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同修的離世看修煉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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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近來我市有幾位同修相繼出現嚴重病業狀態,甚至有兩位已經離世,其中甲同修曾經還是站長,可以說她的離去在本地造成了一定影響。縱觀各地同修的交流材料,發現在其它地區也出現了不少類似的情況,不僅給助師正法造成損失,而且在大法弟子與常人中引起了震盪,甚至是負面影響,這不能不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和思考。

靜下心來我們發現同修自身和整體都存在很多問題。甲同修是九四年得法並參加過師父面授班的老學員,九九年「七﹒二零」前擔任過輔導站負責人,參加過組建輔導站、煉功點等工作,曾經為洪揚大法付出了許多。自九九年迫害發生後,面對迫害和壓力,不能正確認識和把握,以致主動參加邪惡的「洗腦班」,從而在一段時間內不僅沒有把持好自己,還以避免學員被勞教、判刑為由誤導部份學員「假轉化」造成了許多負面影響……。後來雖然認識到錯了,也去收回了自己所說的話,但畢竟走了一段彎路。而且在這之前由於她處於站長位置,造成的影響比較大,一些新學員和學法不深的學員難免有效仿和跟隨的心態,外地的輔導站和同修也在與她的工作聯繫中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問題,她本人由於將自己當作「重點人物」而怕心重,縮手縮腳,不敢去接外地同修準備好的師父的新經文與材料,可以說在當時的情況下延誤了許多事情。

甲同修後來雖然繼續學法、煉功,但一直不夠精進,對以前造成的負面影響沒有全力彌補,證實法的事參與的也很少,而且在個人修煉方面不注重向內找,家庭關總是過不去(夫妻二人都修煉,但相互之間心性摩擦較大),總是向外找挑對方的毛病,而不注重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以至於到最後關難積攢得大了不好過或過不去了。去年新年期間出現胸悶、氣短等症狀,自己不好好找一找修煉上的原因,卻認為天定的壽命到了,以後的生命是師父延續來的,她的丈夫(同修)居然也這麼認為。師父是講過這方面的法,但我們不能身體一出現不適就認為天定壽命到了,有了這一念,主意識自覺不自覺的就會緊張、害怕或消極、放棄,同時也阻擋了自己向內找、修煉提高的步伐,思想上有漏就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

甲同修開始堅持學法、煉功,(其實內心已經開始緊張),但內心深處始終沒有放下有病和求病好的念頭,(其實在關鍵時刻還是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對待,也是信師信法不夠的一種表現。我們一上來身體就達到無病一身輕、奶白體的狀態,而且身體還在不斷的淨化,怎麼可能有病呢?並且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們在不斷的修,生命就在不斷的延,在走出三界時不就不受五行制約、超越生死了嗎?還會老、病、死嗎?那麼放不下有病的念頭,此時所謂的抓緊學法、煉功是不是把此當作了「治病」的方法和手段了?)根本的一點沒有把握好,再加上對自己要求不嚴,生活中許多心性關都沒過好,經常生悶氣,導致身體越來越差,呼吸困難。由於心性不到位,法理不清晰,在承受的痛苦中,心裏的正念越來越少,思想也越來越脆弱。

這時邪惡開始入侵,操控她的家人要求她去醫院,甚至態度上有些強硬,她當時想去醫院應付一下家裏人就回來,這樣家人也就不會生氣了。到了醫院以後,醫生騙她說做個肺鏡檢查把髒東西掏出來,她心裏也產生了求常人的辦法解決痛苦的心。結果事與願違,實質上醫生是在她的肺部切下一小片做化驗,造成大出血,不得已用常人的藥物止血、治療,情況一天不如一天,可她的認識還是沒有及時跟上來,只是覺得不對勁,堅持要回家,家人不同意,她就絕食抵制,最終回家後幾天就離開了,走時還較清醒,坐在床上叫她的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然後就走了……。她丈夫說其實她的天年早就到了,師父一再點化她,但她沒把握好。

我聽了前前後後的過程心裏沉重了好幾天。我想這位同修其實挺孤獨的,九九年以後,由於大家對她的猜測和傳說比較多,所以真正和她交流的人很少。偶爾有同修去找她交流,她也不能完全敞開心扉、袒露心跡,內心總是有一塊兒在包掩著。其實她出現病業狀態已經接近一年了,但她從來沒對其他同修講過。雖然夫妻同修,但沒有珍惜這種關係和環境,從而失去了機會。她的丈夫因為和她太熟、關係太近,摩擦較頻繁,所以也有些麻木,有同修說他的心性守的挺好,我不能認同。因為我們不是個人修煉階段,何況他真正做好,對方是不會一再挑毛病的。另外修煉後沒有把對方當作同修對待,還停留在過去的夫妻狀態上,這種不從實質改變的心、區別心和因情而生的不耐煩、怨恨、不敬等都是嚴重的執著和不實修的表現。

在此我也想和同修交流一下,作為修煉人、大法弟子,我們對任何人都好,慈悲於眾生,在任何環境都要做好,為了救人,我們還要把心放大,寬容於人,我們的家人也是眾生的一員,更何況他是偉大的修煉者、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未來的佛、道、神!我們怎麼能對他不敬、心生怨恨呢?多少人羨慕那些同是修煉者的家庭──可以相互切磋、配合,不用開創環境,可是我們為甚麼不珍惜呢?常人的理還講夫妻之間要相敬如賓呢,難道我們修來修去卻連個常人還不如嗎?最重要的所謂的天年到了,那是誰的安排?那是誰的天年?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怎麼能提前離開呢?正如有的同修說:「我放下生死,但我不能死」。當然放不下生死的則另當別論。

另外甲同修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只要你們能修上去,我就是當個鋪墊修不上去也挺好。」說這話從表面看似乎想表現自己挺無私、無所求,其實非常不在理,師父在法中再明白不過的講了「誰煉功誰得功」、「不失者不得」等法理,那麼這位同修又會給誰做鋪墊呢?而且這是典型的「中士聞道,若存若亡」的表現。對法不堅定,修煉信心不足,信師信法不夠,師父說過「好壞出自一念」,今天的局面其實都是昨天的寫照,與自己當初的想法、發的願是有很大關係的。對大法不珍惜,對自己、對眾生不負責任,舊勢力又怎麼能對此不虎視眈眈呢?

乙同修七十多歲,表面上也在做三件事,但常對別人說「我的腿有老毛病,我的修煉時間不一定夠用」。後來兒女在給她去世的丈夫立碑時想把她的名字順便刻上(常人有這種做法,但去世的和在世的名字顏色不一樣),徵求她的意見,她竟然同意了。事過不久乙同修突然離世了。放不下生死,放不下疾病,認同常人的生老病死,不能把自己當作超常人,那麼常人的理、規律能不對你起作用嗎?

對於本地整體環境來說,甲同修病業關過了這麼久,我們沒有及時得知,以至於不能及時幫助她提高、清理,沒有體現出同修之間應有的關心以及整體的力量。其實她不能向我們袒露心跡,這也是我們整體的不足造成的,許多同修或多或少還是對她心存芥蒂,不能慈悲對待、幫助同修。對犯過錯誤、走過彎路的同修的冷漠、躲避連最起碼的善都做不到,更妄談修煉者的慈悲。

近期看到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其中有一句話對我觸動很大,同修說:「我只看她來時的生命和她天體裏的眾生,我去消除我們之間的間隔。」是啊,師父說過連特務都度的法,難道我們還不能坦誠接納我們曾經的同修嗎?心這麼小,又怎麼能最大限度的救度眾生呢?其實在這之前有同修已經知道甲同修住院了,對其家人提出要去看她被婉言拒絕就放棄了,另一位同修的事也有所耳聞,但沒有引起重視,對她們只是小面積議論了一下而已,在事發的時候心念不純,顧慮其常人家屬的反應,沒有以此為契機向其家人洪法、講真相、救度他們,有事發生了還不講,那更待何時?(當然,講真相必須理智、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否則效果還可能適得其反。)

另外這件事情發生後,也讓我們好好看看自己和周圍人的反應吧,震驚者有之,猜測者有之,傳播、議論者有之,悲傷、惋惜者亦有之,等等等等。同修啊,讓我們安下心來,調整好心態,不要再做無謂的猜測和傳播,她曾經是我們中的一員,我們來的時候成千上億,可是結束的時候我們不能如數而回,那不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損失、眾生的損失嗎?

我們地區另外幾位同修還正在遭受病業的侵擾,我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對他們產生甚麼樣的影響?常人又會對此產生甚麼想法?如果我們近期老是議論此事,那又會產生甚麼樣的波動?讓我們立刻從此事中走出來,把壞事變成好事,大家都在修煉上更嚴格要求自己、都精進起來,在世間展現出更多正面的、純淨的狀態,這也是活生生的真相的一個組成部份。

一點粗淺的認識,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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