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講真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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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七日】我兩次參加師父的親授班。師父給予我太多太多。

第一部份 得法

九四年五月的一天,我在母親家一口氣看完《中國法輪功》。當時想:這怎麼像是一本天書。因為當弟子問:「最初的人類是從哪裏來的?」書中的回答和我所知道的佛教、基督教、儒教及近代哲學的答案都不同,與教科書所言更是完全相反。書中,有許多從來沒有人敢說的話,有許多從來沒有人講過的事,這不就是一本天書嗎?!

我的父母是教授,可他們過的並不快樂。人活著為了甚麼,人應該怎樣活著?當今主流文化膚淺的讓人難受,我轉向佛教、基督教。可是我覺的這些東西只講應該怎麼做,為甚麼這麼做,沒有講。因受邪黨無神論影響,對耶穌的神跡和佛教的六道輪迴也不認同。

我也看過各種氣功書,一看到關鍵的時候,就是博大精深一句話,沒有下文。就在這種心境下,見到了《中國法輪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問母親:「這位氣功大師是否傳功講課?我一定要見這個氣功師。」就這樣我趕上了師父在國內洪法的最後兩個班(延吉班、廣州班)。

當時我的全身風濕,連夏天也不能見風見水,腳後跟痛,幾乎是癱瘓了,走三十米就得躺下休息。心臟病嚴重,白天頭昏,晚上盜汗。第一個班下來,還沒等煉功所有的病痊癒。在聽課時,我就明白了,我開始正法修煉了,這是我此生的目地。師父用現代科學用最淺白的語言講述了宇宙的根本大法,我一下就明白,就接受了,由無神論轉變為相信神。每聽明白一個理,就覺的身體一震,「刷」一下,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質。在第一個班上,我從自己身上,從整個傳法場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在廣州班上,在大法弟子第一次集體到天安門證實法的日日夜夜(指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那天,《明慧週刊》刊登過學員的有關文章),在面對面講真相中都親自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雖然我是閉著修的,天目很少看見東西,但是時時刻刻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第二部份 學法

從此以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那時不管甚麼電視,我連望都不望。也不用鬧鐘,平時法輪在小腹悠悠的轉,在清晨快去煉功時,胸口像萬馬在奔騰,咚、咚、咚把我轉醒了。除了學法、煉功其它事都提不起我的興趣。我辭職自辦工廠已四年了,效益非常好。未煉功前我就想,人活著首先得解決溫飽問題,沒有後顧之憂了,就可以幹自己想幹的事。這幾年掙的錢,培養兩個孩子上大學和全家簡樸的生活足夠了,現在好不容易得到這個宇宙大法,我可要全力以赴。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左右不了他們的命運。早晚去煉功點。餘下時間簡單料理一下家務就讀法。從九六年─--九九年師父在國外講法一篇接一篇。隨著心性的不斷提高,法所展現的內涵也不斷昇華,所以索引也會隨時變更。我就覺的那段時間進步特快,在睡夢中或走在路上都不由自主的背經文。記的第一次聽師父說:「敢於冒著天膽下來的,才能聽到這麼高深的法。」(《北美首屆法會講法》)當晚打坐時,感到身體就像火箭一樣往上竄,腳底下刮起來的龍捲風裹著沙子打在小腿上還隱隱作痛,再看地球越來越小。

這段時間最大的遺憾是沒有把《轉法輪》背下來。只開了個頭,我總以為自己別的本事沒有,背背書還可以,可誰知道,今天背下來,明天就忘了,再背熟了,過一天,又很生疏,感到畏難,就停了背書。直到看了明慧網交流才知背下來就過去,再背新的一段,這樣用一年的時間背完了《轉法輪》,的確背法太好了,沒背完一遍《轉法輪》的同修,快點加油啊。

第三部份 面對面講真相

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北京的日日夜夜經歷了許許多多刻骨銘心的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見證了大法造就的千千萬萬弟子的偉大。由於時間和篇幅的原因,由於正法進程走到這一步。今天我主要講一講面對面講真相的修煉體會。

(一)對警察講真相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民政部、公安部的通告發表後,因在外晨煉,被帶到派出所,所長氣勢洶洶的喊:「你們想造反啊,沒看電視嗎?不讓煉還煉甚麼?」我平靜、誠懇的看著所長的眼睛說:「所長,你不知道,我們煉這個功太受益了,一身的病全好了,過去處處替自己打算,現在知道為別人著想了。因為法輪功講『真、善、忍』,我們是按這個去要求自己的。」他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和氣的說:「那就在家煉,看看將來的形勢怎麼發展再說。好了,你回家吧。」我這是第一次接觸所長,我想幸虧說了心裏話,如果我說了違心的話,將來的局面怎麼扳過來呢?我想,有了這個良好的開端,我可要和所長對話了。

這個派出所剛開始時,緊跟邪黨,電視剛公布兩個通知,立即到他們知道的每一個煉功同修家,要大家交書,這麼緊跟「形勢」,這在我市、我區還很少見。

CCTV說《轉法輪》不是我師父寫的,是別人代筆的。我找到所長說:「我親自聽過我師父講課,我師父講課,從來不用稿,出口成章,只有一張紙,只有幾個大字,連提綱都算不上,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看過我師父的講法錄像,國外那麼多大法弟子親臨會場,我們都可以作證,面臨上億個證人,CCTV都敢瞪眼撒謊,這樣的政府,甚麼事幹不出來!?」

在那段日子CCTV開足馬力抹黑師父,抹黑法輪功,例如「地球要爆炸」,「不准上醫院,不准吃藥」,「斂財」,「豪宅」,「改生日」。我很快從師父的書中找出師父的原話,有的還在講法錄音帶找到師父的原話,然後把這些證據揣在懷裏,拿到所長辦公室給他看,講給他聽。所長才知道CCTV竟是掐頭去尾,斷章取義,惡意歪曲師父的講話。他說:「早知道,我就不把(沒收的)書交了。」

我牢牢記住師父的《精進要旨》〈清醒〉經文中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我對別人講法輪功時總把對方都當作親朋好友,推心置腹的跟他們講自己修煉後,身體的巨大變化及思維變化後思想深處的快樂。由於大法的美好,及大法賦予弟子的善,使所長很願意和我交流,他讓我每個星期五下午一點到他辦公室,說這一天是所長接見日。

我把從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來,收集的政府有關法輪功的文件剪貼成冊,其中包括:

1)國務院信訪辦談話紀要:有人造謠政府不准煉法輪功,公民有權選擇煉某種功也有權選擇不煉某種功。
2)民政部關於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通告。(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
公安部關於法輪功的六條禁令的通告。(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
3)《人民日報》署名文章,《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功》,《共青團員不准修煉法輪功》,《公務員不准修煉法輪功》。
4)最高法院於九九年十月九日、最高檢察院於九九年十月八日分別通過了《法高檢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即所謂「兩高解釋」。
5)全國人大《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九九年十月三十日)
(以後這本剪貼被別的派出所抄家時搶走了)

我拿出這本剪貼給所長看並談了自己的意見:

1,上面的文件(2)(3)(4)(5)與文件(1)相互矛盾,出爾反爾。
2,民政部、公安部不是立法機構,所定的紅頭文件沒有法律效力,所以取締法輪功是違背憲法,是無效的。
3,「兩高解釋」和唯一立法機構「人大決定」隻字未提法輪功,所以取締的所謂邪教組織與法輪功毫無關係。

這是當年的認識,現在應補充兩點:

4,中共公開鎮壓法輪功是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兩天之後才發通告,也就是說是先迫害再「通告」,連行政手續都沒履行。
5,中共取締法輪功的適用法律是刑法第三百條,要點是「組織和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或者利用迷信破壞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實施。」法輪功學員是利用了哪個組織?破壞了國家的哪一條法律?哪一項行政法規?犯罪的「四要件」:被告;被侵犯的對像;侵犯行為;侵犯行為的後果。可是在法輪功的所有案件中,只有被告,其餘全沒有。這不是司法醜聞嗎?

所長不高興的說,「你說我們公安部甚麼也不是唄,排在最後一位唄。」

又一天所長對我說:「不讓上訪是錯的,要叫我,能解答的問題就解答,解答不了就往上交,怎麼還把人給抓起來了。」

有一天,所長問我:願不願意跟局長談談。我說:「願意。」所長說:「我跟局長說了,某某某(指我)太頑固,轉化不了,局長說和你談談。」這樣所長開車把我送到公安局,我想:我今天一定要講心裏話,否則,將來肯定後悔,就是被抓,被關我也認了。(現在知道:只要有正念強,他也抓不著我。)到了局長辦公室,所長介紹後,局長挺生氣的說:「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都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都反對。你們法輪功不愛國。」我說:「在我心目中對國界沒有甚麼概念。今天我只代表自己的看法,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就好比鄰居、家與家之間的關係,每個人都愛自己的家與自己的親人。因為一個家庭及其成員之間有共同的利害關係,愛這個家實質還是愛自己。因此這個愛是自私的,國家不過是一個放大了的家庭。而我們是修煉的人,有信仰的人,和所有有宗教信仰的人一樣,不求世間得失,佛家講眾生都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不要有分別心,我在各種信仰中,特別的選了法輪功,是因為法輪功心胸更開闊,我的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我們講的是沒有分別心的愛,沒有私心的愛,這種愛叫慈悲,我們講的是慈悲,慈悲是超越國界的。」

局長又說你們法輪功進京上訪,給政府添亂。我說,我們上訪沒有錯,是憲法給予公民的權利,如果共產黨是針對我或我們中的哪一個人,我們都可以忍,但要取締的實質是我們的修煉原則──「真、善、忍」,連修煉的法都沒有了,我們還修煉甚麼?佛家歷來有護法之說,作為弟子當然會有護法的行為。這是從我們修煉人的角度講的。再從人這個理來講,取締法輪功的議案,人大沒有通過,所以沒有法律效力。那麼這個取締是不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呢?公安部門是不是不應該介入呢?

他們只是在聽,沒有回應。

我又詳細講了修煉前後的身體變化,更多的是思想變化,過去就想出人頭地,而丈夫是隨遇而安,毫無所求的人。所以非常嫌棄他,和他分手了。自從煉了法輪功,整個的人都變了,我師父告訴我的返本歸真要比人世間的榮華富貴更吸引人。師父告訴我要做個好人,做事要先考慮別人,去掉為私為我的心才能返本歸真。從修煉人角度看,我丈夫與世無爭,就不容易造業,正是他的長處,我嫌棄他還有一個原因是不想吃苦,想讓他多承擔家庭責任,想自己舒舒服服,想隨心所欲。這不是全想自己得好處嗎?要想返本歸真就得去掉這些私心。經過兩年多的修心,反省自己,我們又復婚了。如果不是學了法輪功,我怎麼會明白這些道理呢?不明白這些道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回到這個家的,我的師父把因緣關係,把修煉的理說的透透的,從內心深處,從本質上改變了一個人。只有我的師父才能做到。

今天我還認識到即使他沒有那麼多優點,即使是他傷害了我,我也不會和他離婚,一切偶然的事都不會有,所有的環境都是針對我的心而存在的,因為這些心不去,我就修不成,所以一切逆境都是給我鋪就上天的路。這是修煉的理。從人理來看,我們這一世的夫妻緣也是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促成的,人在輪迴轉世中,欠下的業債就得償還,所以古代的老人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真是有道理啊,傳統文化內涵太大了。

局長聽我講了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感受後,態度慢慢緩和下來,說:「在政府反對之前,過去一個朋友說給我送了最珍貴的東西,我打開一看是《轉法輪》,我看過這本書,寫的挺好,要不是政府不讓煉,說不定我就煉了。」又說:「你以為我就信報紙、電視,就聽一面的?就為了了解這個法輪功,我特地買了電腦,我也是兩面都聽都看。」局長又講了一些其它的事。最後局長說:「今後有甚麼打算?」我說:「遵紀守法,追求真理。」局長笑了,說,「挺好。」

就這樣我和局長愉快的分別了。以後經常給他寄過真相材料。

所長、局長等對法輪功有一些了解後,這段時間我們區和派出所所發生的綁架同修案較少,我舉幾個例子:

(1)有個同修天天晚上去發真相傳單,她的父母害怕,承受不了,就跑到派出所:「我姑娘天天晚上出去送材料,你們管不管了,不管我就到你們上級單位去告。讓他們來管。」指導員說:「不是我們不管,你得有證據,你把證據拿來,我們就管。」事情就不了了之。
(2)還有一次,大家在我家聽師父講的走出來證實法的三分鐘錄音帶。剛聽幾句,所長打電話不高興的問:「你在家幹甚麼?」我猶豫一下說:「我在家嘮嗑。」「你馬上來一下。」我到了派出所,所長說:「你們聽錄音帶就悄悄的在家聽唄,在走廊大聲喊,沒有人不知道的,以後悄悄的,不准喊了。」後來我才知道,有個同修在一樓按著防盜門鈴大聲喊二樓同修「快去某某家聽師父的新講法」被惡人誣告。
(3)我親眼見到新招來的幾個年輕的保安排隊巡邏,到一個電線桿跟前,第一個把頭一扭走了,第二個走到跟前頭又一扭走了,「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到眼前一看,原來電線桿上貼著「法輪大法好!」我高興的笑出聲了,真為這些生命高興。

以上基本上是二零零一年前的情況。精彩的事還有,是大法改變了眾生,給眾生帶來了美好的未來。

在二零零一年,由於同修的牽連,我被別的派出所綁架、非法教養。

為了證實法,我們很多人不穿囚衣,不幹活,抓緊時間背法,發正念。在背法中,我找到自己的問題:把邪惡生命利用壞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看成是人為的,對「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法理不清晰。後悔以往學法、用心不夠。

這期間發生了許許多多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可歌可泣的事蹟,有的還相當壯觀。以後若有時間再寫,今天講個講真相的事情。

我和四、五個堅決不放棄信仰的人由我起草用真名聯名給女所的上級寫了義正辭嚴的公開信表達我們的抗議,真正犯罪的不是我們,是所謂的取締者和一切迫害法輪功的人。共產黨對法輪功的取締沒走法律程序。強烈要求和上級領導對話,雖然石沉大海,杳無音信,但在那黑窩,我們也算是一次堂堂正正的用書信講了真相,證實了大法。

(二)對路人講真相(要在短時間完成三退的)

在零五年初,終於離開了黑窩,開始了新的證實法的一頁。師父說,「你個人的修煉是在救度著你自己所代表的龐大天體中的生命。你在講清真相中,你在救度著更多的甚至更大的其它的龐大天體與那天體中的生命,因為這是大法和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北美巡迴講法》)救度眾生是我們大法弟子重中之重,急中之急。

開始到樓洞發資料,在樓道碰到人,也不刻意迴避,有時就乾脆笑呵呵送到他們手裏。有收下的,也有推辭說沒時間看的,但大家都是客客氣氣的。有一次,趕上一個婦女出來曬衣服,很不耐煩的說:「是不是又發《九評》?」我對她笑笑說:「《九評》倒不是,但『真、善、忍』不好嗎?」她也笑了,說:「好,給我一份吧!」這件事啟示我:面對面溝通可以最有效的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我更深的體會到師父為甚麼要求「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想我們要在有限的時間救出更多的人,最有效的是面對面講真相,這是救人的最直接、最好辦法。開始有點張不開口,好像是我求他們似的,反覆的學法,向內找,認識到兩點:(a)、沒有深刻認識大法弟子的使命;(b)、必須突破怕心。師父來幹啥,來正法來救度眾生,我們來幹啥,助師正法。如果僅僅是為了個人圓滿,我們師父就不來了,也用不著宇宙大法來度我們,我在苦苦期盼中,師父是怎麼救我的,我把真相告訴別人,他明白了真相,他當然就會三退,這個人就得救了,救了一個人,就救了他對應的龐大天體,就救了一個大穹。我是在幫他、救他。所以再對陌生人開口時,我就想我在救你呢,我一定要救下你,慈悲心出來了,語氣好了,人家也愛聽了,不再有張不開口的感覺了。師父還說,「是不是你們以前覺的那地方很邪惡,有點懼?誰懼誰呢?」(《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是啊,我們是有師父管的,有美好未來的人,難道還懼怕那些沒有未來的邪惡嗎?所以面對面講真相底氣越來越足,越來越坦然自如了,每次都講得很順,由開始一天能講七、八個人,到一天能輕鬆講十幾個人。

總結一下規律:我一般按以下順序進行。

1、看一下所要講的人,就把正念打過去,解體他背後的邪惡,讓他得聞真相,得救、得度。
2、簡單和對方交流一下,多大了,在哪工作,住哪,辦甚麼事,姓甚麼,家庭人口等。
3、眼前的一些事,如學校流感情況,工人下崗,醫療保險,隨便提到的事都可引起對方對邪黨不滿。
4、祝福對方有個美好未來。祝福在這些磨難中平平安安。(這點非常重要。)
5、你是不是黨、團、隊,退了保平安,你沒看見,錢上都這樣寫嗎?
6、如果退了,告訴他法輪功真相,我們是祛病健身,做好人,做好事,幫助人,切記救命的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有時間,再講一下貴州藏字石和天安門自焚。
7、如果不退,一定不要動心,繼續講,口氣更善,針對他的心結講。抓住時機,再次祝福他,祝你好運!祝你小孩前程遠大!順著人的執著心講,讓對方高興,只要他高興,順勢說,就叫「遠大」,退了吧,往往接受,不管對方甚麼態度,咱不就是為了他好,救他嗎?想方設法讓他在高興中明白真相,從而三退。就是不退,也發自內心祝福他有個美好未來,讓他有個好心情、好印象、為以後三退打基礎。

這是和素不相識的路人講真相的情況。

我越講越有經驗,有次在早市,退的特別順利,不但賣東西的人給退了,有幾個買菜的也叫我退了,心裏挺高興,看見一個穿得挺好的中年男子,我問他:「你看沒看過《九評》?」他說:「甚麼書?你再說一遍。」我說《九評共產黨》,他說:「你是不是法輪功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今天可是撞到槍眼了,你跟我走一趟,我是分局的。」我當時想不起來害怕,也來不及害怕,定定的看看他說,「我也沒撒謊啊。我說的是真話啊,我也沒讓你做壞事啊。」結果也就不了了之了。有時遇到街道幹部,也由攆我走到最後退了,說真服了你們,法輪功個個能說會道,見人就講,走哪講哪,這種精神真了不得。

(三)對民工講真相

大約是在零六年,開始在民工工地講,遇到中午吃飯時,我就到工棚裏,我說:「朋友們,我來看你們,給你們送福來了,你們活又累又忙,整天幹活、沒有休息日,沒有電視、沒有報紙,世上發生甚麼大事,也不知道。貴州出現一塊大石頭,上面有『中國共產黨亡』,幾個字,這是不是政治事件呢?是怎麼回事呢?省級地質學家、中央級地質學家都去考察,中科院院士,地質學家權威都去考察了,關於考察情況,有個錄像,大家誰要看這個錄像,誰要看免費贈送。」每個重要的碟我都準備了類似的開場白,引起大家的興趣,都搶著要碟。我說:「我的話還沒講完,等我把話講完就發碟,大家看一看,我背了一旅行袋碟和各種資料。」我把放大的貴州公園的門票給大家看。「這是不是『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字,為甚麼共產黨也報導這件事呢?實際上,他不說『亡』只說中國共產黨這五個字。可大家看圖片,明明是六個字,可他不敢提第六個字,只提五個字。這叫甚麼事,是不是騙人呢?其實共產黨一貫騙人,騙了五十多年,共產主義能實現嗎?物質再豐富,也滿足不了貪官的需求,中國貪官越來越多,有了轎車,還要別墅,有一套還不夠,還想別的城市也有幾套。甚麼是共產主義?物質極大的豐富,按需分配,這共產主義,能實現嗎?物質再豐富,還不夠貪官享受的。所以說,要實現共產主義是撒謊,可黨章明明寫著『黨的宗旨是實現共產主義。』這不是騙人嗎?自欺欺人,誰能舉一個例子共產黨沒有騙人,說的是真話的例子?(如果有人舉例了,就給他破迷─共產黨沒有一句真話)而且在非戰爭年代害死八千多萬人,比二次大戰死亡人數還多。過去鬥地主,鬥資本家對嗎?據我知道,過去的地主、資本家都是靠個人勤奮幹出來的,而不是像這幫貪官,靠權勢貪來的。這樣的共產黨不倒,人民還有活路嗎?大家都知道,共產黨壞到骨頭了,人不滅它,天也要滅它。」

有人責問我們:誰給你開餉,共產黨養活了你,你怎麼這麼沒良心,沒有共產黨,你能過上今天的好日子嗎?

我說,我能拿到退休錢,是因為年輕時出力了,那時候就掙出養老錢了,沒有工作的人,農民為甚麼沒有退休錢,可見退休錢與共產黨一點關係都沒有,民工出了那麼大的力,付出那麼多,為甚麼沒有退休錢,都叫共產黨貪污了。說共產黨好,那麼高官子女都往外跑,往沒有共產黨的國家跑,身為共產黨人那麼他應該更愛國啊?遠的不說,和咱同胞的台灣、香港,沒有共產黨,那裏的人民生活不好嗎?共產黨代表了甚麼?代表了最落後的社會制度。朝鮮、越南、古巴是不是貧困落後的代名詞。

這裏還有「天安門自焚」碟,可能大家還不知道,「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ED)二零零一年八月在聯合國會議上發表聲明指出:『中共當局企圖以『天安門自焚事件』誣陷法輪功,而我們得到的錄像分析表明,整個事件是中共政府一手導演的。』中國代表團面對確鑿的證據,沒有辯詞。該聲明已被聯合國備案。」天安門自焚為甚麼後來演的,刪了很多,現在乾脆不演了。

大家退出黨、團、隊,天滅中共那天,你不在其中,天滅中共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舉手之勞為甚麼不退呢?你三退了損失甚麼,甚麼也沒損失,有騙吃騙喝的,哪有騙人保平安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我給願意退的人三退。凡退出的人切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危急時,心情不好時,有病時,親人有難時,誠心念有效,平時沒事就念,有難來時才不能忘。凡是退出來的人,有天災人禍不用怕,與你無關。凡是相信我說的,也希望你也告訴自己的親人,讓他們也退出,他也可以保平安,但必須他本人同意,否則即使退了也保不了平安。

遇到反對的,罵我們動手推我們走的,我們都和顏悅色說:我們真是為你好,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們不是叫你反黨,而是告訴你真實發生的事,你想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我們真的是想在各種災難中你能平平安安的。所以你看看對你有甚麼妨礙呢?你還怕看嗎?這種情況下,我們就在一走一過中留下慈悲。所以對甚麼樣的人都不發火,都不生氣,這樣往往也很快改變了對方,甚至也由反對到最後三退。

和民工或一大屋人講真相時,注意把要講的真相講完後,才發碟與材料,這時邊發材料邊記三退名及個別解答問題。如果先發資料再講真相的話,你講時,他只顧看材料,而沒有認真聽真相,影響眾生了解真相。

越講越熟練後,我和同修兩個人,經常背一大旅行袋的資料,到了工地,一個工棚一個工棚的走,回答他們提出的一個一個的疑問,從不著急離開,坐下來和他們交流。有個別人說:「你們快走吧,我們不敢看,來抓我怎麼辦?」我們說:「我們都不怕,你怕甚麼?材料是我們發的,要抓先抓我們,你怕甚麼呢?我們這麼做,為誰呢?」

有一次,一個年齡大的民工說:「李洪志真了不起!」我開始也沒聽清,愣了一下。這民工說:「公安局這麼抓你們,你們大包小卷的帶著材料,你的師父還不偉大嗎?」是啊,沒有偉大的師父。我們能做甚麼?甚麼也做不了。現在無論是坐車還是走在路上,無論是遇到迎面走來的人,還是在路邊嘮嗑的人,我們都能做到禮貌的問候一下,就開始講真相。如:「打擾一下,問你個問題好嗎?」一般都會停下,讓我們說。我們就問:「『三退保平安』你知道嗎?花的錢上、樓道上常出現『三退保平安』的字,是甚麼意思呢?你知不知道?」然後就和他們交流,把真相講明白了,他們也就退了。

開始我們也是膽膽突突的,做不到坦然而行,這個「怕」的物質是怎麼修去的呢?我向內找自己。1)怕別人不給面子,給我臉色看,還怕別人罵我,在「宇宙大法」面前,這個面子算甚麼呢,這不就是私心嗎?是不是維護自己、執著自己的一顆心呢?這是我嗎?不是,這是後天觀念。那麼就毫不保留的鏟除。2)怕壞人舉報,怕被抓。我去救人,去講真相,師父安排了人去舉報我嗎?安排了警察抓我嗎?師父決不會這樣安排的,那肯定就不會發生,如果發生了就是舊勢力在搗亂,那麼就全盤否定。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有漏也不關舊勢力的事,也輪不著它來管我,它(舊勢力)以為它是誰啊,他是師父正法後銷毀的對像,而我們「才是堂堂正正的、了不起的、真正在救度眾生中走向天國世界的最偉大的生命」(《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當然明白這些法理後,我就輕鬆自如講真相了。

(四)與熟人、朋友講真相

對常見面的熟人或朋友,隨時隨地就給他們做了三退。而有些曾經很熟,又見不到面的朋友,我有意把他們放到了最後。例如,我在開廠的時候,外協機械加工時認識了一些鄉鎮企業的廠長、書記。對於這些人,不講則罷,一講就要一次成功才理想。於零八年的春天,我約了一個精明強幹特別能三退的人和我一起坐火車去找他們。這個廠是我一手扶植起來的,本來是個要倒閉的工廠,自從把自己的產品,自己的訂貨單給他們後,效益非常好,廠長兼書記連續八年當了市人大代表。我們已經十五年沒見面了。他們見到我驚喜不已,說十五年過去了,人還沒變樣,我就講大法美好,他們說前幾年效益非常好的時候,到處打聽你,打電話也找不著你,……聽說我九五年就洗手不幹了,廠長說:「這十多年你得少掙多少錢啊,你為甚麼放著錢不要呢?」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再多的錢也沒有大法珍貴。他們說怪不得我們這個小鎮有一次到處掛著「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標語,原來是這麼回事,當我講到天滅中共三退時,廠長說:「我知道你的為人,你對我們廠幫助太大了,沒有你,就沒有我們廠的今天,也就沒有我這個廠長,你說甚麼都行,就這個事不行。信仰自由,你總不能強迫我吧,甚麼也別說,先吃飯。」廠長和廠裏其他四個幹部(都是我以前認識的人)帶我們一起去吃飯,在去酒店的路上,我倆就分開講真相,同修當時就把技術科長退了。到了飯桌上,邊吃邊聊,我倆配合默契,有阻礙,一個人發正念,另一個人講。當廠長說:「我反對誰,也不能反共產黨,我是市人大代表,共產黨給了我一切,兒女都離開農村,有了好工作,好家庭……。」同修說:「我們不是叫你來反黨的,我們是讓你生活變得更好,永永遠遠都好,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讓你和你的親人在災難中保住自己。讓你全家都平安,這不更好嗎?」

飯後回到辦公室,我拿出MP5給廠長放《天降奇石》,同修講前講後,從天安門自焚講到我們的被關,使出渾身解數,終於使廠長明白了三退對生命的重要,他同意退出了。在徵得廠長同意我們又把其他人退了。他們都高興的要了各種資料和光盤。廠長說這五個人正好是一個黨支部。從進廠到離開,前後不足三個小時。望著明媚的春天,坐在隆隆的火車上,我們到家了。除了這個廠,還有幾個有關係的鄉鎮企業的領導我也相繼給退了。另外還有幾個外協單位正等著我去呢。

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要有這個救人的願望,師父就在幫我們。

十五年的修煉路歷歷在目,最大的體會是:外界的邪惡一點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己「主元神麻痺被觀念代替的時候」(《轉法輪卷二》〈佛性〉)。師父對我們寄予了無限希望,師父說,「你們記住了,你們才是今天人類社會的風流人物,你們才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你們也是決定著人世間每一個人未來的生命!」(《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讓我們不辱大法弟子使命,勇猛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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