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法一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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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

寫在前面的話

寫修煉心得的過程也是一個解體邪惡提高心性的過程。第一天晚上我發正念:我要寫出實在、準確、乾淨的修煉心得,請師父加持。結果寫著寫著,晨煉的鬧鐘叫了,一夜未眠。早上稍作休息,上班,精神很好。可到第二天晚上剛要寫,突然感到噁心、頭痛,發一會兒正念才有好轉,此後,一切順暢。在寫的過程中又發現了許多人心。過去曾想沒甚麼好寫的,還耽誤學法,其實不然,師父讓做的,一定都是有用的,都是最好的。

我是九八年底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前多病纏身,小心眼給自己和他人帶來許多煩惱,不是師父救度,我定下地獄。得法後,人一下子精神了,一臉黑花都退了,人看起來好看了,頭腦簡單,心胸寬廣,走路生風。人家都說我氣質好、年輕,我也藉此講真相

得法後不久,迫害開始,由於當時學法淺,不懂甚麼是正法,甚麼是證實法,甚麼叫走出來。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才逐漸明白並付諸行動,但是「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又成了我新的問題。直到零八年我在班上看大法資料時,才突然對從常人中走出來有一個新的認識。我悟到:必須把人的一切,包括一切人的思想觀念、念頭,名、利、情,乃至人的理,人的思維方式等等,統統去掉,這才是走出常人。

一、平衡家庭和工作關係

修煉人首先是個好人,家庭環境、工作環境就是你修煉的環境,你能利用好這個環境修煉,你才能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超越常人的人。我曾十分記恨我的公婆。學法後我不再恨他們,而且穿的、吃的、用的我都給他們買。公爹偏癱多年,我給他買了一輛輪椅。兩個小叔子要給我錢,說他們也攤一份,我對他們講:「孝順沒有攀比,沒有平均,個人孝順個人的,你們要孝順就另立項目。」我婆母歡喜的說:「就是,就是。」修煉後我心無雜念,做飯、做事看到哪裏做到哪裏,兩個妯娌也與我配合很好,也沒有背後說壞話的事了。每次回老家,誰拿東西多少,誰幹活多少根本就不在意。再加上我性格也變的開朗了、樂觀了,搞的一家人笑聲不斷,其樂融融。一次,我正在為婆母理髮,小姑說:「你這樣的兒媳七個村、八個莊的找不著。」

當我得知搬家後的家具都讓丈夫給了我三小叔子時,我就不高興了。心想:也不跟我說一聲,以前把樓房給他,這回把家具給他,你怎麼和你娘一樣不通理。然後我又想:我修真、善、忍,我要忍。可是他就是錯了,他就是應該跟我說一聲。這時,我已經鑽到牛角尖裏了。我憋著氣,板著臉,試著用法理要求自己,突然悟到:這個「應該」不是常人的理嗎?一個在常人中修煉的人是超越常人的人,又怎麼能要常人之理呢?悟到這裏我豁然開朗。而後,我只是平和的告訴丈夫,這事你應該告訴我一聲。當我寫到這裏的時候,又悟到:也無所謂告訴我一聲。同時,我又找到了一顆記恨心和私心。記恨我公婆的心還有,另外,如果我丈夫不吭聲把東西給了我娘家人,我會這樣生氣嗎?這是一顆私心。

在工作中,一次一位同事誤解了我,對我大發脾氣,說了許多不好聽的,還抓起一把豆角摔出去(當時正在伙房幫忙摘菜),看樣子她真是氣的夠嗆。可我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連解釋的心都沒有,還風趣的用手去刮她鼻子說:「還真生氣?」她當時氣的滿鼻子都是汗。師父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不是嘴上做到的,是根本就不動心,這是從法中認識到的。中午回家背法,讀一、二遍就有印象,再背兩、三遍就背下來了。大腦清醒的像一面鏡子。本來我背法很慢,有時三天背不過一段,今天卻突然變的這麼聰明,為甚麼?是我今天表現好,達到了那個層次。可是吃過晚飯,再背不行了,狀態又回到從前了。是師父把我達到標準這一層又隔開了。師父那是為了鼓勵我讓我感受一下而已。師父,弟子謝謝您了!有同修提醒我是不是當時有了歡喜心,回想一下,似乎沒有歡喜心,但似乎有點怕心,怕這種狀態消失,不想去吃飯,結果吃過飯後狀態消失了。

零七年在老家過年,婆母在正間屋裏供了個觀音菩薩瓷像(我已請師父開過光),記不清是從臘月三十還是正月初一這天,我突然看到觀音菩薩向我雙手合十,微笑。當時我有點害怕不想理她。心想:還不知道你是誰呢?我有師父。可我的心又好像被她勾著,每走過正間屋時總想看看她,我每次看她,她都立即向我合十微笑。那天我走過她跟前有意不去看她,到廚房門口我側面一瞅,她又立即向我合十微笑。一次,我大著膽走到她跟前一看,她的眼跟人的眼一樣,心想:藝術家真厲害,眼睛都畫活了。到第二天我發現她並無惡意,而且完全是讚許的目光,我被感動了,忙合十回禮。到初三我們離去,菩薩在我家約三天。到我再次回老家,發現菩薩像的眼睛是畫上的,雙手合十,但不動,只是一尊普通的瓷像,我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家人,婆母說:「那是你的心賺的。」

二、講真相、勸三退

由於我是上班族,講真相勸三退主要是利用空暇時間。早上上班的路上發一點資料,夏天利用午休,冬天利用下午下班的時間講真相、勸三退。我走進各家商店,以買東西為名,真相幣隨身帶著,有時為了方便講真相也多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對服務員說:「看你人很善良,你記著真、善、忍好,大法好,有福報。真是真誠,善是善良,忍是忍讓,你認可真、善、忍好,就是認可法輪大法好,神就認可你是個好人,就保祐著你。神不像現在的人(惡黨幹部),還得請客送禮才給你辦事,神只看人心。」人們一般都能接受,接著講自焚疑點。有時碰到有文化、有思想的人或年輕人,我就直接說:「像你這種有文化有思想的人,我點給你一句話你就知道自焚是假的了:突發事件能是跟蹤拍攝嗎?可是天安門自焚偽案卻是跟蹤拍攝你看到了吧。」他們一般都點頭稱是,有的直接說中共甚麼事都能幹出來。我接著問她入過黨(或團、隊)嗎?退了吧,咱不跟它一夥了,你知道那個藏字石嗎?等天滅中共的時候咱就不是它的一份子了。對方會說:「要那個幹甚麼,退了吧,中共這麼腐敗是快完了。」有時一進商店,服務員很熱情,我就抓緊時機說:姑娘,看你這麼好,我給你退黨保平安,讓神保祐著你。多數人都非常歡喜,並表示感謝。然後再講大法是甚麼,為甚麼退黨保平安。

有時走進商店,看到裏面供著財神,或看見服務員脖子上掛個玉佛金佛的,就說:「相信神的人神會保護你。可是,你身上卻有無神論的因素信息,你在無知的情況下已加入無神論的組織,神怎麼管你?你得在心裏對神說一聲:我叫某某(提前幫對方起好的名),退出我加入的黨(團、隊)。」一般他們都很感謝,認為是這個理。有一次,一個服務員感動的拍著我說:「哎呀,大姐,真感謝你,你真辛苦了,有時間來玩。」還有一次,一個服務員熱情的說:「哎呀,你們這些人是最好了,上一次一個大姐來講過,我感動的要給她錢,她不要。」有一次,一個男的就是不信,我說:「你不信不要緊,但你最起碼不反對神,所以要退出這個反對神的組織,而且,我相信神,我希望你也能同我一樣得到神的護佑,我給你起個名叫某某退了,好吧?」他笑了笑說:「好,好。」

為了節約時間,午飯常常從家裏帶點,很簡單。別人十一點半下班,我在十一點半前吃完飯,十一點半後,同事們都走了,我就開始背法,雖然背的很慢,但每背過一段都有新的理解,甚至背不過就不能理解,所以一直堅持背法。等發完正念就去講真相。每天過的緊湊、快樂。有一天中午下小雨,心想:下大點我就不去了。接著想到:不對,也許這是舊勢力的干擾,甚麼心讓我這樣想的?是安逸心、怕心,還有一顆掩蓋心,當我寫到這裏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顆推責任的心,把責任推在小雨上。我立即走上街頭,在臨街的商店進進出出。

三、一思一念修心性

我們的學法小組在一位老年同修家,有一天,我爭分奪秒的趕去學法小組,見兩位老年同修在嘮嗑。我準備讀法了,她們還在嘮,我一顆煩心跳出來說:「你們怎麼老說常人話,我一句都不愛聽,我一聽就心煩。」甲同修說:「好,你念吧。」我嘴在念,心在翻,怎麼也靜不下來。我停下來說:「我剛才說話語氣不善,不對。」甲同修說:「不,你說的正對,也許是師父說的,我們都是老弟子,怎麼還嘮那些呢?又不是新弟子。」乙同修對我說:「你就是個急脾氣,那麼,你說,大姨別說了,咱快學法吧,多好。」我說:「是呀。」甲同修又說:「遇到事情找自己。」這樣我們互相一說,再讀法心不翻了。

我們的學法小組已經能夠做到時時事事向內找,互相找,發現人心就曝光它,去掉它。當別人曝光他自己有甚麼心的時候,我沒有笑話人的心,可是,那天曝光我自己時,卻發現有怕被人笑話的心,愛面子的心,從而曝光不徹底,致使當天在樓道發資料出現被人追找的現象。

在學法時,自己讀的好或糾正別人讀錯時,一顆心在說:「你看我沒有顯示心了。」我一正視它,發現它本身就是顯示心。當別人給我糾正讀錯時,心想;叫同修聽了多沒面子。這顆心一冒出來,我馬上正視它,發現這裏有愛面子心,虛榮心,求名心。

一次我照鏡子,對丈夫開玩笑說:「你看人家某某某(丈夫的名字)的老婆多年輕。」話一出口,我當即意識到:這是一顆愛聽好話的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都是些根本上為私的東西。我的年輕是大法給的,只能用於證實法。我去商店,看到不穿衣服的女模特。心想:為甚麼讓我看到,我是不是還有色慾心?師父呀,我不要一點人心,我要「修得執著無一漏」(《洪吟》〈迷中修〉),我要圓滿隨師還。

四、另外空間的干擾

零七年九月的一天,丈夫突然對我發火,說領導找他,問我是否煉法輪功,懷疑他也煉。我好聲解釋,他卻很兇。這時,一股堅定的信念湧上我的心頭,說:「打死我,我也煉。」丈夫一下軟了,低聲說:「我也不是不讓你煉,你在家煉別出去。」我不吭聲,晚上,幫老年同修改完字已經很晚,稍息,三點五十參加晨煉。在煉第二套功法的頭前抱輪時,兩隻胳膊像被一座大山壓住了一樣,不能動了。同時感覺很熱,像中暑一樣噁心難忍,我堅持著,大汗珠子像豆粒一樣滾下來,連腿也出了大汗,接著乾嘔了幾聲,第二天、第三天早上都有同樣反應。只是越來越輕微。我悟到,就是我那堅定的一念解體了邪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一個如山大難被師父給推過去了。是甚麼原因被邪惡干擾了呢?因為當時我為照顧一位親人學法少了,從而狀態不好,又不會向內找,使邪惡有機可乘。「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可是我怕心出來了,也接受了丈夫用車接送我上下班的意見,平時為了方便發資料、講真相我都是騎摩托車或自行車的。上班後,丙同修打電話叫我去一下,我不想去,可中午不由自主的走著去了丙同修家,一進門看到床上放著一本打開的《明慧週刊》,一個大題目越入眼簾《放下怕心 趕快救人》我一下明白了,這是師父的點化,三件事我不能耽誤。

這是邪惡利用壞人對大法弟子干擾迫害的一種形式,另外,還有一種形式的干擾。一日,我到一外貿店講真相。大腦突然收到一信息:這是鬼穿的衣服。我一看這件衣服顏色十分鮮豔,心想:這是鬼穿的衣服?我順手一動,那個靈體一下子上了我的後背,隨後,我感到像海綿吸水一樣它向我後背滲入,接著我感到頭抬不起來,眼睛也睜不動,跟我沒修煉前的病情很像,我朝後用力拽胳膊也不管用。心想:我是煉功人,你在我身上呆不了。在第二天早上打坐時,它從我左耳「砰砰」撞了兩撞才撞出去。

隔一段時間,我又來到一個超市,也是大腦突然收到一個信息:鬼在這裏。我歪頭一看是對面一家的黑人模特,穿一件豔紫色上衣,翹著一隻胳膊,我拐向另一家,繼續做著我該做的。

到新房子打掃衛生,還遇到過兩次。一次是我突然感到頭疼,搖搖好像裏面有東西似的,我斜視著它:趕快離開否則我鏟死你。頭接著不痛了。還有一次又遇到這種情況,我當時沒有排斥它使它干擾了我兩天。雖然學法、發正念,可第一天晚上睡覺感覺冷,也不願起來蓋被子,到第二天晚上還感覺冷就起來拿被子蓋上,在我暖乎乎睡著的時候,我感覺一條大蛇慢慢從我頭頂鑽出去。

出現以上情況都是有原因的,第一次是好奇心被其鑽了空子;第二次,我沒理它也不想理它它無空可鑽;第三次正念強,念一出邪惡滅;第四次,當時念不強,懶惰心又被其鑽了空子。現在是「鬼獸遍地」(《洪吟》〈變異〉),只要正念強,哪一個也動不了大法弟子,所以大法弟子沒有病,只有做不好時被邪魔爛鬼鑽空子。

十多年的修煉,使我領悟很多很多,現在還有很多執著心找不淨、去不淨。不能夠完全從常人中走出來,我的修煉路平平常常,每天做三件事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既平常又必須,就做師父讓做的。我就是大法一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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