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救眾生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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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我是一名老弟子,跟隨師父風風雨雨十六年。在這期間自己修的時好時差,與同修相比自愧不如。然而真動筆時又覺的要說的、要寫的太多,又不知從何著手。

九九年「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與同修們一道沒有畏懼的走了出來。講真相、證實法沒有退縮。但當時的心態不穩,思考問題全是邪黨那是一套思維方式,受邪黨文化毒素浸泡時間太長,又因學法沒跟上,關鍵是「四•二五」至「七•二零」以來,沒有做到靜心學法,學法也不入心,做起事來毛毛躁躁的,幹大法事顯的很沒有頭緒,憑著對師、對法的情感,憑著一股不怕死的英雄氣概而做著大法的事。為此,坐牢兩次,也給當地證實大法、救度世人帶來了很大的損失。

一、講真相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公司「六一零」把法輪功學員騙到「洗腦班」。當時不懂得否定舊勢力、不配合邪惡安排的法理。到了「洗腦班」大家認為:平時我們想在一起還不敢,那今天我們可藉此相互交流,也正好是講真相證實法的機會。當時規定每位法輪功學員原車間、科室派兩人來看管。「六一零」人員也趁機玩麻將,由原單位的人看管。上午我們集體學法,由熟背《轉法輪》的同修領背,下午向看管人員及其他人員講真相,揭露邪惡、戳穿謊言。我們針對不同的人,從不同的角度來講,著重講自己修煉後身體的巨變,思想的昇華,給國家、工廠、家庭、社會帶來的好處,這些變化他們也是親自目睹的。為此,產生的效果很好。在我們揭謊言,講真相中,清除了他們對大法的不理解的仇視心理,以及邪黨灌輸的各種謊言毒素。

因此,「六一零」的人員說:「這到底是誰轉化誰呀?是你們『法輪功』在轉化著我們。」的確是這樣。公司看管人員必須是每星期一換,換一批我們做一批。沒被轉化過來的人還不能走。如:一位公司邪黨的團書記,年輕人思想特別邪,說話激動,抵觸情緒很大,思維方式也特別怪,與他交談七天仍是原樣,按他們自己的話說「腦瓜不開竅」,到換人時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他一人。連「六一零」的人都開玩笑說:「沒畢業」。接下來,我們改變了方法,順著他的思維方式去交談,採取讓他說,讓他問我們等形式,終於「開竅了」,思想轉過來了。其實是操控他的邪惡東西被清理掉了。那時市裏決定在我們公司試點(辦「洗腦班」),然後再向全市各單位攤戶。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們講真相、揭謊言,正念正行中解體了惡人的安排。

在看守所我給在押人員和看押人員講真相,要審判時給律師講真相。開始律師不願意為我辯護,怕自己的飯碗被砸。我善意微笑的說:「你不為我辯護,那是你的權利,我請你也是我的權利,但是我很體諒你的難處,我們的國情就是如此。我並不想你為我辯護甚麼,要得到甚麼樣的結果。我只想你明白真相,願你和你的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我給她講了近兩個小時的真相,她感動了,也明白了。最後同意接案。正如師父說的:「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新加坡法會講法》)在法庭上,她說,她作了調查,我的身體確實是因煉了法輪功好的,她作了真實而又客觀的辯護。最後她對著我說:「×××,你為國家,為人民作出的一切,人民不會忘記你。」我為她能擺正自己的位置而高興。

在法庭上,我想到了師父在《挖根》中寫的:「而大法弟子在一個極特殊的情況下,採用一下法在最低層次的這種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這不是在圓容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我採取「用善的一面」,在法庭上講真相證實大法。首先,用「刑法」來證實我沒有犯罪,煉功做好人無罪,講了我身體的巨變、思想昇華後為國家作出了貢獻,這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調查……。講真相中,審判長多次打斷我的講話,不准講,此時,我知道師父在旁邊看護著我,我不急不躁,微笑而嚴正的說:「尊敬的審判長、陪審員,《民事訴訟法》第一五五條、第一六零條規定,被告人有權為自己辯護與陳述,這是法律賦予的權利,如果你們像這樣不准我講話,那你們就是在違法。」快結束時我抓緊機會說:「尊敬的審判長、陪審員及在座的各位,我們今天都生活在這偉大的時代裏,我們都遇到了這偉大的佛法,我們應該把握好這歷史時代的脈搏。我知道你們的難處和無奈,我不怨你們,但願你們能跟上這一偉大歷史時代的步伐……」我的話令在場人員肅然起敬。

二、發資料救世人

出獄後,我對自己作了深刻反思和思考,認識到我最根本的錯誤是沒有深入靜心的學法,沒有真正的紮紮實實的修自己,幹事心很強,自以為是,不管對與錯,只要自己覺的怎麼做為好,就一意孤行,聽不進同修的意見,所以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這就是造成我坐牢的原因。師父說:「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 「你們學法的時候,甚麼思想都要放下,根本就不去考慮其它的,就是學法。」(《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所以回家後幾個月不出門,靜心學法煉功,抄寫這幾年中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幾月下來,明白了許多法理,更加清楚了法的內涵。再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心態也穩的多了,那種毛毛躁躁毫無理性的幹事心也修去不少。這樣一直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師父說:「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不管嚴寒酷暑,春去秋來,發真相資料救度世人沒有停步,在神路上一路走來,沒有師父的呵護是走不過來的。有一年過年,因家裏是四世同堂的家庭,一過年人就很多,應酬也多,白天沒有時間出去。晚上我就借送客人的機會做大法的事,那時已經是深夜凌晨,郊區的路上又無行人,穿著節日的盛裝,腳下穿著高跟鞋,又因為自己有夜不出門的習慣,心裏有點膽突,但是一想到「救人是第一位的!」(《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自己就調整好心態往前走著。向一家報箱內放《九評》時,因過道無燈,不知道腳碰到了甚麼,發出了一聲巨響,在黑暗處狗就叫了起來。這時屋裏的男人就大喊大叫的衝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事讓我心慌意亂,拔腿就往外跑。大門外是一個長長的山坡式的巷道,我拼命往上跑,邊跑邊喊:「師父啊,救救我。」那男人也邊跑邊喊。跑出二百多米外才敢停腳往後看,那人沒有追上來。自己不停的說:「謝謝師父!」但心仍跳的厲害,真是有點後怕。

調整一下心態,邊發著正念,一邊仍沿路貼著不乾膠。這時看到坡道上有幾幢高樓,想到自己身上的資料還有很多,正想去發時,突然從樓房的轉角處出來了四個巡邏的人離我有十多米遠,手持著加長電筒直往我這邊射來。這時剛剛平靜的心又翻起來了:「啊,這夜深人靜,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一個人在山道上行走不可疑嗎?」又想:「不怕,有師在。」我裝著若無其事的,不慌不忙的繼續往山道上走。那四個巡邏的人隨之緊跟在我後面,電筒不停的向我射著。我心裏不停的喊著:「師父,加持弟子吧,這個地方我不熟悉,請您帶著我吧!」在當時我頭腦裏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就這樣一直往前走」。一會我就走到了一個可行車的小路上,正好是一個大轉彎處,此時,另條與我平行的小支路上出來了一群老老少少不同年齡的人,我正好進入了其中同行,這時那四個人才離我而去。這種驚險之事曾遇到過多次,都是在師父的看護下走過來的。

孫女才幾個月大的時候,就帶著她去發真相資料,救度世人。出門前給孫女說:「乖孫女,和婆婆一起去插蓮花好不好?」孫女還真乖,一點不鬧。抱著她上七、八層樓,十幾層樓,二十層樓也不覺的累,而且越走腳越有勁。

一個夏日的某天,很悶熱,好像要變天,心裏就猶豫著,但是一想到師父說的「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抱著孫女就出去了。發真相資料時,天開始漸漸黑了下來,滾滾的黑雲把天壓到了房頂上,四週快開始下雨了,這時我邊放邊說:「師父,請等我發完了真相資料再開始下吧。」發完了資料之後抱著孫女就往回家的路上趕,這時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在那兒停著,像是專門在等我似的。我們上車不到兩分鐘雨就開始下起來了,接著就是瓢潑大雨,白天頓時就變成了黑夜,路上的車輛全都開啟了照明燈行駛。路上積滿了水,刮水器已刮不動玻璃上的雨水,水淹沒了車輪,車輪只能緩慢的向前行駛。司機問我:「抱著孫女不怕嗎?」「不怕,沒事,你慢慢開吧!」我回答道。

有一次,眼睛紅腫流淚,給出去發資料帶來不便。我想自己是不是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把它找出來去掉它,眼睛自然就會好的。找啊找,自己找了一天,眼睛確實不流眼淚了,但是腫沒有消。但是,第二天,眼睛更加紅腫了,而且兩隻眼睛還流淚不止。心情不好,自己很著急,心想,這怎麼出門呢?轉念又一想,不能著急啊,急也是一種執著,等眼睛好了再出去。自己仍然繼續找著執著,找了一大堆,但是眼睛仍然不見有好轉。第五天,自己對著鏡子一看,雙眼難看的不行了,又紅又腫,淚水還在臉上流著,而且一隻眼睛腫的成了一條縫,看不清物體,咋辦呢?真相資料放著沒做,想來想去,心裏特別難受,天又下著大雨,使自己的心情就更加惆悵了。這時突然想到師父說的「正念不要只停留在嘴上」(《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找不到就不找了,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吧,管它那麼多,就出去了。發完真相資料,雨也小了不少,上車一會兒,那隻看不清物體的眼睛能看物體了,兩隻眼睛也不再流淚了。第二天,雙眼好了一大半。事後,我才真正的認識到,為了眼睛好而去找執著,是自己的基點不對,也看到了自己思想深處藏著一個「私」。師父早就說過:「你已經能捨此執著了,那麼為甚麼不把怕執著本身也捨掉呢?」(《精進要旨》〈無漏〉)

三、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面對面講真相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接受的,有不接受的。有願意聽的,也有不願意聽的;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有說謝謝的,也有罵的;有請坐的,也有推你出門的……。真是酸甜苦辣甚麼都有。其中,也暴露出了自己的許多人心是要修去的,同時也有激勵自己、鞭策自己更加精進的信心。

有一次,我到朋友家去講我修煉的事,她很能聽進去,也接受我所講的。我覺的很不錯。第二次去她家的時候,就把《九評》給她帶過去了。誰知道她一看到《九評》就劈頭蓋臉的給我來了一通。還有一次,在街上碰到了我一同參加工作的朋友,碰面大家相互都很熱情,我們並肩而行,趁此機會,我就給她講真相,當說到「三退」時,她猛的用力把我從她身邊推開,當時我毫無防備差點摔倒在地,趔趄了幾下我才站穩。她一邊推開我,一邊罵著就走開了。還有一次,我到大學老師家講真相,當時自己心想應該問題不大。自己畢業這麼多年以來,師生關係一直都很好,而且我修煉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並且他也看過《轉法輪》這本書。但是當我到他們家講真相的時候卻遭到另一種待遇:各人做各人的事,老師進屋去睡午覺,把我一個人置於客廳不聞不問。他兒媳婦覺的過意不去,過來與我搭腔,而老師的兒子卻在二層樓上直接叫她上去。當時,心裏覺的委屈、尷尬。這種難受的心翻騰了好幾天。從以上幾件事情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問題:真相沒有講到位,做事操之過急,沒有慈悲平和的心,還有怕傷面子的心,自己思想中存在著一些名、利、色、氣等一些不好的心,挖根到底就是一個「私」心。師父說:「救人嘛,就得耐心。」「我告訴大家,你就是去慈悲的對待眾生,你就是慈悲的去跟人講清真相」「也不用生氣。」(《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後來再給一位老同事講真相時就有所改變了。開始講時她非常抵觸,認為法輪功是在搞政治反對政府。我沒有生氣,也不馬上接她的話,而是把話鋒轉開,我說:「×××(她的熟人,也是大法弟子)常說起你,說你很善良又肯幫助別人」等等,啟發她善良為人好的一面,同時發正念清除阻礙和操控不讓她得救的邪惡爛鬼。慢慢的像拉家常式的交談中,她的思想也在慢慢轉變著。趁此,我也主動問她關於「四•二五」、「天安門自焚」的事情,提出一些問題,讓她去思考。後來我們還談到了目前社會上出現的一些不好的現象和天災人禍等問題。最後我向她講了甚麼是政治的問題,法輪功學員為甚麼要勸人們三退的一些問題。經過四個小時苦口婆心的交談,三退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了,並且她還向我了解了一些關於修煉的事。最後,她高興的說:「我明白了,你們法輪功學員為甚麼會這樣不要命的去給人講真相了,真是佩服!不過,你們也還是要注意安全啊!」

尤其是到農村去面對面的講真相,遇到許多感人的事情。農村人樸實厚道,信神的人多,很多人都相信善惡必報的道理,幾乎是說一個就明白一個真相,特別喜歡要護身符。一次,我和同修一起去一個農村大院講真相,一會兒就來了十幾個人圍著我們認真聽著,聽完以後個個都三退了,還要了護身符。我們給他們講了幾個有關佩帶護身符遇難呈祥的故事。一位男青年還問到:「能不能多給幾個?」我們問他為甚麼要這麼多,男青年回答道:「我有父母、老婆和孩子呀!」我和同修就給他們講到有孝心和愛心是很好的,但是你們拿護身符給他們一定要讓他們也明白真相。這時,許多人都圍著我們多要幾個護身符給自家的親人,還有主動要真相資料的。那場面很感人。正如師父所說的:「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前年過年,我和另一位同修冒著寒風細雨,到農村一個院一個院的去講真相。當時來到了一家獨院,女主人正帶著孫子,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做著篾活。見到我們後主動的讓座,我們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後,那男子馬上放下了手中的活兒,拉著我的雙手,兩眼含著淚激動而哽咽的說:「好人啊,好人,你為我們受苦了。」我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也感動的哽咽著說:「謝謝我們的師父吧!」他不停的點著頭。寫到此時,我的雙眼也模糊了。

還有一次,我一個人到農村去講真相。到了一家曾擔任過邪黨書記的家裏,剛坐了一會兒,就來了七、八個人。他們其中有幾人是信基督教和佛教的。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以後,他們問我,「信其它教的是否也要三退?」我給他們作了肯定的回答。隨後他們又提到了修煉與信仰的事,也談到了法輪大法與其它宗教的關係等一些問題。既然談到了這些,我就給他們講到:「基督教和佛教都是正教,他們的出現都是為了這次宇宙大法的開傳而奠定的基礎。」其中我們也談到了「四•二五」和「自焚」等問題的真相,也有關於農村政策改革的真相,以及社會上出現毒米、毒奶粉、假藥等等一系列社會現象的根本原因。大家在一起談了足足三個小時。之後,他們三退、要護身符和真相資料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其中有幾個宗教的人說:「今天終於明白了修煉的真正目地了。」我離開時,他們都依依不捨的不願我離去。他們一群人一直把我送出很遠了都還不停的說:「謝謝,為了我們,你專程從大城市來,飯不吃就要走,我們歡迎你下次再來。」

去農村講真相感人的事情太多了,很多人明白真相以後都會說:「謝謝了,你辛苦了!」一般的我都會說:「請謝謝我的師父吧,救你們的是我們的師父。」有時我也會說:「是師父叫我來救你們的。」但是不信不退的也還是有的。

有一次在農村的街道上,我正在給三位農民講真相,有一個打扮有點怪異、神態異常的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走了過來,走過來以後,兩眼直盯著我上下打量,然後又朝著那三位農民瞅了瞅,就站著不走了。我當時心想:「這個人還有點怪,還是暫時迴避一下吧,」就把話鋒轉了一下。那個老太太卻說:「你接著說呀?」這時,我突然回過神來,我是來救人的呀,有甚麼可怕的呢?然後我又接著前面的話繼續講下去,說著說著,一個六十多歲的官樣的男人走過來問:「我是被開除了的黨員,算不算已經退了呢?」「不算,也要退!」「那你給我退了吧!」在場的人明白真相三退了以後,我又接著走下一個街口。這時那老太太也跟著我走,走到了一個沒有旁人的地方,她拉著我的手說:「妹妹啊,我的命苦啊,我也是黨員啊!」「啊,我還真沒有看出來呢!」自己心裏面想著。見她這樣,我忙問道:「婆婆,你可能還當過幹部吧?」 「當過,我死去的男人也當過,我們都是黨團員,我們倆口子都為邪黨賣過命,可惜,現在老了沒有人管了,一分錢也不給我,剛才你給他們講的我都聽明白了,你就給我和死去的男人退了吧!」「好好,我幫你們退。」

從以上一些事情中我看到了眾生盼得救的願望,但是也反映出在講真相中所存在的一些問題和執著心,如怕心和以貌取人之心。救人是沒有選擇的。師父說:「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前年的春天,我和一位同修到農村講真相後,在回城的車上,我打開MP4放大法的歌曲,音量大的全車都能聽得到。當時還有兩首就要放到《法輪大法好》這首歌時,心裏有點擔心,想到此時我就把音量關小一點,誰知到這首歌時,我與同修都睡著了。這首歌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倆都醒了,只聽見「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的歌聲響徹車內。全車人都靜靜的聽著沒有一點雜音,頓時一股祥和寧靜的暖流通透全身。此時,我明白了講真相救眾生實質是師父在做。

還有一次,我去給一對任教的夫婦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很樂意的退了,還要一些真相資料,並留下了電話、地址。他們家離我住的地方有一百多公里,而且我不熟悉道路。一天,我去給他們送真相資料時,我到了他們村,卻找不到他們家的門牌號,打電話家裏人說到外面去辦點事,要一會兒才會回來,並叫我到他們家去等。當時覺的很奇怪的就是,我左轉右轉,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找到他們家。再打電話到家裏去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家的人,我就在×××地方站著等他,讓他們來接我。在等人的那個時候,一位六十多歲,穿著得體氣質很好的老太太從對面過來。我們同時都朝著對方微笑,她微微的向我點頭示意,我又不自覺的向她招手,同時也向對方靠近。老太太問我說:「你是在等人嗎?」「嗯!」「等誰?」「來接我的兩位姪女。」這時我就對那老太太說道:「老師,一看你就是有修養的,氣質不一般,可能是教書的吧?」老太太笑著回答我說:「是啊,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總感覺你那麼熟。」我也笑著說:「那我們是有緣人囉!」接著我就開始給她講真相並勸她三退了。她說:「我對你們這種人非常的佩服而敬仰,我家就在對面住,×××號,你等會來吧!」

一會兒夫婦倆來了,把他們要的東西給他們了。正好,那老太太的兩位姪女也來了,我們就一起去了老太太家裏。一路上,老太太高興的不得了,剛一跨進家門口,就朝廚房邊走邊喊:「老頭,我們家有貴客來了,快把飯菜準備好拿出來。」這時她拉出老頭就朝我說:「知道嗎,我今天特別興奮,第一眼見到你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以前也煉過,但是剛煉了兩個月迫害就開始了,我怕,不敢煉,所以對還在煉的,我真是特別佩服啊!」然後她又轉向她姪女們說:「你們緣份太好了,遇到貴人了,她是李洪志師父派來救我們的。」

那天我與她的家人和姪女講了四個小時。她的兩位姪女是信基督教的,當時提出了很多的問題,不知為甚麼,那時他們問甚麼我都會源源不斷的道出來,過後連自己都驚嘆。臨走時,倆姪女對我說:「阿姨,你今天不只是救了我們幾個人,是救了我們幾十個人呀,我們回去後會向我們身邊的親人講真相,還要去救他們呀,請你再多給我們點資料吧。」

這幾年來,無論出去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清真相,還是去農村講清真相,首先必須要保證好自己學法、煉功、發正念都不能落下。在出去講真相之前,一定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清理自身空間場和要去地方的空間場。在家修的同修也要發正念形成一個整體,同時也要請師父的加持。如去年「奧運」期間,形勢看來很緊張,我地區也有不少同修被綁架。但我仍到農村去講真相。在去之前一定要做到以上我所說的這幾點。雖然一路上設了很多臨時檢查站,檢查都非常嚴,但是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同修們的配合下,在自己正念很足的情況下,關關都順利通過。而且有一個站口的檢查人就直接對我說:「你不用檢查。」

以上就是我在修煉過程中的一些點滴,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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