿的,我站在學校的大門口,像家長接孩子一樣,正趕上打放學鈴,同學們一批批的湧出,我就堂堂正正的把通訊錄送給同學們,告訴他們免費贈送通訊錄,同學們高興的驚呼起來。一會,來了一個老師,說不讓我在那裏發了,說有學生說:「老師,法輪功。」我不理睬她,孩子們繼續高興的上來要,她就站在那裏。一會又來了其他老師,她告訴他是法輪功的發資料。

我轉身向校外走去,學生老師都跟在後面,大家都知道我是誰,那時我的心靜的很,整個空氣都好像凝固了,誰也不說話,沒人報警,也都不離開,大家都站在校門口,看著我自己走到馬路對面,打上出租車離開了。我身上還有二十多通訊錄沒發完,又來到一個學校,趕上了後放學的一批同學,發給了他們。快沒有時後面的學生都上來搶了,我知道他們都有明白的一面,希望得救的心很強烈。回家以後我心中有些不穩,坐下發正念時看到了第一個學校的方向著火了,冒著黑煙,正念發了很長時間。我能想像到那裏發生著甚麼,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否則我們連自己的安全都沒有保證,怎麼能救人呢?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看到了在一個寬闊的大馬路上,路邊有兩行粗壯茂盛的蘋果樹,上面結了許多蘋果,有幾個大的快成熟了,學生很單純,只要他們看到正面大法的美好,很容易接受,比較容易得救。

師父每次發表的新經文我都能第一時間得到,一般都不會過夜,後來我家裏也開了一朵「小花」,學法更方便了,而且師父有了新經文,我也會在第一時間送給同修。近幾年的新經文,師父非常強調救度眾生的重要性。每篇新經文拿到後我都會連續的靜心學習至少四遍以上,這樣才感到悟到了一點師父講的法,心裏才會覺的踏實了,不會把師父講的法搞擰了,能跟上正法進程了。否則看到精進同修,就會感到跟同修有差距。

後來開始面對面講真相了,開始講中共的邪惡本質和勸三退。開始我總是講不好,人家一反駁或者一有問題我就沒詞了,心裏很著急。以後學習《明慧週刊》時發現,是自己在這些問題上沒搞清楚,講真相時別人就會針對你沒搞清楚的地方反駁或發問,最根本的原因是自己沒學好《九評》,自身的邪黨因素沒清理乾淨,沒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自己還糊塗著,何談救度眾生?所以講真相的過程也是個人修煉的過程。我反覆學習《九評》,清理自身的邪黨文化,再反覆出去講真相,講不清楚的地方再回來學,然後再出去講,最後當《九評》看到八遍時,終於認識了邪黨的一切邪惡本質,能講清楚了。這樣一段時間後,我形成了自己講真相的風格,能抓住實質的東西,根據不同的對像去講不同的內容,幾句話就能把人給退了,我還會在講真相以後送上一個好聽的名字,成功率非常高。也有時看到明慧上介紹的同修講真相的內容很好,可是看上去很簡單的幾句話,自己怎麼也學不會,知道那就是自己與真相講的好的同修有差距。所以看到好的講真相的文章和段落,我就會下功夫去把它背下來。後來我把自己講真相的經歷和方法介紹給了學法小組的其他同修,大家都學會了怎樣針對不同的人面對面講真相,成功率也都很高。

講真相其實不難,經常會明顯的感受到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讓我救度。有一次我去洗澡,剛進大門就聽到浴池裏在高調罵人,我立刻明白師父要我救這個人。正脫衣服又進來一個,戴副高度眼鏡,摘下來眼睛就覷覷著,她伸手就拿起我的掬油膏搭話,我明白這也是師父送來聽真相的。進浴池後,我給後來的那人一講邪黨的壞和三退的重要,她馬上說早想退了,找到單位,單位不讓退,於是我勸她不要只是自己退,要給自己的親朋好友都退出來,讓他們也得救。她同意了,當時說了有五個人可以退,並給他們都起好了名字,把這五口都退了。

然後接著給前邊罵人那個講三退,那人說:「你倆說的我都聽見了(其實我們講的時候聲音挺大的,洗澡的人大部份都能聽到),你們比我講的好,我就會罵人,不過我不罵好人,別人都說我與佛有緣等等。」我就給她起個名叫「佛緣」,給她退了團、隊。這時一個人喊起來說:「還有一個緣緣!」一看還是剛才那人,她想起來她哥哥的孩子緣緣還沒退,再接下來查了查還有她哥哥、嫂子、姐姐等全家一共九個人都要退,我告訴她一定要回家把我講的三退真相告訴每一個人,不知道的不算數,只要他們不反對就行,她滿口答應。九個人都起好了名字,她還不放心,怕我記不住,一定要出去後給我寫下來,最後恭恭敬敬的把九個人名都寫下來才放心了。我把我家中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她,她講通了真相後又給我打電話告知我,並給其中一人修改了名字。

其實這人住的離我家不遠,後來再看到她時,發現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年輕而美麗,她救了這麼多有緣人,得到了福報。這就是師父給我們領來的有緣人,她滿心都是正念,急迫的希望得救,如果因為我們的怕心和自己修的不好,講不清真相從而使她不能得救,那是多麼大的罪過呀!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道:「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幾年來經過我講真相三退的人大概有四、五百人吧,比起每天在街上講真相的同修來,還差的很遠,平時沒具體統計這個人數。我丈夫三退後經常看到我在街上給人講真相,開始是反對,後來是擔心,再後來就經常幫助我了,在街上看到熟人就告訴我快給他三退,我講的時候他還會幫助講和起名字。那年他自己回老家,把他的親戚朋友同學退了一大幫,帶回來一百多人的三退名單。

後來,揭露出中共邪黨利用醫療機構,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出賣的令人髮指的事情,比納粹德國法西斯還要邪惡了。揭露出來的機構主要是蘇家屯血栓病院,還有吉林的一個只有代碼的地區。為了查找相關的資料,我到圖書館查閱,一下看到了一種近兩年新出版的雜誌叫《中華器官移植雜誌》,看後發現有相當多的最高學府──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和高級別的大醫院,參與了器官移植。相當多的醫護人員參與了活摘器官的事件,他們都是器官移植專業的領軍人物,甚至是領取國務院津貼的專家權威。他們把這些當作科研項目,詳細的描述器官移植的細節和獲得的成功,大部份人並不知道這裏的巨大罪惡。我把參與的各大醫院、大學附屬醫院的通信地址,各專家、醫生、護士的名字全部記錄下來,然後給他們發信,也傳遞給其他同修,讓大家都給他們發信和郵寄曝光活摘器官罪惡的資料,從而起到揭露邪惡,保護同修,救度他們的作用。

我們先後發了一千多封信。相信他們接到信後,許多人會將這一惡行告知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從新考慮自己所做的這一切,為自己選擇新的未來。同時我還將所有的調查資料發給了明慧網,給明慧網充實了寶貴的素材。通過我們的努力,也抑制和震懾了邪惡囂張的變態心理。

五、放下所有人心,全力幫助同修

我屬於上班族,家庭收入在同修中屬於中上,但我在做大法的事情上從不吝嗇。九九年迫害開始後不久,我周圍就有同修建了資料點,那時資料和週刊真是稀少而珍貴。我曾幾次把整月的工資兩千多元轉給資料點(我家裏也沒有家底,一直都是低工資,第一次是剛剛漲工資的第一個月)。許多地區同修都很貧困,小資料點印幾張傳單,都論張的收錢,沒有錢的就拿不到資料。同修回趟老家,需要大量的資料救度眾生,因為資金緊張不得不空手而回。我相對的資料豐富而充足,自己發放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就論大箱的要來滿足同修的需求。很長時間同修都搞不清我們為甚麼資料那麼充足,最後說了一句話:「我才明白,我們這裏這麼多資料都是××一個人承擔的。」可是我沒有「誰的」這樣的概念,他們下農村救度眾生,冒著很大的風險發資料,我不能同去,能提供資料是起碼的。救度眾生還分誰的麼?

通過學法我明白一個法理,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同修被綁架,有兩個重要的心性上的漏洞需要注意:一個是男女關係問題,一個就是同修救人的錢被濫用。這兩點是最應該提醒資料點同修注意的了。那麼我作為大法弟子,必需在這兩點上嚴格要求自己。後來二零零五年我家裏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開始的兩年,全部經費都由我自己承擔。我的資料點一建立,資金、設備、採購、傳遞就是完全獨立的,就是在技術上還需要同修幫助。兩年後我家裏的資金出現了緊張,我剛想發愁,就有同修送錢來了,後來就不斷的有同修資助,甚至我不困難時都有同修送錢。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我更應該做好。

我把同修送來的錢,不管是幾百還是幾千,裝到一個信封裏,寫上資料點專用款放好,和家裏的錢絕對的分開,然後看同修給多少錢,我就自己再拿出同樣的錢數放進去,一定保持資料點的錢有一半是我自己的,以免有時拿錢購買耗材需要打出租車時或剩下少量的錢忘記放回去,挪用了同修的錢造成了公私不分。後來同修給的錢多了,我就拿出來的更多,總之還是保持一半對一半。所以我的家庭資料點從沒出現過安全問題,也沒缺過錢。因為技術達不到,我以前只作傳單、小冊子和不乾膠,現在也做《九評》書,大量的製作光盤。為了刻錄更多的光盤滿足同修的需要,我化了將近四千元更新設備,可是我們資料點錢袋裏總能保持幾千元資金,那都是同修們無私的付出。今年初,許多小資料點刻光盤缺少資金,我就拿出五千元資助了好幾個小資料點。

其實大法弟子只要真的能放下那個對錢財的執著,我們都是有福份的,付出多少,得到多少,這就是法。隨著我的家庭資料點的需求增加,我的正常收入每年都有很大提高。首先是醫療費在翻番,這一項基本就可滿足平時耗材的需求了。工資也上漲了許多。退休時因為一天之差,我多得了一萬多元,我當時就向全家聲明:這錢是大法給的福報,如果做資料需要,都給資料點用,全家都同意。所以我們這裏不管需要資料的同修多與少,都不會因為資金的匱乏而使資料的供應受到影響。

有一個郊區的同修家裏的資料點經濟比較緊張,那裏同修都很窮,他就靠當保安維持所有的費用。一天睡覺,我怎麼都難受,心裏想著同修這麼不容易,若不是邪黨迫害,他原本有一份很令人羨慕的工作,覺的我沒在經濟上幫助他很不安。於是拿出一千元放好,等下次見面時捎給他。沒想到幾天後他就約我見面了,他告訴我說,新買的一台打印機主板燒了,沒有修理價值了,怎麼也沒有地方搞到錢了,很不好意思的來求助於我,我剛好把我準備好的錢給他,但是不夠,又沒在家見面,回去取還不方便。正好還有別的同修通過他還回來的幾百元,一算買打印機正合適,同修直感歎,我們都笑了。可我事先並不知道他的打印機壞了,是師父安排我為幫助同修準備出了購買打印機的資金。那個同修也不知道我給他的錢還差幾百,師父也安排他將好幾年前借走的連我自己都忘記的錢還回來,從而湊夠了打印機款。而且,大法弟子之間都是有思維傳感功能的,一人有困難大家幫忙,這才是整體。

還有一個同修從外地來到我市兩年,接觸不上當地大法弟子,所有的資料都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也看不到,師父安排他和我在公交車上相遇,得到了應有的資料。可是同修長期脫離整體修煉環境,一時跟不上正法步伐,其中也有我做事急於求成的因素,在一次交接明慧資料時沒有到場,又脫離了一年。師父再次安排我倆在一個商場的衛生間邂逅,沒過多久就又聯繫不上了。半年後他找到了我家裏,告訴我他得了糖尿病,動脈硬化還有冠心病等,上了醫院,打了吊瓶。我心裏這個急呀,但我知道,這樣的同修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開導,急了只會把他推出去。

我一次次的跟他長談,他很快放棄了用常人方法治病的想法,抓緊時間學法,面對面的講真相,發光盤,使得很多有緣人三退得救。但狀態還是沒有根本好轉,後來才發現是他不會發正念,發正念的口訣前面的內容完全不對,我就一句句的告訴他,他把紙摁在牆上記了下來,回家後一直非常精進,每次見面都能看出他的變化。他再回到自己的地區時,那裏的同修也看到了他的變化,約時間想到這裏來與我見面,後來為了保證安全,沒有安排這件事。他沒多少文化,但還是把自己救人的故事寫出來,我幫他修改後發到了明慧網上,而且明慧網很快就發表了。這對他是個很大的鼓勵,他說那邊的同修更得羨慕他了。

還有一個同修是見過師父、親耳聽師父講過法的,可是九八年她母親去世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是母親領著她走入大法修煉,可是她心目中那麼精進的母親沒修成去了,使她對大法產生了懷疑,沒有認識到修煉成與不成在個人執著心放下的多少,所以後來她自動的放棄了修煉,去了佛教,走了很大的彎路。二零零八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張真相不乾膠喚醒了她,逐漸的她又接觸到了幾個同修,加入了學法小組。

我們的接觸是在學法小組的一個同修被綁架,學法小組散掉了的情況下見面的,我幫他們傳遞《明慧週刊》和新經文。那時的她,非常懷念當初的學法環境,見面就跟我說她那時怎樣精進,學完法回家時走路都飄飄的,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完全是一個新得法的學員很興奮的狀態。可現在不行了,她覺的又回到了過去,狀態感覺很不好(還不能雙盤,單盤時間也很短)。我感覺這樣的同修很需要集體學法環境,可是我們的學法小組七、八個人夠多了,不能再擴大。同時覺的她原來小組的同修被綁架不久,她又走過彎路,狀態也不太穩定,也擔心給這裏的同修帶來不安全因素,就沒有請她加入。有了那個同修的經驗,我問了她發正念的口訣,發現也是幾乎完全不對的(因為她零八年才走回來,對當初師父講的發正念的法學的不多)。我也把完整的正法口訣寫給了她。當她再次說到她在學法小組很精進,現在不行了時,我感覺像是對我的一種考驗一樣,她能反覆把這話說給我,不會是偶然的,必有師父安排要我做的事情,我應該和她一起學法,就在我家裏。雖然看到明慧上同修交流,為了安全,學法小組不能和資料點在一起,但這是特殊情況,她需要集體學法環境,我又不能把她帶到大的學法小組,我堅信:如果一個弟子完全為了同修考慮,沒有任何為私為我的觀念,舊勢力決不會有藉口來迫害的,師父也不許這樣的迫害發生。

於是我在自己家中成立了學法小組,也把前面一位外地過來的同修請了進來,還有一位是技術同修,跟我在一個小組,但對技術非常執著,甚至到了執迷的程度。因為學法跟不上,經常是主意識不清,正念不足的狀態,曾經為了讓他多學法,他妻子(同修)介紹他去了附近的另外一個學法小組,到那後他就大談技術,後來人家婉言謝絕了。我也請他參加了我們的學法小組,我們每週學法兩次,遇到問題都向內找,大家都覺的提高很快。前兩個同修家庭問題處理的比較好,對我和技術同修觸動很大,我們都在家中主動正念對待,過好家庭關。技術同修主動幫助大家安裝系統,傳授技術,現在這兩個同修都能上明慧網了。幾週以後,他妻子由衷的說,自從他參加了這裏的學法小組,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家裏活也幹了,兩個人也不打架了,真好。後來有時間,他妻子也來這裏學法。學法小組真的像一盆清水一樣洗滌著大家心中的污垢。我們每次學法都很注重發正念,所以儘管這裏的環境有點特殊,但我們一直很安全。

師父說:「現在的歷史就是留給大法弟子的,但是沒有人會主動請你們做甚麼,人們都在迷中。這一切都是留給你們的,正的反的,善的惡的,一切都攪在一起,你們是很難做。雖然這樣,這宇宙中的任何生命誰都不能跟你們去比。這一點有專門管這事的神在把握,但是你們做好了世上事才會改變。你們怎麼樣能夠做的好、協調的好,怎麼樣能夠起作用,這真的是得靠你們自己。你說我們有甚麼特效的東西嗎?能不能夠來點特殊的辦法?好像現在留給你們的是最正的一條路,但是很窄。用心不對、做法有問題就會很難。路很窄,看上去不行,可是能行。」(《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

第一次參加網上法會,覺的要說的話很多,沒做好的地方也很多,談到的問題是我在現在的層次上認識的,離大法的要求肯定差距很大,如有錯誤,希望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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