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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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得法、二零零七年初才走進大法實修的新學員。

一、從做事到修心 向外看到向內找

為了儘快攆上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對自己的修煉還是抓的比較緊的。一是在時間上卡的很緊。吃飯常常是湊合,幾分鐘完事,或者吃點剩飯。有時為了做三件事,常常顧不上買飯、做飯、吃飯,寧肯餓肚子。睡覺也是每天凌晨才就寢,靠鬧鐘掌握,不超過四、五個鐘頭。二是爭分奪秒多學法,《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以及《精進要旨》、《洪吟》等大法著作幾乎就是車轂轤轉似的輪著讀,一遍又一遍。三是堅持天天上明慧閱讀同修的交流切磋文章,把自己溶入這個大的修煉環境中去。四是堅持寫交流切磋稿件,介紹同修和自己的修煉體會,揭露本地邪惡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五是主動找事做,找協調人要事做,並且力所能及地協助做一些資料。

這樣修煉了兩年,誤以為只要把三件事抓的緊、事情做的多就是修的好。根本不懂的如何修心性、如何向內找。有時甚至認為修心性、向內找費腦子、耽擱時間。僅僅把向內找、修心性停留在嘴巴上,停留在對同修的苛求、責備上。結果修來修去總是在一個比較淺的層面上打轉轉,一過心性關就守不住、往前頂、淪為常人。讓師尊多操了許多心。

由於我在學法上片面追求數量和進度,只滿足用於學法的時間長,滿足於法學的多,滿足於表面字義的理解,參加集體學法也總是讀的較快,有意無意的覺的自己文化水平高、口才好,不但念的流暢還不念錯。有那麼一點顯示的意思。看起來我是囫圇吞棗的學了不少法,其實好多法理並不清晰、並沒有入心,幾乎等於白學。

同修都知道,我的家庭關過的不好,受的魔難比較大。老伴、兒子、媳婦可以說都是不信大法甚至敵視大法、反對我修煉的。不分白天黑夜,打啊、罵啊、砸啊、鬧啊不斷。開始「整」的我一頭霧水,百般想不通。後來意識到這裏面不僅有魔的干擾,還有我消業、還債的因素,更有我修煉的因素在,要我放下對家人的親情執著。可我覺的這個「情」已經放的差不多了,為甚麼家庭魔難還不斷呢?原來我只是片面的把高興、喜歡、喜愛這類常人中比較正面的情緒理解為「情」,而沒有看到「情」的另一面即比較「惡」的一面。直到有一天學《轉法輪》時,突然「恨也是情」那四個字猛的撞入我的心頭,引起一震,我這才悟到,透過家庭魔難,一方面是要多層面的去我對情的執著,同時也是家人在幫我去爭鬥心、怨恨心、替我消業啊!

過去我修煉受到家人的干擾、迫害時常常想不開。有時忍不住就用人心去跟他們爭常人的理,爭鬥不過就在心裏生悶氣,怨恨,甚至希望他們遭報應,長期處於一邊修煉一邊滋長爭鬥心、怨恨心的狀態,始終走不出這個情的纏繞,始終在這個情裏打轉轉,才招致家庭魔難不斷。

另外我由於受迫害,對單位及領導也在心裏積存著一些怨恨和爭鬥之心,這還不是一個情嗎?這些個情、這些個心不去那又如何能修煉提高呢?

以往遇上魔難過不去時,我還有埋怨法理不顯示、師父法身不點化的念頭。現在悟到不是法理不顯示,也不是師父法身不點化,而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的法理在制約著。你抱著一種「速成」、「取巧」、走捷徑的心理,一目十行、貪多求快的學大法,本身就是對師對法的不敬!那法理後面的佛道神怎麼會顯現呢?

明白了這些個理後,我就徹底放下了對家人的親情執著,用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去坦然面對家庭魔難的一關又一關,結果家庭環境反而日趨緩和了,連六歲的小孫女也悄悄的得了法,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另外我在處理與同修的關係上也得益於靜心學法受法理的點化。修煉之前我有一個喜好讀書的習慣,有時還動動筆。走入大法實修後,其它的書報、雜誌和常人網站基本上都逐漸戒了;除了讀師父的書,就是上明慧和正見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有時還學著寫寫切磋文章,明慧同修為了鼓勵我,還不時給刊載點出來。

說這些沒啥不好的。但由於我實修時間短,沒有經過嚴格的心性修煉,結果把好事變成了修煉中的障礙:一個是把寫稿子當成了個人修煉的一條「捷徑」,用寫稿子代替學法、修心性。二個是認為自己比別人修的快、修的好,在潛意識中有高人一頭、瞧不起同修的心理;那說話的口氣和態度多少有點居高臨下、得理不讓人的架式。

特別在「七﹒二零」十週年前後,我一直對某些同修不注意安全的狀況耿耿於懷。經反覆提醒也好像沒有引起重視,導致同修之間產生了一些間隔。但壓根兒我就沒有向內找,找一找自己在安全問題上是不是也有甚麼漏洞和問題?因為我平時一貫自認為注意的比同修要好,有先見之明。往根子上挖,就是認為自己比同修修的好,只有我說同修的,而覺得自己沒啥讓同修說的。

同修都是年紀偏大、文化偏低、上不了網的,他們得法都比我早,一般對我能忍,但有時還是能看出他們心裏的憋屈。我察覺到了這種不對勁了的情況後,才迫不得已的向內找。

受同修《你甚麼樣 你周圍的環境就是甚麼樣》一文的啟發,我仔細的回味、檢查了自己的修煉狀態後,竟然發現一貫指責同修不注意安全的我,卻存在著嚴重的安全漏洞而不自知!聯想到我常常振振有辭的批評同修不注意安全的情形,真是慚愧的無地自容!

我靜下心來學法。一次通讀《轉法輪》時,我的眼睛久久不能離開,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是啊,我做到了「真、善、忍」同修了嗎?這段法何止學了上百遍,現在才意識到我在個人修煉中只注意了修「真」,而忽視或者說輕視了修「善」和「忍」。善待同修(包括善待家人)不夠,忍的功夫修的不好。發現同修(或家人)有啥執著不是善意的提出來,而是不顧情面的「直接開火」,錯以為來真的、敢於說就是修的好。這不僅是我擺不正與同修關係的一個根本原因,更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個主要障礙。因為我們作為一個修煉人,快言快語、不顧及他人的承受那是不行的,有時甚至還是錯誤的,不但幫不了人、救不了人,甚至還有可能把事情做壞,適得其反。

往深處悟,其實同修(包括家人)的種種表現,都是在給我提供修煉環境,幫我去執著心。同修或家人的一些不正確狀況,其實就是在提醒自己,應該想一想自己的狀態是不是已經偏離了修煉人的標準。可惜我悟的太晚。

通過回顧一年來的修煉狀況,我發現為了幫我去這些人心特別是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師尊沒少操心勞神。今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十點半左右,我在電腦上閱讀明慧刊載的同修切磋文章《記住「智慧的源泉」》一文時,師尊特地幻化出「炫耀」二字,並放大、增粗、加色(藍色),讓「炫耀」二字不停的在頁面上閃現,給我以警示和棒喝,使我深為自己夜郎自大式的覺的自己如何本事而羞愧!

我們的一切都恩出師父、源於大法。有甚麼值得自傲、自負和自我膨脹的?這些在層層下走、生生世世轉世中形成的不好人心和觀念,都是障礙我們圓滿的執著。「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只有通過靜心學法,把它們一個個找出來,然後修下去,才有可能一步步昇華上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捷徑」可走、「竅門」可循。

二、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實修的煉功場

在創世以來的最後大結局中,在自己「承包」的範圍內,多救人是大法弟子肩負的重大歷史責任,也是修煉人最大的善。我理解這個承包的「一份」,不僅僅是指我們工作的單位、生活的居民區、周圍的街道、社區、機關、企業、學校及各種公共、公益場所等地理概念,而且還應包括我們通過親友、熟人等各種社會關係輻射開去的一切人脈,包括匆匆一過的因緣際會者。

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可以在家裏、在室內進行外,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救眾生都必須出門做、必須開口講。

我是新學員,出門講真相勸三退做的比較晚,大約是從二零零七年的下半年才衝破障礙走了出去。但我一走出來後就沒有停止過。我講真相的對像涉及到工人、農民、幹部、商販、居民、老師、學生、職員、領導幹部、現役軍官、戰士、保安、執勤哨兵以及政法系統的職工和中層領導、老人、兒童(七歲以上戴紅領巾者)、同事、親友和殘疾人、乞丐等;做真相的場所包括街道、社區、商場、學校、居委會、休閒場所、政法機關、部隊軍營等。

不論是上門維修的、施工的,還是在外頭遇上發廣告紙的,不論是站在馬路中間讓車、等人的,還是問路、問事的,只要是有那麼幾分鐘的空隙,能搭上話,我就趁機給他講真相、勸三退,而且一般效果還很不錯。因為中國傳統文化中還有一個「禮尚往來」的禮數。不論是何人,只要你進了我家的門你就是客。若主人敬重客人,那客人一般也就比較尊重、信服主人。在外面偶然一遇也是這樣。你若主動、周全的為別人著想,或回答了別人甚麼,或幫了別人甚麼,或成全了別人甚麼,或禮讓了別人甚麼,儘管事情不很大,甚至很小很小,但人良知的那一面會對你的敬重、敬意、敬禮心存感激。這個時候你若真誠祥和的講點甚麼,那對方一般是能聽、會信的。

我這裏有兩則講真相中的小故事:

1、滷菜館風波

有一家滷菜館,男、女老闆都屬於那種私心重的人吧。一次我給病人買雞翅,男老闆多收了我八元(事後還吵過嘴);另一次我買滷千張,女老闆故意少找我五元。被我當場點數識破後,她又慌裏慌張地多找給我一元。由於我對他們有些怨氣,一時人心返了上來,所以就收下女老闆多找的一元錢走了。

但我的心一直不安。師尊教誨我們:「我們都要守住心性,別人可以不對,我們自己不能不對。」(《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是啊,這家店的男人、女人好像是有一點黑,但現在的常人社會不都是這樣嗎?人家是常人,就是這個層次,就在這個境界當中。而我是大法弟子,是一個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一般見識呢?他們多收了我的錢不認賬,我收了人家多找的錢不退還,這不和常人社會「黑吃黑」、「以怨報怨」差不多嗎?這不是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嗎?再說人家也許真的是誤會了,不是故意的,為甚麼總要把人家想的那麼壞呢?我靜下心來,通過這件事情認真向內找,看自己是不是有甚麼問題或不對勁的地方,促成了這件事情的發生?結果還真找出了一大堆的人心和執著:比如爭鬥心、怨恨心、利益心、不能吃虧的心、斤斤計較的心、執著常人理的心等等。想到現在的常人是在看我們修煉人的行為的。如果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和修煉人的心性標準做的好,常人自然就會佩服,說不定還會因此而得法、得救。

於是我主動的去退還了那一元錢,並誠懇的向女老闆講明了原委,道了歉。那女老闆壓根沒想到我會這樣做,感動的不得了,硬是不要那一元錢。我誠懇的對她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我怎麼能夠收下你多找的錢不還呢?以前我還與你先生吵過嘴,都是我不好。我是一個修煉人,應該高標準要求自己。你的先生是一個做生意的人,也可能是因為忙而誤會了。我不應該計較他啊!」

於是我趁機洪法講真相,女老闆一臉燦爛,不停的說:「法輪功就是好啊!法輪功就是好啊!」當場高高興興的退了隊。幾天之後,女老闆的女兒、先生和三個在店裏幫忙的親戚都因此得救,辦了三退。

2、買西瓜的機遇

有一對小夫妻賣西瓜。現在的生意難做,買的人都要包開包甜。於是幾個顧客買了西瓜後就等著男青年「包開」再付款。如果不甜就扔下不要。輪到我時,我說算了吧,我的不開。男青年一臉愕然。我笑著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的西瓜就是不甜我也不會不要,這麼大熱的天,你們做點小生意不容易啊。」我這麼一說,男青年感動的不得了,不但夫妻倆三退了,還一個勁的纏著我問:「到哪裏去加入法輪功啊?我也要學!」

不久前,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從老家一個熟人的豬圈門前過,發現豬圈的柵欄門裏側懸掛著一個搖籃,搖籃裏酣睡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孩。我大吃一驚,怎麼把孩子放在豬圈裏呢?這多髒呀?往裏邊一望,發現豬圈裏還酣睡著好幾個孩子呢!隨便一數,有五、六個。我正尋思他們家怎麼會有這麼多孩子時,發現滿豬圈都是昏昏然酣睡的嬰孩!在這樣一個骯髒的環境裏,他們竟然睡的如此香甜!這當口我醒過來了。想了想,覺的這是師尊在點化我要抓緊救人。特別是在這大戲即將落幕的最後大結局之中,抓緊救人真是刻不容緩呀!

三、徹底清除、銷毀附著有共產邪靈的文化垃圾

我覺的共產邪靈的依附點和藏身處,一是受中共邪黨操控的各級組織、機構和組成人員,二是社會上和家庭中那些思想不好的人和有不好思想的人,三是我們尚未修去的各種人心和執著,四是依附於各種文字、書畫、音像等文化垃圾製品中的各種因素和信息。對於前列第一、二項,我們通過發正念、講真相、勸三退等證實法的方式進行清除;對於第三項,我們通過多學法、向內找、修心性逐步剿滅;而對於第四項,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生活空間場內附著有共產邪靈的文化垃圾製品,則應立即動手清除銷毀,不給邪惡留下喘息之機和喘息之地。

走進大法實修之前,是一個酷愛讀書且有時寫點東西的常人,平生唯一愛好,就是藏書、收集資料,用別人積攢財富的勁頭充實自己的書房,將近大半輩子走過來,積累了不少。

實修之後,用法理衡量,我知道這其中有很多是不健康甚至是有害的東西。但對這些我親手珍藏的資料,現在要把它們其中的一部份甚至是一大部份淘汰、放棄,實在一時難以割捨。對它們進行清除、銷毀的過程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也是一個修煉自己、提高心性、不斷昇華的過程。

記的剛開始,我曾一再自欺欺人的寬慰自己,認為這只是一個讀書人存儲的一些參考資料而已。師父和佛道神一定能夠理解。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家庭修煉環境總是正不過來,弄的身心俱疲,苦惱不堪。慢慢的我發現我的這種心態不符合修煉人的心性,是屬於那種一手抓著神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的情形。我把一大堆附著有邪惡因素和共產邪靈的東西保存在自己修煉的空間場內,讓那些不斷散發著的黑氣和邪惡因素包圍、浸染著自己,我如何修煉、提高呢?於是痛下決心,清理書櫥,淨化環境。

我首先清理的是那些涉及不二法門的書籍資料。第二步清除的是共產邪靈和中共惡黨的所謂政治、理論類書籍,和為邪黨及其頭目歌功頌德的那一類東西。第三步清理的是那些誨淫誨盜、教人學壞的糟粕,以及那些涉及術數、命理、風水、面相等三教九流的東西。我曾經對諸葛亮的馬前課、姓名判斷、相命術理研究、推演過很多年,現在也狠下心來放棄了,片紙不留。第四步剔除的是那些被邪黨文化浸染了的文學、藝術、哲學、歷史及社會、倫理、心理學方面的書籍、資料。

對於那些質次品和實用性不強的東西還較易割捨,最難下決心的是一些古本、孤本、珍稀本和精裝本。好多都是過去花高價托人從外地或境外購得。好多外觀精美、嶄新的藏書僅讀過一遍。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拷問自己: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你今後還看不看、用不用、欣賞不欣賞這些東西?用大法來衡量,你把這些東西留給後人、留給社會、留給未來,合不合適?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由於自己悟性比較差,還受過師尊一再的慈悲點化。在最近的一次清理之前,我夢見家裏廁所的兩面黑色水泥牆壁上趴滿了好多蠕動的蛆蟲(現實中的廁所牆體是白的)。我甚覺愕然,就四處搜看,發現兩面牆體上大約齊人高處各有一個小黑洞,那些骯髒的東西正源源不斷的從裏面爬出來!醒後我明白是家裏還有髒東西!於是我一個、一個房間的挨著牆體搜尋,也沒有發現啥。過了一會忽然悟到,臥室和書房裏靠牆擺放著的幾大櫃子藏書、資料,是不是就是那兩個滋生骯髒、腐敗物質的「黑洞」呢?我一時還拿不準,就記下一個便條擺在桌上,提醒自己過一段時間後再淨化一次書櫥。誰知當天夜裏又得一夢:客廳地上堆著一大堆淘汰出來的藏書、資料,我在點火焚燒。醒過來後我立刻明白了,趕緊放下手裏正做的其它項目,花了整整一天時間,逐櫃、逐格、逐本的把藏書、資料又翻檢了一遍,把那些附著有共產邪靈的文化垃圾又剔除出來一百多斤。為了不讓這些東西繼續害人,我把它們一本一本的扯爛、撕破,然後請廢品站拉走。按照同樣的方法,我把辦公室內屬於我的範圍內的、附著有共產邪靈的文化垃圾也進行了徹底的清除、銷毀。

我的兩個孩子都是在邪黨文化中泡大的,被中共邪黨迷的很深。大兒子被單位組織去了一趟韶山,帶回一個毛魔的半截塑像作「紀念」。就是依附在這半截毛魔塑像裏的共產邪靈和舊勢力邪惡因素,經常操控大兒子半夜三更前來砸門、叫罵甚至謗師謗法。一次大兒子外出,把鑰匙交給老伴讓她去幫他收拾屋子。我跟了進去一看,就發現在他書架的顯眼處放著的那半截毛魔塑像。我趁老伴在廚房裏忙活,趕緊把那毛魔塑像摁在地上砸碎扔了出去。事後我突然想到,如果大兒子回來後發現那毛魔塑像不見了鬧將起來怎麼辦?想來想去我沒啥辦法了,只有求師父。我求師父給下一個罩,讓大兒子看不見那東西被處理掉了。說起來也真是神奇,現在時間過去兩個多月了,大兒子真的就沒發現、沒提起這檔事,而且也不半夜三更來干擾、胡鬧了。我深深感到,師父確實就在弟子身邊!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師父時刻呵護著我們修煉,這是我們的幸運和幸福啊!

我覺的,這些附著、藏身於我們生活空間場內的文化垃圾製品中的共產邪靈和邪惡因素、信息,實際上就是舊勢力邪惡迫害的一個組成部份和能量來源。我們大法弟子對自己生活空間場內的這些附著有共產邪靈的文化垃圾不能熟視無睹,不能任憑它們向外散發著黑氣,滋生著那些骯髒、腐敗的物質毒化我們的空間場、把我們包裹、浸染在其中,否則在你臨近圓滿的最後關頭,你可能會不斷有干擾、迫害或麻煩事出現。

各位同修,師父在《別放縱 別招鬼》的文章評語《清理》中期盼我們:「走好以後的路,還得靠你們自己。等你們都成熟起來了,下一步就開始。」最後的路,又險又窄,不勇猛精進就走不過去,回不了家。讓我們勇猛精進奮起直追,在最後的大結局中,把三件事做的更好、救人更多。慈悲偉大的師尊就在大穹的頂端向我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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