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走入修煉、走向神
得法之初,我不知道精進,由於執著對孩子的親情,加上沒有老學員指點,我自己看的第一遍《轉法輪》用了八個月的時間。當時去學法點,總坐不住,但還是想去。自己也不知道是為甚麼。也許是師父看我這個弟子太不精進吧,有一天,我參加了當地輔導員交流會,並觀看了師父於一九九七年在美國的一次講法錄像。這在當時是不主張叫新學員看的,對我來說,實在是偏得。可正是通過那次講法,我的悟性大增。特別是聆聽師父的諄諄教誨,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為了修煉,一定要勇猛精進,切莫錯過這萬古機緣!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了,沒有了往日學法煉功的自由,當地派出所警察經常上門騷擾。單位的邪黨書記還威脅我,不表態就等著失業、勞教。丈夫也在勸我,和我「商量」怎樣逃過這一難。最終我被帶動了,就順水推舟,由他替我寫了一個「不煉功的保證」,自己交到單位。丈夫如釋重負,我卻如同墜入無底深淵。表面的妥協,雖然換來了生活的平靜,但良心一直被煎熬著。開始我把這一切歸罪於丈夫的干擾,而不向內找自己。後來我悟到是自己放不下對名、利、情的執著和怕心所致,才叫邪惡鑽了空子。
一九九九年冬,一些走出去證實法的同修,開始與我們這些走不出去的學員交流,我的心一下子敞亮了。記的有一天晚上,同修邀請我參加一個小型交流。走出家門時我想:我一定要放下對親情的執著,從今以後,任何力量都不能再阻擋我修煉的路。
那一天的交流給我印象深刻,回家的路上,我的腦海裏湧出一句話:我是大法弟子。此念一出,眼淚奪眶而出。那一刻,我對自己身為「大法弟子」──這一歷史賦予我的榮耀和使命,有一種不尋常的感動。
後來我主動找到單位邪黨書記,聲明自己過去所寫不修煉的保證作廢。與同修一起到戶外煉功。最終,因為寫為法輪功申冤的上訪信而遭綁架。正念闖出後,單位給我辦「學習班」。每天安排人與我談話,並要求我每天寫一份思想彙報。我把這些安排,當作我向世人講清真相、洪揚大法的好機會。那時不懂這是舊勢力的安排,但是卻悟到:無論是去北京上訪,還是外出煉功、寫上訪信,都是為了向當時的邪黨當權者反映問題,澄清事實真相,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同時揭穿邪黨媒體的造謠宣傳,挽救被謊言毒害的世人。而被抓、被勞教、判刑決不是我們走出來的目地。那樣只能被加重迫害,給救度眾生增加難度。
後來師父發表了新經文《理性》,我通過學習更加明確了自己要走的路:「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
二、排除干擾 堅定正念
二零零零到二零零三年間,正是邪惡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期,當地的修煉環境也遭到更嚴重的破壞。當初率先走出去證實法的學員,由於法理不清,一些人邪悟,並把其邪悟的理到處散布,致使大批學員被干擾。那些幫助我走出來的學員,也在其中。面對這種嚴峻的形勢我也受到一些干擾。雖然我不能接受那些邪悟的理,但思想業卻乘虛而入:這是為甚麼?難道這個法不存在?我努力排斥這些不正的念頭。回想自己得法以來身體的變化,心性的提高,特別是在向世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中,大法開啟我的智慧而展現出的才華,讓那些迫害我的警察和單位領導都暗自佩服。這一切怎麼能是假的呢?想到此思想清晰起來,師父的法也打入我的腦中:「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轉法輪》〈第六講〉)找自己我悟到:我之所以會被干擾,是因為我對那些幫助過我的學員有了榜樣的心理。
但是,最初面對身邊的邪悟者,我心中充滿了厭惡和恐懼。厭惡的是:對方背叛師父,謗佛謗法。怕的是:惹翻了對方,會招來更嚴重的迫害。當時也確實威脅我:不「轉化」就勞教。所以我那時一直以一種激憤的心情在應對來自四面八方的「轉化」,我感到自己被逼到了死角,我意識到我是帶著強烈的爭鬥心,在抗爭。長此下去,我擔心自己會崩潰。
由於各種人心的執著,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被勞教。在看守所那段時間,我的精神真的近乎崩潰,一直想向邪惡妥協,但難以啟齒。本性的一面,一再提醒我,退後一步我將萬劫不復。這種內心的激烈鬥爭反映到表面,致使我的神情異常,最終招致獄頭的責罵。
我開始清醒,反思自己,找到自己強烈的執著是:怕。怕自己如果堅持下去,會在勞教所那個黑窩承受難以想像的迫害。於是我開始平靜下來,我意識到不能再以那種激憤的心態,面對「轉化」。
二零零一年初正是邪惡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有同修被劫持到勞教所,那段時間,我經常目睹同修被迫害、「轉化」的過程,那情景真是觸目驚心,那令人窒息的邪惡高壓,沒經歷過的人是很難體會到的,而這一切與邪悟者的助紂為虐有直接關係。
那段時間我表現的異乎尋常的平靜,平靜中堅守著「決不妥協」的底限,同時掩蓋著自己的怕心。這個「怕」導致我在那段時間承受了許多不應承受的魔難。不能夠正念否定迫害,耽誤了大量救度眾生的寶貴時間。但是,也許就是因為守住了那個底線,師父也開啟了我的智慧,讓我明辨是非,洞徹「轉化」這種行為更深層的原因。
師父在《走向圓滿》中提到「大法在中國遭到的邪惡考驗中淘汰下去的都是這種執著心沒去的人,同時給大法帶來一些負面影響。」師父還講「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第六講〉)我悟到: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一個修煉者被「轉化」一定是其強烈的執著心不放造成的。於是當我面對邪悟者對我的一次次洗腦時,我開始靜聽,思想中在剖析對方的根本執著,和偏離法的地方。從中吸取了很多教訓。那段經歷確實培養了我敏銳的洞察力,對於形形色色的邪悟者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有了這種洞察力,我開始反轉化。為了挽救那些被警察利用的「骨幹分子」,我在內心努力消除對她們的厭惡,甚至於和她們交了「朋友」。以至到後來勞教所上上下下都公認我是大好人。在與她們溝通時,我儘量不用那些嚴厲的詞句和語氣,也確實消除了其背後的許多邪惡因素,但並沒有徹底真正挽救她們。而真正聽從我的忠告,歸正的同修,恰恰是我能夠堂堂正正指出其問題所在的人。
出來後,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我那種「大好人」的狀態,很多都不在法上,是符合了邪惡及邪悟者變異了的觀念。很大程度上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的那種自信,有些時候是在證實自己,恰恰給邪惡鑽了空子,使我沒能完全走正那段路。同時我也進一步理解了師父所說,對邪悟者「不給其市場」(《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那句話的含義。因為當你允許對方散布那些言論時,他們就在散發著黑色的物質,那個場會污染周圍的環境。
三、共同精進
幾年過去,多數邪悟者已清醒,從新走入修煉。但邪悟現象在不同時期仍有不同的表現。邪悟者不再像過去那樣,赤裸裸的謗佛謗法,甚至以修煉人自居,所以具有一定的迷惑性。在監獄、勞教所他們仍然在助紂為虐,妄圖毀掉大法弟子。在社會上對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起著干擾作用。
就我地區整體而言,幾年來不間斷的有同修被綁架而向邪惡妥協。部份同修屢遭迫害,反反復復向邪惡妥協甚至邪悟。還有的同修雖然沒被綁架,但對邪悟現象認識不清。作為修煉人,如果不能遇事找自身,查找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的要求,是很難走正修煉的路。這些同修一方面不能嚴肅對待修煉,摔了跟頭,不能從中吸取教訓。另一方面,學法不深,法理不清,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
面對這些問題,我認識到監獄、勞教所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邪惡抓住修煉人有漏的地方,才能把同修綁架到黑窩裏迫害。那麼,既然「轉化」現象在黑窩裏一直存在,那些邪悟觀點就可以在外面──我們這個整體中找到思想根源。事實上我們地區某些人的論調,與勞教所的邪悟觀點如出一轍,所不同的是:他們在高牆之外,沒有人逼迫他們把那些言論寫出來,再冠以「悔過揭批」之類的字樣而已。
所以,要想徹底解體監獄、勞教所的邪惡,就必須幫助同修在法上整體提高,明辨是非。特別是幫助那些掉隊的、摔跟頭的、甚至邪悟者,從根本上找到自身存在的問題,吸取教訓。嚴肅的給對方指出其存在的問題,是對同修負責,也是為法負責。
然而,在這個問題上該如何幫助同修,我卻與當地的協調人發生了矛盾。從法理上看,我認為對方存在問題,但不知道怎樣向對方表達。我感受到師父在加持我的正念。一天,我從他家出來,腦子裏閃出一句話:大法弟子的原則不能堅持。我豁然明白對方的問題所在:沒有原則。特別是在一些原則問題上沒有原則。這個嚴重問題後來也導致其在一次邪惡的迫害中妥協。
但是我仍然沒有勇氣與對方深入交流,擔心如果不能達成共識,反會加大隔閡。終於有一天,對方要給我指出問題。我在表面上克制,心裏卻憤憤不平。認為對方不在法上怎麼還要來指責我呢?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找自己為甚麼心裏這麼不舒服?師父在講法中指出:「就是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錯了也不高興別人說,一說就不高興。這個問題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鼓掌)」「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師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嗎?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二零零六年洛杉磯市法會》)我意識到我就是師父所說的那種人。進一步深挖自己,我發現那種擔心的背後,埋藏的是「執著自我──擔心自己被傷害」。特別是認為自己對時,更容不得對方提不同意見。說到底,我是在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
認識提高上來,我一下子輕鬆了,那些不好的物質在解體。於是理一理思路,給他發了一封電子信,把自己的修煉心得和對一些原則問題的看法,坦誠的與之溝通。對方認識到自身存在的問題,上門與我面對面交流。並在後來的一次邪惡對他的所謂考驗中,堅守大法弟子的原則,正念闖關。
四、不等不靠走自己證實法的路
從勞教所出來,很快同修給我送來了師父的後期講法。通過學法,我才明白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我才知道甚麼叫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甚麼叫「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自己跟不上正法進程了,我必須儘快提高上來。於是我辦起了家庭資料點,起初只是簡單的打印真相資料,漸漸的我開始嘗試排版,並學會了上明慧網。後來,一位同修被綁架,消息傳來,整體配合營救上卻出了問題。當同修相互抱怨、指責時,我腦子裏只想一個問題:怎樣營救?於是我在工作之餘趕寫了一份迫害消息,發給明慧網。主動協調具體營救措施。下班後,我連夜趕製當地真相資料,那是我第一次編輯排版。我模仿《明慧週報》的式樣,將當地真相內容粘貼上去。但是我並不懂得如何使用文本框,排版時鼠標好像不聽使喚,圖片也不能放到設想的位置。弄到半夜,第二天又用了一個上午,才排好了一份當地真相資料。
由於大家積極配合,真相也做的及時,同修很快就營救出來了。有了這次嘗試,協調人找到我商量,找兩位同修與我配合共同製作當地真相。我的排版技能有限。但想到師父關於《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語「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我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半個月過去了,我沒見到另外兩位同修,也不知道是誰。怎麼辦?我想既然大家都很忙,那麼我就自己做吧。於是從搜集迫害信息,到發稿。從瀏覽每日明慧選材,到編輯排版一條龍。我一人承擔下來,一做竟然做到現在。這期間也曾想再協調一下,找兩位同修,都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實現。但是不管怎樣,我都堅持下來了。就如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所說:「協調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積協調不好就小面積做,能協調好就一起做,不管怎麼樣,你們走過來了」。
開始時,很多電腦技能我都不會,編輯一本小冊子要用二、三天的時間,甚至通宵達旦。逐漸的自己摸索,師父開啟我的智慧,編輯、排版技術日趨成熟。同時也迫使我一改過去站在個人證實大法的基點上,思考問題。實踐中我越發體會出製作當地真相資料,已經和當地講清真相的工作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了,在揭露當地邪惡中發揮著重要作用。二零零八年奧運前,當地邪惡綁架了十幾位大法弟子,我與同修迅速搜集了迫害信息,製作了當地真相資料,並給當地公檢法、國安、「六一零」辦公室等發了勸善信。十幾位同修很快就給放了出來。
我們地區監獄、勞教所有好幾個。我與同修交流,應當把曝光、解體那裏的邪惡,作為我們當地講清真相的重點。重視搜集本地派出所、「六一零」辦公室,特別是監獄、勞教所的惡人、惡行,並將典型迫害案例充份曝光,在當地真相資料上連續追蹤報導,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有力的配合了家屬營救同修。
長期的實踐摸索,我養成一個習慣,不放過任何一個迫害信息。無論邪惡做了甚麼,都要及時的予以曝光。在迫害的殘酷形勢下,很多時候,靠我一個人是很難將全部迫害信息及時收集到,而同修又沒有參與進來。有些時候,迫害發生了,了解真相的同修又不擅於將內容詳實的迫害情況上網曝光。這時候就需要我親自去辦,從安全角度考慮,有很多不利因素。那麼這些工作還要不要做呢?師父在講法中提到:「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悟到在考慮自身安全和能不能做好此項工作的問題上,也是一個放下自我的過程。
於是我放下一切顧慮,投入到項目中。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做起事來得心應手,很多時候,師父會把我需要找的人,安排到我面前來,也會把有價值的信息通過同修的口,不經意的說給我聽,使我能夠及時的把這些信息反映到真相資料中來。
這只是我在證實法,講真相過程中的一些體會。要寫的還有很多很多,而且我個人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怕吃苦、懶惰,有幹事心等,這些都是在今後修煉的路上必須要去掉的。
最後引用師父的一句話與同修們共勉:「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