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明悟法理 穿越巨難助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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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五二年出生的,從小體弱多病,家裏狀況很不好,父母屬於那種弱勢群體。我是伴著苦難與憂愁長大的。記的那時父親經常無奈的說著一句話:「萬般皆命,半點不由人。」父親去世時走的很苦、很慘,我心裏怨老天爺對我們不公,我們全家人都很老實,從來不做壞事,怎麼就這麼苦呢?只有聽天由命吧,趕上啥算啥,但是我很堅強。後來我結婚了,婚姻不美滿,比在父母身邊時還苦,我離了婚,獨自把孩子撫養成人,直到我四十七歲得大法,步入修煉,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真是感覺太幸福了。

神奇的得法過程

我修煉前供菩薩,一九九八年的陰曆三月十五晚上,我在小屋裏給菩薩上香,人們一般習慣上三炷香,當時我上的是一股香。當我把香插在香爐裏時,這把香「咵」的一下像開花一樣四散倒了一圈,把桌布都燒著了。我覺的很奇怪。次日凌晨三點就做了一個夢,從牆外飄下來一位菩薩,不高興的問我;「你工作的事是怎麼回事啊?」(因為我當時正在計劃著調換工作去外地)一會兒夢境中又換了場景,一位男子和我聊了一些工作的事情,就做了一個在小腹部位結印的動作說:「你弄這個呀!」當時我沒明白是甚麼意思。修煉以後,才知道是師父點化我要在此地得法,不能去外地。

第二天在班上和同事們山南海北的閒聊,一位同事說法輪功怎麼怎麼好,我就說:你有書嗎?給我看看吧。她爽快的答應了。一個禮拜後,我終於得到《轉法輪》,連續看了兩、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把書放在枕頭下面的小墊子下,想上床睡覺,我把手按在枕頭邊上,突然看見從手指縫裏往外放光,一閃一閃的,連枕邊都放著光,我看了半天:這咋回事啊?咋還閃光了?半天沒研究明白,我把手拿開放到別處就不閃了,我又把《轉法輪》拿開,把手按在原處也不閃光了。真是神奇。

後來我跟那位同事說:這書太好了,我想知道的事兒全在這書裏了,這書肯定不止一本,你看這套書還有多少本,不管花多少錢都給我買全了。這位同事就幫請了一整套的大法書籍,還贈送了我一本《大圓滿法》。

學法的時候感覺師父把能量往身體裏打,真是透骨三分,自己能跟法溶在一起。幹活的時候頭腦裏也想不起別的事,全是修煉上的事,思想全都在修煉上。

迫害來時更精進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開始對大法瘋狂的迫害,我想:這共產黨一打壓,說明這功肯定是太好了,我得好好煉!於是,我就更加精進的修煉,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雖然也學也煉,卻總覺的和法隔著一層。這時候感覺長功特別快,抱輪時覺的師父從玉枕穴往我腦中打著旋兒的壓東西。以前由於自身有不好的物質所以不太敢看師父的法像,可自從迫害後,我看到師父的法像覺的特別親切。

我覺的大法和師父遭受如此不白之冤,作為大法弟子應該維護法,告訴人們真相,這是大法弟子的本份,可就是總擔心師父的安危,成天怕師父出事,因為師父是我們的靠山,是主心骨啊。那時對法的認識不高,師父看我白天晚上的想,就點化我:「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一想:這共產黨哪能動了這個宇宙啊!從那以後我就把這個心放下了,不用再擔心師父的安危了。

正念闖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貼傳單時被便衣盯上,被非法抄家,我也被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經常搜監,我們的經文被搜走了,就再寫再抄,最後,看守所把紙和筆都收走了,說是統一管理,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再抄了。於是我跟一位同修說:「咱們把經文背下來吧,咱們把法記在腦子裏,它一點兒法都沒有!」於是我就開始背法,每天從早背到晚,背了一個來月,把傳進看守所的經文全背下來了,包括篇幅很長的,如《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這給我日後闖出勞教所打下了基礎。

幾個月後,我又被轉到勞教所,說是三年勞教,邪惡讓我簽字,我拒簽。到勞教所的當天晚上,它們就開始「轉化」我,整晚不讓睡覺,我一困,小包夾就撥拉我:「阿姨別睡覺!」我點頭都不行,閉眼就更不行了。第二天這個小包夾搞衛生收拾屋時自言自語道:今天真奇怪,我腳後跟一小會兒就被卡了三回。她的腳一下把床板踩裂了,當然就傷到腳了,她過後也明白自己是遭到報應,所以對我態度就好了,後半夜我就能睡一會兒了。有一次,屋子裏許多邪悟人員圍著我,一個人用手指著我惡狠狠的說:「我們剛來時啥樣?成天站著!她咋這麼美呀,跟朵花似的,你給我站起來!」很多人也跟著起哄讓我站起來,我真站起來了,那個小包夾進來一看:「你們誰讓阿姨站起來的?快坐下!」扶著我的肩膀就坐下了。

第二天早上吃飯,她們把飯一端進來,我就知道粥裏面下了藥(大法弟子就是超常),我藉口粥太稠去接水時把它倒了,包夾立即喊起來:「你咋把飯倒了?!」這時房門外躲著的好些個警察一下子都闖進來,看起來是他們預謀好的,他們騙我說:那是降壓藥,不是別的藥!我說:我甚麼藥都不吃!

在那個邪惡的環境裏,很多學員都被「轉化」了,邪惡嚇唬我說:這兒就是百分之百的轉化率,到這兒都得轉化,誰不轉都不行!我知道不能「轉化」,當時就是感到特別有壓力。一個包夾說:「你別接受它的思想啊!」我一下就明白了,心裏豁然開朗,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呢,我在大法裏修煉出來的正悟,誰也動不了。

當一群邪悟人員圍著我灌輸邪理時,我根本都不聽,也不跟她們對話,我問她們:「是你度我?還是師父度我?」她們說:「是師父度你。」於是我嚴厲的對她們說:「師父度我,你們在這指手畫腳幹甚麼?該幹啥幹啥去!」惡警曾指著我說:一看這人就不好對付。我說:你算說對了,我寧交屍首也不交三書!還有的惡警問我:別人都絕食,你咋不絕食啊?我說:我不僅不絕食,我還使勁吃,吃的飽飽的出去,我不讓你們迫害著。當時我認為不能太軟,所以就一步也不讓。現在回想起來,對警察還是缺少善,不夠慈悲。

在勞教所裏我整天腦子裏就是背法、發正念,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是死是活根本都不考慮。我的體悟是,當你在法上,做的正,邪惡根本不敢上你跟前來,在勞教所一個多月,誰也沒打過我,而且我甚麼都沒寫,就出去了,表面上是因為我出現高血壓的症狀,實質是,勞教所擱不了我了。臨出來時做了一個夢,我參加一個考試,考完了,看見師父把卷子捲起來說:這個卷子答的是最好的!

否定迫害多發正念

從勞教所出來以後,派出所、單位妄圖再次迫害我,成天來搗亂,不是打電話就是敲門,我很有壓力,覺的自己隨時都有出事的可能,腦子裏成天想人的辦法對付他們,心想他們怎麼來,我怎麼躲,啥法兒都想遍了,可是越想越覺的沒路可走。

有一天我悟到:人的辦法甚麼問題也解決不了,我有師父管呢,我就好好學法、煉功、提高心性,我把自己完全交給師父,甚麼也不想了!就這一念,我的狀態一下子就變了,心裏亮堂了,似乎啥事都沒有了。其實我那些人的想法都是邪惡強加的,是它讓我想的,給我造成執著,好藉機迫害我。當我從法理上明白的那一瞬間,狀態立刻就變了,沒有任何時間差。我到現在都一直很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當我一認識到哪一念不對,說不想,就能做到馬上不想,有時候實在不行,我就念「法輪大法好」,這個可是萬能啊。

記的那是二零零三年的秋天,邪惡又來搗亂,我想,修煉人都會有錯,你得容我在大法中修啊,我有錯,你就迫害我,不讓我修,這對我不公!師父是宇宙的主,我上師父那兒告你舊勢力去。我打坐合十,對師父說:師父,我是修煉的人,我有錯,得給我機會修啊,求師父給我做主!這雙手一合十,就看到我的手一個挨一個密密麻麻的排下去,看不到頭,層層的身體都在狀告舊勢力。那一刻我的淚如泉湧,哭了好半天,我知道師父一定會給我做主!

這麼多年我學法、發正念從沒放鬆過,從二零零三年秋天起我就加大密度發正念。我覺的發正念時就是神的狀態,是神在除惡,神在證實法。當我對那幾個首惡發正念時,比如這幾天專對著一個首惡發,發完了就換一個,每當我給某個首惡發的第一天,都會聽到屋子裏這兒「呯」的一下,那「鐺」的一下,發出莫名的響聲。發到第二天就好了,再換一個還這樣,雖然我看不到發正念時另外空間的真相,但是我相信師父說的,威力很大。一般我平時發十四個整點,如果北京開邪黨的會,我就每天發十八個整點,一直堅持到二零零八年春。我發正念時都加上一念:突破所有的間隔。最近邪惡又在準備「十一」,我就往北京發正念,感到北京就在我眼前,一點距離都沒有,就跟近距離發正念一樣。

救度世人以苦為樂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我正念闖出勞教所以後,就匯入了講真相救度世人的洪流之中。那幾年正是邪惡很猖獗的時候,市裏面總有人盯梢企圖綁架我,我就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每次都是傍晚出發,騎車兩個多小時正好天黑了就到農村,半夜才回家。農村的路不好走,尤其是下過雨都是泥,我串著街發,為了避免資料被邪惡撿到,我都是找既安全又乾淨的合適的地方放資料,得走好多路,走到腳趾甲蓋脫掉了也想不起疼來。

有一次邪惡演化假相嚇唬我,我一邊發資料,發覺身後有個男子跟著我,我就找交錯的岔路口以極敏捷的速度轉彎把他甩開,按照常理,他根本不可能看到我拐到哪裏了,於是我繼續發,一回頭,發現他又跟在我身後了,當時我就覺的奇怪,事後回想起來,那就是邪惡演化的假相,看我怕不怕。

從二零零二年至零七年間,單位迫害我不給辦退休,每月只給二百多元的生活費,我獨自帶女兒,還要供女兒上學,鄰居說:我瞅著你都發愁!可我一點不發愁,我也不跟別人比,他有他的樂趣,我有我的樂趣,腦子裏成天琢磨講真相的事,哪有空想錢的事啊,其實你想半天,啥問題也解決不了。記的師父說過:「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前兩年我在同修的幫助下建立了家庭資料點,當時想愛咋地咋地,手裏有錢就拿來買電腦了,然後買打印機就沒錢了,只剩五百塊錢是二哥給去世的老媽過三年用的,我就拿來買打印機了,並且提前和親戚打招呼:到時候借點錢用。可到用時,我隨手一翻,家裏竟多出五百元錢!我當時只覺的奇怪,因為以前都翻過好些遍,真的一點錢都沒有了。

做資料初期是同修給我耗材,後來我單位主動給我辦了退休,我就自己買。我每天只有十幾塊錢的生活費,如果哪天買了耗材花了幾十元錢,那麼剩下的那幾天就不能花錢了。我生活上很簡單,不用吃好的,吃飽就行,有時買一塊錢的菜就可以吃一天,人家買好的,我就買差的。平時手裏有一、二百塊錢,省著花,花了好多天,發覺錢都沒顯少!現在回過頭來想想,自己從這麼緊迫的日子走過來,心裏挺高興的。

不怕死不行得突破生死

今年大年初一,上午開始發燒,下午燒的更厲害,晚上出了一身冷汗,隨後連續三天持續拉稀,渾身沒勁,情緒低沉。以前每次過病業關,只要從法上悟到了,找對了,一會兒就過去,可這回竟拖了一個星期。向內找不見效果,我就發正念清除迫害,還是不見效果。而且過程當中漸漸出現一種狀態:感覺生命要走到頭了,隨時都有去世的可能,甚至有時想,孩子怎麼辦啊,安排安排吧,隨後又想到人各有命,她的命運不是我安排的。

初八上午,我還去學法點學法,路上一直背《道法》,在學法點上同修跟我說話,我就甚麼也不想說,感覺生命走到頭了,啥都不想幹了,幹啥都沒興趣了。晚上回到家孩子跟我撒嬌,我說了她一頓,洗澡的時候就想自己不對,大法弟子對誰都慈悲,對自己的孩子也得慈悲。這時我突然悟到:走到頭的是人的東西,他要死了,他沒有未來了,這不是我呀。我修大法不怕死,但是我不能死啊,還有好多事要做呢。從我修煉開始,我腦子裏就不閒著,幹著活也想著修煉中的事,這樣能悟到不少法理。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法理都沒有突破,當我意識到是人的東西要走到頭時,第二天狀態就好了。

又過了三四天,早上我給孩子做完飯小睡一會,往床上一躺就出現頭暈狀態,看著屋裏的東西像水一樣,「嘩」的一下全挪地方。當時我就警覺了:哦,這個東西又來了。我想: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我是修煉的人,這跟我有啥關係?想著就睡著了,醒來後,渾身特別輕鬆,心情也格外的好,是從裏到外的發自內心的感覺。我很高興自己又過了一關。

事後我與另一位老年大法弟子交流,她也有過這種狀態,覺的生命走到頭了,隨時都有走的可能。但是她當時想:我才不死呢,我還得等著師父回來呢。這一念也讓她突破了生死。

因為最近經常有中老年同修提前走的情況,所以我把這段體悟寫出來,提醒同修注意:生老病死是常人的事,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應該去世,那不符合師父的法。到時就看能不能分清真我、假我,千萬不能順著它想,你一想就是求了。不怕死是不夠的,還得突破它,突破人的生老病死。我們不能失去肉身,那樣會對當前要做的事造成損失,多一個大法弟子在世,就能多救很多世人。

我今生能得到這大法修煉的萬古機緣,在這麼偉大的大法中修煉,有這麼偉大的師父度我,真的太幸福了,無以言表。我今後要堅定的在大法中淘去自身所有的沙子,更加純淨的做大法中的一粒子。如有認識偏離法的地方,請同修予以指正。

謹在此向明慧同修們問好。我在《明慧週刊》的陪伴下一路走來,明慧網對我的幫助特別大,讓我受益良多。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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