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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媽媽遭八年冤獄摧殘 兒子相見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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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遭受了八年的冤獄後,黑龍江省肇東市現年才36歲的婦女於立波,終於在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六日輾轉回到家中;兒子已十歲,知道是媽媽,卻特別生疏。據說,在於立波回來前兩天,當地公安局還針對她給各個派出所開了個會,一個弱女子卻把他們嚇成這樣,草木皆兵。

八年來,於立波堅持自己對「真、善、忍」法輪大法的信仰,因此被中共當局列為二級嚴管迫害,每月只讓見一次,現在終於能與家人團聚,家人卻被要求到肇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即「610」)和法院等部門開介紹信,被百般刁難。接她回來之前,家人本想多去幾人,「610」卻指使三個人強行隨去,車裏只能坐五人,無奈家裏只去了於立波父親和兒子,二百六十元的車費也是自家出的。

到家後,於立波不禁一陣心酸:丈夫董朋被非法判刑九年,現仍在呼蘭監獄遭受迫害,家人說他曾因肺部感染臥床不起,雖有好轉但卻未老先衰,三十多歲就頭髮全白,皺紋很深,消瘦不堪;婆婆白髮蒼蒼,腿還上了鋼板,行動不便;家中唯一的支柱公公,於今年五月帶著對家人的惦念和未了的心願離開了人世。面對滿是灰塵的小屋,破舊的老櫃,面對原本幸福卻被共產黨迫害的支離破碎的家庭,她百感交集,真心的希望被謊言矇蔽的同胞們能早日看清這一切。

一、繼續遭輪番監控、騷擾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長期遭受關押與種種迫害,導致於立波出現了腎炎、腸粘連等多種疾病,她需要寧靜的空間好好調養。可是,公安局、街道不明真相的人不斷的來騷擾她。

六月二十七日,「610」頭目龐國義(現任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楊大禮(現在公安局政保科)、馬春生(現在公安局政保科)和五道街街道、鐵東街道共八九個人,非法闖入於立波婆家,以關心生活為由,輪番監控她,嚴重侵犯了公民的基本權利。其中一人還說:這種態度(指不放棄修煉),回娘家也不讓。那天,最後一個人走時已將近下午一點了,於立波還沒打掃屋子、做飯呢。

回家將近半個月,公安局副局長范曉光等三人又來騷擾,走時又是十二點多。此外,街道的人又來騷擾過。這些人來時都偽善的說「有困難吱聲」,可於立波提出辦低保時,鐵東街道書記卻說:寫保證不煉了,就好辦了。於立波說:如果不煉了,不用呆八年,早就回來了。

八年來,於立波的孩子和爺奶艱難度日無人問津,媽媽剛回家,這些人又不請自來,給孩子的幼小心靈造成了無形的傷害。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於立波回集賢縣的娘家,剛到不久,集賢縣太平派出所不明真相的人慌忙找上門,原來是肇東公安局與其串通,告訴他們的。

二、在流離失所中遭惡警綁架

於立波一九七三年出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她還在大學讀書。一九九七年大學畢業後,來到肇東市原華星藥廠工作。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後,為澄清法輪功被冤枉的事實,二零零零年過年前,懷孕五個月的她毅然去北京上訪,卻被肇東市紅旗派出所包片警察濟世福夥同市公安局和派出所的警察非法帶回,並被劫持到肇東市看守所近兩個月。她的父母、公婆去要人時,被勒索了1000元的所謂保金才獲得自由。肇東市公安局、鎮政府、派出所、街道多次來人、來電話騷擾,隨時都可能綁架於立波。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夕,朱胤(現任政協肇東市第七屆委員會主席)任市長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大搜捕,在五站鎮開會時揚言,年前準備把法輪功學員「都扔進去」,還制定了株連九族的迫害手段,大規模迫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學員,於立波也是被迫害者之一。同年五月中旬,於立波準備回集賢縣的娘家,警察濟世福晚上又打來電話問她甚麼時間走,善良的於立波告訴了他,沒想到濟世福和同所的董剛竟攆到了集賢縣!後來,公安局又揚言,不用管孩子在哺乳期,隨時可以綁架她,迫使於立波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晚,於立波和大慶市女法輪功學員楊明,到消防路的樓區散發真相資料,卻被不明真相的人向奮鬥派出所構陷。奮鬥派出所的警察到達後,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拳打腳踢,獸性大發地成綹扯下她們的頭髮,並劫持她們上了車。現場的目擊百姓看到都十分的驚心和憤慨!

三、慘無人道的折磨

在奮鬥派出所,惡警把於立波銬在老虎凳上,多名惡警輪番往死裏打她,有的用拳頭往頭上砸,有的用裝滿凍冰的瓶子往頭上砍,有的用電棍電擊,於立波的臉被打的變了形,青紫腫脹的面目皆非。有個警察拿起最大號高壓電棍就電於立波。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一警察用鐵棍別她的小腿下腳踝骨部位,持續幾個小時,腿被別腫了,走路都困難,疼的她汗水劈啪往下掉,半年後,兩腳踝骨處還留有兩個黑圓疤。那警察還不知羞恥的問:「是不是你生孩子時都沒這麼疼?」

中共邪黨惡人們就這樣從二十六日晚一直打到二十七日夜,妄圖得到資料的來源,然而,於立波始終守口如瓶。一名警察悻悻的說:「肇東又出了一名『劉胡蘭』」。 不明真相的警察哪裏知道,信仰「真、善、忍」的人,他們堅定的意志是酷刑動搖不了的。

在此期間,肇東電視台也參與了迫害,電視台的人扛著錄像機與當時奮鬥派出所所長李興富一起演戲欺騙民眾,在鏡頭前,李興富說「經過兩天的教育,你感覺怎麼樣啊?」所謂的「教育」實際上是上述的酷刑折磨。之後,惡警把她丟進肇東市看守所。同時,暴徒們對楊明也進行了刑訊逼供,還綁架了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劉喜祥,搶走了兩台複印機。

到了看守所,連續半個多月,於立波每天都被非法提審十小時以上(從看守所提出到別處迫害),每天都在毒打中煎熬,每天都得面對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一次,任建升(現在四南看守所任職,迫害好人的凶犯)、劉維忠(現在四南看守所任職,脖子上長過喉瘤,手術費花了一萬多元,仍不思悔改,迫害好人)、趙仁武(現在公安局政保科)等多人把於立波從看守所提到公安局政保科,他們的司機拿起電棍要電於立波,於立波用手推了一下,這時有人制止了那個司機,他才沒繼續做惡。可接下來卻是無休止的毒打,之後再丟回看守所。於立波還被強行與要槍斃的死刑犯掛著大牌子遊街,彷彿文革再現。

為了反迫害,於立波絕食十多天,被教唆的犯人撬開她的牙齒,野蠻的從口中插管灌食,有一回都灌出了綠膽汁!從口中灌食比從鼻中更能危及人的生命,五站鎮法輪功女學員劉曉玲就是被從口中灌食而死。這殘酷的迫害,當時看守所所長武國志和胡某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另有一次,於立波拒絕灌食,獄警楊景英打了於立波兩耳光,於立波當時光著兩腳。善惡有報,楊景英下班回家後,和丈夫吵架,被打了兩耳光,光著兩腳回了娘家。

於立波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氣,身體極度虛弱,但是她心裏裝著「法輪大法好」,身體恢復的很快。一名犯人從於立波身上親眼目睹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修煉者的超凡意志,說回去也想學法輪功。

四、八年冤獄

共產黨對老百姓根本不講法律,害人凶犯之一李興富被中共邪黨提升成了公安局副局長;肇東市公安局還成立了所謂的專案組,成員有任建升、劉維忠等人,他們惡毒的編造假材料,非法判於立波八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於立波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二零零四年,於立波在省女監病號監區被迫害。二零零六年,於立波被轉到十一監區,被稱為「攻堅」區,因為這個監區攻擊、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招數最毒辣。剛一到那,被唆使的犯人們就把於立波的被罩從裏到外的線全拆下來,直到露出棉花,翻遍之後,再縫上,說是怕藏經文。把已經卡上「犯」 字的線衣線褲,前後再卡四五次「犯」字,「犯」字多的沒法再穿,雖然沒壞也只得扔了。惡人們還沒有人性的搜身,強行要求她把上身衣服脫光,下身只允許穿內褲,女惡警還要扒開內褲往裏看,於立波是個非常傳統的女子,身心受到的巨大摧殘可想而知。

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室洗澡或洗衣服也得排號,時間被強行限制在十五分鐘,即使最熱的夏天也是十五分鐘,往往衣服上的洗衣粉沫還沒衝下去就被攆回監室了。每天、每分、每秒身邊都跟著少則一個、多則五六個包夾,就連蹲著上廁所時,也跟著一大堆人監視。轉化不成,半個月後又把她轉入其它監區。後來因很多罪行被曝光,省女監害怕調查,狡詐的改換了各監區的名稱,使外界調查很難進行。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於立波的公公和兒子去女監看她,兒子已經不認識眼前骨瘦如柴、抱著肚子的媽媽了,公公見此情景心如刀割,原來,於立波大腸粘連了,是被帶到獄外醫院搶救的。三天後,於立波的公公和母親去監獄要求保外就醫,監獄的惡人不但不讓見,還說「好了,已經沒生命危險了,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那麼重的病三天就好了,如此的謊言也想瞞天過海?

中共是邪惡的,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就是它的寫照。留在這樣的組織內,是一種恥辱,真的是一種恥辱。不僅僅是恥辱,一個對人民犯下如此罪惡的政權,一定會以最不光彩的方式退出歷史的舞台;每一個做惡的人,都逃不掉最後的清算。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團、隊),這是上天指給我們中國人的一條金光大道。和這個邪惡的組織劃清界限,做有良知的中國人,做擁有美好未來的中國人,是每一個中國人明智的選擇。真心的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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