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十多年了,痛苦過,跌倒過,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每一步都少不了師尊的呵護,每一步都傾注了同修們無私的付出。十多年的修煉經歷見證了偉大的大法,錘煉出了很多大智大勇、無私無畏、胸懷寬廣、慈悲無量的未來覺者。
─、同修幫我去私心
今年的某一天,聽到姐姐被綁架的消息後,令人窒息的那種恐懼感立時向我襲來。我囑咐了媽媽幾句,打車先到家,快速轉移準備傳遞的真相材料,並匆匆趕到資料點,把姐姐被迫害的消息發往明慧網。
由於急躁、緊張、恐懼,導致我在上網時出現了幾次故障。我當時也認識到了,自己出現了修煉人所不應該有的狀態。然而,我已經按捺不住那七上八下的心。
我安穩著自己,坐下來發正念。到了深夜,我思緒翻飛,十年來被迫害的經歷歷歷在目,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眼前一幕幕的放映。嚴重的怕心開始威脅我,我真的害怕在那一刻有人來敲門。走廊裏急急的腳步聲,一次次的讓我感受心要窒息的痛苦,接著出現缺氧的病業狀態,我的頭像裂開一樣痛。夜深人靜時,姐妹情又悄然襲來,姐姐的音容笑貌不斷在我眼前浮現。想著姐姐的樸實善良,又不善言辭,想著這十年中我們全家所遭受的迫害,淚水流個不停。
姐姐被綁架後,當地及周邊地區同修已開始積極營救。在第二天,我和媽媽等人趕往百里外的外地公安局,國保大隊騙我們,說是送到了當地公安局,我們又趕到了另一個百里外的公安局,這兩個邪黨公安局推來推去,不知把姐姐帶到了哪裏。天氣炎熱,路途又遠,焦急、擔心各種人心摻雜在一起,我感到極度心力交瘁。
幾天後,得知姐姐被非法關押在某看守所。在壓力和困難面前,因我的正念不足,矛盾、關難緊緊向我逼來。去外地營救姐姐時,連往返的路費都得借用,此時的狀態是我修煉十多年的最低谷。飯吃不下去,整夜失眠,自己的一攤工作也無法幹下去了。最可怕的是連續幾天不學法、不煉功,這是修煉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現象。一想姐姐可能所遭受的折磨,我的眼淚唰唰的流。在營救方式上跟妹妹發生了分歧並爭吵。隨後我的手包被小偷竊走,裏邊有一百多元錢,是借的錢,往回返的路費也沒了……一系列的關難明顯讓我感到,邪惡在讓我方寸大亂,並伺機下毒手。
回來的路上,媽媽與我交流了一路。她說:「母女連心哪,按情來論,這時我受的打擊應該最大,但我沒有像你一樣動心。你的姐姐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管,如果她正念強,她不會承受不該承受的肉體折磨,所以你不要擔心。再一個,全國各地天天都有被綁架的眾多同修,你怎麼就沒有出現天天哭的狀態?你不也覺的你的姐姐才是你的親人嗎?如果你為所有被綁架的同修都這麼動情痛苦,你可能活不到今天。你的悲傷來源於你現在關注的只是你姐姐一個,你心裏沒別人,你的私心很重啊。再說你這顛三倒四的狀態還想救人嗎?邪惡會放大你姐妹情的執著,消磨你的意志,分散你的精力。你的情越重,邪惡會加大你姐姐的魔難。這次回去趕緊調整好心態,靜靜學法,出去講真相救人的事不能放鬆。」
媽媽的平和、無私,心懷眾生的慈悲,穩住了我焦躁、痛苦不安的心。我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要想儘早解體邪惡的迫害救度世人,要想讓被非法關押的同修早日闖出魔窟,想讓那些失去父母或失去子女的人與親人早日團聚,只有按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去嚴格要求自己,別無捷徑和出路。
回家後我抄寫了一遍《徹底解體邪惡》這一經文,反覆背誦,牢牢的背下來後,又靜靜的學了其他經文。我的主元神終於精神起來了。次日,去營救的途中,開始與身邊的人講真相,借姐姐被迫害一事,講了一路,聽真相的人起初不太接受真相,講了近兩個小時後,完全接受大法真相,並欣然退出邪黨組織。
媽媽的遇事冷靜、無私的胸懷幫我走出了私,放下了姐妹情,覺的一身輕。我主動到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給綁架我姐姐的警察講真相。我從法輪功修煉人的善良講到共產邪黨在歷次運動中的險惡。我說我不把你當成警察,你也別把我當成另類,我今天完全站在你的角度,為你的未來談這些。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你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在你執行所謂的上級命令時,你完全有你的做法,你善待他們還是虐待他們,這不同做法中的尺度分寸是不是完全由你自己決定?總有那麼一天,事情會從新發展變化的,還是給自己留個退路吧。他無奈的說,我的工作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希望真相早日打開他的心結。這樣在往返的途中,我成功勸退多人,在公安局門口成功勸退三人,勸退人數一天比一天多,其中包括兩名看守所警察。
二、同修幫我去怕心
今年在我身邊連續發生幾起綁架的惡性事件,勾起了我的怕心。我漸漸的獨來獨往,整體意識越來越淡。有個外地同修知道後,來我家與我切磋,她說:「你怕甚麼呀?師父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大法弟子,邪惡完了,你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是呀,邪惡完了,我怎麼還認為邪惡在監視我?師父的話不相信,信誰的?真念一顯,怕心消失了。
記的在幾年前,嚴重的怕心干擾著我,做資料的事想都不敢想。有一個同修多次與我交流,她說:「我們是師父的老弟子了,我們不走在最危險的地方,讓誰去走啊?不能讓師父白白帶一回呀。現在正法需要我們去做,等正法結束了,你想做也沒有機會了,不要錯過救人的好時機。怕甚麼?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同修的幫助下,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一次機器出現故障,當時正值邪黨北京奧運前,我被邪惡在家圍困近兩小時,雖過了幾天,但怕心的陰影還沒有散盡。晚上,我帶上兩個小同修去同修家維修,走時在家裏囑咐說,在路上不允許說話,不允許喊媽媽。下車後,路很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那一刻的怕心,又是一種讓我窒息的痛感。
我忽然想起同修說的話:「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師父告訴過弟子,師父每時每刻都在弟子身邊,還有天兵天將,還有協助正法的正神。我怎麼就一個勁兒想邪惡要迫害我、邪惡在盯著我、邪惡在跟蹤我?怎麼就想不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呀!師父在,邪惡敢靠近我嗎?只有做不符合大法的事時,法力才不顯,而我現在做的是最神聖的事,師父就在我身邊。正念一出,幻化出來的怕心「唰」的解體了。自那以後,我去同修家維修機器、切磋交流,再也沒有怕過。
三、同修幫我闖關難
十年的血腥迫害中,寒來暑往,我不知經歷了多少辛酸和痛苦。今天傳來誰被迫害了,明天傳來誰被迫害了,甚至是傳來同修被迫害死的消息,心一次又一次的受著撞擊。不管是寒風凜冽,還是烈日炎炎,我都是在極度的痛苦中,以最快的速度把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傳送給同修們,著手營救工作。每每消沉失望的時候,都是把同修們的堅定意志化作精進的動力儘快走出低谷。
一次,同修來切磋交流,知道我修煉狀態不好,神情專注的盯著我,說:「修煉嚴肅啊,不要摻雜任何人心。」走時,還有些不放心,手指著我問:「聽見了嗎?不許放鬆……」我連連點頭。如果我不能兌現助師正法的史前誓約,不僅犯下了欺騙大法師父的重罪,也愧對每一個關心幫助過我的同修們。
幾年前的一段時間中,我被夫妻情所累,陷入無法自拔的常人狀態時,有個同修時常來幫我解心結。每次我都訴苦,她總說:「你不對呀, 人中的那個幸福是修煉人所追求的嗎?人中的東西在上界看是反的東西,快放下吧……。」
很長時間走不出這個狀態時,一次這個同修嚴肅的跟我說:「此時此刻,同修們都在幹甚麼,你想過嗎?你應該做些甚麼?比起修的好的同修,你太差勁了。」說完就走了。我受了當頭一棒,當時都愣住了。我問著自己,我在幹甚麼呢?我在苦於追求常人的東西又得不到,從而感覺很苦很累。與師父講的法的要求差距太大了。
四、同修們的無私奉獻光耀寰宇
我身邊的同修為了讓各資料點順利運轉,在資金上都是主動自願的捐助。有位同修家裏很貧困,但時常從生活費中節省出一些錢來,一點兒一點兒的攢,攢到五十或成百時,就托我交給資料點,這個同修所穿的衣服都是多少年前的了。一次我勸她說,買件新衣服吧,現在資料點的資金不成問題,隨時都能解決,勸說了一陣兒,最後她說不買了,這幾百元錢捐給資料點得救多少人呀?把錢無私的捐給了資料點。富裕的同修,往資料點都是上萬元的拿,除了保障本地資料點的正常運轉,還幫助周邊地區。
我身邊有這麼個同修,流離失所多年,家裏不太富裕,單靠丈夫的那點辛苦收入。多少年了,沒有添補一件衣服,長年穿姐妹們穿舊了不再穿的衣服,孩子也不能像別人家的孩子要啥給啥、也學會了生活簡簡單單,但這位同修還拿錢幫助被迫害的同修及同修的家人,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積蓄中,幾千幾千的往資料點拿。這種在困難中還想著他人的博大胸懷、無私奉獻的心像金子一樣發亮。
姐姐的兩個孩子在念大學,她被非法勞教後,巨額的學費著實讓我們全家感到莫大的壓力。一對夫妻同修知道後,當時就答應借給一萬元,並引用一個同修說的話,說:「這些小同修,不是一個人的孩子,是我們大傢伙的,有這麼多同修在,不會讓孩子輟學……。」媽媽後來告訴我,姐姐被綁架後,爸爸沒有掉淚,但看到同修的無私幫助,哭了一場,在這個人情淡漠、金錢至上的時代,誰能做到沒有任何個人目地而又無私付出呢?只有大法弟子。
五、同修的修煉如初催我精進
每當出現放鬆狀態時,我除了加強學法,就找同修們切磋交流,有時同修的一句話,就能化解我所執著的東西,同修們修煉如初的意志,催我更精進,我更深層次的領悟了師父在法中寫到的「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的內涵。
有對夫妻同修,自明慧網發表大法弟子晨煉時間後,每天早三點多鐘保證能起來煉功。女同修對四個全球整點發正念時間更是嚴肅對待。她自己說,就有一次出門在外,住別人家,沒有定點,睡過了頭,醒來已是深夜一點多。她說當時那個後悔難受勁甭提了,她當時就坐起發正念,補發夜晚十二點的正念。她說,我要再下決心和功夫,讓整個村民百分之百的退出邪黨組織。有個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怕錯過夜晚十二點發正念,時常從十點坐著等到發正念時間,發完正念才睡覺。
同修們勇猛精進的意志,每次都讓我信心倍增。風雨路上,我與同修們就這樣,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六、小同修的正念啟悟我
三歲的小同修真真(化名)是在娘胎裏得法的。真真的媽媽在懷孕五六個月的時候得了怪病,醫院無能為力。五臟六腑好像被人往外掏一樣火辣辣的劇烈疼痛,伴著嘔吐腹部的絞痛預告著隨時都可能流產。不能坐臥、不能行走,只能雙膝下跪,才能稍好些。所以就日夜雙膝下跪。睏了就雙手伏在床上,面部朝下,跪著睡覺。
有個大法弟子知道後,前去給講真相。真真的媽媽走入了修煉。不久媽媽的怪病不翼而飛,幾個月後真真順利出生。在月子裏,真真就跟著媽媽聽法,不哭不鬧。哭鬧的時候,只要放講法錄音,就變的安安靜靜。真真的爺爺,供著狐黃白柳,反對真真媽媽修煉大法,偷走並毀壞了師父的法像。幾個月大的真真瞅著曾放過師尊法像的位置,哭鬧不停,真真的爸爸可急壞了,費盡周折從遠處同修那兒又把師父法像請來了,真真見到了師尊法像,咯咯的樂個不停。這些經歷,讓被邪黨毒害很深的真真的姑姑也走入了修煉。真真的姥姥家人先後也都全家走入了修煉。真真會走路了,玩著玩著就跑到師父法像前下跪,雙手合十。
真真媽媽說,有一陣兒活多活累,學法放鬆了,心性也守不好了。一次正在做飯,真真從外面走進來,摟著媽媽的脖子,很認真的說:「媽媽,媽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真真媽媽說,這是師尊點化我時刻好好學法,別放鬆。
小同修寧寧,家裏放電視時,一出現邪黨畫面標誌馬上就關掉電視。如果小朋友在場,他就告訴小朋友,別聽國歌,是害人用的,共產黨就知道殺人害人,說話間早就換了頻道。幼兒園畢業時,有一天寧寧很認真的跟媽媽說:「我要離開幼兒園,有一個秘密,想跟老師和我的好朋友說。」媽媽問他是甚麼秘密,寧寧說:「我要告訴她們,我為甚麼聽話,為甚麼不欺負小朋友,我身體棒棒,我不吃一粒藥,因為我煉法輪功。」
寧寧上小學了,每到星期一,他就強烈要求戴真相護身符。媽媽擔心讓老師同學們發現,不讓戴。寧寧央求說:媽媽我平時不戴,我就星期一戴。星期一那天,我們學校升血旗,放邪歌,我站那兒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想讓護身符幫著我。
當我聽到小同修的這則故事時,感動奔湧而來,那一刻我感到我整個世界的所有生命都被震撼了。我想就在那每個星期一,就在那學校升血旗的時候,有一個大法小弟子──未來的偉大覺者,全神貫注的默念著正法口訣。我心想,小同修啊,用不著護身符助你,你力不從心的時候,全天的正神都會助你。這個小同修只要見到標有邪黨的標誌,會自動清理乾淨,所學的書本不能撕毀,他就打上叉號。小同修的所言所行代表著他們的一思一念,這些小同修每每都啟悟我的正念,鼓勵我精進、更精進。
姐姐被非法送往外地的前兩天,我帶著姐姐的孩子去看望她。路上,姐姐的女兒(小同修)說:見到媽媽我一定要讓她堅強,堂堂正正的走好每一步。我告訴她,你的媽媽正念抵制了邪惡的盤查審問,保護了資料點,保護了同修。
小同修見到媽媽後邊哭邊說著,告訴她在學校的學習狀況,還叮嚀媽媽要保養好身體,家裏不用惦記等等,最後補充說一句:「媽媽,你一定要走正路。」姐姐會心的摸了摸孩子的臉。監視我姐姐的女警察惡狠狠的把姐姐拽走拉回囚舍……
聽到小同修的這句話後,我再也沒有因為姐妹情而掉淚。有多少個像她這樣的小同修,都承受著親人分離的那種痛苦而依然心存正念,再苦再難,發自心底的信念是:走正路。偉大的大法成就了千千萬萬個堅不可摧的大法弟子。
回顧十多年的修煉經歷,每一關我都與偉大的同修們肩並肩屹然走在神的路上。十年的風雨路上,時刻有千千萬萬個偉大的未來覺者與我同行,讓我從未感到過孤單和無助;鬆懈的時候,同修們催我精進;人心重的時候,同修們幫我解心結;迷茫的時候,同修們的正念正行讓我看到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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