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心 修出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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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七日】

得法

我是一九九五年末得法的。在得法前我聽過八仙修煉的故事,我想,如果我也能修煉成神仙了該多好啊!在我得法的前幾個月,我夢見南天門開了,從天門裏伸出一根鐵管子直通我家,管子裏的聖水流到我家,夢見天女散花,夢見龍和鳳,夢見我家的櫃裏都是金條和元寶,特別是那半年我家裏的香味特別大,別人來我家都能聞到。就在那一年末我得法了。

我第一次看《轉法輪》的時候,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轉法輪》裏師父講的法理,深深的把我吸引住了。當我看完第一遍《轉法輪》之後,我一下明白了這就是教我如何修煉的法。從那以後,我在不斷的看書學法中,身體和心性上也不斷的出現魔難,但我基本上都能悟到是在消業或過關。身體上的消業都能過去,可是心性上的關有的過的很坦然,有的是含淚而過,沒過好的關,過後用法衡量向內找,下次做好。

由於走進大法的門就懂得修煉,所以學法從來不走形式,能靜心學法,在實修中大小事都能用法衡量,彎路走的比較少。「四﹒二五」大法弟子去北京中南海上訪,我們這兒當時有抱著圓滿的心態去上訪的同修。當時我想:把我按「真、善、忍」修煉出的狀態展現給北京的領導、市民、警察和所有能看到我們的人,讓他們從大法弟子的行為上看到大法的美好。

上訪被迫害

「四﹒二五」過後,我們又進入了平靜的狀態,照常在大街上煉功。有一天同修告訴我,別的地區的負責人都被抓起來了,咱們這兒也開會說不讓煉法輪功了。聽到這消息,好多同修都要去北京上訪,我決定也去北京上訪。

我煉功丈夫不太支持,所以我背著丈夫和幾個同修找了一輛車要去北京。但我們剛出縣城就被當地警察連人帶車給扣住了,把我們幾個同修帶到公安局進行訊問。那樣的場面我沒見過,很是嚇人。但幸運的是我在個人修煉階段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本著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念,慈悲的對待審問我的警察。

當然那時的怕心也很重,但我堅定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在常人中不管他是多大的官或警察都沒有我高大。他們問我:「是誰叫你們去北京的?誰聯繫的?誰找的車?去北京幹甚麼?」當時我很明白,既不能出賣同修,也不能自己大包大攬。最後我嚴厲的對警察們說:「你們不用往進套我,我沒幹壞事。」晚上一點多才結束了審問,最後他們說了一句:「問了多半夜,你說的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在公安局關了兩天兩夜,在我善念和威嚴的作用下,看我的五個警察(三男兩女)對我都很好,一個警察從公安局的飯堂裏給拿來飯,一個警察叫我在那兒煉功,兩個女警察也幫著說:煉吧,我們看看。另一個警察早上給我打好水讓我洗頭,還把梳子、香皂都給我準備好。在那兩天兩夜裏,我也是本著煉功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白天我在沙發上坐著,到晚上我把沙發讓給兩個女警察睡覺,我坐在椅子上或趴在桌子上睡覺,早上我煉完功自願的把辦公室的桌子擦乾淨,把地掃乾淨。我想只要和我接觸過的人,就讓你在我身上看到法輪大法的美好。

第三個晚上我正睡著覺,一個聲音把我驚醒了,幾個警察站在我的面前,一個警察說:「跟我走吧。」我心想:這是叫我去哪呀?這時師父的一句法打進了我的腦子:「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洪吟》〈苦其心志〉)。有師父的這兩句法我心裏就有底兒了,愛上哪上哪吧(當時還不懂得否定迫害)。

來到一間屋子,警察告訴我:你被拘留半個月。我被關的那間牢房裏只有一個女犯人。她告訴我說她在裏面棒子麵都吃不下去了,但看守所裏隔幾天才吃一頓饅頭。所以以後領上饅頭我就給她吃,處處照顧她,她很感激我。她讓我教她煉功(到看守所以後,所長告訴我在這兒不許煉功),我當時不敢教,我和她說,咱倆出去我教你。

在裏面我敢洪法,無論是警察還是犯人,我就跟他們說大法有多好,如何教人做好人,又能祛病健身。有的警察聽信了電視上的謊言,就用那一套假理來說服我,我都一一的揭穿謊言,他們說不過我,也就不再勸說我了。

我丈夫找了人來看守所做我的工作,讓我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我告訴他們:你們的好意我領了,但我不會寫的。過了幾天看守所裏又組織我們學習,繼續給我們做工作,他們說誰寫不煉功保證誰就出去,不寫就在裏面呆著。我們幾位被關的同修一塊切磋:「如果只是嘴上說不煉了,出去該幹甚麼還幹甚麼,符不符合法呀?」

在那時這個問題我們真是悟不明白了。我就天天背師父經文《為誰而修》,背的過程中好像從法中悟到了,就是不能寫。可是又不斷的有常人說:「在這兒關著幹甚麼,嘴上說個不煉了,回家該煉還煉誰知道。」再背法覺的還是不能說不煉了。可是老在看守所裏被關著也不行啊,這不是我們修煉的地方呀(當時還沒悟到,只要信師信法又有出去的願望師父就幫)。這個問題把我搞的吃不進飯睡不好覺。突然有一天一個給看守所送食用品的買賣人從我們窗前走過,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寫個保證就出去了。」當時聽了以後錯誤的以為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們,就寫了不煉功保證,後來才明白是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嚴重的污點。在看守所被關了九天,我被放回了家。

突破家庭關

從看守所回家後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在公安局的頭一天晚上,警察到我家把大法書、煉功帶、講法錄音帶全部抄走了,當時我的眼淚不由的掉了下來,感到心都在痛,後悔自己沒有經驗。

回家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丈夫給我倒了一杯酒,他說:「以前我也不支持你煉功,可我管不了,這次國家管不讓煉了,你就不能煉了,把這杯酒喝了,從此不用想煉功的事。」我告訴他:「功我肯定煉,這法我是離不開了,如果不讓我煉功,就等於要了我的命。」聽完我的話,他拿起酒就要灌我,我掙扎著推開了酒杯,他一氣之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接著對我就是一頓打罵,還說:「我白天黑夜看著你,你不用想煉。」我想如果現在不把這個環境突破了,以後更難突破。我知道丈夫最怕我死,就說如果你強行阻攔我煉功,我就死給你看。這下他軟了,他和我商量,在家只煉功別看書,我就答應了。當時我想看書甚麼時間看都行,再說了這幾天他在火頭上,過幾天我看書他也不會干涉了(那時悟不到是舊勢力的安排,只把這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更想不到還有邪惡在另外空間操縱人阻礙我們學法煉功)。

一天我向同修借了一本《轉法輪》在家看,丈夫回來了,氣的他一把奪過書摔在地上,對我又是打又是罵。他走後我馬上把書撿起來,看看沒有被摔壞,心裏安慰了一點兒。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對著丈夫看書了,他不在家的時候我才看,他一回來我馬上把書放起來,就怕他把大法書給毀壞。就這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也覺的太累了,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看呢?

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用大白刷牆,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可我怎麼也悟不懂。過了幾天又做了同樣的夢,這次是我在上面刷牆,有個同修在下面刷牆,我還是悟不懂,又過了幾天做了同樣的夢,我還是悟不出來,也很著急。

有一天到同修家串門,在交流的過程中我把這個夢講給同修聽,同修思考了一會兒說:「大白刷牆就是在掩蓋甚麼。」他這一提醒,我一下明白了,原來我怕丈夫毀大法書,就不敢堂堂正正的看書,是在用大法掩蓋自己的怕心。從那以後我敢對著丈夫看書了,他回來,只要我不怕,他不管,只要稍一動怕心,丈夫就連打帶罵。這時我悟到了,修煉中任何一顆心都得修去,怕心是迫害以後我最大的一個障礙,我一定要修掉它。

以後看書的時候我就想:只要我把大法書保護好,丈夫回來愛打愛罵甚麼都不怕。就這一念環境改變了,丈夫再也不干涉我看書了。

修煉的路上不是突破一關就行了,師父說:「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就是學法小組、集體煉功、法會、互相切磋交流才能整體提高。集體煉功沒有環境了,可是幾個同修組成學法小組還是有條件的,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所以我也得去維護這個環境。

但是迫害發生以後,給大法弟子造成的壓力很大,對常人來說壓力就更大了,我每次出去回來,丈夫都要大發脾氣,擔心我出去會有危險,不讓我和同修接觸。他越是不讓我出去,我就越不敢和他說實話,每次去學習或去同修家回來,他問我去哪了,我都說串門去了。

有一天剛回家,丈夫已經在家等我了,他惡狠狠的問我去哪去了,當時我也很怕他,就順嘴說了一句串門去了。丈夫拿起一杯剛沏好的茶水照我臉上就潑了過來,還說我每天說假話。我也沒來的及躲,可是奇怪這件事過後我向內找,出去學法、切磋沒有錯,他為甚麼阻攔我?回想自己所作所為,我找到了,一是去同修家不敢告訴他;二是沒有說真話,不敢堂堂正正。悟到後再出去回來,他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去某某同修家了(當然不該告訴常人的事是不能說,我就發一念不讓他問,他就不問了),他二話沒說,也沒有不高興。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發表《心自明》,以後逐漸有師父講法、經文發表。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迫害發生後,不是像以前個人修煉階段了,我們還有揭露迫害、證實法、維護法、講真相救眾生的責任,所以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也開始貼標語、撒傳單。剛開始拿一張標語出去貼,嚇的全身發抖,害怕極了,漸漸的做,怕心也就少多了。

一次我裝上傳單要出去,我二兒子說:「媽,你在家煉功就行了,別出去撒傳單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對兒子說:「兒子,你念書老師給留下作業,媽都支持你把作業完成好。我撒傳單也是我們老師給我們留下作業呀,你也得支持媽呀。」從那以後,我兒子再沒管我。

二零零一年我大兒子面臨高考,丈夫在外面聽說煉法輪功的子弟不讓考大學,丈夫就勸我為了兒子的前程不要煉了,我對他說不要聽信外面的話,我煉功做好人,又不是幹壞事,怎麼能連累我兒子呢?我怎麼勸他都不信,非讓我放棄煉功,我不放棄他就要和我離婚。我說我們煉功做好人,本來是不能離婚的,如果你非要和我離婚,怕連累了孩子,那我只好選擇大法。

我倆出去照了離婚像,複印了身份證複印件,就等下午辦手續了。我媽聽說了我們要離婚,就來勸我倆,勸他也不聽,就勸我不讓煉就別煉了,說:你師父在哪?咋不來管你們,把你們弄成這樣。我說:「媽你不能這樣說,我這些年煉功沒吃過一顆藥,是師父給我看好了病,沒有要過我一分錢,現在有人說我師父不好了,我也就背著良心跟著不煉了,你說對嗎?媽您把我養大成人,疼我愛我,如果大街上人都說你不好,我也跟他們說你不好,你心裏是甚麼感受?」我媽默默的低下了頭,後來我媽說我也勸不了了,要不等中午你們兒子回來問問他們。

中午兩個兒子放學了,我問他們你爸要和我離婚,說我煉法輪功怕影響你們考大學。大兒子說:「我媽做好人沒有錯,如果好人的兒子不讓考大學,那證明國家也就完了,我還考大學幹甚麼。」二兒子說:「我考大學就是為了以後家裏過的幸福,為了考大學把家弄沒了,我還考它有甚麼用?」這下丈夫也不再說甚麼了,婚也不離了。就在這年我大兒子考上了大學,隔了三年我二兒子也上了大學。

整體配合 解體邪惡 救度眾生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看著吧,往下看,這部戲就是這麼演的。這段歷史是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安排的,你們為甚麼不去唱這個主角?」我悟到:無論是甚麼樣的環境中,開始好像是邪惡很猖狂,只要大法弟子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環境就會變化,能使迫害變為救度,能使惡變為善,能使壞事變成好事。

記得二零零一年我們縣在邪惡的操控下辦起了「轉化班」,第一批綁架了三十多位大法弟子,這是它們認為的重點。它們還揚言,把這批轉化了,還要繼續抓繼續辦,我也是其中之一被抓到了「轉化班」。我當時的第一念是:這一期就結束,決不讓你有下期。

剛到「轉化班」的時候,感覺邪惡非常多,壓力特別大,只要稍一放鬆,好像就要遭到迫害似的。而且「轉化班」主任還聲稱:如果我要是給他找甚麼麻煩,立馬就把我送進看守所(因為我是負責人)。他們認為我肯定會領著大家鬧事的。當時我就想,我一定要用法嚴格要求自己,因為我代表的是大法的形像,只有做正了才能救度了他們。但當時我怕心也很重,怕他們迫害我。

在那樣的環境中,只有信師信法才能走過來。記的在家學法的時候,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說過這樣一句話:「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在那裏,我就用師父的這句話來指導,我對「轉化班」裏的所有人都是面帶微笑,說話也很和善,講真相從不強加給他們,給他們講清道理。他們指使我幹活或聽課,開始我怕心重、正念又不強我就去,他講課我背法。我記得師父說:「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轉法輪》)還真是這樣,他們講的一句都進不來。利用幹活給他們講真相,當然我知道這樣做都不符合法,是在配合邪惡。後來怕心少了,正念足了,就不去聽課、勞動了。

我們被關的有的同修家屬是修煉人,藉著來看人的機會不斷的把師父的新經文還有《明慧週刊》送進來,我們裏面的同修理智的把經文、週刊傳到各屋。開始他們看的很緊,每個屋的人不讓互相串門,我們悟到這是邪惡間隔我們,不讓我們形成整體,我們就頂著壓力,放下怕心,經過一次次的挨罵、恐嚇,我們終於突破了邪惡的間隔,可以隨時到一起學法、切磋。有人來查房,我們馬上把書藏起來,走了繼續學,理智智慧的做,大法書沒有損失過,同修也沒有因為學法被迫害。

通過學法、切磋,修去怕心、放下人心,再加上發正念、講真相、外面同修正念正行,把標語貼到「轉化班」的大門上、牆上,把傳單撒到「轉化班」的院裏,而且還有國外同修的營救,不斷揭露他們的惡行,把電話從國外打到「轉化班」,打到做轉化工作人員的家裏。這樣一來被關的同修由不知道怎樣做,慢慢成熟起來,知道該怎樣破除邪惡,救度眾生,闖出魔窟。

開始是絕食大家一起絕,整體絕食幾次都沒有成功,而且還遭到了迫害。後來同修們各自走自己的路,誰悟到哪樣出去適合自己誰就哪樣做。有絕食出去的,有從牆上跑了的,有從窗戶上跑了的,大多數都是正念闖出的,「轉化班」就辦了一期,最後解體了。

那些做轉化工作的人,是由四個部門組成的(公檢法司),他們是一個月換一次人。「轉化班」裏的幾個頭兒是固定的,開始他們抱定了信心要把我們轉化了,我們按照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建議〉中告訴我們的做,通過大法弟子慈悲的講真相,那些做轉化工作的絕大部份都明白真相了,也能夠善待大法弟子了。他們說:「我們沒有轉化了你們,反倒被你們給轉化了。」後來「轉化班」那個頭兒對我說:「我想你要給我們找麻煩呢,沒想到你一點兒麻煩都沒給我們添。」最後那些工作人員都叫我大姐。

我從「轉化班」正念闖出後回到家,家裏的環境反而變的更寬鬆了。一是因為我家的錢沒有因為我受損失。我丈夫去「轉化班」看我,我告訴他不管誰跟你要錢,你都不許給(包括吃飯錢)。因為我悟到抓我去轉化是對我的迫害,在經濟上絕不能去助長邪惡叫人犯罪。二是因為我沒有轉化,丈夫也很佩服我。以前誰要問我丈夫,你妻子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他就說不煉了,這回誰問他,他就大膽的說:煉,國家都轉化不了,我更管不了了。

大面積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師父發表新經文《快講》,我學了之後悟到,師父讓我們大面積救度眾生,讓眾生趕快明白真相。我就利用一切機會,只要一接觸常人開口就講,無論是買菜、買日用品、地裏幹活、串親戚、來我家串門的等等,我把講真相溶在工作和生活中。我有救人的心,師父利用一切機會把有緣人引到我身邊來,哪怕我出街倒一桶髒水都能講一個真相。

我知道要想救人就得把大法真相講清,所以有時碰到難講的或提出很多難題的,在我一時沒有主意的時候,我心裏只要一想:我如何才能救了他呀,智慧馬上就來。我知道救了多少人都是師父救的,只是我有個願望,跑跑腿、動動嘴。在關鍵時刻要有慈悲心,不能動人心,但是這不是嘴上說說就能做到的,那是修出來的。

記得剛開始講真相的時候,遇到好講的會高興,遇到難講的會苦惱,遇到要告發的會害怕,遇到蠻橫不講理的會沒有慈悲,反而會說人家不可救要,甚至的咒人家下地獄等等。通過學法對照自己的所言所行,發現這都是人心,都是執著。個人修煉階段已經過去了,正法時期同樣不能忘了修自己,應該是修煉人做大法的事,修煉人遇到問題不是偶然的,那他肯定是自己的心造成的。逐漸的在講真相過程中學會了向內找,遇到好事壞事不往外推了,就在自己的心上下功夫,這樣一來人也救了,自己也修了,再加上平時在工作中、家庭中遇到矛盾都找自己,漸漸的人心少了,慈悲心大了,遇到問題也很少被常人心帶動了。

記得有一次去農村講真相,剛進村口就碰見好多人,跟他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兒,講為甚麼天滅中共,他們嚇的像躲瘟疫似的拉著孩子、老人就回家。我沒有動心,你回家我就按門按戶講,來到一家講完了真相,把傳單、光碟留下,我們走出家門後她又把傳單、光碟給送了出來,我不動心。

又到一家,一個小伙子趕我們走,還說要不走就告發你,說著就要拿電話,我很慈悲的對他說:「你不要生氣,我們是為了你好才來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聽,我們這就走。」出了他家門,我心裏就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平靜。

又來到一家,家裏只有婦女和孩子,我們給她講真相,這時從外面進來兩個婦女,對我們說:「等會兒公安局來抓你們呀,我們這兒都抓好幾個人了。」她們又對那婦女說不用聽她們的,快出來吧。我對她倆說:「公安局不會抓我們的,我們是好人,現在公安局都知道法輪功好,你們不要害怕。」

挨家挨戶轉了一圈來到村口,又給在街上坐的人講真相,這時的人全變了,不像剛進村時躲著我們了,也敢聽真相了,把傳單、光碟還給我們的那個人又從新要了一份,那兩個婦女也要了兩張光碟說要回家看看,一個信佛教的主動要看傳單和光碟,其他人也都來和我們探討法輪功和天滅中共。我悟到是我們從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和正念,解體了操縱世人的邪惡生命,所以人才敢來了解真相。

當然我離大法對我的要求還差的很遠,在正法的最後最後,我還要勇猛精進,把「三件事」做的更好。

以上是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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