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法小組有位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奪走了生命,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就在同修離世沒幾天,我的心臟就出現了非常嚴重的病業反應,特別難受,那種難受的滋味實在是無法形容,更難以承受,有時甚至像要過去似的。不但身體難受至極,精神上壓力也很大,幾次夢中看到了死屍。
我清楚的知道這是舊勢力的迫害,也知道是假相,更知道是要正念否定它,可是由於帶著怕心和不好的思想,發正念也沒感到甚麼效果,這時候身體那種難受削弱了我的意志,正念也不足了,腦子中不斷的產生怕死的念頭,而且順著邪惡的思維胡思亂想。越難受,怕死的念頭越強烈,越怕死,身體越難受,感覺快要挺不過去了。好長時間處在這種狀態當中,反反復復,身心疲憊不堪。正像師父《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的那樣:「越迫害他反而人心越多。不是在被迫害中越迫害越堅強,正念越來越足,抵制迫害。」
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當學到《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時,我的思想為之一震,心裏豁然開朗了許多,是啊,有師在,有法在,還怕甚麼。只要法學好了,心在法上,師父就幫助去掉了,去掉了人心,邪惡不就自敗了嘛!自己之所以遭受嚴重的迫害,並且反反復復,就是沒有重視學好法,導致人心過重,正念不足,像師父在《去人心》中講到的:「解決的辦法是一定要重視學法,認真學法。這部大法能正大穹,能使人修煉圓滿,那為甚麼不珍惜這萬古機緣呢?而且這機緣瞬間即逝呀!」
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我認識到要想徹底否定迫害,必須學好法,向內找,去執著,放下生死。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是很難的。尤其是在魔難中,再加上自己的後天觀念比較重,思想業力大,還有太多的執著等等,當時的思想好像被邪惡控制著,一思一念都被這種迫害假相帶動著,思想反映出來的都是不好的東西。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到:「 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只是有的學員就是沒有正念,甚麼都具備了迫害中還用人的思想看問題,還執著一大堆,叫師父怎麼辦?」是啊,師父已經把我們都推到位了,還給了我們除惡的神通,甚麼都具備了,可我還在用人的思想看問題,還執著一大堆。怕這怕那,顧慮重重,這怎麼能是個修煉人呢?其實只要正念正行,只要信師信法,就完全可以正念否定了。師父的這段法給自己增添了許多正念,心情晴朗了許多。
慈悲的師父為了鼓勵弟子,給弟子再添正念,向神的標準看齊,就讓我的腦海裏不斷的出現「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當思想再有不好的念頭出現時,師父就借同修來告訴我:要分清那個念頭不是你真正的自己,是後天觀念和邪惡強加的邪念,要正念清除。經過不斷的清除,感覺思想中那邪惡的物質越來越弱越來越少了。
通過不斷的學法向內找,才發現自己已經陷在病業的假相中打轉轉,把救度眾生置之腦後,已經上了邪惡的當了。它的目地就是利用這種迫害假相阻止我講真相救人。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現在的時間是師父延續來給眾弟子搶人救人的。我必須放下自我,跳出個人修煉的框框,不承認你邪惡的迫害!邪惡仍不死心,繼續用病業假相阻止我講真相。
有一次在講真相的路上,身體突然挺不住了,甚至邁步都很艱難,我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不讓我講真相,心想我堅決不承認你對我的迫害,我就要去救度眾生。我們是身負重大使命的,換句話說,我們就是為救度眾生而存在,責無旁貸啊!當我堅信這一念之後,那種病業假相自然消失了。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這種假相曾多次出現過,我都用正念否定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再有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有一些人就是很難抓緊,現在做事的大法弟子就是這些人在做。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
於是我和同修結伴走出去,兩人配合著講。一個人講,另一個配合著發正念,一方有不足,對方給予補充。互相配合,互相鼓勵。看到對方有不足,及時善意指出。多看同修的長處。但有時感到對方講真相方式不符合自己的觀念,心裏就有些不舒服,犯嘀咕。但是馬上又意識到不對,其實無論怎麼講,只要對救度眾生沒有障礙,就不要求全責備。師父《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講:「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情啊,都要以法為大,擺放任何事情的時候你都要首先考慮法。大家記的,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這樣看來,救度眾生講真相的過程也還是自己修煉提高的過程。當然妨礙了救度眾生,那就要在當時給予圓容和補充,過後再善意向同修指出,用法歸正一切,以便下次做的更好。因為兩個人也是個小整體,遇到的一切也需要時時用修煉人的心性來對待,不要過於堅持自己。
在講的過程中,有時人心很多,顧慮重重。如怕心、急心、求結果的心、怨恨心等等。因為有怕心,在講真相時,就挑選看上去比較善良、厚道的,歲數稍大點的女士講,在講的過程中也在觀察對方的態度,態度好的能聽進去的就比較願意講,而對方不願意聽或抵觸、排斥的,心就被帶動,甚至中途放棄不敢講了。給真相資料時也是帶著怕心和顧慮心在給,擔心對方敢不敢接受、敢不敢看,擔心對方能不能舉報。有的即便三退了,表現的也很勉強。看到了這些,自己的心裏也是沉甸甸的。帶著那麼多的人心去講真相,效果能好嗎?這些可怕的人心就在阻礙眾生得救啊!我越來越發現這種不純,在救度眾生方面起到的阻礙作用,才更深刻的體會到為甚麼師父告訴我們「放下人心 救度眾生」。只有放下更多的人心,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啊!
師父《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到:「如果我現在結束這件事情,未來的生命就銷毀的太多了。下來得法的那些人、為得法而來的人,就白來了。當初哪,這些生命,不管他現在是幹甚麼的,他們都是神,看著這裏頭這麼可怕,就敢一頭紮進來,就敢來,為甚麼哪?他們是對正法、對大法抱著希望,非常堅定的信念,來了。不管他現在表現的怎麼樣,也得看當初,也 得看歷史,也得看這個生命的過去怎麼樣,儘量去救度他們。畢竟是宇宙大法,面對無量的眾生來講,機會難得,就這麼一次,留下來就留下來,不留下來就永遠的 消失了,所以我覺的我們還得做、還得救。如果今天得法的不是你們而是別人,你們在那個環境中,你們在常人中,想一想,不可憐嗎?而且那些遭受迫害最嚴重的 中國人哪,那是舊勢力對你們的干擾,才被迫害到這種程度,所以更應該去救度他們。」學了這段法,被師父的無量慈悲和眾生的不懼險惡抱著堅信大法能救度的信念所震撼,面對無量的眾生,這些可貴的生命啊,在急盼著大法弟子去救度,如果我們做不好,救不了他們,他們就永遠的消失了,此時心生慈悲,深感責任重大,沒有理由不對眾生負責。放下人心,抓緊救度眾生,再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時,就不太看重對方的態度了(不是不理智),而是在心裏發出一念,我一定要救你!儘量不被人心帶動。有一次和一個小商販講真相,我剛一開口講,他就狠狠的說:「你是法輪功別跟我講」,我沒有被他的態度所帶動,而深知他是急盼我救度的可貴的生命,只是被邪黨的謊言給欺騙了,根據他的態度,知道他對法輪功有誤解,我就跟他說:「老弟:你可能對法輪功有誤解,法輪功不像電視廣播宣傳的那樣,那是中共為了鎮壓法輪功編造的謊言。」這時他的態度就轉過來了,然後我又告訴他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大法在全世界洪傳一百一十四個國家和地區,告訴他大法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對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告訴他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最後他不但同意退出團、隊,還欣然接過大法資料,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內,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當我心態純淨,心繫眾生時,大法就展現了威力,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啊!
無論在個人修煉上,和在救度眾生方面都還不成熟,離師父的要求相差很遠,所以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要學好法,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圓容師父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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