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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和哥哥修煉法輪功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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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瘋狂殘酷的迫害悄然而至。那天,我母親和哥哥所在的煉功點上突然來了多名警察阻止他們煉功。這場由中共邪黨發起的無端迫害,使我家四分五裂,開始了生死離別的人間悲劇。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二十四歲的哥哥被非法勞教一年,隨後又被非法判刑九年,長期在牢獄遭受折磨;同時,母親也遭遇到了無比慘烈的邪惡迫害。

一、煉功受益、上訪講真相遭迫害

我母親的名字叫王惠蘭,一九四八年出生,今年六十一歲。哥哥的名字叫王淼,是一九七五年出生的,今年三十四歲。他們都是遼寧省瀋陽市的居民,都是九五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此前母親身體不好,經常失眠、有肩周炎、氣管炎,胃病,老年冠心病等,常常跑醫院,一把一把的吃藥,病卻不見好轉,只能勉強維持著。因為母親身體不好,經常發脾氣,所以家裏總是籠罩著不祥和的氣氛。哥哥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很瘦弱,並且經常吸煙喝酒,也很少聽家人的勸告。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神奇的是,不長時間母親的一身病就全都好了,並且在之後的十幾年時間裏沒有吃過一粒藥。母親從此才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沒有病的母親像變了一個人,脾氣變好了,人也變的樂觀了。哥哥的不良習慣也全都改掉了,身體變得更健康強壯了。由於法輪大法要求學員按照真、善、忍的心性標準去做,所以母親和哥哥的修煉使家裏變得溫馨和睦。爸爸雖然不修煉,但是對大法非常支持,也儘量符合大法去做一個好人。母親很喜歡幫助人,鄰里關係相處融洽,也先後使一些親戚鄰居得了大法。哥哥在單位也變成骨幹,早來晚走,任勞任怨。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說哥哥是一個大好人。

那個時候母親和哥哥都是煉功點的輔導員,她們每天早早起來,背著錄音機去煉功點煉功,無論嚴寒酷暑,風雨無阻。吃完晚飯後去學習小組學法,還經常組織大家到家裏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母親和哥哥都非常精進修煉,因為他們深深的體會到了大法所包含的博大精深的內涵,深刻的感受到了大法對身心所帶來的無窮益處。由於受母親和哥哥的影響,我也經常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有時也一起學法,讀師父的新經文。那時我還是學生,由於課業比較忙,雖然遠不如母親和哥哥那樣精進,但是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大法。九九年十月去日本留學之後,我也是經常看《轉法輪》,並且儘量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也正是大法陪著我走過了那段孤獨而又艱難的歲月。時間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無比偉大。九五年家鄉的煉功點上只有十多個人,由於人傳人、心傳心,到了九九年已達到了八十多人煉功。全國各地更是出現了千萬人學法煉功的盛況。

但是中共邪黨在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日那天,母親和哥哥所在的煉功點上突然來了多名警察,要求立即停止煉功。由於大家想不通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無端的禁止,所以當天的一早,她們就和幾名同修去了遼寧省政府的瀋陽所在地。許多大法弟子靜靜的坐在那裏希望可以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這樣的和平行動卻遭到了警察無禮蠻橫的驅逐。隨後中共邪黨便開始操控所有的國家媒體和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大肆的誹謗污衊和栽贓陷害。面對鋪天蓋地的不實報導,身為法輪功學員的他們深知自己有權利和義務去證實並維護大法的清白,因此同年七月母親和哥哥毅然的去了北京,希望以和平請願的方式解除政府對法輪功的誤解以及要求立即釋放被捕學員。當時北京的天安門廣場聚集了很多從全國各地來上訪的大法弟子,大家表情嚴肅、秩序井然。後來的迫害形勢越演越烈,大法被無端的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這都使因為得法而深受益處的母親和哥哥決定再次去北京上訪。

第二次去北京的和平請願,無辜的母親和哥哥卻遭到了惡警的抓捕,哥哥在天安門被毒打,隨後他們被關到了瀋陽駐北京辦事處的地下室。那裏地方狹窄,環境惡劣,只有一床被褥大小的地方卻關著十幾名大法弟子,根本不能睡覺。幾天之後警察將一批大法弟子遣返回所在地的瀋陽市看守所關押。母親被拘留十五天之後釋放回家,哥哥也被拘留十五天後卻被單位接走看管起來。當時我去日本,他們都沒有來送行。由於單位受到上級部門的施壓,單位領導害怕受牽連,所以哥哥一直被關到快過年了才被放回家。

二、哥哥遭九年冤獄迫害

之後的日子,家無寧日,警察和居委會的人成了家裏的常客,不時的上門騷擾,甚至四次無故的進行抄家,非法的收走了所有關於大法的書籍和資料。因為哥哥是重點被監視對像,所以警察不是到我家裏,就是讓哥哥去派出所報到。還逼他保證說再也不去北京了。由於哥哥始終堅信大法,並沒有正面回答,所以就在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的前一天,哥哥被強行綁架到了張士勞動教養院迫害。當天晚上家人得到通知去送被褥,並得知了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那個原本應該是和樂團圓的新年便在一片愁雲慘霧中度過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更是難以接受,悲痛欲絕,終日以淚洗面。在教養院,哥哥也受盡了各種折磨和迫害。除了強行洗腦,不讓睡覺,每天還必須做電視機零件的苦力。由於勞動配額多,不做完不能休息,所以哥哥幾乎每天都要幹活到下半夜兩點之後才能稍微休息一下。但是這樣的魔難並沒有讓哥哥放棄大法的修煉。

一年教養期滿之後,為了向世人證實大法的清白和挽回大法的名譽,哥哥和幾名大法弟子開始了印發真相資料,刻錄光盤告訴民眾真相,希望大家不要被邪黨矇蔽而在無知中作惡。可是這一切都遭到了中共邪黨警察的嚴密跟蹤和監視,二零零一年的五月十九日,在他們所租的房間裏,哥哥和幾位同修再次被東陵區南塔派出所的惡警綁架。為了逼迫他們放棄修煉,惡警對哥哥實施了非法審訊,毆打等殘酷的折磨。哥哥被打的昏死過去,三天之後才醒來。八月二十九日哥哥被送到東陵區看守所進行關押。

二零零一年的八月二十九日,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哥哥被東陵區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九年,並且上訴遭到駁回。在押期間,由於遭受到非人的對待,哥哥一度出現吐血的危險狀況。父母接到通知後送錢去給哥哥治病,見到他的時候,哥哥已經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渾身無力,只能趴在桌子上,頭都抬不起來。在場的父母老淚縱橫,焦急萬分,心痛不已。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哥哥和一起被抓的大法弟子被轉到了瀋陽第一監獄的入監隊,之後又被送往遼寧省瓦房店監獄關押。瓦房店監獄更是出了名的邪惡集中的地方,不止非法動用各種刑具,包括電棍、死人床、小板凳等,還經常指使普通犯人毒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在裏面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度日如年。監獄還經常以各種不實的理由,拒絕家屬的合法探視,剝奪了作為一個人所應該享有的最基本的權利。

二零零七年的十二月,哥哥和其他同修又再次的被轉移到了大連南關嶺監獄,至今也沒有獲得釋放。哥哥剛被抓的時候只有二十四歲,正值青春年少,身強力壯,人生的黃金時段,卻被一場荒謬絕倫、顛倒黑白、滅絕人性的瘋狂迫害折磨的不成人形,九死一生,含冤的在拘留所、勞教所、監獄中度過了寶貴的青春歲月。難道堅持信仰、善良、做一個好人竟要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嗎?

三、母親遭慘烈的迫害

自從去北京上訪被遣返之後,母親也變成了中共邪黨黑名單上的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剛好是哥哥第一次勞教被釋放之後的一個月左右。母親無故的遭到了大東區株林派出所的綁架。關押初期不准睡覺,不讓吃飯,只能站立還不允許動。每天軟硬兼施,逼問母親做了甚麼。持續折磨了兩天兩夜後,由於母親拒不承認,第三天就被送到第五看守所拘留十五天。那時裏面已經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他們和普通的勞教犯人被關在一起。而且五所的衛生環境極差,被褥從不拆洗,惡臭難聞,上廁所和吃住都在同一個房間。期間據親戚是警察的一名普通犯人講,中共邪黨上級對法輪功學員採取了懸賞緝拿式的卑鄙鎮壓手段,抓住一名三千元,轉化一名八千元。這樣就更加加重了大法弟子們的苦難。

經受了十五天的非法拘留後,母親又被株林派出所的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強行送進了龍山教養院,被迫接受勞動教養一年。龍山教養院裏面關押著三百多名大法弟子,除了每天對他們進行強行洗腦,被迫轉化外,還必須長時間蹲著,不讓睡覺,另外還要幹活,這都讓當時已經五十多歲的母親受盡了痛苦和折磨。一年之後當母親帶著傷痕累累的身心回到家裏的時候,聽說哥哥再次被綁架,還被非法判刑九年。這無疑又是晴天霹靂,雪上加霜。雖然經過了如此巨大的災難卻並沒有使她背棄大法。除了定期去看望哥哥並鼓勵他堅持自己的信仰外,還試圖將師父的書和經文送給在監獄中不能學法的同修們,好讓他們以法為師更加堅定自己走的路是正確的。但是這種做法並沒有成功,書和經文在沒有被送到的時候,就被惡人發現,於是一場更大的磨難又再一次的降臨到了母親的身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母親再次被東山派出所的惡警從家中綁走,送進了瀋陽市看守所。到了那裏之後母親為了堅決抵制迫害,開始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並堅持煉功,給普教講真相。第三天的時候惡警指使了幾名普教強行將母親送去灌食,用又粗又硬的膠皮管子往鼻子裏插,然後灌入玉米糊和濃鹽水。他們粗暴的行為弄得母親滿身滿臉都是血,痛苦不堪。在看守所呆的十天裏,母親被強迫灌食三次,到了第十天的早上,獄醫在給母親量血壓的時候覺得危險,就將她送到了大北監獄醫院。母親被放置到醫院地下室裏的病房中,屋裏又陰又冷,當時又正是數九寒冬的季節,只給一床薄被根本無法禦寒,所以不吃不喝,再加上整天無法入睡,母親在絕食抗議進行到一個月的時候人已經變得骨瘦如柴,打點滴都找不到血管,徘徊在生死邊緣的境地之中。後來母親意識到絕食非但沒有對邪惡的迫害起到抑制和緩解的作用,反倒可能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那樣將會更加助長邪惡囂張的氣燄,加劇迫害的進行,於是她開始吃飯。

幾天之後東山派出所又將身體虛弱的母親押送到了龍山勞動教養院。按照常理,身體檢查幾項都不合格的母親是不應該被接收的,但是當天值班的李風石硬是將母親的健康診斷書更改然後非法收押了。就這樣母親再一次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半。

龍山教養院裏的警察們在中共邪黨的命令之下更是充份暴露出了兇狠,殘忍的本性。他們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強行洗腦,還肆意的進行辱罵和毆打,並且每天都安排繁重的工作,做不完不許睡覺,手受傷了也不許休息。裏面的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工作十幾個小時,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其中一名叫吳乃英的學員,只因為被搜查出攜帶經文,便遭到了以李風石為首的幾名惡警的同時圍攻,拳打腳踢的將她打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場面甚是慘烈。另外一名叫佟春時的大法弟子,也是第二次被捕。身患食道癌的她,不但不讓醫治,在幾天都無法進食的情況下,照樣被安排幹活,刑滿釋放後不久便含冤離世了。當時發生在中國的類似慘劇每天都在上演著,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們為了維護和堅持自己的信仰所表現出來的不屈不撓、正氣凜然的精神,不禁讓人感歎,一部多麼偉大的大法才能造就出如此殊勝而偉大的人們啊!

四、其他家人遭受的迫害

一場殘酷的迫害不僅使母親和哥哥蒙受不白之冤,幾次輾轉入獄,也給我的家庭帶來了無比沉痛的打擊和傷害。

同是大法弟子的大姨,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上訪遭到被勞教三年並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刑滿後不但沒有獲得釋放,反而無故的再加刑三個月。

舅媽並沒有去北京,只是因為相信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二零零三年也被勞教一年半,非法關押在龍山教養院。

由於眾多家人的不幸遭遇,使年邁的外公急火攻心,患上了腦血栓,從此長年臥床,一病不起。外婆也在傷心之餘,身患重病,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隨後的幾年中,外公和爺爺也帶著滿腔的憤怒和遺憾相繼去世了。直到臨終前都沒能有機會再見哥哥最後一面。

出獄後的母親面對著外公臥床,外婆離世,兒子被迫害關入監獄等諸多的家庭巨變,精神一度瀕臨崩潰的邊緣。憑著對真、善、忍無比堅定的信念,母親走過了那段黑暗而又漫長的歲月,看護當時臥床的外公,做自己應該做的。

而這期間,身在日本的我,面對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家庭變故,雖然痛不欲生,但是知道母親和哥哥相信真、善、忍,做好人,堅持信仰沒有錯,所以一直默默的支持他們的行動。由於早年離家,我並沒有被列入中共邪黨的黑名單,所以曾經多次回國探親,只是希望可以給家人更多精神上的支持和安慰。十多年來,我由親身經歷了家人因為學法而受益良多,到之後我也因家人的影響而修煉法輪大法,其中雖然漫長,但是這部偉大的大法,卻沒有因為中共邪黨的打壓和時間的流逝而褪色絲毫,反而洪傳世界的一百多個國家,為千千萬萬的人帶來了福音。現在我來到美國,我相信正義始終都會戰勝邪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家一定會有重新團聚的時刻。

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持續了十多年的時間,其中有千千萬萬的家庭因此而被迫流離失所,甚至是家破人亡。而在這樣一個自稱是「人民共和國」的國度裏,竟然上演著如此血腥黑暗的迫害,無視基本的人權和道德,眾多的中國民眾何時才能擺脫掉中共邪黨的統治呢?所以我希望世間上的人都能了解事情的真相,面對邪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應該站出來揭露它。也希望各國政府、議員和人權組織關注和重視在中國所發生的一切,並伸出援助之手,儘快結束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還法輪功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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